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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恋,百合中的百合!(GL百合)——议棋

时间:2024-07-13 08:28:16  作者:议棋
  张院长是边鹿上辈子遇见的人里,为数不多正直的人, 对工作热情, 对人真诚, 还有着老一辈人的淳朴。
  张院长没什么钱,算不上清贫,却也是两袖清风,住的复式两层是国家分配的,开的车是院里奖励的,除此以外,他的薪资待遇也就是个白领。
  张院长甚至还跟她抱怨过,不想要那么大房子,也不想要车,嫌房子太大收拾不过来,嫌养车又太费钱。
  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却因为帮了她,被导师恶意报复,造谣他为老不尊,举报他乱搞AO关系,话里话外都在诬陷张院长潜规则了她。
  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上面也只是对张院长进行了口头批评,可人们往往更愿意相信恶意的流言,泼在张院长身上的脏水一时根本洗不干净。
  张院长不堪其扰,岁数到了就直接退了休,没再接受返聘的邀请。
  而她,为了不再给张院长带来麻烦,只能瓜田李下,轻易不敢再联络张院长。
  重活一世,没想到还能再见,真的是意外之喜。
  这一世,张院长应该能荣光不息,不至于黯然退场。
  和张院长语音聊了一个多小时,张院长始终意犹未尽,要不是知道她等下还要忙微博解释的事,估计非要聊到手机没电才行。
  挂电话前张院长才想起来问她怎么知道的他的私人号码?
  ——当然是上辈子记下的。
  她随便搪塞了两句,张院长不疑有他,又约了下次再聊,这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这边放下发烫的手机,一抬头,就见苏意趴在桌子对面,像是没骨头的猫,一双眼幽幽地看着她,充满了怨念。
  边鹿眨了下眼,心道:让我吃的我不是都吃了吗?撑得都弯不下腰不也吃了吗?我这么配合,她怎么还这么幽怨?
  边鹿问:“你怎么了?”
  苏意地缚灵似的碎碎念道:“我好饿,我好饿,我好饿。”
  这一路都是苏意投喂边鹿,苏意用着边鹿的身体,不能吃蛋类制品。
  边鹿吃到撑,苏意却是前胸贴后背,又馋又饿,只能眼巴巴看着。
  边鹿好笑道:“不是还说要给我做番茄炒蛋,溏心煎蛋吗?怎么不去?”
  “我反悔了,今天不想做了,改天看心情再说吧。”
  两人都心知肚明,苏意不是不想做,而是知道她已经吃不下了,再吃真的要撑坏了。
  “那算你欠我的,我可等着呢。”
  “真是好人不能当,当着当着倒成了欠债的了。”
  苏意嘟囔着,起身去前院,看着边鹿居然也跟着她过来,忍不住笑道:“你还吃得下?”
  “陪你去。”
  “这么好心?”
  “你等我到现在,不就是不想自己一个人过去?”
  “才不是,我只是不想看见赵女士。”
  “怎么?还生伯母的气呢?”
  边鹿关好书房门,与苏意相携往前院走。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觉得好笑,咱们俩可都是omega,她想什么呢整天?”
  两个omega的确不可能,换做以前,边鹿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就好像香皂就是用来洗脸的,谁能想到香皂水和粘土水混在一起,居然可以做出气泡胶?
  但是这些天被赵舒颜有意无意地盯梢,她忍不住就想,两个omega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科学上来讲,omega只要能克制住信息素的限制,和谁在一起都是可以的。
  这可不单指主观上的可以,客观上也可以。
  omega和alpha都同时兼具受孕和致孕的能力,只不过omega致孕率非常低,就如同alpha的受孕率一样。
  上辈子她最主要的研究并不是信息素依赖症,虽然最初她只是单纯的想治疗母亲的病,一直致力的也的确是信息素依赖症。
  不过她是在实验过程中,发现了腺体疫苗的可行性。
  如果能完成腺体疫苗,omega就可以从本能中脱离出来,不用再像动物一样受困于发热。
  只可惜,上辈子她为了岑清珂和特效药的研发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再开发新实验,到死也没能,尝试。
  这辈子……
  这辈子她也没有时间去尝试。
  苏意歪头看着她,“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
  边鹿回神,习惯性地没开口先笑:“我在想,或许伯母担心我是粘土水吧。”
  苏意茫然道:“什么粘土水?”
  边鹿看向青檐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的小雨,夜幕湮没了白昼,雨丝朦胧了灯笼,回廊悠长,静谧的院落只有她们两人,相携的身影被廊灯拉长重叠,像是被黏在了一起,相依相偎,不分你我。
  边鹿道:“你看咱们的影子。”
  苏意转头看了眼:“影子怎么了?”
  边鹿道:“咱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谁还能分出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谁还能分出是谁黏住了谁?是谁……拖累了谁?
  苏意若有所思:“你是在说咱们灵魂互换,别人分不出来?”
  边鹿点头:“嗯对,我就是在说这个。”
  苏意蹙眉追着她的脚步:“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个?”
  边鹿一本正经道:“就是这个,很形象,很生动,理解力满分。”
  苏意不满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合理怀疑你在敷衍我。”
  “没有的事。”
  “那你刚才说的粘土水是什么意思?”
  “什么粘土水?我说过吗?”
  “你说过!”
  “粘土水就是把粘土融在水里。”
  “那是什么?”
  “这个要从烧杯和玻璃棒说起。首先,要把烧杯用蒸馏水洗干净,放进消毒柜消毒两个小时,然后……”
  “你是不是不想说?干嘛拐弯抹角?”
  “你别急嘛,这不是得一步一步讲?该讲什么了?对了,玻璃棒,玻璃棒也要用蒸馏水……”
  “你故意的是吧?我不听我不听,讨厌的王八在念经!”
  两人嬉闹着进了前院,迎面正碰见赵舒颜穿着旗袍款款而来,身边还跟着徐叔。
  赵舒颜看了她们一眼,和平常一样点头示意了下,并没有多说。
  边鹿从上午吃到中午又吃到下午,早就吃得脑满肠肥,再多一口都吃不下了,她过来只是陪着苏意而已。
  徐叔带着她们跑了一下午,自然知道她吃撑了,周姨他们,包括赵舒颜似乎都知道,对她没有上桌这件事丝毫不觉得意外,边鹿准备的话一个字也没用上。
  她坐在沙发编辑微博,这一天也不是光吃喝跑玩,该联系的人,该做的事,她一样没有落。
  赵舒颜夹起一筷子菜,看了一眼边鹿,又看了一眼安静吃饭的苏意,对苏意道:“吃完饭跟我去一趟,我有话问你。”
  苏意怔了下,随即点了点头。
  “好的,伯母。”
  边鹿顿了下,继续编辑微博。
  吃完饭,苏意跟着赵舒颜走了,边鹿的微博写了删,删了写,本来清晰的思路,从赵舒颜说过那句话后,立刻就乱了。
  方医生帮着周姨收拾完桌子,擦了擦手坐到了沙发上,知道苏意有洁癖,隔了两拳的距离。
  苏意对家人还是比较能容忍的,别人两拳可不行。
  “苏小姐。”
  边鹿转眸看了她一眼。
  方医生立刻笑着改了称呼:“苏意,写什么呢?怎么是你现编?不该是边鹿写好了你发吗?”
  边鹿云淡风轻道:“本来是她写,我发,这不是母亲把她叫走了吗?反正她也跟我说过情况,我写也一样。”
  方医生微点了下头,道:“上午的直播我看了,那么混乱的现场你还能有条不紊地应对,很像你父亲,你母亲很高兴。”
  她像苏意的父亲?她怎么会像苏意的父亲?她又不是真的苏意。
  边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样。
  边鹿道:“如果没有保安、警察还有徐叔他们,我也不行。”
  方医生道:“岑清珂不也有保安和警察,你看她怎么退场的?恐怕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网上好多人骂她装模作样。”
  边鹿笑道:“你也骂了吗?”
  方医生尴尬地咳嗽一声:“我是那种键盘侠吗?我怎么可能……不骂?!换成别人我看个热闹也就算了,可岑清珂这人真是太倒我胃口,边鹿当初怎么就看上了她?”
  边鹿道:“你相信边鹿?”
  方医生道:“信,为什么不信?”
  边鹿道:“为什么信?是因为她是我带来的人?”
  方医生道:“有这个原因,但不只是这个原因。我虽然只是个学西医的,手法也不精湛,也就仗着脸皮厚在苏家蹭吃蹭喝,可我学过心理学,并且一直在学。”
  方医生微微侧着身,注视着边鹿的眼睛。
  “有一句老话经久不衰,只有四个字,相由心生。我观察过她,她的微表情包括言谈举止我都揣摩过,只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揣摩,我觉得她很像你。”
  “像我?”
  ——她就是苏意,怎么会不像苏意?
  “对,很像之前的你,有刺,尖锐,受过伤害所以有阴影,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可一旦相信就会毫无保留的相信。本质是善良的,单纯的,易碎的,不愿意接受人性的恶,却不得不直面人性的恶。”
  方医生又道:“她真的很像之前的你,但不是现在的你。和她在一起后,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你变了很多,变得更沉稳,更冷静,更……怎么说呢?就像是突然多了很多年的沉淀,多了很多心思。我不知道我不该说,就是觉得你变得有些阴郁,虽然总是在笑,却好像隔着一层纱,笑得又真又假。”
  作者有话说:
  咳,今天就这么多了……
  感谢小刑~2个火箭炮~包养议棋~
  感谢蔡允儿~、PP2sk、今天有糖吃 ~包养议棋~
  感谢折纸为林 20瓶;26210659 10瓶;我吃巴拉巴拉巴拉、Pigboy、PP2sk 1瓶~给文文浇水~
 
 
第51章 互穿的第51天
  怕打扰到边鹿编辑微博, 方医生并没有聊很久,等周姨他们收拾完后,方医生就跟着他们一起回了各自的院子。
  边鹿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 灯光明亮,夜色安宁, 只有大敞的屋门外淅沥沥的雨声, 混着她自己浅淡的呼吸声。
  明明没有人打扰, 边鹿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
  赵舒颜为什么突然叫走苏意?
  对于赵舒颜来说,那不是苏意,那是黏在自己女儿身上的累赘,是阻碍女儿的障碍。
  赵舒颜会不会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苏意听了会怎么想?
  边鹿很矛盾, 她既希望苏意不要和她疏远, 又希望苏意和赵舒颜关系融洽。
  可这怎么可能?
  选项只有两个,不是苏意听了母亲的话和她疏远;就是苏意不听母亲的话, 和母亲关系不融洽。
  这两种结果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对, 她想错了,她应该希望苏意和她疏远,和母亲融洽才对。
  等事情告一段落,差不多就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苏意和她提早疏远才是应该的。
  而且, 她怎么能那么自私?现在应该考虑的难道不应该是苏意要代替她被赵舒颜冷嘲热讽?
  虽然以赵舒颜的修养不至于说得太难听,可有些话不是用好听的方式讲述它就会变得好听, 伤人的话哪怕裹上八尺厚的海绵,它依然是伤人的。
  不知不觉间,她欠苏意的好像越来越多。欠钱她不怕, 她可以还得清, 可欠人情……怎么样才算还清?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怕欠什么,偏就欠了什么。
  边鹿一向很懂分寸,很少让私事影响公事。更新微博,给公众一个解释,是她现在应该马上完成的公事,可她……
  边鹿闭了闭眼,脑子还是很乱,看了眼时间,七点半,还不算太晚。
  边鹿干脆按灭了屏幕,安静地坐在沙发,合上眼,放空自己的大脑。
  窗外雨打松柏,啪沙,啪沙,是让人心情放松的白噪音。
  她深呼吸,冥坐了几分钟,终于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
  长长呼出一口气,她睁开眼,重新按开手机,安静地敲字。
  雨夜静谧,哪怕对今天发生的事再怎么好奇,再怎么想知道最新消息,宅子里的人都保持着该有的距离,没有人打扰她。
  宅子的另一边,苏意坐在赵舒颜会客室的沙发,这是赵舒颜和朋友闲来无事打麻将的地方。
  自从父亲过世后,这个地方几乎荒废,赵舒颜再也没有打过麻将,只偶尔用这房间接待一下亲近的朋友。
  赵舒颜倒了杯茶递到苏意面前。
  苏意闻到了淡淡道茶香,这是锡兰红茶,并不是母亲爱喝的茶,却是父亲出差时带给母亲的。
  用这个茶招待她,至少说明了母亲并不讨厌边鹿。
  苏意抿了口茶,想起父亲,心情有些沉重。
  赵舒颜坐到了她旁边的贵妃椅,修长的双腿交叠,带着几分随意,好像不是找“边鹿”来谈什么严肃的事,只是饭后无聊,喊来小辈说几句家常话。
  赵舒颜道:“你和囡囡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倒不用编,实话实说,稍微美化一点就好。
  苏意道:“我们是一个学校的,经常一起上公开课,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赵舒颜又道:“囡囡是我女儿,我了解她,她轻易不会和陌生人接触,你的名声……不用我说你自己也该清楚。”
  苏意辩解道:“那只是流言。”
  赵舒颜道:“我知道那谁流言,可以囡囡的性格,她不接触你就不会去理会那些流言,可她如果接触你,就一定先往最坏处去想。我想不明白,你是以什么样的契机,让她信任你,还住进了她的别墅,以至于惹了一身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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