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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玄幻灵异)——怀焰

时间:2024-07-11 09:09:09  作者:怀焰
  明怀鲤眼睛睁大:
  “所以他必死无疑?他堂哥呢,能活吗?”
  谢望潮:
  “当然不能,我的同类之中确实有人具备复活生命的力量,可他求的那一位,却没有这个能力。”
  明怀鲤皱着眉头想了想,转向谢望潮:
  “你……可以吗?”
  谢望潮挑眉:
  “真是聪明的宝贝啊……我确实可以。”
  明怀鲤:
  “那,你能去接个单吗?”
  谢望潮伸出手指,轻轻抹上明怀鲤的唇瓣,笑得很坏:
  “这下,你总得付出点代价了吧?”
 
 
第14章 报酬
  夜色漆黑,月亮像是一场幻觉,挂在半个窗户之外,只照亮了谢望潮的半边脸颊。
  明怀鲤看不清他的表情,嘴角虽然挂着坏笑,但他漆黑的眼眸里有一点儿期待和喜悦的星芒,俊美的脸甚至露出一丝羞涩。
  明怀鲤心里盘算了一会儿,还是得问出口:
  “你想要什么代价啊?”
  谢望潮沉默半晌,轻声回答:
  “我想要,一个吻。”
  明怀鲤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怪物想要的居然只是一个吻吗?
  不是和他做哎,也不是如何伺候生殖触手,居然只是……一个吻而已?
  干嘛突然这么纯情啊!让他还怪不好意思的!
  谢望潮又补充说:
  “亲在嘴上,法式舌吻的那种,我听说人类之间,这样的吻才代表着结合。”
  他的声音如同一条发光的河流,在夜色中静悄悄流淌,爱意满溢。
  搞得明怀鲤一时间不知所措。
  最后,明怀鲤小心回答:
  “这个……我考虑几天再说吧。”
  谢望潮:
  “嗯,我等你。顺便提醒一句,张景的仪式明天凌晨就要举行了。”
  也就是说,明天以后,张景便会白白送命。
  明怀鲤心惊不已,他仔细思考,又和谢望潮确认了许多其他信息。
  比如,张景使用的血水都是合法从国外血库买来的人血,他没有杀人和伤人,是个正常的好人,只是爱得有点偏执。
  又比如,谢望潮到时候可以不吃掉张景,但是复活堂哥有很大可能会失败,毕竟堂哥死太久了。
  再比如,那个被张景祭祀召唤来的怪物,实力不如谢望潮,可以对付。
  搞清楚了这些,明怀鲤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入睡,梦里都在纠结。
  第二天睡醒已经中午了,谢望潮躺在他身边,见他醒了就用触手轻轻拍拍他的嘴唇,轻声说:
  “考虑得怎么样了,宝贝?”
  明怀鲤避而不言,起身去洗漱。谢望潮失望地叹口气,下楼准备早饭去了。
  而明怀鲤刷着牙,透过卫生间的小窗户看出去,恰好是张景家的山墙,长满青绿的爬山虎,也有一扇看不太清的小窗。
  他心里,有个计划渐渐成型。也许,这件事不仅对张景来说非常重要,对他自己来说,同样是个机会。
  他总不能真的和谢望潮那个怪物一直生活下去吧?
  既然如此……他决定冒点险。
  吃早饭时,谢望潮和之前一样忙前忙后,时不时用期待的眼神看他,却又欲言又止。
  明怀鲤也好好地吃完一顿饭,转移到客厅之后,他端起谢望潮给他泡的茶,喝了一口,这才开口:
  “谢医生,你过来。”
  谢望潮本来在收拾厨房,一听这话立刻扔下锅,飞快地生出八根触手,在地上交错滚动爬行,快速来到明怀鲤身边,八根触手一起爬上沙发,铺天盖地的黑红触手冲他挤过来。
  触手之上,谢望潮的上半个身子期待地伸过来,双臂不由分说搂住明怀鲤,做好了来一个法式舌吻的准备:
  “来了,你想好了吗宝贝?”
  明怀鲤镇定自若,伸出一根手指,挡在谢望潮面前,坚定说道:
  “我想好了。为了张景的性命,这个单,我们必须要接。不过,报酬的话,我要等事成之后再支付。”
  他一边说,一边看进谢望潮的眼睛,显得坦荡无私。
  谢望潮顿住,眉头轻微皱起,显然有些不满意。
  但明怀鲤很坚定,他接着说:
  “你知道的,我们人类都是脆弱的、没有安全感的生物,人类之间很多交易都是先做后付的,这是我们的习惯。你不是说过,会尊重我的吗?”
  说到最后一句,他刻意带上了一些嗓音的颤抖,睫毛轻颤,眼皮下垂,流露出脆弱又失望的感觉。
  谢望潮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明怀鲤,像滴着水的玻璃器皿,随意一碰就会碎掉,真是太美丽了……他点头答应:
  “好,就按你说的来,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索要报酬的。”
  于是两人就这么说定了。
  这天下午,大卡车再次来到张景家门口,张景再度出现,监督卡车搬运。而明怀鲤和谢望潮也装作游玩回来路过,再次和张景打了招呼。
  明怀鲤看着张景活泼开朗的假面,又想起昨天夜里他疯狂亲吻“堂哥”时狰狞痛苦的表情,看得一阵心酸。
  他还是很想劝劝张景,于是特意和张景凑过去闲聊,聊着聊着就聊起他和谢望潮了。
  张景很羡慕地说:
  “你俩感情真好,我能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真的充满了爱,真好啊,这辈子能找到一个相爱的对象太难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对方啊。”
  明怀鲤说:
  “其实爱情这种事也就那样,人活到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生命才是一切,生命要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但是爱情错过了还能有,你说是吧?”
  张景却没回答他,只是灿烂地一笑:
  “可是有些事情确实比生命还重要啊……再说了你才大我几岁?说话怎么跟老头一样,哈哈。好啦,我去搬东西了。”
  张景挥挥手,对他们笑,露出一口白牙,转身去监督干活。
  明怀鲤看着他瘦弱的背景欲言又止,他心里清楚,这种事情作为外人的他根本劝不动,也只能叹息一声,和谢望潮往回走去。
  两人走了几步,谢望潮就暧昧地靠近明怀鲤脸颊:
  “他在看我们。”
  明怀鲤回头,一眼看见张景站在那里,满身落寞与孤寂,眼神晦暗不明,仿佛灵魂之上早已落满尘埃。
  这个善于伪装的少年人,直到此刻才终于表现出面具下的真实模样。
  可一看到明怀鲤回头,他立刻变了脸,下意识地勾起灿烂笑容,双手拢到嘴边,对明怀鲤大叫:
  “一定要珍惜他啊!你俩一定要好好的,我才能相信爱情啊!”
  相信爱情吗……他真是这么想的吗?
  还是说,他其实相信的根本不是爱情呢?堂哥对他可完全没有爱情啊。那是一种非常扭曲、诡异的感情结合体,可那对于张景来说,却是大过他整个生命的感情。
  明怀鲤心情复杂地回笑了一下,转过头,看见身边谢望潮那张温柔英俊的脸,忍不住有点恍惚。
  谢望潮轻声说:
  “我现在确实想留下他的命了,他挺会说话的。”
  明怀鲤闻言偏头看过去:
  “那能不能不要报酬啊?”
  谢望潮弯起眼睛笑着:
  “不行。说好的报酬,一定要给,不然……我会自己来取。”
  他明明笑得温柔,说话语气也动听,却叫明怀鲤听得后背发凉,胆战心惊地移开视线。
  明怀鲤干巴巴说道:
  “哦,不过你也放心,我不是那种会食言的人。”
  谢望潮眼眸深黑,盯着明怀鲤的侧脸,黄昏光芒映照,他看见明怀鲤脸上细微的汗毛痕迹,还有那双清澈明媚、总叫他沉醉的眼睛。
  可是这双眼睛里,有什么他看不清楚的东西。谢望潮为这一点不确定性而着迷,那是琥珀深处隐藏的□□,他总是欣赏着它,欣赏着明怀鲤那些无伤大雅的小小叛逆。
  夜晚如约而至,谢望潮化身触手怪,带着明怀鲤再度爬到邻居家屋顶上。
  张景家所有窗户都拉着遮光窗帘,严严实实,从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楚。明怀鲤有点头疼:
  “这怎么办?难道我们闯进去吗?”
  谢望潮抬起一根触手,灵巧柔软带着黏液,这触手轻轻滑入后门的门缝中,从里面打开房门。
  他本身就很清楚这栋别墅的构造,打开的这间屋子是连接厨房的后门,不会惊动里面的人。
  两人钻进别墅,明怀鲤又觉得新奇,又有点怕,面前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他不得不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同伴,姑且这么称呼吧。
  触手怪黑色的躯体完美融入这黑暗的房间,那些不断蠕动变化的肉块连接着粗细不同的触手,上面顶着半个穿西装的男人,男人皮肤很好的脸在黑暗中发着诡异的光。
  这场景……明怀鲤本来想看看同伴找点安慰的,这一眼看得,差点把自己吓一咯噔!什么同伴啊,这可是怪物,黑暗中恐怖程度翻十倍的可怕触手怪啊!
  明怀鲤往前走的速度立刻加快不少,谢望潮顶着庞大的触手身躯跟在他后面,时刻预备着保护他的安全。
  两人来到楼上主卧室门外。此刻是晚上十一点,主卧室房门关得严严实实,门缝里透出一丝亮光。
  明怀鲤趴门上听,里面有一些奇怪的声响传出,像是有人在敲打血肉,发出“砰砰砰”的沉闷声响。
  他觉得很怪,从门缝往里看去,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张景全身赤、裸,正提着一根巨大的骨节,在自己身上狠命捶打!
  那砰砰砰的声音,就是他捶打自己身体的声音!他身上已经布满青紫肿胀,鲜血从各种地方不断流出,而他珍惜地把所有鲜血全都用手捧起,送进屋子正中间的浴缸里。
  在明怀鲤惊叫出声前,触手再次塞进他嘴里,和上次一样,黏稠、浓郁的香气塞满整个口腔,他眼睛瞪得很大,嘴角不由自主流下唾液。
  “别怕宝贝……我在呢。”
  磁性安定的声音传来,随即鼻息靠近,谢望潮用舌尖舔舐上他的唇角。
  将那些唾液缠绵温柔地,舔了个干净。
 
 
第15章 交战
  黑暗之中,啧啧水声和房间里砰砰的击打声混在一处,简直让明怀鲤脑袋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谢望潮的亲吻又转到了他那颗红痣上。
  明怀鲤浑身战栗,简直要软倒在对方怀里,却还是凭着意志力将他推开,给了他一个警告的凶狠眼神。
  屋里露出一线光芒,恰好照亮谢望潮的侧脸。
  他伸出鲜红如血的舌尖,故意缓慢地舔过自己嘴角,笑得猖狂肆意,眼里明晃晃的全是欲望。
  他低声说:
  “收点利息。”
  明怀鲤耳朵红透了,脸颊也涌上热度,心底里却有些凉意。这家伙实在是……太缠人了,他不能予取予求,迟早喂肥对方。
  他看向屋内。
  屋里,张景还在捶打自己,直到全身上下皮肉崩裂、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地变成一团红色人形物体,他终于提不起那根大骨头了,砰一下倒在地上。
  明怀鲤吓一跳,以为张景死了,就要冲进屋去,却被谢望潮抓住。
  张景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他嗓子颤抖,沙哑又带着哭腔,唱起了晦涩难懂、语调古怪的异国歌谣。
  那调子嘶哑难听,有些词语几乎不是人类嗓子所能发出来的,带着极其诡谲的转音,光听着就让人打心底里发冷。
  明怀鲤竖起耳朵听着,完全听不明白。谢望潮附在他耳边说:
  “这是我们一族的语言,他在唱,恳请全能尊贵的神明降临,帮我复活我的爱人,我愿意为此付出我的生命……”
  谢望潮低声念叨时,嘴唇总是时不时触碰到明怀鲤的耳朵,暧昧的热气喷洒开来。
  明怀鲤躲避着他,轻声说: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谢望潮凑上来碾磨他的耳垂:
  “等。”
  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儿,屋里,张景已经唱完了那首歌,正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肚子幅度很小地起伏着,简直已经是弥留之际了。
  一时间,屋里屋外,都十分安静,落针可闻。
  仿佛万物都在黑夜里陷入沉睡一般,连虫鸣鸟叫都不再出现,安静得太奇怪了。
  明怀鲤有所感应,猛然抬头看向窗外。
  忽然之间,厚重窗帘被一阵风猛烈吹开,“哗啦”几声巨响,所有窗玻璃全部碎裂开来!
  玻璃碎片像炸开的烟花,洒落满地,有不少落在张景身上,他微微仰起头来,充满希冀地看出去。
  妖风之下,窗帘仿佛发狂的猛兽不断翻滚!
  有什么漆黑又浓稠的东西从半空中降临,在地面上投下一大片阴影,世界仿佛突然缩小。周围响起无数诡异的呓语,窸窸窣窣、琐碎诡谲,窗框上开始往下流淌黑色黏稠的液体……
  “来了。”
  谢望潮冷静地说。
  漆黑黏液从窗户位置流淌下来,很快在地面上堆积起来,一层叠着一层,伴随着狂风、呓语和群魔乱舞的窗帘,这一只怪物,逐渐显出了形体。
  明怀鲤眼睛发酸发痛,眼角开始流出酸涩的泪水,但他依旧看得非常认真。
  这是他看过的第三只怪物了,果然每一只都完全不一样。
  这一只怪物的躯体,是彻底由那些漆黑黏液构成的,仿佛一坨漆黑石油堆积成山的样子,从地板一直堆积到天花板上,又有点像特大号的史莱姆。
  那些黏液散发出刺鼻的臭味,也看不出眼睛鼻子之类,完全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感知外界的,黏液还不断从上方往下流淌,整个身子恶臭又潦草。
  就,怎么说呢,明怀鲤本来觉得谢望潮的怪物形体很丑,但看多了之后……他觉得大概也许似乎也没那么丑吧。这群怪物个个都是随便长长,审美简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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