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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玄幻灵异)——怀焰

时间:2024-07-11 09:09:09  作者:怀焰
  有人趁着海啸的波浪潜入触手怪身边, 试图抢夺那具尸体,却完全做不到, 那触手怪简直像是要把尸体完全融入体内一般,已经给那尸体上缠上无数根触手,却还在继续往上缠裹。
  触手怪根本没有在意任何外界动静, 在无尽海潮冲刷之下, 他从体内发出庞大、恐怖、深沉、低哑的某种叫声。
  那是困兽的呼喊,是绝望的呻、吟, 是再强大的力量都绝对无法改变的,对现实的控诉。
  那种声音几乎让整个沙滩都在震颤,让所有听见的人类都不由得流下眼泪,哪怕完全听不懂,也会为之哭泣。
  世界在颤抖,海啸一波波冲上岸去,婚礼装饰物被彻底弄碎,雪白的走廊完全被卷走,鲜花簇拥的拱门更是成了一团污泥卷入海水之中。
  触手怪在一片狼藉中捧着他爱人的尸体,一根触手轻轻搭在爱人的鼻尖上,颤抖着。
  没有任何气息。
  触手怪沉默了一瞬,忽然几近疯狂地叫喊着,撕心裂肺,身上血肉迸溅开去,像是被什么击碎了心脏。
  他好像气球一样萎靡了下去,内部的血肉一块块掉落出来,触手也一根一根被折断,好像他正在自杀。
  林霜:
  “卧槽,是那一组攻击了他?不是说过不要擅自攻击吗!”
  对讲机里都说没有进行攻击。远处伪装起来的林霜看着那比二十层楼还要高的怪物开始崩解,内心忽然感受到一股绝望的痛苦。
  他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先……先暂停一切行动,想办法把尸体偷出来。”
  然而海啸正在逐渐消退,二十层楼高的巨大怪物一块块崩解,掉落,无数血肉正在化成脓水彻底消散。
  终于,许多根触手不断掉落,裹在层层触手之中的那具尸体松懈不少,借着巧劲,那尸体被一个瘦小的特调局队员用钩子钩了出来。
  海啸非常缓慢地消退,沙滩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那怪物庞大躯体的碎块。
  触手怪终究成了一团狼狈的垃圾,没有人要,被毁了婚礼,毁了爱人,毁了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一朵血色山茶的花瓣颤巍巍随着水流,停留在他掉落的触手之上,又被水流卷走。
  可是触手怪从来不会死亡,哪怕失去大部分身体,他还是保持着意识和理智,他无法失去那些可怕的记忆,他只能余生都被那些记忆折磨。
  谢望潮成了一团黑乎乎的触手怪物,只有两米高,只剩下几根核心触手,也并不粗壮,只是勉强支撑他的身体。在最初的那阵极具冲击力的痛苦之后,他看向怀中,以为至少还会看见明怀鲤的尸体。
  可是没有。就连尸体,他都不愿意留给他。
  谢望潮再次碎裂,一次又一次,无限循环一样碎裂开去,逐渐碎成更多碎块,他想杀死自己,可是他甚至被剥夺了自杀的权利,这就是他们这一族最强大者必受的诅咒吗?
  “小鲤……鱼……”
  他发出模糊的呓语,用极其惨烈的手段把自己的意识截断,让自己陷入昏迷。
  一小团章鱼形态的怪物栽倒在泥沙之中,脆弱得像小孩的玩具。
  可是他的小孩,再也不会出现了。
  *
  一个月后,北欧某岛国,极夜。
  一位资深背包客安德烈,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荒野上,地图上没有标这片地方,他手机也没有信号,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往前走着,心里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然而就在意识即将模糊之时,安德烈仿佛看见一座童话般的小木屋。
  那样漂亮,那样好看,壁炉和烛火温暖又跳跃,比起冰冷的极光,这些光芒显得太过温暖,反而有些虚幻了。
  安德烈以为自己终于到了天堂,喃喃念着上帝的名号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他正披着毛毯,躺在温暖的壁炉跟前,眼前是童话一样漂亮的小屋,里面陈设有种温馨的复古感,很方便,充满日常感。
  安德烈浑身都包裹在毛毯中,壁炉里跳跃着金黄的火焰,让他感到极度舒适。
  后方传来嘎吱嘎吱的楼梯响声,安德烈回过头,看见一位神奇的人,从木头楼梯上走下来。
  那人瘦削清朗,带着东方儒雅的气质,黑头发棕眼睛,面部轮廓柔和优雅,年纪也不大的样子。他看向安德烈,用不甚流利的英语说:
  “你不用起来,躺着吧。”
  安德烈还是半欠起身子,用英语回答:
  “多谢你帮忙,我差点儿以为我死了,是你救了我吗?”
  那人点头,端着马克杯走过来,杯子里是温热的巧克力牛奶,他把那杯牛奶放在安德烈面前:
  “喝点吧,暖暖身子。”
  安德烈端过牛奶喝了一口,浑身都热了,舒服得发出低吟。那个黑发年轻男人则坐在壁炉对面的沙发上,拿起另一个马克杯缓缓喝着,对着炉火不再说话。
  安德烈看见他喝的是红茶,是属于东方大国的神秘饮料。他很好奇,就问:
  “您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是和家人一起?”
  那人说:
  “一个人。”
  安德烈:
  “这里这么偏远,我导航都找不到整块区域,附近也没有任何商业或者村庄,您能靠什么生活呢?”
  那人说:
  “这边每周会有一辆补给车送东西过来,是个休息的地方。我有一些钱,也有人照顾我,倒是你,以后不要脱离地图乱跑了,不是每个荒野里都能遇到我这样的人的。”
  安德烈深以为然地点头,又感谢那人一番,终究还是问:
  “可是您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会孤单吗?”
  那个人看向窗外,深棕色瞳孔中倒映着不断闪烁变化的华丽极光。他叹息一声,轻声说: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孤单。”
  安德烈听不懂,默默地喝着巧克力奶,只觉得炉火映照之下,那位东方人的侧脸带有一种奇异的哀伤,柔软、凄婉和郁结伴随他太久,几乎完全构成了他特殊的气质。
  很迷人。他像是故事里那些饱经风霜选择隐居的神秘隐士。
  安德烈在这个家里住了两天,直到补给车到来。
  他搭乘那辆补给车,离开之前终于还是问:
  “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中国名字!”
  那人顿了顿,轻笑一声:
  “Ming kun。”
  安德烈摸不着头脑地离开了。
  回去之后,安德烈辗转许久,还是将这件事发在了网络上,很快他这篇文章就有了一些流量,也算是有点小火。
  他又把那个人最后说的那两个音,用各种东方语言来搭配翻译,却还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两个字。整个外国网络上的网民都跟着他一起猜测,提出多种组合搭配,但也都只是说说,谁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
  只是这一段奇遇,确实非常符合外国网民的爱好,就像故事里的主角奇遇。大家猜来猜去,获得不少乐趣。
  有人把这个事件搬运到华国内网来,大家跟着猜测,嘲讽一番外国人对华国语言文字的浅薄认知,又用自己所知道的语言给那两个读音添加文字,搭配出非常多的组合,围绕这件事展开了不知道多少衍生内容。
  不过网络上本就瞬息万变,还没等大家讨论出什么来,下一个热点迅速来到,人们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而在无人讨论这件事之后,更无人在意,所有搬运过这件事的营销号、个人媒体等,全都悄悄删帖了,那些海量的评论也都随着删帖石沉大海。
  北欧的风景很好。那位东方面孔的男人轻轻裹紧毛衣,坐在壁炉前,看向窗外变换的极光,再好看的东西,看上一个月也腻了。
  他不由得想,补给车下次来时,会不会带上他想吃的川味腊肠,还想要清新一些的香薰,把房间里陈旧的味道熏一熏。
  他恍惚地想起来,好像以前那样,那个人会买茉莉香片,桂花香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涂抹在他的房间,放在衣柜里,怪不得那阵子同事都说他是不是喷香水了,他还很疑惑。
  那么那个人是用什么香味呢?
  他不记得了。
 
 
第60章 生活
  谢望潮拿起钥匙打开房门, 进入屋内,对着房间里喊了一声:
  “我回来了。”
  主卧里传出一个声音:
  “回来啦,老公, 我饿了。”
  谢望潮嘴角出现甜蜜的笑容, 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回答:
  “好,我马上做饭,今天你想吃什么?唔, 冰箱里还有排骨, 我们吃红烧排骨好不好?”
  主卧室的声音熟悉又温柔:
  “好啊。”
  他照旧脱下衣服,穿上围裙,展开数条触手开始做饭, 一切流程都非常娴熟。开火, 排骨焯水, 再顺手炒两个小素菜,米饭早就蒸好,散发出热腾腾的芳香味道。
  他端起那些菜盘,放到餐桌上, 一边解下围裙, 一边对着主卧室喊道:
  “宝贝, 出来吃饭了。”
  主卧室的声音欢喜地回答:
  “好啊好啊,我马上出来。”
  那是属于明怀鲤的声音。
  主卧室里没有任何人走出, 连阳光都不往那边透。
  谢望潮看着主卧室,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
  “你呀……怎么还是那么墨迹,非要我进屋去抱你出来啊?”
  他说着站起身来, 拖着几条触手走入主卧室, 带着微笑看向前方。
  在昏暗的夕阳光线里,一个人影站在背光处, 微微低垂着脑袋,光线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镀上一层细细的金边。
  谢望潮站在原地顿了顿,嘴上唠叨着:
  “真是的,想要老公抱抱可以直接说,不用每天都等在这里的……我的小鲤鱼,来,到我怀里来。”
  他往前走去,将那人影拥入怀中,仿佛抱到了稀世珍宝一般,舒服地喟叹出声:
  “啊……先给我抱抱。”
  人影传出明怀鲤的声音:
  “好啊,老公。”
  抱了一会儿,他将那人影抱起。人影直挺挺地,完全不会弯曲,被他用奇怪的姿势揽在怀里,调动着角度走出主卧室。
  客厅窗户更大,光源照射在那人影脸上。
  那是一尊石像。
  雕刻精致细腻,表面光滑冰冷,内部镶嵌摄像头和智能对话系统的,一尊石像。
  是明怀鲤的形象,和明怀鲤的声音,共同组成的一尊石雕作品,艺术性和实用性都非常强。
  谢望潮将石像打横抱着,一路抱到餐桌前方,让石像站在他身旁,还给石像拉开椅子,柔声说:
  “坐下吃饭吧。”
  石像里传出被训练过的AI声音:
  “好的,今天的饭菜真好吃。”
  谢望潮很满足,忙忙碌碌盛饭,夹起来一筷子菜,放在高高的饭碗上,递到石像面前:
  “宝贝来,尝尝这个豆角,我今天做的是干煸口味的,你尝尝,喜不喜欢?喜欢的话,下次我多做些干煸口味的菜。”
  石像的嘴部一直保持上扬的微笑状态,内里有一道缝隙,属于明怀鲤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
  “喜欢,我很喜欢,谢谢老公。”
  谢望潮很高兴。又夹了红烧排骨,放到石像嘴边,轻声说着:
  “吃这个,肥瘦刚刚好,吃了好好长身体。”
  石像不回答。
  谢望潮忽然皱起眉头:
  “什么?怕胖?不会的,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怎么会胖呢?这都是孩子需要的营养啊。”
  石像一动不动,智能语音检测到“孩子”的关键词,立刻回答:
  “是的,我们的孩子一切都好。”
  谢望潮笑了,笑容单纯又温柔,轻轻拍拍石像的脸颊:
  “对嘛,这样才乖。”
  他又把脑袋靠过去,靠在石像的腹部,闭上眼睛,似乎在认真听着什么。
  石像腹部当然什么也没有。
  谢望潮听了好一会儿,睁开眼,笑得灿烂:
  “宝贝,我好像听见它对我说话了,它说,很想快点见到我们两个。”
  他这样说着,触手像是往常一般,从后方缓缓爬上石像的脊背,绕着石像的脖颈转圈。那些触手还带着新生的痕迹,几乎没有什么棘皮,上面睁开的血红色眼睛也比之前更少,吸盘内部密密麻麻的牙齿也更小。
  吸盘啃咬着石像,冰冷的、没有情绪的石像安静矗立着,被那些触手缠绕。
  石像不会再拒绝,不会语气坚硬地违背他,不会说出那些不该说出的话。谢望潮沉醉地卷着石像,缠裹着、蠕动着,触手像是藤蔓一般爬满石像全身上下,无数吸盘紧紧贴在石像身上。
  谢望潮低声说:
  “宝贝……吃完了,我们回房间休息吧。还是说,你想先洗个澡?我帮你按摩头皮吧……”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石像的脸。那张脸是阴暗的大理石色的,光亮柔滑,永远带着恬静温和的微笑,对他所有的提议都会表示赞同。
  石像的嘴巴里流露出AI冰冷无情的声音:
  “好啊,我们去洗澡吧,老公。”
  谢望潮小心翼翼地搬着石像,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很认真地调试水温,让热水浇淋在石像头上,用触手放在石像那些冰冷的、只有一道道凿痕的石头脑袋上,缓缓做着按摩的动作。
  他很耐心地问:
  “怎么样?水温可以吗?这个力度会不会不舒服啊?”
  石像统统用AI那种无机质的积极语气回复:
  “很好,没问题,很舒服,谢谢老公!”
  谢望潮按摩了一会儿,打上洗发水,没有头发无法摩擦起泡,他只好又冲干净。然后用柔软的浴巾裹住石像,擦干水分,抱着石像回到主卧室。
  他把石像放到床上,给石像盖上被子,自己也攀爬上床,凑到石像身边,轻声的说:
  “宝贝,我又偷偷来陪你睡觉了,你不会生气吧?”
  石像发出积极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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