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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圆(近代现代)——仙气十足

时间:2024-07-11 08:54:17  作者:仙气十足
  他和祁为琛本来小时候还算亲近,后来和祁为琛的前妻郑滢关系也不错。但自从祁为琛和郑滢离婚,郑滢带着儿子回国以后,兄弟俩就很少有私底下的往来了。
  外界的传闻都在说,祁家大少祁为琛和“哈佛才女”郑滢只能算是利益联姻。除了婚姻关系外,两人的感情算是名存实亡,就连郑滢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祁为琛的种。
  但只有他们家族内部的人才知道,所以的一切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早餐时间结束,两人搭乘着私人航班前往Bronx,飞机很快便降落在了Bronx郊区的民用机场。
  一同坐上前来接应的林肯加长轿车,祁为琛用手机给下属打了个电话,安排今天上午的工作事宜。
  挂断电话后,他随手将手机放在身旁座椅上,双手插兜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小憩。
  车辆刚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祁为琛的手机突然发出“叮”地一声响,屏幕也紧跟着亮了起来,显示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透过玻璃车窗的反射,祁为理依稀看到了祁为琛手机上的短信内容。
  小白:【目标约我晚上吃饭,在Lumières餐厅】
  听到提示音响起,祁为琛伸手拿起手机,划开了手机屏幕。
  垂眼看了屏幕上的消息片刻,他直接对着手机发送了一条语音:“洗干净了?”
  对方默然片刻,很快便发送过来了一张照片。
  侧头望着窗外的景色,透过倒影看到祁为琛手机上对方发来的图片,祁为理险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照片里,男孩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靠在椅子前,就这么当着屏幕的面打开双腿,将所有的一切呈现在了祁为琛的面前。
  “洗干净了。”语音里,男孩的声音有些淡,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尤为突兀,“里面也是。”
  唇边带上了一缕淡漠的弧度,祁为琛在屏幕上慢悠悠地输入了一行字——【Good Boy(乖孩子)】
  “咳——”
  等祁为琛放下手机,祁为理立刻不自然地清咳了一声,“这种事情,你可以不公放的。”
  他并不在乎祁为琛的私人生活,也不在乎祁为琛私下里有什么癖好,但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这样,实在是有点——
  除此之外,他还在两人的对话中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
  对方说的“Lumières”,是一家非常有名的法国米芝莲餐厅,在全球只开了五家分店,其中一家就是在他们所在的城市。
  对方说,要和“目标”在餐厅就餐,也不知道这里说的是哪一家。
  听到弟弟略显尴尬的语气,祁为琛神情淡定地将手机放回口袋:“不好意思。”
  林肯驶入出城的大道,车厢再一次陷入了寂静中。
  靠在座椅前沉思了半晌,祁为理突然开口发问:“小白,是白叔收养的那个孩子吗?”
  电话里那个男孩的声音令人感到非常熟悉,他在心里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听过了。
  就在六年前,周斯复双腿受伤严重,被关在祁家在洛杉矶开的疗养院的那段时间,祁为琛曾送给他一个刚成年的十八岁男孩,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说好听点是看护,说直白一点,就是送给他用来泄|欲的床伴。
  自己当时人在欧洲,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个男孩,只听家里的佣人说,周斯复对这人的反应特别大,在第一次见到男孩时,就几乎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歇斯底里地嘶吼着让人滚出去。
  他后来才知道,周斯复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是因为男孩的长相。
  当然,由于严格遵从祁为琛的命令,那个男孩自然没有就这么离开。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他听留在家里的眼线说,男孩给腿脚不便的周斯复下了药,半夜三更脱去他的衣服,想要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饭,结果被周斯复及时察觉,差点因此丢了小命。
  祁为琛当晚闻讯而至,将身上未着寸缕的男孩从周斯复的床上抱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祁为琛没有选择给周斯复道歉,也没有直接带着男孩起身离开。
  他当着仍坐在轮椅上的周斯复的面,把男孩给强上了。
  那天,男孩顶着那张和时添十分相像的脸,泪落满面地对着周斯复抬起头,恳求周斯复救救他。
  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发生,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周斯复当时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思绪渐渐回笼,这时,他的耳畔响起祁为琛慢条斯理的声音:“没错,但白叔很早就把他送给我了。”
  “以后有机会,让他过来和二弟见一面?”
  祁为理不动声色地说:“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他还记得家里的佣人说,这个叫做“小白”的孩子因为那次任务失败,在全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曾服用了一整罐安|眠药试图轻生。
  听到他的话,祁为琛但笑不语。
  过了很久,他听到祁为琛平静开口:“在亲手杀了我之前,他不会死的。”
 
 
第042章 042
  时添醒过来的时候,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
  他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完全没有做梦,以至从一张陌生的大床上睁开眼, 盯着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发了会呆后, 他还是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肉, 以为自己现在还身处梦中。
  雪白色的柔软大床、散落在地的被褥、室内若有似无的淡淡绿植清香……这里不是酒店, 也不是他所租住的公寓。
  ——是周斯复的家。
  “……”
  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时添从床上倏地坐直, 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在喝酒断片之后, 通常就会完全忘记醉酒期间发生的一切。哪怕有人拿着当时拍摄下来的照片和视频放在他的面前, 让他看看醉酒后的自己是什么样, 他也完全不记得一点当时的情况。
  也正因为如此,过去同学聚会的时候,以蔡天杰为首的那帮人总是以此为乐, 经常趁他醉酒的时候故意逗他, 反正等他清醒后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这一次却不太一样。
  不知为什么,昨晚自己说出口的每一个字, 做出来的每一个动作,对方的每一个神情变化和所给出的反应,都在脑海中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仅仅用了短短数秒, 他便回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
  他还记得,一开始的时候, 自己拉着周斯复, 在客厅的沙发上絮絮叨叨聊了半个小时天。对方全程坐在自己身旁,耐心地聆听自己说些有的没的, 直到一阵鲜浓的汤味从厨房里飘来,周斯复说他做的醒酒汤煲好了,起身回厨房去给他盛汤。
  他中途好像靠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一小会,醒来后,周斯复举着一碗已经吹凉的汤,将勺子递到他的嘴边,让他张嘴喝汤。
  因为脑子里迷迷糊糊转不过弯,他也没怎么多想,就这么张开口,你一勺我一嘴,当着周斯复的面乖乖把汤喝完了。
  喝完汤后,周斯复又递给了他几粒醒酒药,让他趁水还热的时候吃。将醒酒的药丸一股脑全扔进嘴里,他却一时间忘了喝水,被药丸苦得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周斯复似乎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转身回到餐厅,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盒他以前最爱吃的铁罐水果糖,让他赶紧含在嘴里,用水果糖的甜味压一下药丸的苦味。
  就这么在客厅里折腾了好一会,他才终于消停了下来。体内的酒精含量伴随着药物的作用慢慢消退,他头一歪,就这么靠着身旁人的肩,再一次陷入了浅眠。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楼,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二楼的客房里了。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传来衣物搅动的声响,他整个人裹在一团被褥里,身上只剩下一件穿在里面的衬衫,包括外套在内的其他衣物好像已经全被扔进了洗衣机。
  卧室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周斯复也早已脱下身上西装,换上了一件居家的浅灰色衬衫,正背对着他坐在床前敲打键盘,看起来像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男人微微低着头,两只袖口卷起至手肘,侧脸在电脑屏幕散发出来的灯光下衬出很俊的轮廓。
  眯着眼睛转过头,盯着周斯复的背影发了会呆,他将视线渐渐往下移动,目光落在了周斯复搭在键盘前的修长手指上。
  屏幕光线下,他依稀能看到周斯复左手的无名指间,那个字母纹身所留下的浅淡痕迹。英文字母“TenDays”在经历一次又一次清洗后,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字样,但他仍然能隐约看到“T”开头的那一横和“D”的半个边。两个字母残存下来的痕迹分别位于无名指的左右两侧,看起来还挺对称的。
  TD……
  有什么东西在眼前一闪而过,渐渐地,他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一行陌生而又熟悉的文字:
  【Donofi NEV-TD (达诺菲-新能源系列-TD)】
  “……”
  就在某一瞬间,他怔怔地抬起头来,有些迷茫而又难以置信地望向了面前人半明半暗的侧脸。
  从床前半直着腰坐起来,他的音调里仍带着几分困意:“周斯复,那个TD……是什么意思?”
  “你醒了?”
  正在键盘前打字的手稍作一顿,周斯复合上手中电脑,朝他回过头来:“什么TD?”
  “你那款新车的名字,”揉了揉昏沉的太阳穴,他略有些含糊不清地说,“我记得车名好像是两个字母……”
  听到他的这番话,周斯复脸上神情一僵,挺得笔直的脊背渐渐有些紧绷的迹象。
  过了一会,望着落地窗外的浓浓夜色,他听到周斯复在黑暗中缓缓开了口:“TD,TenDays。”
  “它是为你而诞生的。”
  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周斯复不着痕迹地蜷起五指,挡住了无名指上那道若隐若现的纹身残痕。
  半夜从睡眠中醒来,他逐渐又有些陷入了困倦,气息间的鼻音却仍旧未散。
  他恍惚着问周斯复:“既然当初那么麻烦,为什么一定要把纹身洗掉?”
  这也是他一直没想明白的一点。
  纹身上的字母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名,仅仅是一个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代称而已,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其中的含义。
  他那时候想,哪怕这人往后有了新欢,或许也能和新欢解释,手指上的纹身只是一个时间名词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但他没有料到,周斯复最后还是去找了给他纹身的师傅,要求他强行替自己清洗干净。
  卧室里的空气顷刻间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他发现周斯复转过身来,伸出左手手臂,在他面前缓缓摊开了左手掌心。
  “每个人身上的纹身都有着独特的含义,能够看出一个人的过去和他所表达的信仰。”周斯复平静出声,“我曾遇到过一些棘手的人,他们想要逼迫、威胁每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说出身上纹身的故事,从而以此为荣。”
  “这不是荣,”周斯复哑声道,“……十天,这是我的悔。”
  话说到这里,周斯复突然顿住话头,当着他的面忽而笑了一声:“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
  “睡吧。”
  一边这样说着,周斯复一边抬起手,缓缓揉了揉他的头顶,“等睡一觉醒来,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被面前人宽厚而温暖的掌心轻轻抚过发梢,他迟钝地僵住身形,呆在床前不动了。
  看到他懵懵而又发愣的模样,周斯复唇角划出一抹弧度,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也就这时候不吵不闹,那么乖。”
  像是笃定他醉酒后不会记得任何此刻发生的事,周斯复把手举在他的头顶悬停了片刻,接着将指尖顺着他额前的发缕划过,最终缓缓往下移,触碰上了他冒出薄汗的鼻梁。
  替他轻轻拭去鼻尖浸出的汗水,周斯复的手指继续往下,修长指尖划过脸颊,最终在他的唇边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
  那时的他已经处于刚刚醒酒后最虚弱的阶段,无论周斯复想要做什么,他恐怕都没有任何回击之力。
  但面前的男人并没有选择得寸进尺。
  周斯复只是放慢速度、一点点、一下下用指尖摩挲他紧抿的唇,从左至右细细勾勒出他单薄的唇型。粗糙指茧贴着唇缝滑过,隐隐夹杂着一丝咸湿的味道,应该是残留在男人指上的,从自己鼻尖拭下的汗水。
  仅仅只是须臾功夫,他的呼吸便已经变得有些紊乱。
  他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肩膀,微颤着出声:“周斯复,你——”
  鼻间喷涌而出的温热气息在狭窄的空间弥漫开来,丝丝缕缕地洒上面前人的掌心。看到他屏住呼吸,微微往后仰起颈,垂下的眼睫由于供氧不足而抖动地厉害,周斯复放在他唇侧的无名指微不可察蜷了一下。
  周斯复的嗓音有些沙哑:“……时添,呼吸。”
  听到面前人的话,他抬起下颌,微微张开口想要换气,发现抵住他唇角的指节骤然一紧。
  修长手指没了阻拦,轻抵着他的牙关,微微向上撬开他的唇齿,就这么闯了进来。
  他下意识地闭上嘴巴,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温热又湿漉的口腔包裹着指腹,上颚最柔软的部分被摩擦而过,令他心头颤起一阵酥麻的痒。
  他艰难地动了动喉咙,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已经完全丧失了吞咽的动作。
  事情就是在那一刻失控的。
  就在他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被手指撬开的唇齿已经迎难而上,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鲜血的腥味与甘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然炸响,令他立即松开了口。
  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面前的男人放下已经隐隐渗出血的手指,在黑暗中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我……”
  用力地喘了几口气,他张了张口,想要出声解释,脑海里却依旧混沌一片。
  他就这么在周斯复原本纹着“TenDays”的无名指上,留下了一道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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