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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毛茸茸龙傲天男主(穿越重生)——草木生一秋

时间:2024-07-13 08:42:50  作者:草木生一秋
  段寻面上不显,心中得意,走路带风。
  萧凌风本来就要围着他转,不跟着他还能跟谁
  两人这次来到南疆,不单是来游玩,还有事要办。
  ——会面于乐真。
  有万风烟在中调和,双方决定七月十六,午时,于南疆伏良城,银玉蝶酒楼见面。
  他们和万风烟相处过,知道他为人不错。
  但是他们毕竟没见过于乐真,他又是忘心道宗的人,心中还是有所防备,所以商量后选定了南疆。
  南疆向来自由随性,是一块中立地带。
  万一出事,他们也好应对。对于乐真来说,也是如此。
  萧凌风踏上最后一阶楼梯,心中不免生出一些忐忑。
  他将见到和生母有关的另一个人,也许还能从中得知那些往事。
  春海虹。他想起一年前万风烟告诉他的那些事,脑中不由得在想:他的亲生父母,到底是怎样的两个人?
  段寻安抚性地亲了亲萧凌风的脸。
  “不要担心。我会陪着你。”
  萧凌风心里一暖。他抱了一下段寻,蹭了蹭,才松开手。
  两人一同入房内。
  窗边,有两人站起身。
  一人散发,腰上别着紫色龙鸣剑,正是万风烟。
  他上前,和段寻、萧凌风打了招呼,又侧过身,手掌朝向后面那人,示意道:“这是我师父,于乐真。”
  “段寻、萧凌风。”
  在听到“萧凌风”三个字后,段寻发现,那人的眼神明显亮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凌风。
  于乐真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年纪,腰上一把裹了布条的剑。
  刚一见面时,他是一副高冷姿态,然而没一会,他脸上的表情就柔和起来。
  段寻不确定地想,那是慈爱吗?
  他低头,萧凌风面上不动声色,却把他的手抓得死紧。
  段寻安慰性地捏了捏萧凌风的手。
  一番客套后,几个人坐下了。
  于乐真似乎有些激动,但他还是克制住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萧凌风直言道:“我或许并不是那个孩子。”
  于乐真道:“这你不必担心,一试便知。”
  他递过来一样东西,那是一个串着红绳的长命锁。
  就像是凡间的富贵人家,会给自己的爱子打造一条长命锁般,于乐真当初也决定给自己的师侄做一个。
  长命锁,愿孩子长命安康、福泽连绵。
  可惜长命锁还没做好,防护法阵、芥子空间都没完全刻上,萧凌风就丢了。
  于乐真说:“长命锁早就认过主了。”
  他紧盯着萧凌风,神色凝重:“如果你能拿出里面的东西……”
  下半句话,不必说,在场众人都懂。
  那么萧凌风就是那个丢失的孩子。
  萧凌风也同样神色凝重地握住长命锁。
  屋内的空气凝滞了,窗外的鸟“啊——啊——”一声又一声地叫。
  一个拨浪鼓突地出现在桌上。
  于乐真倒吸一口气。
  万风烟伸手,有所预感似地想张嘴说什么。
  下一秒,坐他旁边的师父已经坐在了萧凌风的右边。因为左边坐着段寻。
  于乐真面色发红,手臂要搭上萧凌风的肩膀,已经憋了一连串的话想说。
  万风烟赶紧道:“师父,师父,你们今天刚认识,别吓到他。”
  萧凌风往后仰身子,凑近了段寻。
  段寻揽住萧凌风,半抱着他,对着于乐真道:“于真人,凌风对你还不太熟悉,可否为他讲讲小时候的事情?”
  于乐真这才收回手,说了一连串的好。
  于是,他们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段寻和萧凌风坐在一边,万风烟和于乐真坐一边。
  “……我见你母亲的最后一面,她除去大了肚子,其他看起来都很好。”
  “几日之后,我收到她的传讯,赶到时,你的父母都烧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个哇哇大哭的你。”
  于乐真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一时间心痛难忍,几乎要像这个孩子一样大哭出声了。
  说孩子也不对,是一只小狗。
  嫩粉色的肚皮,湿漉漉的毛发,眼睛都睁不开,却哭得那么撕心裂肺。
  于乐真轻轻地碰了碰他,小狗的哭声弱了,开始啜吸着他的手指。
  于乐真心里一软。
  他捡起襁褓里的一张字条,上面是春海虹的笔迹。
  我儿名凌风。
  气凌霄汉,叱咤风云;逍遥快活,纵情天下。
  从那天起,于乐真便散了山头上的仆役,只留着他、万风烟和萧凌风两人一狗。
  他怕万风烟年纪小,说漏了嘴,也没告诉这是他的师弟,只说要好好照顾小狗。
  万风烟点点头,没几天就照顾得比他还熟练。
  于乐真不得不承认,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方面,他还是交给徒弟吧。
  “后来呢?”萧凌风追问道。
  “门派内乱。”于乐真沉下脸,总有人修了仙,却不肯好好修仙,在那玩弄阴私手段。
  他的名头大,担心有人因他对两个孩子下手,不但驱散闲杂人等,还设下法阵。除了他外,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但不知从哪走漏了风声,说萧凌风是什么人兽之子,是春海虹和一只魔狼生的。
  萧凌风就是那个时候失踪的,于乐真不留情面,怒斩了好几个涉事的人,包括几位在门内德高望重的长老。
  也是从那之后,大家都不敢再提这事。
  段寻在桌下轻碰萧凌风的手,两人对视一眼。
  萧凌风开口问道:“我的父亲是谁?”
  于乐真说:“我不知他姓名,只听师妹提过一次,他是从龙虎门逃出来的。师妹帮了他一把,他感念在心,于是想报恩。”
  报个狗屁的恩,碍了师妹的路。
  当着萧凌风的面,于乐真只在心里骂了一句。
  段寻:和穷胤连上了。他肯定插了一手,于乐真显然不知道。
  萧凌风:他为何要这么做?
  段寻:不要去揣测一个变态的想法。我们只需要杀了他。
  萧凌风觉得段寻说的很有道理。
  于乐真继续说:“后来追查到南边,就断了线索,把你弄丢了。”
  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丢失的孩子,何其困难?
  于乐真每几年都会在南方待上一段时间,无非是寄希望于好运降临,他能再寻到消失的凌风。
  于乐真仔仔细细地瞧着萧凌风,要把他的样子记在心里。
  眉毛、嘴巴和鼻子都像师妹,只那双眼睛,应该是随了他的父亲。
  很俊的一个孩子,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他看完萧凌风,又看了眼万风烟,摸了一把他的脑袋。
  一转眼,两个孩子居然都那么大了。
  于乐真诚恳道:“长命锁连着里面的东西送给你。不要推拒,本来就是给你的礼物,也是我的心意。”
  送了一个孩子,不能厚此薄彼,另一个也要送。
  他拿出一枚储物戒指,往万风烟手心一塞,摆手道:“继续上外面流浪去吧。”
  万风烟眨眨眼,嘴甜道:“谢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萧凌风见万风烟不客气地收下了,也不好推拒,收下了,把这笔感情默默记在了心中。
  送完两个孩子,还有最后一个。
  段寻接过,脸上露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微笑:“谢真人。”
  他居然也有?
  于乐真说:“我知道你和小风的事情了,你们办过道侣大典了?”
  段寻说:“因我二人都无父母,简单办过了。”
  “这是我作为长辈,给你们补上的礼。不用叫真人,和小风一样喊我师叔。”
  话过往事,几人之间的气氛不似初见时僵硬。
  于乐真叫上好酒好菜,他们闲谈同游至夕阳落下,才互相告别,约好下次再见。
  回到客栈后,两人好奇地开始清点于乐真送的东西,发现根本数不清。
  段寻:“师叔给了这么多?”
  灵石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东西,成千上万地堆在那里。
  各种法器、符箓、灵药,数不胜数。
  萧凌风:“不但给的多,还都是好东西。”
  他手里拿着那个拨浪鼓,咚咚咚转来转去。
  这不仅是孩童的玩意儿,发出声音时,还能模糊敌人的感知。
  段寻把东西放在一旁,道:“光看今日,他对你很好。不像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萧凌风用指腹摩挲着长命锁上的纹路。
  这份礼,不说里面的宝物,单单是长命锁本身,已超出了他的预期。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家人,都很爱他。
  他还有段寻,段寻也很爱他。
  萧凌风情之所至,骑坐上来。
  他一边低头亲吻着段寻,一边甩掉自己的衣服。
  段寻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手按住萧凌风的后颈,笑道:“不用脱衣服。”
  这样也很好看,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情意绵绵,换了各种姿势,厮混到天亮,才沐浴更衣。
 
 
第61章 
  定于七月十六会面,是有原因的。
  第二日,南疆将举行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夏生节。
  南疆多养蝶、养蛇、养虫等,可作药治病救人,也可监视、暗杀。
  所以南疆鱼龙混杂,医药、杀手相关的行当十分景气。
  这些小宠物中,蛇占首位,是本地的吉祥物。
  七八月份是蛇的繁衍时候,为庆祝蛇的诞生,为庆祝新的一年好运连连,由此举办夏生节。
  而一年又一年的欢庆下来,夏生节又多了点意味。
  花好月圆、男欢女爱,自古以来为人津津乐道,尤其是春心萌动的年轻男女们。
  夏日燥热,心思也浮动几分。
  廊檐下的一眼对视、街边的一次回顾、抬手的一次相触……不知借着夏生节的由头,成了多少佳话。
  白日里,各家各户贴上蛇的剪纸,在门口挂上编成的草蛇,祭拜蛇神,又给家中的爱宠们喂饱大餐,才有功夫闲下来,期待着晚上的游乐。
  年轻小伙们颈上、耳上缠着蛇牙食品,一个个敞着胸口、露着膀子、抹了油彩,如开屏孔雀般。
  姑娘们不遑多让,抹了口脂、一身香粉,露出的手臂腰肢上,爬着蛇的纹身。
  夜幕落下,灯火点起。燥热稍退,却又很快浮上心头。
  街道上,有两位面貌出众的男子正并肩行走。
  一人的衣着更偏向中洲人,他面上隐带笑意,一派翩翩君子的风姿。可一对上他覆了白纱的隐绰黑眸,无端地让人心里一凉。
  回过神来,已与他擦肩而过。
  另一人着南疆男子常见的装束,英俊不凡。
  “呀,他们可真俊。”
  “不光他们,你看灯旁的那个,也不差……”
  “我去问问。”一年轻男子握紧了手中的彩绳。
  彩绳由祖辈流传下来的古法编织而成,富贵人家会在绳子上串着一块块玉片,一般的人家串着打磨好的石片。
  一条条彩绳,鳞片翻滚,宛如一条条长蛇。
  在南疆,若亲手编织一条彩绳送给心上人,而那人也接受了,同样回一条亲手做成的彩绳,意喻二人的情缘已被串住了。
  在蛇神、亲友的祝福下,他们将如胶似漆、天长地久。
  女子拉住同伴,制止道:“你瞧,那个腕上套着黑色手串的男人,手上已经有彩绳了。”
  男子说:“我见到了。他旁边的那个中洲男人不是没有么。”
  一个有主了,另一个也行啊。
  “笨!他们一看就是一对。”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年轻小伙梳了梳头发,理了理衣服,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萧凌风语气酸酸的:“段寻,有人看上你了,还是个男的。”
  段寻闻言,不在意地一笑。
  他正在摊子前挑彩绳。他们两个费了半天的功夫,才各编出了一条稍微看得过眼的绳子,互相送给对方。
  它们绝对算不上精致漂亮。
  这里有几个摊子,专门卖彩绳,卖给像段寻他们这样的外来者。
  这里的彩绳在古法之上,还用了新的编织法,花里胡哨的,但也很华丽精美。
  段寻随手摸了摸萧凌风的脑袋,对手中这条红黑白的彩绳很满意。
  “这条。付钱。”
  “哎,好。公子收好了,祝您和心上人长长久久。”
  段寻的笑容中多了一丝真心:“谢谢。”
  余光扫见一位直冲他们而来的年轻男人,段寻收回视线,抬起手臂。
  衣袖滑下,露出了萧凌风送给他的蓝白色彩绳。
  段寻握住萧凌风的手臂,给他套上新买的红黑绳子。
  段寻神情专注,做得很慢,唇边扬起一抹柔和的微笑,似乎在做天底下最重要的一件事。
  萧凌风望着段寻,也笑起来。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
  此时,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插足他们、打断他们。
  冲上来的年轻男子愣住了,竟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开口了。
  等到段寻系完绳子,他刚想张嘴,却又开不了口了。
  段寻抚摸着萧凌风的后颈,先是亲了亲他的脸,随后吻住了他的唇。
  二人轻轻一吻,很快便分开了。
  段寻这才刚注意到旁边有人似的,扫了一眼,对年轻男子客气问道:“有事么?”
  他的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冷漠,全然不是对着萧凌风那般的温柔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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