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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玄幻灵异)——怀焰

时间:2024-07-11 09:09:09  作者:怀焰
  触手将明怀鲤卷起,高高带到半空之上,放在其他触手堆叠成的平台上。另一根触手还顺便把那辆机车卷起来,跟着一块带走。
  触手组成的巨大云层飞快后退撤离,撤出城市,夜晚重归宁静,只留下被折断的树木和不断闪烁的半截路灯。
  明怀鲤仿佛坐在直升飞机上,被风吹得眼睛都睁不开,只好靠在一根触手后面,体验感很是新奇。
  他不由得对着触手问:
  “这就是你的本体吗?真的好大啊!”
  触手没有回答,似乎还在生气。明怀鲤坐在一个巨大吸盘上,那吸盘像陨石坑,他恰好坐在边缘那些暗红色凸出的皮肤上,那里触感还挺柔软的,他不由得摸了几下。
  下方巨大的触手一阵颤抖,似乎这吸盘边缘挺敏感的。
  明怀鲤立刻又摸又抠又捏,从吸盘边缘摸到吸盘里面去,触手仿佛开了震动模式,一直在颤抖。
  明怀鲤心里缓慢呼出口气。允许自己这样乱来,看来谢望潮的气也没有那么大,应该很容易就消气了……吧?
  他忽然发现谢望潮在往他没见过的地方飞,早已越过了那别墅区,还在飞,不知要到哪里去。什么情况?
  “你要带我去哪儿?”
  没有回答,海天之间只有他和巨大的怪物,而怪物沉默地前行。
 
 
第17章 暖巢
  不知忐忑了多久,明怀鲤看到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而他们还在无垠的海上飞行着,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一路上他想尽办法哄着怪物说话,想要怪物说出到底要去哪里,态度很好地表示自己可以接受惩罚,说情侣之间一定要多多沟通……但是没用,不管他说什么,怪物就是铁了心,一直不回答。
  明怀鲤试图爬上怪物最核心的地方去说,但怪物的每根触手都非常粗大,本体简直是一座看不到全貌的血肉之山,他在触手之间爬得累死了,也没能爬到核心,更是完全看不见谢望潮的任何一点儿人皮痕迹。
  终于,天色几乎已经大亮时,怪物这场奔袭终于暂时停止,它落到一座小岛上。
  这座岛周围氤氲着迷雾,哪怕大晴天也被迷雾遮盖得严严实实,直到怪物靠近,这些迷雾便缓缓自动消散,露出岛屿的全貌。
  明怀鲤看过去,这座岛屿不算很大,岛上除了一座石头山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植被没有草坪没有沙滩,全是乱石堆积的岩壁。
  怪物不会要在这里把自己解剖吧?这可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啊……明怀鲤害怕了一路,到这里反而微妙地有些松口气,果然怪物还是怪物,自己早在遇到怪物的时候就该死了,只是一直拖到这个时候,死亡终于即将到来了。
  怪物的躯体开始缩小,很快就变成了一辆超长卡车那样的大小,触手和血块堆积的躯体也展露出来。它卷着明怀鲤落在岛屿上,放下明怀鲤,又在他身旁放下另外两个人。
  明怀鲤一看,那不是昏迷中的张景和他堂哥吗!
  当时他被废墟埋起来,看不见张景也听不见回音,还以为对方被砸死了,还难过了一阵。
  原来他没死,原来一路上怪物一直带着他俩唉……明怀鲤有点感动了,这怪物是真的会救人啊,他转过脸看向怪物,真诚地说:
  “你是不是记住我说的话,要帮张景留住性命?你真好,谢谢你。”
  他本以为怪物还会像之前一样不回答,没想到那怪物的血肉深处冒出一句闷闷的:
  “跟我走。”
  明怀鲤眼睛一亮,能对话了!有进展了!
  他立刻跟上去,甚至主动地抓住怪物的一根触手尖尖:
  “好,我跟你走。”
  怪物挪动着庞大的躯体,又用另外两根触手分别卷起张景和他堂哥,在前面领路,走进岛屿中央的那座巨山。
  明怀鲤跟在后面左看右看,发现这座山像是人为堆积起来的,但那些石块巨大的程度,又不像是人,有点类似于金字塔的感觉。
  这不会是触手怪堆起来的吧?
  这样想着,触手怪已经伸展触手,推开其中某一块巨石,露出里面深邃的洞穴,走了进去。
  明怀鲤不是很想进,但他没得选,还是跟了进去。
  洞穴很深很长,延伸至地下,内部墙壁和地板都十分平整地用大石头堆好,墙上印刻着诡异神秘的花纹,每隔一段就放着一颗发光的大珠子,疑似夜明珠。
  这是精心制造出来的人为产物,仿佛欧洲帝王的神秘墓葬,明怀鲤一路走一路看,竟然有种在逛博物馆的错觉。
  很长很长的通道之后,下方骤然开阔起来,明亮灼眼的光线进入视野,让明怀鲤不由得眯着眼睛看出去,随后……他震惊得彻底呆在原地。
  眼前是一座极大、极华丽的洞穴。洞穴墙壁和天顶都用光耀无比、散发着莹绿光芒的神秘材质建造而成,光滑如镜,每个角落堆满了奇特的宝石原矿,红宝石绿宝石蓝宝石,发光的夜明珠,各种含着珍珠的大蚌,金银矿石,各色珊瑚……还有无数种明怀鲤见都没见过的宝石,一眼看去闪得他头疼。
  洞穴中间,摆放着一张极其华美的大床。
  这张床仿佛不是人类制作的,尺寸极大,床上氤氲着神秘的雪白雾气,床脚是用钻石与珍珠堆砌,床沿是云朵一样丝丝缕缕散发冷气的奇特物质,搞得整张床附近云雾缭绕,恍若仙境。
  而在另外一个角落,远离床的地方,有一座看起来很结实的囚笼。
  许多只恶心恐怖的怪物堆积在一起,挤在狭窄的囚笼中,对着外界狂吼乱叫,但它们的声音都被某种隔膜完全隔绝,根本无法传播到洞穴之内。
  触手怪站在洞穴中央,慢慢穿上一层人皮,变回了谢望潮的模样。
  这里看起来,倒像是……明怀鲤震惊之余,脑海中出现一个更加震撼的念头。这里不会是……
  “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带你来这里。”
  谢望潮熟悉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尽压抑的愤怒和失望,只一句话,就仿佛撕裂了自己的喉咙,从心底里溢出痛苦,浸染了每一个字。
  儒雅温和的面具荡然无存,明怀鲤转过头去,下意识后退一步。
  此刻的谢望潮,他简直从未见过。
  那张俊美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着,漆黑与血红充满那形状极美的眼睛,额头青筋一根根暴起,皱纹凸起,筋脉在皮肤之下一跳一跳,仿佛无数邪恶念头即将从脸上喷涌而出,但他还在忍耐。
  明怀鲤的心一下沉到谷底。看来,他在路上哄了那么久,完全没用,这触手怪还是非常生气。但这至于吗?他只是逃跑未遂而已,抓回来惩罚能理解,为此这么生气就有点奇怪了。
  就好像谢望潮真的很爱他似的。
  “遇见你以后,我就选定了这个地方,开始制造这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谢望潮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着,人类的面庞扭曲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触手开始从他腰后、脖颈和腿上长出来,在莹绿色的美丽洞穴里胡乱摆动。
  “是什么?”
  明怀鲤一边说着,一边克制自己后退的欲望,尽量面对着谢望潮。
  可是他只是普通人,光是看着即将失控的触手怪,他就开始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更别提充斥整个山洞的恐怖的威压,那让囚笼中所有怪物都趴伏在地、发出呜咽的威压。
  明怀鲤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某种力量给压碎,他努力挺直身体,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已经浸透疯狂的双眼,等待回答。
  谢望潮也盯着明怀鲤的眼睛,有一瞬间,他的眼睛变成了正常人类的样子,视线悲伤而柔软。
  他嗓音破碎,字字泣血:
  “是暖巢,是产房,随便你们人类叫什么……是我们一起,养育我们孩子的地方啊!”
  他吞下一声呜咽,触手抬起捂住脸,双眼里流出浓稠的血泪,一行一行蜿蜒地流落下来。
  明怀鲤彻底愣住了。
  暖巢?
  原来……谢望潮真的听进去他当初说的那些话,什么结婚要有房子这种废话,他真的在用自己的方式做这件事……
  明怀鲤不由得看向那张大床,氤氲着甜蜜雪白的雾气,床垫雪白绵软,看起来就很好睡。那是给人睡的地方,是……是给他睡的地方。
  那那些囚笼里的怪物,大概会是等他生出孩子后,给孩子喂食用的食物。
  明怀鲤感觉喉咙里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他说不出话来。他意识到,谢望潮这家伙是来真的。
  触手怪用他的方式给自己准备了房子。
  这是真的……很……
  谢望潮在无声哭泣,那些血红的泪珠滴落,所有触手全部垂落下去,委顿在地,简直像是死了。
  他真的……明明是强大至极的怪物,此刻却显得那么脆弱,像一碰就碎的玻璃雕像。
  明怀鲤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说出的却不是他的本意:
  “但,但是,暖巢……也不是只有我能用吧?你要是找个别的人生蛋,别人也能用吧……”
  他话没说完,一根触手忽然狠狠袭来,紧紧箍住他的脖颈,把他整个人“砰”地按在墙上!
  谢望潮抬起脸庞,脸上长出血肉的肉芽,双目灼灼,眼底全是血痕,看起来极度可怖。他紧紧盯着明怀鲤,一步步走过来,眼底神色极其复杂。
  是悲伤,是失望,是痛苦,是被背叛的恨,和……难以割舍的爱。
  他张开已经变成黑色的嘴唇,轻声说:
  “这座暖巢是因你而生的,除了你,我从没想过带别人进来,别人也根本进不来!你以为……呵……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呢,我亲爱的宝贝?”
  说到最后几个亲昵的字时,他的声调愈发地轻。
  但那根箍住明怀鲤的触手却愈发地重,一副要把他勒死在这里的架势。
  明怀鲤脸庞都憋红了,双手抓着触手往下扒拉,谢望潮盯着他这个样子,不知过了多久,触手终于松开了。
  明怀鲤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洞穴里弥漫着属于谢望潮的气息,他满满地大口吸入。
  他往前一步,带着水汽的眼睛转向谢望潮的脸,微微张开嘴。
  谢望潮冰冷地说:
  “怎么,又要说那些花言巧语了么?”
  明怀鲤踏前一步,仰起脸来,干脆利落地——
  吻上那双漆黑的唇瓣。
 
 
第18章 眼泪
  在荒野中,一道雷电狠狠击中一棵繁茂的大树,将整棵树劈成两半。
  这是明怀鲤亲眼见过的最震撼的场面。
  而在此刻,在他主动吻上谢望潮唇瓣的这一瞬间。
  他以为作为主动方,自己必定不会有太大波澜,却从未想到,这一刻,他自己成了那棵被雷劈成两半的大树。
  他的主动权只在开头那一秒钟存在,一秒过后,对方狠狠欺身上来,带着强烈的情绪,轻而易举侵略到他深处,攻击到最底层,彻底夺回一切权力。
  那是横流的欲望,是失去缰绳的野狗,是疯狂的复仇。
  谢望潮反过来侵略他,用尽浑身解数强烈地攻入他,带着不科学的形态疯狂贴上他,只有嘴唇还不够,根本不够,必须要往上、往下……往所有方向都伸展,撕扯,绽开。
  衣服被撕破的哗啦声响,几乎响彻整个洞穴,世界像裂帛一般迅速破碎。
  明怀鲤很痛,在让他窒息的满溢的亲吻中,努力找回一点儿声音,拍打着对方:
  “够了,够了!我疼……”
  然而谢望潮没有回答,只是像一头发了疯的雄狮,数根触手一起爆发,卷裹、缠绕、侵入……明怀鲤惊叫起来,往外拔那些触手,但他只有两只手,触手却有好多根,而且每一根都坚硬如铁,他根本就拽不动……
  眼看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要被这只愤怒发狂的猛兽撕成碎片,狂风骤雨一样的贴身亲密之下,他简直动弹不得,眼角全是疼痛逼出的眼泪。
  他真的想哭,羞耻、疼痛、后悔和所有一切复杂的情绪集中起来,明怀鲤实在忍不住了,干脆放声大哭:
  “啊啊啊啊!”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
  好几滴泪珠砸在谢望潮脸上,被他下意识地张口舔掉。
  谢望潮毫无章法的动作忽然迟缓下来,他从明怀鲤下巴的红痣上抬起眼睛,那双黑红的瞳仁之中,倒映出哭得满脸眼泪的明怀鲤。
  他看起来很痛苦,很难过。
  还有刚才的眼泪……是苦涩的,是酸咸的。
  谢望潮看着这场景,他忽然意识到……明怀鲤在哭,不管什么原因。
  谢望潮不再继续任何动作,他收回了所有触手,又本能地,把已经被撕成碎片的衣服拉扯起来,给明怀鲤搭在身上,帮他遮盖。
  可是破布已经破了,没办法遮盖了,只能徒然落在地上。
  谢望潮的眼睛,终于彻底变回漆黑的瞳仁,莹绿色的光芒之中,一切都在他眼中展露无疑。
  明怀鲤站在墙角,像一只被玩坏的漂亮娃娃。他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的裤子也破损很多,衣不蔽体。
  他双臂垂落,圆润肩膀随着哭泣的节奏一耸一耸,身上皮肤处处都在发红,关节和肚脐的位置,更是红得扎眼。
  被吸盘爬过的皮肤,带着深红的墨迹,像一颗颗小小的樱桃挂在全身上下,他现在整个人都像一颗熟透的樱桃,颤巍巍地挂在那里。
  可是谢望潮看得见他的脸。
  明怀鲤双眼红肿像桃子,满脸都是横流的眼泪,鼻尖红肿,嘴唇更是一塌糊涂地肿着,还破了好几道缝,丝丝血迹合着眼泪流下来,流到红痣周围如同一条淡红的河流。
  泪水打湿了樱桃,也打湿了一切视线。谢望潮也想跟着哭,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好痛。
  明怀鲤在痛苦,他的眼泪和哭泣,他的抗拒和逃离,都让谢望潮跟着痛苦。
  谢望潮伸出人类的一只手,摸上明怀鲤的脸,轻声说:
  “我之前还以为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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