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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镜(近代现代)——赵无

时间:2024-07-14 09:31:23  作者:赵无
  宋争摆摆手:“你安排吧。”
  “还有别的吗?”秦淏没抬头,“算我求求你,快滚吧,爹困得要死了。”
  “好,好,我滚了。”
  宋争起身,临走前又扭头道:“啊,其实还真有。”
  似乎是料定秦淏不会有什么好的反应,他赶紧突突突一连串说完了自己的话:“白天你问我的那个事儿,我又反复想过了,答案确实是肯定的。也许大部分都是因为信息素冲动,过后如何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只能说,我现在好像真的挺喜欢他的。我知道你对许竟一直有看法,但咱俩是哥们,你……得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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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骂骂咧咧但长嫂如母·淏:啊是,对许竟有看法的就我一人,当初恨不得指着人家鼻子骂他是鸭子的那个不是你,对吧?
  ps:宋小狗不渣的哈,现在是信息素上头了,加上小男子汉的责任心作祟,有喜欢但不多,总之许竟的感觉和剖析都是对的。咋说呢,希望朋友们尊重理解,因为不管何种故事情节,总要有发生下去的理由,看小说嘛,图一乐呵,放轻松,啵啵!
 
 
第26章 睡觉
  怕许竟已经睡着了,宋争就没有回去找他拿房卡,下楼取抑制剂,而是出去药店买了几支。
  任何药都是这样,药效强就意味着药性猛烈刺激,这是一个注定存在的正比关系,所以,想要打破“规则”,用上既好用又不伤身体的药,就得花比普遍费用高出不少的价钱。
  沙漠的居住区比较小,一共也没几家药店,宋争开着车都跑了一遍,最后终于买到了药效比较强但相对来说药性温和、不会对人体产生太多刺激的抑制剂。
  没少花钱,但一想到是给许竟的,宋争就一点都不觉得贵了。
  路上他还不禁琢磨,比起omega,alpha好像活得太容易了。
  omega每个月都要应对发-情期,不想沦为情-欲的奴隶,就得打抑制剂。任何东西都是这样,只要存在需求,便会出现可以谋取利益的空间,就比如说抑制剂——因为是经常要用的东西,但凡条件允许,omega们都不希望因为使用它而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无法消除的影响,所以就一定会为此花更多的钱。
  而alpha呢,简单粗暴点说,只要管好自己的信息素就行了。
  宋争自然而然地将脑子里的omega对号入座,代到许竟身上,这么比较着,他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当初分化成alpha时那种隐隐高人一等的感觉都悉数变成了罪恶。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宋争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生怕吵醒许竟,却不料对方压根还没睡着。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留了门廊顶上的一盏灯,许竟蜷缩在床上,神色严肃,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听到声音后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看见宋争,他又缓缓躺了回去,恢复成放空休息的表情。
  “还没睡?”
  宋争关上门,来到床边,将装着抑制剂的塑料袋放在许竟面前。
  走近才看见,许竟把他留下来的那件衣服拿到了被子里面,紧紧抱在怀里,只剩一个袖角在外面。
  应该是为了嗅残留在衣服上的信息素吧。
  “楼下那边还不知道多久能消杀干净,估计一时半刻回不去,明天应该就会有人把你的行李箱拿出来了,但我想着,怕你半夜难受起来,所以就出去给你买了几支抑制剂,”宋争解释道,“放心,我问过药店的人了,不会很刺激身体的。”
  从包装也能看出来这几支药剂的价格,许竟怔怔盯着面前的东西,半晌才应道:“嗯。”
  若放在之前,他肯定会道谢,这会儿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变化了。
  宋争局促地搓搓手,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
  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意思是指临时标记的事儿。
  许竟抿着嘴不说话,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确实有这个原因,但责任不全在宋争,他生气的是已然无可改变的结果,和宋争刚才在车里说过的所有内容。
  宋争拿出一支抑制剂,再“哗啦”几下系好袋子,将东西往前推了推,他说:“标记到底不比……咳、互慰有用,还是多加防范吧,免得咱俩再干出什么让彼此后悔的事情。虽然我喜欢你,但也不能拿这个当借口,趁人之危,害你做出什么不够清醒的决定。”
  许竟在被子里偷偷攥紧手心。
  刚才做过的事情已经很不够清醒了,可宋争说得有道理,不能从此一错再错,两人要是就这么滚了床单,才真的是前功尽弃,没法相处下去了。
  离电影上架还远着呢,如果走到了一拍两散的地步,他什么好处都得不着,只剩白白被人……
  想到这儿,许竟撑着身子坐好,拆开抑制剂的包装。
  宋争见状赶紧站起来,扭过脸道:“你弄吧,我去刷牙。”
  注射式抑制剂通常会非常快地起效,药液进入身体,差不多五分钟之内,就能让一个极度燥动的omega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许竟已经得到了临时标记的安慰,在此基础上,抑制剂见效就更快了。
  宋争还没刷完牙,他就披好衣服下床,弯腰从盥洗台底下拿了一支新的牙刷,挨着宋争在镜子前站定。
  “好点了吗?”
  嘴里都是牙膏泡沫,宋争口齿模糊地问道。
  “嗯。”
  贵的药果然厉害,许竟的声音听起来都很接近回到发-情期之前的感觉了。
  只是没了那几分可爱,令宋争不由觉得惋惜。
  剧组是短期连续租住的,大家都会自带洗漱用品,酒店就不需要每天补齐那些一次性小牙膏,只是偶尔在打扫的时候随机放几个。宋争房间里的刚好没了,许竟没有过多纠结,在不刷牙和稍微有点嫌弃他之间想了想,便拿过台子上那只已经用掉半管的牙膏,挤了一些出来。
  透亮的橙色膏体,里面有细碎的闪光,许竟把牙刷放进嘴里,很快尝出了橘子的味道。
  好幼稚,小朋友才会用这种牙膏吧。
  薄荷味淡得几乎可以忽略了,能刷干净牙齿吗?
  许竟暗暗琢磨着,指尖都不自觉多加了几分力气。
  目光飘忽,他随便打量着周围,又忍不住想起了前几天在宋争房间里看到的那些邋遢画面。
  渐渐,许竟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不是明确决定好拒绝宋争了吗,而且也已经说出口了呀,又没什么难以抉择的,为何还下意识地、恨不得抓住一切机会去挑剔人家,像是必须要说服自己千万不能同意……
  宋争完全不知道许竟在想什么,先刷好了牙,他漱干净嘴里的泡沫:“我跟秦淏商量完了,明晚拍大夜,前后两个白天都让你们休息。”
  许竟没有含着东西说话的习惯,便轻轻点点头,示意宋争他知道了。
  洗漱完毕,两人回到床上,宋争无端又想起那瓶跌打药酒,借着许竟正要脱衣服的动作,他脑子一热,不小心把想法给说了出来:“我再帮你揉揉后背的伤吧,刚才好像没揉开,别明天牵连到筋骨都跟着疼。”
  都是成年人,一点带了颜色的小心思,很容易听出来。
  打完抑制剂,有了保障,许竟就不那么害怕擦枪走火了。他觉着,反正身体是自己的,该珍惜还得多珍惜,后背那种够不着的地方,宋争愿意充当免费按摩师,何乐不为,于是他就点点头:“好。”
  前一秒还像个羞耻心很灵敏、初次开黄腔的小孩一般感到惭愧,听到许竟没有反对,宋争立马没了那些情绪,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殷勤地铺在床上。
  看着许竟趴上去,他将药酒倒在手心搓热,轻轻覆到红肿的皮肤表面,先是慢慢揉着,再一点点加大力度。
  不得不承认,捱过前头那一部分没法避免的疼痛,后面就很舒服了。
  许竟渐渐眯起眼睛,疲惫争相涌入身心。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拍了一整天的戏,体力早就归零了,晚上又被蛇吓到,在电梯里遭遇攻击,还经历了提前发-情和临时标记,再算上刚刚思考了那么多东西所耗费的精神,即使不吃治疗失眠的药,他估计也能睡得很沉了。
  感受到手掌底下的皮肉都越来越放松,宋争得意洋洋地翘起了自己不存在的尾巴。
  他探着脖子,想得到许竟一句好评,正巧看到对方脸上的困倦,便把讨赏的内容吞回去,只说:“睡觉吧。”
  两人各自盖着被子,除了脖颈以上,身边的空气互不流通。
  宋争想让许竟睡得更安稳,但又怕说出来会遭到拒绝,便悄悄往他那边拱了拱,然后对住他腺体的方向,试探着释放了一丢丢信息素。
  提心吊胆地等了好半天,许竟那边也没什么异样的反应,只有愈发匀称的呼吸。
  似是受到了什么鼓舞,宋争再次挪动身躯。
  随着细微的动作,跌打药酒的气味钻进鼻子,白净的后背恍在眼前,那种揉搓时产生的温度也仿佛回到手掌心里,他忍不住越靠越近,也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凑过去,亲在许竟的腺体上。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过后,宋争“惊醒”,连刚刚靠近许竟的初衷都忘了,只顾着赶紧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床的另一边不再安静,一股淡淡的橘子味随着开口说话的动作飘了过来。
  “宋争。”
  许竟声音里带着愠怒,却又不免还有几分无奈与好笑。
  “你、你、你没睡啊!”宋争活像一只被狠狠下压再猛然松开手的弹簧玩具,“砰”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我、我对不起!”
  熄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人都适应过自然的昏暗颜色,因而差不多能够看清彼此的脸。
  许竟将整个身子都转过来,面对着宋争,表情阴晴难定。
  “我不是故意的,不对,我没有恶意……”宋争语无伦次道,“我、我以为你睡着了,不是,我……”
  亲就亲了,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恶意不恶意的,以为人家睡着了,也不是什么可以说得过去的借口。
  怎么解释都不对。
  宋争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可怜巴巴地垂下头,一副任凭审判的模样。
  睁开眼睛之前,许竟是后悔让宋争到床上睡的,想骂他,叫他抱着被子滚下去。
  可看到他这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模样,说不好怎么回事,许竟心软了。
  事实是,即便打过抑制剂,omega也没有办法抵抗对其施行标记的alpha,许竟知道,宋争其实完全可以仗着这一点,强行对他做什么,但人家并没有这样,还非常惶恐地向他道歉,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的行为欠妥。
  好像就……也没有那么不可原谅。
  连之前那些让他非常不高兴的话语,都因此暂时显得不是特别的罪大恶极了。
  他叹了口气,翻回平躺的姿势:“行了,老实睡觉,再毛手毛脚,我真的会揍你。”
 
 
第27章 欺负
  许竟久违地睡了懒觉,直到上午十点多才悠悠睁开眼。
  宋争比他早醒了一个来小时,不过怕影响到他,就没敢乱动,趴在被窝里玩手机。
  收拾完就差不多快中午了,两人索性直接把早午饭合成一顿吃。宋争想起上次许竟一口都没沾的披萨,就问:“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啊,炸鸡、披萨之类的?”
  发-情期会使身体产生大量消耗,所以适当吃一些平时不敢吃的高热量食物也没有关系,完全能够代谢掉,不会造成负担。
  艺人刻意控制饮食是常态,但不代表对好吃的食物没有渴望,相反,他们也很希望遇到能够放肆吃喝的机会。
  许竟同样是肉体凡胎,自然也不免落俗。
  “披萨吧。”他说。
  宋争在心里攥拳,暗道一句“yes”,随后打开手机找起外卖。
  “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有菠萝和烤鸡块的都可以,”许竟回答,“麻烦帮我备注不要洋葱。”
  宋争先是“哦”了一声,下好单才猛地抬起头:“你不喜欢吃洋葱啊?”
  他回忆起开拍之前让许竟过来的那个晚上,将那些莫名的情绪对号入座,得出了结论。
  许竟点点头:“嗯。”
  宋争赶紧记在脑子里,又说:“还有别的忌口吗?”
  还有姜。
  但是眼前这顿饭不涉及姜的出现,许竟骨子里还是不想让宋争太过了解他的喜恶,便否认道:“没了。”
  吃过饭,打了一支抑制剂,许竟又回到床上,钻进被窝。
  知道他是在为熬夜拍戏做准备,宋争便没有多嘴,麻利收拾好餐盒跟垃圾,放去门外,然后也扯过被子,躺在另外半张床上,给他释放了一些信息素。
  许竟表面上默不作声,实际却被身体出卖得很彻底——甫一感受到信息素,他就不自觉往缓缓往宋争那边靠近,直到两具身体隔着各自的被子抵在了一起才停住。
  宋争偏过头,朝他的方向看了看,见他闭着眼装作无事发生,便也不想嘴欠戳穿,而是静静地躺好,又多追送了一些信息素,以此安慰对方。
  晚饭就不用大家自理了。沙漠八、九点钟黑天,剧组的工作人员们肯定不能掐着时间再过去,得趁天还亮的时候把镜头和休息帐篷的位置都确定好,打出准备的提前量。
  演员这头也是一样的道理:要想分秒必争地利用自然环境,就得早早做好妆造,到指定点位等候,有时还得配合导演去粗略地试走一遍通告单子上最近的几条内容,以便临场发现不妥的地方,在开拍之前及时作出调整。
  大夜戏比较消耗体力,不论是拍的人还是演的人。
  剧组给大家订的晚餐是汉堡,许竟的则是独一份,黑麦面包片夹煎鸡蛋、番茄和生菜。
  放纵也不能接二连三的,他心里有数,所以宋争问的时候,他就直接说了自己的需求。
  至于能不能办到,那是宋争的事情。
  前一个晚上是正常休息的,许竟的觉哪有那么多,白天睡不着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心里其实一直在琢磨接下来怎么和宋争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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