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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的作精胞弟(历史同人)——衾寒月暖

时间:2024-07-11 08:51:53  作者:衾寒月暖
  因江宁与山东相距最近,于是康熙便传书山东巡抚佛伦,让他带着郭琇前去江宁,与赵炯对质。
  佛伦从前被郭琇所参,去年又重新复宠,如今被派到山东做巡抚。他去年刚到任的时候,就曾密奏,说郭琇其父原系贼匪,其弟郭连,人言恶劣。
  如今被他逮到了机会,可不是要大做文章了。
  他到了京城,却压根没有去找郭琇,直接上书弹劾郭琇说:“窃奴才闻皇上御体稍有违和,坐立不宁,惶悚不已,匍匐请安。另有一事启禀皇上,郭琇违例逗留京师,恐怕是想故意生事。”
  这封虽是密折,但康熙刚刚跟太子和好,日日都把他带在身边,也并未避着他。
  “郭琇一事,保成你怎么看?”
  太子略微思考片刻后,直言道:“明面上是为审理赵炯谋私渎职,实际却是两股势力刻意报复郭琇,想要置其于死地。”
  “不错,你已然看的十分清楚了,可即便看清了,也得按照规矩行事,郭琇是否冤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安抚这两股势力,给他们一个交代,郭琇是必须要走这一遭的,他若能自证清白最好,若是不能,那也只能怨他自己从前行事不慎。”
  太子以客观的角度说:“郭琇若是清白的,定会想自证,不会故意逗留。”
  “可他确实并未启程。”康熙点了点桌上佛伦的那封密折。
  “郭琇是难得的谏臣,佛伦毕竟与郭琇有私怨,恐怕会故意夸大。”
  康熙若有所思,“你说的对,佛伦的话不能全信,明日叫人去调查,看看是否果真是郭琇故意逗留。”
  当晚,一封包着石头的纸团从窗外扔进了郭琇的卧房。
  石块击中了花瓶,瓷器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郭琇,郭琇起身察看。
  捡起纸条一看。
  “赵炯,漕米二千三百石。随佛伦至江宁。”
  郭琇得到消息后,第二日一早就派遣家人去粮店买米,送还官仓。
  又亲自去找到佛伦,表示自己随时可以动身。
  消息很快传到了康熙耳中,他最恨被人蒙蔽欺骗,于是立刻提笔训斥佛伦。
  “若参郭琇,应与朕商议而后参之。事虽系公事,然郭琇原有参劾尔等之事,难免他人传出是尔蓄意报仇之论。今后,不可如此鲁莽。”
  佛伦吓得半死,赶紧连滚带爬地赶到畅春园,跪着求见圣颜。
  康熙有意警告他,所以把他晾在外头晾了足足半日,偏偏日头又烈,跪得膝盖疼不说,还汗流浃背,连口水也没得喝,嘴巴都干的起皮了。
  “巡抚大人,快起来吧,皇上宣您进去呢。”
  梁九功的这一句话,让佛伦仿佛久旱突逢甘霖。
  “多谢梁总管,有劳您传话了。”他态度也极为谦卑客气。
  他进门之前,刻意停了脚步,擦了擦脸上的汗,略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郑重垮了进去。
  “奴才佛伦给皇上请安!”
  “佛伦啊,有事上折子就行了,朕最近精力不济,没有朕的传召,怕是不知道要你等多久,累着你了吧?”
  “奴才一点都不累!奴才受皇上重恩,远胜于他人,得蒙皇上信任,让奴才做了山东巡抚,原本奴才是无法时常得见皇上金颜之人,辞别皇上日久,奴才实在思念皇上,一见到皇上,这精气神都好了!”
  坐在龙椅上的康熙笑了。
  “你听听,这是个惯会油嘴滑舌,晓得哄朕高兴的。”康熙的意思是暗示太子稍微学着点。
  “巡抚大人情真意切,字字珠玑。”太子夸了佛伦,没有接康熙的暗示。
  佛伦这才悄悄抬头偷瞄了一眼,太子竟然也在!
  不是说太子失宠了吗?瞧着这父慈子孝的,压根不像啊,哪个杀千刀的乱传,差点把他给害死了!
  “佛伦,你突然求见,可是有事要禀奏?”
  佛伦见太子在,哪里还敢提郭琇的事,跟索额图对上还好,太子可是板上钉钉的储君,他是脑子坏了,才会跟储君明面上对着干,为着一个郭琇,赔上自己和整个家族,那可忒不值当了。
  “是,奴才以前任巡抚钱珏为鉴,因东三府相隔甚远,其形势及民生不能悉数知晓,故欲亲赴地方,详察一应吏治民生情形,请皇上恩准。”
  不但显得自己尽职尽责,还踩了前任一脚,佛伦做起这种事信手拈来。
  “可。”
  君臣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让佛伦跪安。
  很快,郭琇被押赴江宁,可江宁巡抚洪之杰以酷刑,严逼吴江县署引张绮梅,要他诬陷郭琇,张绮梅抗刑不屈。
  此事被人泄露了出去,郭琇的原配屈氏娘家是江宁本地的大族,她也一直住在老家,得知消息后,毅然决然,率府中仆妇,骑着驴,亲自去京师为夫申冤。
  她这一路极其顺利,半路遭遇劫匪,被路过的侠义之士救下,还搭上了好心人的马车,甚至一进城门,就打听到了顺天府的所在,还恰巧碰上了路过的九门提督。
  直接顺利到了御前,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上达天听。
  康熙大怒,做的过了,从佛伦故意弹劾,到洪之杰严刑逼供他人诬陷,愈发显得郭琇是清白正义之士。
  况且郭琇的原配发妻千里迢迢入京,为夫伸冤,最是让人感动,由此及彼,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发妻,既然他们夫妻二人相濡以沫,情深至此,那他必得保他们能够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江宁巡抚洪之杰严刑逼供,妄图屈打成招,诬陷朝中官员,其心思实在恶劣,着降为正四品知府。郭琇蒙冤,无罪放还,其原配妻子不远千里泣血草疏,加封屈氏为淑人。”
  圣旨一下,郭朝中官员就都明白了,郭琇非但无事,还马上就要官复原职了,淑人可是正三品官员的妻子才能得到的封诰。
  “恭喜呀。”明珠扯着嘴角阴阳怪气。
  “又不是老夫的夫人得了封诰,你恭喜老夫作甚?”索额图只觉得明珠这个老家伙莫名其妙。
  “索额图,你可真是好手段,故意放出消息,让咱们都以为太子失宠,趁机诱出对郭琇下手的人,一网打尽,难怪我跟徐乾学都败给了你。”
  “不是!这跟老夫有什么关系?郭琇是皇——”他紧急闭嘴,左右瞧了瞧。
  这才压低嗓子说:“郭琇是皇上的人!是皇上要保他,你们自己傻,非要撞上去的,别怨错了人!”
  幸好太子之前提醒了他,所以这次他一点都没有参与。
  “呵!都已经到这地步了,还装?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说明珠,你是非要把这屎盆子往老夫的脑袋上扣是吧?都跟你说了,这事跟老夫没有半点关系。”
  “真不是你?”明珠皱着眉上下打量他。
  “真的不是老夫!你自己方才也说了,老夫没有必要这个时候还骗你。”
  明珠到底信没信,索额图是不得而知了,不过朝中的绝大多数人,是认定了这件事就是他在背后策划的。
  对于传闻,康熙也多少听到了一些。
  “事情确实巧合,细想看看,似乎确实有人在背后帮助郭琇,保成,你觉得这件事是不是真如大家所说的那样,跟索额图脱不了干系?”
  太子沉思片刻,公正回答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索额图素来与明珠不合,佛伦又与明珠走的颇近,至于徐乾学,虽然后来徐乾学与索额图联手针对明珠,可明珠与徐乾学闹翻之前,二人可没少对付索额图。”
  康熙见他丝毫没有替索额图说话,想来自己才是他最亲近的依靠,于是满意地笑了。
 
 
第91章 
  康熙在畅春园里休养了几个月,直到年底,才回到宫中。
  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数落大臣们在乌兰布通之战中的种种过失。
  裕亲王福全首当其冲,康熙责其贻误军机,将两路大军的主帅裕亲王福全与恭亲王常宁回家反省,撸了二人议政大臣的职衔,还每人罚俸三年。
  另外,佟国维、索额图和明珠等人也都没落着好,全都被打发回家自省去了。
  只有负伤躺在床上休养的佟国纲,得了康熙仅剩的那一点点宽和,不但没有遭到训斥,还被亲赐了御医到他府上给他治伤,并得了好些赏赐。
  “阿玛!”
  匆忙赶回家的正是佟国纲的次子法海,佟法海是他家三兄弟中,不学问最好的,已经是举人了,正在备考,打算成为进士,走正经科举的路子入朝为官。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天塌了?”正躺在床上看兵书的佟国纲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佟法海快步走到他阿玛床前,在他耳边悄悄说:“皇上今儿大清算,撸了裕亲王、恭亲王、索额图、明珠还有我的亲叔叔,您的亲弟弟,这一大批人议政大臣的职衔,可不是天塌了么。”
  “好家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幸好我一直缩在府里,你瞧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祸福什么玩意儿?”
  法海无奈地替他补全:“阿玛,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对对对,就是这么个意思。”
  战场上被鸟枪击中,他自然是没有性命之忧的,那伤口看着皮肉炸裂,十分严重,其实并未伤及要害,只是擦了过去。
  不过他也不傻,知道此战只是惨胜,皇上并不满意,所以一直装作奄奄一息,就是不出门。
  果不其然,过了两个月,皇上开始算总账了,唯独他平安无事。
  “且不管他们,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马上便是你娘的忌日,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都备好了,阿玛,今年我自己去祭拜我娘就行了,您的伤还未好。”
  “也好,渊若,你放心,我会寻个恰当的时机,让你娘葬入祖坟,享受香火供奉,不会叫她一辈子在外孤苦飘零。”
  “阿玛,您跟大哥已经因为我跟我娘的事,闹到这地步了,就不必再费心,我会考中进士,凭借自己的努力,让我娘得封诰命,堂堂正正入祖坟。”
  佟国纲拍了拍次子的肩,“好孩子,你娘若是知道你的心思,必定会十分欣慰。”
  法海的生母原是佟国纲救回来的,留在身边做了他的一名侍女,佟国纲慢慢喜欢上了她,后来就有了法海,可惜她是汉人,因着出身卑微,她死后,佟国纲的长子鄂伦岱极力阻止她葬入佟佳氏一族的祖坟,对外也不承认法海是他的弟弟。
  为着这件事,父子关系极其紧张,佟国纲还曾上奏过康熙,请他诛杀这个儿子,一度闹得沸沸扬扬。
  康熙为了平息舆论,从中劝和,两年前,把他的长子鄂伦岱调去广东,当驻防副都统去了。
  “对了,救了我一命的赫舍里家那小子现下如何了?”
  “他受伤比阿玛严重些,不过胜在年轻,恢复的还不错,已经可以下地了。”
  虽然佟国纲还有个嫡出的儿子,排行老三,叫夸岱,但一些比较重要的私事,他只交给自己最怜爱的次子法海去操办。
  正说着,宫里的赏赐就送到了。
  “夸岱,代我好生招待,稍后亲自送传旨的公公出府。”
  夸岱瞥了一眼法海,暗自得意,即便他年长又如何,阿玛不认他这个儿子,大哥也不认他这个弟弟,自己也不当他是兄长,瞧瞧,这样体面的活儿,阿玛连想都想不起他这么个人,还得是自己来。
  “都交给我了,阿玛安心休养便是。”
  “公公请。”
  待人走后,佟国纲面露愧疚,叮嘱了次子几句。
  “你且再忍一忍,待你考中进士,一切就都好了。”
  他这些年在人前,会故意假装不重视次子,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防止府中人暗害法海,后院毕竟是掌握在他的福晋手里,他也不能时时刻刻守着法海,只能装作嫌弃他无视他,才让他平安活了下来,长大至今。
  “阿玛,我都明白,不觉得委屈。”
  “我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单独去办,这批赏赐有不少好药,你分一半出来,再支上五百两银子,一道送去赫舍里那头,就说是我的谢礼。”
  所有人都知道是赫舍里族中旁支的小伙子救了他,今日皇上赐下这么多东西,若是他一点表示都没有,恐怕赫舍里一族会对他有意见。
  尤其是索额图那老家伙,他才坑了徐乾学和佛伦一手,万一记恨上自己了,可是个大麻烦。
  但毕竟救他的只是赫舍里偏支,这件事让次子去办,也不会引起府中其他人的警惕和猜疑。
  “儿子知道了,阿玛放心,必定把这事办妥。”
  “去吧。”
  佟国纲又悠哉悠哉地躺了回去,重新从枕头底下掏出自己方才看的兵书,继续埋头琢磨着。
  他可没有亲弟弟那样的好福气,有那么多可以送进宫的女儿,要想在皇上面前保住他这一脉的荣耀,只有靠军功这一条路。
  东宫
  张良敬快步走到太子身后,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佟国纲派他的次子送了些药和银子过去。”
  “知道了。”
  “法海还没有定亲吧?”太子突然又问。
  “还未曾,他的生母出身低微,在家中也不受重视,所以亲事一直拖着。”
  在太子身边待的越久,张良敬越是谨慎,每次禀报,都会提前把准备做足,免得再像从前那般,回答不上太子的问题。
  “嗯。”太子没再说什么。
  张良敬极有眼色,悄然退了下去,太子平日不喜有人近身伺候。
  “不、不好了!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太子蹙眉,抬头一看,闯进来的是胤祾身边的贴身太监听风。
  “保宁出什么事了?”
  “四阿哥养的百福狗把咱们二阿哥给咬了!殿下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太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立刻吩咐道:“张良敬!快去把御医叫来。”
  自己则快步往胞弟所在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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