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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镜(近代现代)——赵无

时间:2024-07-14 09:31:23  作者:赵无
  被推开,许竟也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胡乱点着头,双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不安分地搭上了宋争的脖子。
  “你看清楚,”宋争努力克制着体内的燥热,“我是谁?”
  许竟没有睁眼,抱紧手臂趴在宋争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脖子侧面,断断续续道:“宋……争……”
  名字变成了一道咒语,被击中的人无法再对自己的身体做主,只能脱掉文明与克制的华丽外皮,回归受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支配的时期。
  理智的残弦崩断,宋争一把抓住许竟的后颈,把人拎出来,接着紧追上去,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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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喜欢一些边哭边 in了
  我就是辫太!嘻嘻嘻嘻
 
 
第22章 标记
  仅仅这样,根本不足以缓解许竟的情况。
  亲吻会使大脑分泌出多巴胺,让人愈发兴奋。宋争渐渐情难自控,一边吸吮着许竟的嘴唇,一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搓揉他的胸口,力度也越来越大。
  许竟已经不记得反抗了。
  没有抑制剂的帮助,他不得不任由生理现象掌握身体的“操控权”,主动迎合宋争的动作,甚至自己拉下裤子,像一条配种期的小狗那样,贴在宋争身上来回蹭。
  他的脖颈一水泛着红色,因发-情而微微鼓起的腺体在宋争面前晃来晃去,像是在控诉着宋争没有令这具身体得到满足。
  只是用手疏解肯定不能满足,许竟现在需要的是一个alpha的标记。
  宋争的脑子完全乱了,他顾不上去琢磨许竟能否同意,还有清醒以后又会不会后悔,翻脸不认账,只想用自己的牙齿包住那块皮肉,再狠狠地咬下去。
  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不计后果。
  半小时以后。
  宋争收到秦淏发的消息,说要过来房间找他,这会儿正在电梯里。
  他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被子里睡得不太安稳的许竟,蹑手蹑脚爬下床,拿上房卡,开门出去,准备提前到走廊等着。
  正巧秦淏已经出了电梯,快要走到门口。
  两人走了个对脸,开门带出来一股混合的信息素味,其中成分并不难辨别。秦淏闻到了,惊讶道:“你们……”
  宋争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许竟发-情了,我给了他临时的标记。”
  “怎么这么突然,”秦淏感到很疑惑,“在电梯里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因为受伤,惊吓到了……”
  宋争十分怀疑是因为自己动手动脚才害得许竟提前发-情,但这些没法和秦淏直说,于是他只能搪塞道:“或许吧,我也不知道。”
  秦淏没再纠结,只是往门的方向又看看:“睡着了?”
  “嗯,宋争点点头,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刚标记完,我估计还不稳定呢,你查到什么了,快说,我赶紧回去,免得一会儿他醒了,找不到我又难受。””
  “行。”
  秦淏掏出手机,翻到酒店管理人员给他的监控截图,将其拿给宋争看。
  电梯里和酒店大堂的画面都有,那人从始至终蒙得特别严实,根本看不见长相,但有一点很明显的是,他的脖子上挂了一张胸卡,从颜色和文字轮廓判断,应该是剧组的工作证。
  “我问过各组的组长,”秦淏指着照片中胸卡的位置,“只有几个人和他的身形看起来差不多,但事发的时候,他们或是在片场收拾东西,或是组内开会、聚餐,总之没有单独行动的,身边都有其他人能够作证。”
  宋争眉头紧锁:“但这张工作证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咱们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大型的剧组,管理上难免有疏漏,但拍摄期间,酒店是配合我们做封闭的,没有证件根本进不来,工作证被偷拿还没发现这种低级失误应该不会有吧。”
  秦淏对他的话表示认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又去找了一趟场务组的组长。”
  “只有场务组会经常出现人手不够、需要雇佣兼职人员的可能!”
  宋争立马跟上了他的思路。
  “没错。”秦淏点点头,“我查到,这个人是换主演再开机的前一天招进来的,场务组经常有人员变动,他来了之后,也是正常按照组里的安排进行工作,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或者说,今天收工之前,他也没有做出什么让人觉得不对劲的事情。”
  所以说,那块镜子一定是黑衣人借工作之便,偷偷从道具组带出来的。看来,他进组做兼职场务是有预谋的行为,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伤害许竟。
  “我把电梯里的监控视频也要来了。”
  秦淏翻到相册底端,点开了一段视频,拿到宋争面前。
  宋争靠在墙上,聚精会神看完,半晌说:“我感觉……他的动作,好像是奔着许竟的腺体去的。”
  监控画面显示,黑衣人尾随着许竟进入电梯,等他离开,再慢他一步出去,在他房间门口放了一个很小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视频里看不太清楚。然后这人便一直等在电梯里,似乎料到许竟一定会再次从房间出来,然后乘坐电梯似的。
  “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时候,”宋争把监控视频拉回某个位置,指着黑衣人的动作说,“许竟的头发还是湿的。电梯门打开,他刚迈进去,就发现异常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把被这个黑衣人拽住,推到最里面。你看,黑衣人的另一只手里一直握着那块碎镜片,抓住许竟之后,直接就要往他的腺体上面扎。”
  秦淏若有所思道:“这么明确的行动轨迹,必定是受人指使,对方也许不至于想要许竟的性命,但一定恨极了他omega的身份。”
  “会是谁呢……”
  宋争愁容满面。
  “不好说,”秦淏的神色也挺复杂,“厉自宇,表面上答应背地却找人报复的张盛,其他任何恨许竟成为男一号或者你老婆的人,都有可能,范围太大了,不好排查。”
  他把手机拿回来,又说:“我已经去旁边的派出所报案了,但是估计作用不大。以他们的效率和繁琐的办事流程,还没出警,人家早就已经离开沙漠了。况且,许竟也没有真的伤成什么样,恐怕都不够出警,更别说要求警方在机场做拦截了。他们顶多过来看一眼,往好了说,承诺会加强这一片区的治安,别的应该不会有了。”
  宋争也明白秦淏的话是有道理的,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秦淏问:“许老师的伤怎么样了?”
  “还行,没有想象的严重,”宋争烦躁地摸摸裤子,这是他想要找烟来抽时的习惯动作,“后腰有一大块淤肿,晚点我再给他用药酒揉一揉吧,不然明天容易影响日常行动。两只膝盖也是,撞得已经开始泛紫了,其他倒没看到什么明显的伤口,我……咳,大致摸了一遍,没发现骨头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口袋里倒是有烟,但走廊天花板安装了烟雾警报器,许竟现在又离不开他,他不能走远,只好作罢,不抽了。
  都不用太细品,结合宋争说话的表情和语气,刚一听完,秦淏就知道他们两个在屋子里肯定是干柴烈火,标记都咬了,说什么大致摸一遍,明明是仔仔细细都摸过了好吧。
  秦淏盯着宋争看了半天,无奈道:“你就是喜欢他。”
  宋争干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做不出来,满脑子都是许竟刚才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盈耸动的身躯,还有那个让他满嘴都充斥着荔枝清甜味的腺体。
  他不是那种毫无责任感的alpha,如果一点也没有心动过,刚才他肯定不会那么手足无措,早就成功让人送来抑制剂了,更何至于精虫上脑,压着人家给标记呢。
  不管多与少,现在要说不喜欢,纯粹是撒谎。
  “这几年咱俩一直混在一起,我应该是最清楚你被芮深伤害以后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人,”秦淏说,“作为哥们,我肯定比谁都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可还是那句话,咱俩的关系摆在这儿,这个帮你走出来的对象,我不能什么也不管,不为你掌掌眼、挑一挑。倒也不是说我必须坚持着什么不得了的要求和标准吧,可是至少原则上别有问题啊,许竟他……”
  宋争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反驳那些关于许竟名声的评判,而且,意识到听见秦淏这么说,自己的第一反应是去想如何替许竟开脱,他便愣住了,更加确定对许竟的喜欢已经扎下了根,正向外冒着嫩芽,不知即将会开出怎样的花。
  “他……”宋争抠着衣摆,半晌挤出一句,“他不是说不缺钱了吗,应该不会再做那些事情了。”
  秦淏对此嗤之以鼻:“现在不缺,以后呢?花惯了钱的人,能过普通的生活吗?谁可以保证,他什么时候又缺钱了,会不会翻过脸就背叛于你。”
  宋争抿着嘴:“扯远了吧,是,瞒不过你,我承认自己喜欢他,可人家又没有动心,现在说这些早了点吧。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房子”还没盖起来,你就说到将来坍塌以后的事儿了,你的担心是不是太超前了。”
  “总之你心里得有数。”秦淏挥挥手,不欲与他深入讨论,“说正事儿,明天还拍不拍了?”
  开机才一天,大家的兴致和状态都正在高点,如果许竟能坚持的话,停工的情况尽量还是能免则免。
  白天用抑制剂顶着,晚上有宋争的信息素安慰,其实是可以坚持的。说句很资本主义的话,这样的状态下,许竟在拍一些情绪戏的时候,甚至可能会有更好的表现效果。
  但现在最关键的是许竟的选择。
  这件事情说白了,按道理能决定的人实际上是宋争。即使他不会冷酷无情地要求许竟必须坚持工作,更多的却还是需要在意作为导演没法放弃的大局视角。
  那些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的喜欢,再加上给过人家标记的责任感,都压在心头,他得尊重许竟的意愿,所以只能把选择权交给许竟。
  “我问问他吧。”
  宋争朝屋里的方向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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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还有一章,赶榜人,赶榜魂!
  老规矩周四统一小修,不影响阅读。
 
 
第23章 眼泪
  意料之中的答案。
  秦淏脸色不太好,不过倒也没有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拍还是不拍,十点以前告诉我,”秦淏准备走了,“我回房间喝酒了。”
  提起酒,宋争才记起来今晚两人原本打算做什么。
  他满怀歉意:“这事儿怪我,淏子,酒下次给你补回来。”
  秦淏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用不着,没有你在我面前晃悠,我心情还能更好一点。”
  宋争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里,走近床前,恍然看见许竟泪眼婆娑地躲在被子里,不知道醒了多久。
  他刚才就在门口,许竟应该是能感受得到他的信息素,所以并没有特别惊慌害怕的反应。
  “你怎么样了,”宋争赶紧上前,“要不要喝水?肚子饿不饿?”
  他一边说着,一边释放了一些信息素给许竟。
  许竟不买账似的,翻身换成背对床边的姿势,还把被子拉上来,蒙住了头。
  但他终归难以抵抗刚给了自己临时标记的alpha所送过来的信息素安慰,转过身去,闷了几秒,他又把被子拉下来,耸着鼻尖使劲闻了几下。
  或许是觉得难堪,又或许是对被标记这件事本身就不太情愿,做完这些,他哭得更厉害了。
  宋争慌了,不知该不该释放更多的信息素,一门心思顾着道歉:“对不起啊,许竟,我……当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我道歉!你、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别哭了好吗?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发-情期结束就差不多失效了,过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有了它,这几天你会好过很多。”
  许竟摇摇头,默不作声地流泪,过了许久才说:“不是怪你。”
  他在怪被生理反应控制、变得那么下贱的身体,怪刚才那些不知廉耻一般的勾引动作。
  怪主动亲吻宋争的自己。
  宋争从房间的柜子里找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拧好送到许竟面前,半哄半劝地说:“喝一点吧,补充水分。”
  许竟被搀扶着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仍然紧紧裹在身上。
  “肯定怪我,”宋争低下头,内疚道,“要不是我脑子迟钝,只顾着检查你的伤口,忘了你快到发-情期的事儿,你也不会被刺激到了。”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就算不是一个即将发-情的omega,面对alpha这样一连串的触碰,肯定也会受不了的。
  许竟低声道:“我不知道。也许你做的事情,只是将我推进发-情期的最后一把,刚才被袭击,我吓到了,应该也有关系。”
  说起正事,他的眼泪好像关了闸门,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宋争坐在床边,上下比划了一下,有些为难,就问:“我是帮你拿着瓶子喝水,还是帮你拉着被子,怎么弄更合适?”
  许竟摇摇头,似乎是想开了,伸手接过矿泉水瓶,也没要宋争帮忙拉着被子。
  白嫩而赤-裸的身体露出来,上面有许多零散的痕迹,是宋争对它捏揉和吸吮过的罪证。
  细碎的红痕刺痛了宋争的眼睛,也让他更加清醒。
  当今法律还是更保护omega的,即便是在发-情期的状态下,如果事后omega说被标记并非出于自愿,alpha也还是会被追责。
  但他完全忽略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判断区别——他和许竟已经结婚了。就算许竟去告他,也不会有用,毕竟结婚时双方都是自主自愿的,一个小小的临时标记,怎么会不在正当范围之内呢。
  宋争倒不是怕被追责,只是觉得把许竟弄哭了,心里很内疚。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回房间洗澡吗,怎么突然又跑出来了,”他很想给许竟擦擦脸上的泪痕,但又觉得不妥,畏手畏脚地缩回胳膊,“我看过监控,那人在你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回电梯里等着了,似乎知道你一定会往外跑,并且乘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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