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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恋,百合中的百合!(GL百合)——议棋

时间:2024-07-13 08:28:16  作者:议棋
  小小的平安坠并不重,她没觉得疼,可下一秒,岑清珂揭掉了她的阻隔贴,疯狂释放alpha信息素。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充斥着狭窄的车厢,浓度越来越高。她的信息素被迫释放,腺体因为强制诱导充血肿胀,可不管她怎么痛苦,岑清珂都只是冷眼看着,没有像以往那样嘲笑两句离开,更没有对她施以援手。
  当时她已经无法思考,根本没想过为什么岑清珂没有被她的信息素影响?
  后来想想,岑清珂必然是有备而来,就是打算拿她出气,所以见她之前已经注射了alpha抑制剂。
  岑清珂冷眼看着她痛苦地蜷缩在车里,各种难听的话轮番辱骂。
  岑清珂骂她放|荡,骂她下流,骂她生来就是下|贱的omega,什么原配的孩子?高贵在哪里?哪怕现在考上研究生又怎样?还不照样是个看见alpha就只会摇尾巴的母狗?!
  岑清珂骂够了,突然探身开了她身后的车门,把她推了出去,然后砰地摔上门,一脚油门,溅了她一身的泥水,扬长而去。
  她摔在在路边石上,全身都在痛着,大雨浇得她睁不开眼,因为强制诱导升高的体温降了些,却也冻得她浑身哆嗦。
  她脑中昏昏沉沉,试图站起来,却根本撑不起胳膊,高高的树冠上,扇形的银杏叶被雨水打落,啪嗒沾在她的脸上。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手机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出的手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起的电话,只知道接起来就听到了苏意的冷嘲热讽。
  “路亚宣是你妹吧?她现在快死了,你赶紧来人间极乐给她收尸。”
  她不明白路亚宣出事怎么会打到她这里?
  路家连姓都不准她用,路亚宣也从来不承认她这个姐姐,为什么会打她的电话?
  她当时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断断续续呢喃着“冷”。
  苏意顿了很久,问她在哪儿?
  她说她不知道,她说雨好大,头顶的银杏树太小,挡不住雨,她好冷。
  然后,手机进了太多的水,黑屏了。
  她蜷缩在路边,被诱导的身体又痛又痒,难受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对自己做点什么,可她还记得这是在马路边,她拼命忍耐着。
  还好雨足够大,足够冷,夜也足够深,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过去的车辆也注意不到路边地上还躺着个人。
  她恍惚地半敛着眼,看着人行道下面的下水道,雨水汇集过来流入下水道,她的手机掉了下去,卡在了缝隙,上不去下不来,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源源不断的水流。
  她想伸手把它捡起来,不管是帮它塞进缝隙掉进下水道,还是丢进垃圾桶它本来就该去的地方,都好过被迫留在这里。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冰冷的雨保留了她的意识,却也带走了她的力气,她的手终于伸了过去,却差一点够不到。
  就差一点,只一点点。
  她虚弱地喘着气,拼了命地伸长胳膊,雨水流进眼角又酸又涩,后颈的腺体滚烫的像是皮肉之下翻涌着岩浆。
  明明那么难受,她还是拼命想要够到手机,好像那些压在心头的烦恼,这一刻都比不过拿到手机重要。
  终于,她的指尖碰到了手机的塑料壳。
  她喜出望外,习惯性地想笑一笑,可也只是扯动了下嘴角。
  雨水中的手机又湿又滑,她的指尖勉强夹住一点,还没等往回拖,手机又打滑了回去,还滑得更远了一点。
  她咬着牙,用尽全部力量试图再去够手机,眼前突然晃过黑影,本来就被雨幕遮掩的不怎么亮的路灯被遮住,砸得她睁不开眼的雨也停了。
  她看到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苏意,逆着光,撑着伞,伞叶歪斜着,大部分挡在了她这个外人头顶。
  “进水这么严重,肯定用不了了,还捡它干什么?你的脑子也进水了?”
  说着难听的话,苏意俯身捡起了手机。
  她躺在地上,望着苏意,头有些歪,视线跟着有些歪,苏意在她眼里成了30°角构图。
  逆光而来,雨中撑伞,周身镀着光晕,还长得那么美。
  “你是天使吗?”
  她眼神迷离地笑着,睫毛沾了太多水珠,看什么都是五彩斑斓的。
  ——你来带我上天堂的吗?
  ——不,我怎么可能上天堂,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么……
  “你是死神吗?”
  ——长得像天使的死神。
  “天使”叹了口气,俯身看了看她,蹙眉道:“没有酒味,不是喝多了,你怎么回事?”
  ——哦,是苏意啊……
  之后的事情她记不清楚了,连带着梦也跟着模糊,她好像被苏意抱了起来。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浑身湿漉漉的,还沾着泥,苏意那么讨厌她,还有洁癖,就算日行一善,顶多也就是帮她打个120,她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可能亲自抱她?
  所以,她其实是个长得想苏意的死神?
  对,肯定是“死神”,不然为什么会抱她?两手抱着居然还多出来一只手撑伞,真的是“死神”呢。
  她意识涣散地伸手摸上了“死神”的脸,只一下,胳膊就没有力气地垂了下去。
  “你长得……好像苏意。”
  “死神”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她不怕死神生气,她都死了,还怕什么?
  她肆无忌惮地抬胳膊勾住了“死神”的脖子,两条胳膊这样搭着,还别说,居然不会怎么掉了,还挺好。
  “你、为什么不笑一笑?我从来没看过苏意真心的笑……你和她这么像,你笑一笑让我看看好不好?肯定……很好看。”
  “死神”顿了下,没有说话,俯身把她塞进了车里,扒下她的手也塞进车里,可扒下左手,右手攀了上来,扒下右手,左手又攀了上来。
  “死神”不死心地从她身后伸出第三只手,扒下左手,第三只手按住了左手,又去扒右手。
  她突然很想哭,好不容易遇见这么好看的死神,她还没看够呢。
  她想求个情,让死神别急着丢下她,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死神。
  直接喊“死神”会不会不礼貌?喊奶奶会不会也不太好?阿姨?美女?
  眼看右手就要被扒下来了,她急得掉了眼泪。
  “姐姐……抱抱……”
  *
  苏意看到边鹿睁开了眼,高兴地赶紧起身想按下床铃让护士过来,可刚离了椅子,边鹿的胳膊伸了过来,软绵绵勾在了她的脖子上?????
  苏意怔了下,随即看到边鹿欠了欠身,另一条胳膊也勾了过来,赶紧伸手护在边鹿脑后,生怕她不小心碰到脑后的伤口。
  “边鹿?你怎么样了?能听见我说话吗?”
  边鹿动了动唇,原本就是易上头的体质,这会儿发着烧,白生生的脸红彤彤的,好像怀春的少女,鹿眼湿漉漉望着她,卷翘的长睫微微颤着,吐出的气息滚烫灼人,烧得格外红艳的唇动了动,依稀在说什么。
  苏意听不清楚,凑过耳朵听了听。
  “……你笑一笑让我看看……好不好?肯定……很好看……”
  ——笑?她平时没有笑吗?
  ——再说这时候干嘛突然提到这个?
  ——可能上烧糊涂了吧?
  苏意担心边鹿的伤势,顾不得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伸手先按了床铃,这才扒下边鹿勾在自己脖子的左手。
  “护士马上过来,让护士先给你看看。”
  扒完左手扒右手,右手还没等扒下来,左手又攀上来了。
  苏意无奈地继续艰苦奋斗,她怕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到边鹿的伤口,只能尽量小幅度地扒手。可惜她小幅度,边鹿软绵绵的却一点不知道分寸,都烧成这样了还倔强地非要搂着她的脖子。
  小护士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个画面。
  小护士:激动,跺脚,想尖叫!
  小护士神色自然地绕到床另一边,伸出蠢蠢欲动的手。
  “我帮你吧?”
  小护士帮苏意抓着边鹿的左手,苏意去扒边鹿的右手,还没扒下来,就见边鹿突然吸了下鼻子,眼泪滚了出来,软绵绵说了句……
  “姐姐……抱抱……”
  苏意:“??????????”
  小护士:“!!!!!!!!!”
  苏意僵硬了,小护士赶紧松了边鹿的手,表情明显不自然地两根食指一起指了指病房门。
  “我、我先去喊孙医生。”
  ——天了个噜啊!~昨天同学才说她的实习医院住了个OO恋,没想到今天我也撞上一对!还这么好看!!!
  ——啊啊啊!!!激动!!!!!我要赶紧告诉她!我还要拍照!!!
  ——我这对儿肯定比她那对儿好看!
  ——我赢了!!!
  ——嗷嗷嗷嗷嗷!!!!
  苏意看了看小护士激动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眼泪汪汪的边鹿,不自然眨了下眼,深呼吸了一口,两口,再来一口。
  “你、你果然是个绿茶,连、连omega都勾引。”
  苏意俯下身,张开手臂,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又深吸了两口气,轻轻抱住了边鹿。
  隔着病号服,苏意依然能感受到边鹿滚烫的体温。
  好烫,烫得心尖都在颤抖。
  苏意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又担忧,又紧张,又……她形容不出来,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属于边鹿的体温不停钻入她的毛孔,几乎要与她融化在一起。
  她突然有些不能呼吸,心脏几乎跳出喉咙,跳得她难受。
  别跳了,别跳!
  难受死了,别跳了!
  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
  边鹿搂着她的脖子,呢呢喃喃地不知又说了什么,咬字很不清晰,她也心慌意乱的,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她看着眼前嗫嚅的唇瓣,发烧导致充了血,丰满的一条唇纹都看不到,吻下去应该会很烫,很弹,很……很软。
  之前亲吻的记忆突然在脑海闪现,她几乎已经想起了那种触感,甚至觉得眼前的会更……更好。
  她鬼使神差地一点点靠了过去。
  病房门突然推开!
  孙医生领着小护士赶了过来,她赶紧撤开身,做贼心虚地呼吸都凝滞了。
  “她、她她醒了。”
  孙医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别紧张,能醒就说明问题不大。”
  “我、我我、我没紧张。”
  ——他们没看见吧?这样子肯定是没看见吧?
  这辈子都没这么心虚过的苏意眼睛都不敢跟孙医生对视。
  好在孙医生根本不关心这些,只顾给边鹿检查。
  苏意松了口气。
  ——真是中邪了。
  孙医生还没检查完,边鹿已经再度睡了过去。
  孙医生道:“没事,体温已经在退了,她现在身体比较虚弱,多休息休息就好。”
  送走了孙医生,苏意每隔二十分钟测一次体温,天蒙蒙亮的时候,边鹿终于退了烧。
  苏意总算安了心,看了眼陪护床,又看了眼边鹿,想了下,没有去床上睡,而是握着边鹿的手,趴在了床边。
  如果万一再烧起来,她应该能早点知道。
  这一觉睡得很沉,越睡越难受,她在梦里想翻身都翻不动,头痛欲裂。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邹医生的声音。
  “该输液了。”
  ——哦……该输液了,该起来了……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全身酸痛的好像刚跟教练打了两架。
  尤其是脑袋,这头,哦,这头,干脆割了扔了吧,要它何用?疼死了!
  太阳穴突突跳着,腺体胀痛得她连脖子都不敢扭一下,右肩像是被狗啃了一口,整个肩膀都肿了不敢动。
  这床到底是什么违禁材料做的?她就是趴床边睡了一会儿就睡成这样?
  倒是脚,脚好像不疼了。
  眼睛适应了亮光,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人。
  不是她以为的邹医生,也不是边鹿,而是……她自己?!!!!!
  谁能告诉她,她自己的脸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还一脸担心的样子?!
  她可是表情管理NO.1!!
  她激动的动了一下,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苏意”赶紧扶住了她,熟悉的声音说着软绵绵的话:“别动,小心伤口。”
  苏意有了一瞬间地恍惚,分不清到底压根受伤的就是自己,她们根本没换回去过?还是换回去了,又换回来了?
  边鹿拘谨地坐在病床边,想握她的手,似乎是不敢,手指动了动,又缩了回去。
  “对不起,我要知道我们还会换回来,我就注意点儿身体,我……对不起,很疼吧?”
  苏意满腹的抱怨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突然哽在了心口。
  她闭上眼,摆了摆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去去,你输着液,我也输着液,靠我这么近干嘛?小心输液管打缠,去你床上输去。”
  边鹿不敢多说,推着自己的输液架回了陪护床。
  苏意挪了挪,艰难地翻了个身,邹医生帮忙把原本抵在她腰后的被子从身前重新挪到腰后。
  苏意拽着被子角,朝下缩了缩,又朝下缩了缩。
  输液针扎在手背,冰凉的液体注入温暖的血管;苏意埋着头,温热的眼泪濡湿了冰凉的脸。
  窗外,秋阳不骄不躁,碧空如洗,偶尔的一丝云絮绵绵如绒,远处的马路两旁,银杏树黄了枝头,扇形的叶子打着旋飞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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