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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玄幻灵异)——怀焰

时间:2024-07-11 09:09:09  作者:怀焰
  谢望潮:
  “怎么会?我会负责一切维护和保养,你只负责享受就好。”
  明怀鲤想了想:
  “所以到底什么礼物啊?”
  谢望潮嘴角扬起,意气风发,眼角眉梢都是小小的骄傲:
  “总之,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明怀鲤听了这话就一阵头疼,总感觉这一趟可能会震掉他的下巴,提前做起了心理准备,告诉自己不管看到什么,都要注意表情管理,要记得夸赞谢望潮送得好。
  车子缓缓开进郊区的湖边,这里阴暗潮湿,无数水草四处招摇,地上全是碎石和沙砾。
  看到这种地方,明怀鲤就有些犯怵,总是回想起从别墅逃跑那一次,他在水草堆里遇到了那个怪物,当时可把他吓坏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已经傍晚了,天空是倦懒的深蓝色,波涛拍打着沙砾和碎石的岸边,氛围神秘诡谲。
  谢望潮一身休闲装扮,一双长腿有力又性感,他转过身伸出手,一把抓住明怀鲤的手,温热干燥的手掌护着他,手指和他十指相扣,把他拉着往前走。
  “别着急,就快到了。”
  眼看谢望潮把自己往桥洞底下拉,明怀鲤脑袋里警铃大作,赶紧甩开他的手:
  “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然而谢望潮已经走到桥洞之下,把两把椅子推了出来。
  明怀鲤话还没说完,一看那椅子上的人就惊呆了:
  “啊?”
  谢望潮温和微笑:
  “宝贝,这就是我送你的七夕礼物,喜欢吗?”
  明怀鲤之前确实是做了心理准备的。
  但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的准备还是做得太少了。
  他张开嘴,又闭上,又张开又闭上,神色已经完全……扭曲了。
  他指着面前的两个人:
  “你……你管这叫礼物?”
  谢望潮拍拍椅子边缘:
  “对啊,等会他们还会给你表演节目,这真的是一个很有创意的礼物呢。”
  明怀鲤:
  “嗯……你创意很好,但你先别创意吧……”
  他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明怀鲤的直属上司陈鑫鹏,一个是他公司大老板王总。
  但这两人身上,都充满了怪物的特征。陈鑫鹏长着猪手猪腿,王总则除了脑袋之外几乎已经全身猪皮猪毛,嘴角甚至长出猪的獠牙。
  他们看着明怀鲤,很快都认出了他,立刻尖叫扭动:
  “小明!小明你快放开我!”
  “小明啊我是你老板啊!你还认识我吗!你放我走,我给你钱!”
  明怀鲤往后退了几步,怕他们吐出的唾沫喷到自己身上,皱起眉头。
  谢望潮在他身边,手把着他的肩膀,笑盈盈地:
  “你想问什么,趁现在问刚好。”
  明怀鲤想了想,他还真的有很多问题要问。
  他问王总:
  “你们为什么要送我去那个工厂?”
  王总胆怯地张着嘴,獠牙脏兮兮的,挺着肥胖的肚皮说:
  “我们……那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啪”地一声,一根触手狠狠抽中王总的脑袋,给他头顶抽出一道鲜红的血痕,疼得他疯狂尖叫。
  谢望潮平静温和地在旁边说:
  “说实话。”
  王总立刻哆嗦着说:
  “我和那怪物达成了协议!我每个月给他送食物,他给我分享长寿基因!”
  另一边,谢望潮冷着脸,又是一触手打下去。
  陈鑫鹏被劈裂了脸,也哭着说:
  “我,我就是给老板办事的……我负责人失踪之后抹除证据……谁能想到你居然没失踪……”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明怀鲤终于恍然大悟。
  怪不得之前在公司里,他总是听说谁刚来没几个月就消失了,一点都没有职业公德心;也怪不得同事们之间总是流传着办公室恐怖传说,什么不能和大老板单独待在一起……
  明怀鲤来这个公司也就一年左右,他本身不爱八卦,只捕风捉影听说一些事情,并没放在心上。谁能想到一切传说都是真的啊!这个公司的老板,是真的会吃人啊!
  明怀鲤脸色冷了许多,他问:
  “你们害了几个人?”
  王总:
  “七个……八个……还是九个,我数不清了……我只是想要长生不老啊!我有什么错!那些蠢得跟猪一样的大学生就应该拿去喂猪!啊哈哈哈哈,我没错!我做得没错!别人都只会赚钱,只有我拥有了长寿,哈哈哈哈!”
  明怀鲤脸色很不好,嘴唇都气得哆嗦起来。
  谢望潮轻拍他:
  “别生气,给你看节目。”
  他伸出一根小触手,到王总的椅子下面,不知怎么操作了一下。
  “轰隆——哗啦——”
  椅子下方传出火焰,整个椅子带着半猪化的王总飞上天际,明怀鲤不由得跟着仰头看。
  一朵炫丽灿烂的烟花,在深黑的夜幕上华丽绽放。
  明怀鲤张大了嘴。
  他的前老板,在他面前,炸成了烟花。
  ……这对打工人来说,怎么不算礼物呢?
 
 
第27章 血迹
  夜色如同幕布,华丽的烟花绽放其上,光芒闪烁间,照耀着两个人的脸。
  明怀鲤望着那烟花,在不可思议中,隐约感受到了一丝感动。
  而谢望潮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明怀鲤侧脸,十分贪婪、十分爱惜,仿佛想要从视线里伸出看不见的触手,将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在烟花掩映下五彩斑斓的柔软面庞,彻底卷入身体之中。
  但他当然忍住了,像平时一样,在每一个特殊的、情绪汹涌的时刻忍住,变成一个温良无害的人类,陪伴着他柔弱又容易受惊吓的爱人,看这一场情人节里的明亮烟花。
  烟花盛大灿烂地绽放了好一阵子。怎么说呢,如果不知道这烟花背后是什么,明怀鲤或许也会为这景色感动。
  但现在,他心里充斥的只有愤怒和难过。他低下头,看着另一把椅子上的陈鑫鹏,一步步走过去。
  陈鑫鹏吓得那双粗壮猪腿都在颤抖,张开嘴只有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放了我……我没害你啊,求求你们……”
  明怀鲤靠近他,忽然说了一句:
  “给我刀。”
  这话明显是对谢望潮说的,谢望潮有些惊讶,但立刻奉上一把锋利的匕首,细长、精致,手柄镶嵌着宝石。
  明怀鲤接过匕首,毫不犹豫,面色冷硬地一刀扎进陈鑫鹏大腿,语气坚定而冰冷:
  “你到底处理过几个人?”
  陈鑫鹏惊叫一声,立刻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我告诉过他们了,我一共处理过十个,就十个!有六个男的,四个女的,每一个,每一个……我都记得!”
  明怀鲤拔、出匕首,血液喷溅出来,一些鲜血溅在他脸上,一线血迹恰好划过他的眼睛,仿佛一道血色的刀疤。
  他说:
  “都说出来,还记得多少,都说出来。”
  陈鑫鹏开始讲述那些被他“处理”的人,名字,性别,如何进入公司,在什么岗位,长什么样子……
  这其中,有四个人,都是明怀鲤见过、交谈过的。
  有一个有点胖的男生曾经帮明怀鲤代过班,还给他分过冰淇淋和薯条。
  有一个胆小的女同事曾经在情人节那天,给明怀鲤送过一朵鲜花,脸红的样子明怀鲤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还有和他曾在一个小店吃饭,非要帮他结账的男同事;有只比他早来两个月,却以前辈自居,帮他做图的女同事……每个名字背后都是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鲜活的生命,一段无人知晓却足够精彩的故事。
  可是他们都死了。
  陈鑫鹏每说一句话,明怀鲤就发狠一般在他身上划一道口子,血液伴随着猪叫声四处喷溅。
  到后来,明怀鲤满脸是血,凶神恶煞。
  谢望潮就隐藏在他身后的暗影里,痴迷地看着他的脸,和他一刀一刀扎下去的动作。
  “都说完了……我也给警察说过了……能不能放我走……”
  陈鑫鹏最后浑身浴血,气若游丝。
  明怀鲤听完了,似乎平静下来,捏着匕首走远了一些,转脸对谢望潮说:
  “放烟花吧。”
  谢望潮伸出一根触手。
  椅子炸上天去,仿佛一场荒诞的大梦,世界再度被照亮。
  明怀鲤扬起满是鲜血的脸,很认真地看着那些烟花,嘴里念念有词,念着一个个名字。都是那些死去同事的名字。
  他一个一个地念着,没有忘记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说错任何一个字。
  浓稠鲜艳的血迹沿着他的脸庞往下流淌。
  然而那不只是恶毒之人肮脏的鲜血,也是从明怀鲤眼角落下的,晶莹干净的眼泪。
  泪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黑暗与烟花共同绽放在他面庞上,明怀鲤浴血的样子是地狱罗刹鬼,可他的泪水……那么美。
  谢望潮简直不能呼吸,他痴迷地盯着明怀鲤的脸,盯着每一滴泪水坠落的线条,盯着每一下喉结滚动的弧度,盯着落入锁骨之中那些鲜艳的血红……
  明怀鲤太美丽了,就在此刻,在鲜血与眼泪中包裹的晶莹的灵魂,实在太美了……他善良慈悲却不软弱,他带着鲜血杀戮别人,却不沉迷杀戮,永远干净,他就像是这污浊凡间承受不起的美好爱神!
  谢望潮胸口剧烈起伏着,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后脊上伸出数根触手,仿佛疯狂生长的藤蔓,朝着明怀鲤奔涌而去,完全没办法阻止!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把明怀鲤拉进自己怀中,伪善的人类面具根本戴不住了,他只来得及说出:
  “宝贝,别难过,我在……我在……”
  然后,他就只能在本能驱使之下,疯狂地吻上去。
  明怀鲤似乎也还在某种恍惚中,并没有推开他,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倒在了触手之上,瘦而修直的腰软了下去。
  无数触手在他衣服上攀爬、缠绕,紧紧裹住肢体,将他牢牢控制,动弹不得。明怀鲤被动地抬起头,接受着谢望潮汹涌的、劈头盖脸的吻……
  和之前在暖巢中的吻并不相同。
  上一次他主动是为了平息谢望潮的怒火,两人接吻时谢望潮几乎没了理智,那是带着怨气的深吻,双方都没有多少愉悦,只有焦虑和不安全感席卷蔓延。
  但这一次……有些不同。
  同样的疯狂、激动和冲击,这一次燃烧的却不再是怒火,而是欲望的火焰。谢望潮仿佛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不顾章法、没有技巧地扑上来,沉浸在每个细小动作之中。
  谢望潮几近疯狂地舔着明怀鲤的脸。那些鲜血和朦胧的眼泪,全都被他舔入口中,咸腥的,美味的,血和欲望一起流淌,而泪水就像承载着一部分爱人的灵魂……已经分不清是食欲还是杏欲了,他只知道前进、索取和包裹……
  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激烈热吻之下,谢望潮的触手们还在狂乱地缠绕,沿着明怀鲤衣服的轮廓前进,拉开、撕开,太过灵活,简直每根触手都有它们自己的想法。
  谢望潮简直快要变成一团血肉的本体了,他想要把明怀鲤吞吃掉,想要和对方永远链接在一起,这一切他不够满足,他怎样都无法满足。
  黑暗是厚重的幕布,烟花早已消散殆尽,世界化作一团黑红的柔软血肉压迫下来,将脆弱又美丽的人类,完全压倒在这片湖边碎石地面。
  予取予求,欲生欲死。
  “嗯……哼……放……放开……”
  明怀鲤的舌头仿佛被黑洞吸住,根本无法动弹,他想要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尽全力说出几个词语。
  他修竹一样好看的身形时而颤抖、时而紧绷,那些作乱的触手到处都是,他不得不挺直自己,拼力推拒对方,想办法让自己脱身出来。
  他甚至没弄明白为什么,明明几分钟前,这家伙还像个背后灵一样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一眨眼却变成这样……这么疯狂,这么可怕,简直要把他弄死在这里。
  明怀鲤总算找到一个空隙,他拼命往外爬,大声说:
  “再过来就分手!”
  这话一出,整个世界都骤然安静了。
  所有缠住他身子的触手,全都在一瞬间的停顿之后缓慢退出不该去的地方,明怀鲤身体一阵一阵激灵地抖,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适应了触手的离去。
  而前方,几乎变成半人半肉块的谢望潮,也逐渐恢复了理智,正在披上人皮,穿上扯破的衣服,看起来摇摇摆摆,仿佛喝醉了一般,站起身来,朝着明怀鲤伸出双手:
  “宝贝……过来……”
  明怀鲤背后的衣服全都碎了,满地都是染血的衣服碎片,看起来触目惊心。一阵阵凉风侵袭,他也站起来,腿间有种奇怪的异物感,走路时一瘸一拐的。
  夏夜湖边的风很凉,带着一阵一阵湖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明怀鲤脸颊潮红,皮肤极度柔软,一受风就有点儿疼痛,就好像……谢望潮的舌头狠狠舔过来时,那种带刺的痛感。
  那家伙的舌头简直就像猫科动物,居然是带刺的,甚至有可能带着吸盘,把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吸了无数遍,搞得他现在整张脸都有点过敏,肿胀发痛。
  “你啊……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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