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鼹鼠的绿宝石(GL百合)——风吹草灯

时间:2024-07-11 08:48:04  作者:风吹草灯
  她只觉得,为了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很久,很久。夏也好像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绳索,只顾去追逐她的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像水一样倾泻下来,
  黎明快要到了,又或许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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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事后
  李媛杰盯着她俩看了半晌:“你们俩嘴怎么肿了?”
  夏也好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昨天晚上有蚊子,扰得人睡不着觉,嘴也被咬肿了。”
  “真的,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有蚊子?”李媛杰和夏也好一个宿舍,心里正纳闷什么蚊子只咬夏也好不咬她自己。
  “不对啊,我不是记得你出去了吗,早晨的时候也没见你在宿舍里。”李媛杰越想越不对劲。
  胡文漪瞥了一眼黑板,问道:“今天的早读任务是什么?”
  “哎呀,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写。”李媛杰这才猛然想起还没布置今天历史早读的任务,也顾不得其他事,转身快步走上讲台。
  胡文漪自方才起便一直沉默着,她和夏也好接吻了,她从小就不喜欢和陌生人亲近,夏也好给予她的感觉太过于温柔。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后排的几人畅想着即将到来的假期,李林问道:“你们假期打算干什么?”
  孙杰霖理所当然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打王者了。”
  贾茵道:“我准备去打工攒点money。”
  李林立即捧场,举起双手作鼓掌的动作:“厉害,厉害。”
  贾茵用笔戳了戳夏也好的后背,问道:“夏也好你打算去哪里玩,哎呦喂——”
  贾茵看着桌下两人的手指紧紧交握在一起,调侃道:“你们真是好闺蜜,课间休息也要牵着手。”
  两个女生闻言,同时松开了彼此的手,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还是夏也好反应快,在贾茵的思绪万千之前,抢着道:“你和钱漫手拉手出操,上厕所,回宿舍,怎么也没见你这么大惊小怪过?”
  “那倒也是。”贾茵转过身继续之前的话题,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中午,日头高悬在晴空中央,徐徐微风吹拂在面颊上。
  夏也好刚洗了头,正在宿管的寝室门前吹头发,借宿管的吹风机一次只要一块钱。吹风机嗡嗡的声响,带出的暖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走廊内时不时有学生经过,哒哒的脚步声忽近忽远,带饭回来的胡文漪将脸埋进她的肩膀去蹭她的带着洗发水芬香的发丝。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胡文漪闷闷的声音传来,她露出一只眼去描摹着夏也好侧脸的线条。
  “天天在一起洗头,你都没注意到?”夏也好反问道,她揉乱胡文漪的头发,带着一股嗔怪的意味,“我用的阿道夫。”
  “我说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难怪你头发你头发掉这么多……”胡文漪取下嘴唇上粘住的头发,用一副看敢用阿道夫洗头的勇士的眼神去看夏也好。
  夏也好细细一想,好像自己自从换了洗发水就一直掉头发,一把一把地掉,她掉的头发估计都能捡起来做一顶假发了。
  “看来我得换洗发水了。”
  胡文漪慷慨解囊:“不如你先用我的吧,等你换了新洗发水再说。”
  “行,先把饭给我,我快饿死了。”夏也好向她伸出手。胡文漪将塑料袋挂在她手上,里面的蘑菇炒肉还热乎,呼呼往外冒着热气,灼着夏也好的手指。
  两人在寝室里吃完午饭,午休过后在宿舍楼底下碰头,再一起回教室。
  夏也好感受着微风带来的丝丝凉意,洗完头去上课令她的心情大好。
  教室内,头顶的风扇咯吱咯吱作响,夏也好侧耳倾听,视线一低,对胡文漪道:“你这凳子是不是该换换,四条腿都不一样长,一直嘎吱嘎吱的响。”
  胡文漪继续晃着凳子,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我就喜欢晃来晃去的凳子。”
  秉持着开心就好的原则,夏也好没再多说什么,就算她想崔老师也不允许她讲了。
  伴随着无声胜有声的bgm,崔老师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拿出张纸来,我们先听写单词。”
  夏也好悄悄翻开英语课本,搁在桌子的缝隙底下。胡文漪做着口型:你这个学霸,竟然作弊!
  夏也好忙对她比“嘘”的手势,无声道:就这一回,下次还敢。
  崔老师在教室内来回踱步,嘴里念道:“第一个单词,不切实际的。”
  夏也好想不出来,往下一瞥英语课本,完蛋,她翻错页了。
  崔老师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继续念着:“第三个单词,侦查,探测。”
  听写完毕后,同桌间交换纸张互相批改,胡文漪和夏也好一向习惯用铅笔批改,这样真的能大大降低错误率。
  “最后一排的同学把听写纸收上来。”崔老师拿讲桌上木凳腿敲了敲黑板,那原本是老班惩罚“不听话”的学生的工具,如今已经变成了各科老师手中的教杆,偶尔也会发挥它先前的用处。
  “把昨天的月考卷拿出来,咱们核对一下答案。”
  夏也好拿出试卷,胡文漪找了半天没找到,夏也好将试卷推过去和她同看一张卷子。
  “你们看看你们这次的成绩,真是惨绝人寰,”崔老师拿着试卷,再次给他们灌起心灵鸡汤“……你多考一分就能干掉一百甚至是一千人,每天提高一分,三十天就是三十分,学习这么简单的事,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那我干脆不讲了,你们来讲。”崔老师让同学们自由讨论,时间到后,每组需要派一名学生讲解一篇阅读题。
  “也好,我们这一组全靠你了。”面对其余三人期许的目光,夏也好表示这让我有点鸭梨。
  “来,二组出来个人,讲一下a篇。”
  夏也好站起身,道:“咱们先来看一下问题,第二十三题,对应的是第二段倒数第三行,this research was done in an effort……所以选择b选项。”
  “好,请坐吧。”崔老师噙着嘴角的笑意,微微点头,接着崔老师走到胡文漪身侧问道:“你的试卷呢?”
  胡文漪尴尬地笑了一下,弱弱道:“找不到了。”
  崔老师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怎么不把自己也丢了。”崔老师看着胡文漪的表情,不禁莞尔,她轻轻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试卷怎么会找不到呢,是在宿舍里还是在家里?”
  胡文漪似乎没想到崔老师会这么问,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迟疑地说:“在宿舍里。”
  她知道自己有点过分紧张了,面对所有视线聚焦的压力让她开始手足无措。
  崔老师则稍微露出了宽容的神情。她说:“那就请你回宿舍后,好好找一找试卷,看是否能找到。”
  她的语气柔和下来,没有了之前的严肃,简直比上公开课还要柔和,胡文漪一时间有些胆颤,但崔老师没有多说,绕到后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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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麦田
  夏也好站在一片麦田边,金黄的麦浪载着一只金黄的小船,小船向她驶来,原来是一顶破了沿的草帽。胡文漪站在麦田里,向她招手。
  胡文漪抬手擦了擦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惊喜地露出一个微笑,问道:“你怎么到麦田里来了?”
  “老班不是要我们做社会实践吗,我这不就来了。”
  胡文漪一面捡着掉落的麦穗一面问道:“来帮忙?”
  夏也好蹲下身拾起一支麦穗放进她怀里,打趣道:“嗯,免费劳动力要不要?”
  “当然要了,你跟我来。”胡文漪小跑出去,又跑过来递给她一只镰刀。
  夏也好挽起裤腿,走进那一片金黄色的海。
  胡文漪的姥姥在田间忙碌,看见二人朝这边跑过来,直起腰身,这一动作牵动着全身的骨节咔咔作响。胡文漪笑着推她:“姥姥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帮你割麦子。”
  杨凤笑盈盈地看向二人:“行行,长大了知道心疼我了,我割一遍给你看看,你俩先学着。”
  说着,杨凤给两人演示了几遍,没等她演示下一遍,胡文漪就催促道:“我们自己来就好,您快去歇着吧。”杨凤只好将镰刀搁下,走出麦田到白桦树的树荫底下坐着。
  胡文漪握住麦秆,镰刀在根部用力一勾,割下麦子,弯腰,用力,起身,再弯腰,重复着一套动作。夏也好跟在她后面拾麦穗,捆扎麦子。
  深棕色的土地上撒着点点金黄,麻雀不怕人似的跟在她们后面啄食掉落的麦粒。
  两人一人割麦一人捆麦,就这么一直走到麦田中央。胡文漪直起身稍作休息,她倚靠着一个穿着绿色衬衣的稻草人,给夏也好介绍起来。
  稻草人的红围巾在金黄的麦田里格外惹眼,胡文漪勾起围巾:“这是我小时候给它系上的,到还在还完好无损。”
  “这围巾质量可真好,等回家的时候,你可要发我链接。”夏也好打趣道。
  胡文漪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喉间的干涩被清凉的冰水冲淡,两人继续忙碌。
  胡文漪弯下腰继续割麦子。
  “啊,嘶……”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小腿上多了一道细长的划痕,红色的血液沿着伤口泌出,凝成血珠滚落下来。
  “你流血了,快去荫凉那边坐下!”夏也好抽出几节纸巾缠在她的伤口处,搀扶着她走到树荫下。
  “我回去拿碘酒,你俩好好待着啊。”杨凤沿着小路忙不迭往家里赶去。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也不是特别疼。”胡文漪掀开纸巾,伤口的血似乎已经止住了。
  “若是处理不当,等伤口发炎有你受得。”夏也好一脸严肃,接着她拿起一把镰刀演示:“握镰刀的时候,刀刃是向外的,不要对着自己,你那种握法很容易受伤。”
  “知道了,感谢夏老师的心得分享。”胡文漪漫不经心地点头。
  她们身后的围墙是用方形的石头垒起来的,围着一棵枯树,树皮漆黑,裂纹如游蛇爬满了树干,树枝似无数只老人的手朝向天际,却不再延伸。
  “前几年的时候,这棵枯树还结过柿子,现在倒是不了。”
  “这树结出来的柿子能好吃吗?”夏也好从树干上扣下一块漆黑的树皮。
  “当然好吃了,纯天然无添加剂,我还爬树摘过一个,结果吃出半截虫子……”
  见夏也好憋笑的样子,胡文漪也忍不住嘴角上扬,道:“你笑什么?”
  胡文漪被她看得有些不耐,又不好意思生气,只好将防晒衣蒙在头顶,夏也好跟着钻进衣服下面。
  温热的手掌遮住胡文漪的眼睛,眼前一黑,她的嘴唇与她轻轻贴合,那一刻,世间万物都是荒诞的静寂,只剩下两个灵魂如潮水般涌动的情愫。
  身前静默的白桦,耳畔加紧的风声,云絮从落日前缓缓飘过,两股心思在此刻缠绕成一股。胡文漪的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夏也好中断了亲吻,后退开来。
  胡文漪缓缓说:“等下午写完作业之后,我带你去看‘海’吧。”
  “我说大姐,这里哪有什么海啊?”夏也好搞不懂她又有什么主意。
  “你不去那就算了。”
  “我去。”
  ……
  下午。
  胡文漪骑着小电驴带着她去看“海”,说是海,其实就是一个湖泊。
  胡文漪将小电驴停靠在路边,两人步行湖边,脚踩在溜滑的鹅卵石上,清风徐来,蔚蓝色的波浪卷着细碎的金光拍打着岸边。
  夏也好从浅滩上捡起一块石头,后跨一步,膝盖微屈,手臂用力一挥,飞出去的石子击打着在水面,荡开三圈涟漪。
  她轻笑几声,看向胡文漪似乎是在邀请。胡文漪也拾起一枚有棱有角的石头扔出去,石子在水面跳跃,一连点了五下,胡文漪笑了,原本细长的眼睛笑起来更是眯得只剩下一条缝。
  两人玩了半天方才收手,胡文漪带着她翻过一座小亭子,后面有一座公园,两个大爷在石桌那儿下着象棋,时不时响起棋子清脆的碰撞声:“吃——”
  东南角有一架木秋千,不过只能供一个人坐。胡文漪走到秋千后面,拍拍木板,道:“你要不要荡秋千,我来推你。”
  “你可别推太高,我害怕。”夏也好坐上去,双手握住连接的麻绳,胡文漪双手附在她的背上,夏也好只穿着一件单衣,内衣勾勒出的痕迹清晰可见。感受着手掌下的触感,胡文漪面上一热,像个孩子一样局促地站在那儿,没有动作。
  “嗯?”夏也好回头看她,胡文漪轻轻一推,秋千悠悠地晃起来,看着夏也好荡出去又荡回来,马尾辫扫得她下颔处痒痒的,胡文漪扶住她的肩膀再把她推出去。
  风呼呼地擦过耳边和脸颊,夏也好飞到高处,甚至能看到远处人家袅袅的炊烟,孩童在瓦舍间奔跑嘻戏,夏也好脚尖点地刹住秋千,“你也上来吧,换我来推你。”
  胡文漪坐在木板上,说:“你尽管推高点。”
  “行,没问题。”夏也好挽起袖子,干劲十足,她猛得一推。
  “停!快停下!太高了——”之后,整个公园回荡起胡文漪的惨叫。
  夏也好忙刹住秋千,关切道:“没事吧,没吓到你吧?”
  “不玩了,不玩了。”
  胡文漪起身,走到湖边,她伸手拖去鞋袜,双足踩在光滑的鹅卵石上,湖水吮吸着她的肌肤,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入头顶。
  “快过来啊,夏也好,这感觉超级舒服。”
  夏也好也拖去鞋袜站到胡文漪身旁,后者一跺脚,溅起的水珠洒在夏也好的膝裤上,泛起点点清凉,夏也好不甘示弱,往胡文漪身上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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