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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的小作精(近代现代)——日暮为安

时间:2024-07-11 08:46:37  作者:日暮为安
  应岑抬起头,然后就见霍章柏坐在办公桌后正低头看着什么。
  他今日又戴了那副无框眼睛,深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只穿了薄薄的衬衫,衬衫的面料挺括流畅,一丝褶皱也没有。
  霍章柏听见动静下意识伸出手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这才抬头向他看了过来,他没有问应岑为什么过来,只是淡淡地说道:“考完了。”
  “嗯。”
  应岑说着十分自来熟地在他对面坐下,虽然两个星期没见,然而不知是不是霍章柏的态度太温和,应岑并没有什么疏离感。
  “本来想在家等您,但管家说您最近很忙,常常不回来,我就自作主张来公司了。”
  霍章柏看起来是真的忙,很快便低头继续看起了文件,但嘴上还陪他继续聊着,“等我?有事吗?”
  “告诉您我考完试了,可以和您学习公司的事了。”
  “也是。”霍章柏说着,手机传来一声响,他低头看了一眼消息,然后打开了电脑。
  “不过今天肯定是学不了了,我还有一个视频会议。”
  应岑闻言,连忙懂事道:“那我回避。”
  “不用了。”霍章柏抬头冲他笑了一下,“开完会就结束了,然后一起吃饭,你想想吃什么就好。”
  应岑点了点头,真的想了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来什么,就听见了一口流利的英语。
  应岑抬起头,然后就见霍章柏端坐在办公椅上,目光看向桌上的电脑,脸上的表情没了刚才温和,多了几分自持冷静,谈吐优雅而从容。
  应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工作时的样子,就像是战场上胸有成竹的将军,谈笑间便将一切敲定。
  似乎察觉到了应岑的目光,霍章柏向他看了一眼。
  应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然而不知为何,这会儿却突然心虚了起来,被他一个眼神看得低下头去。
  装模作样掏出手机点开附近的餐厅开始挑选,然而应岑的心思并不在这儿,手指滑动了半天也没选出一家想去的。
  霍章柏的视频会议开了很长时间,他们的对话也从英语时不时转向其他语言。
  应岑听不懂,只觉得格外……催眠。
  虽然不想表现得这么草包,但早上结束了考试,中午聚餐,下午又和闻徵唠嗑唠了一下午,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霍氏,没有一刻停歇过,再加上这些陌生的语言,应岑实在有些顶不住。
  但霍章柏就坐在他对面,他也不好就这么直直睡过去。
  因此只是单手撑着脸,闭着眼睛想要眯一会儿。
  然而他实在是高估自己了,眼睛闭上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应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胳膊枕麻了,这才睡眼朦胧地坐起身来。
  然而刚一起身,就感觉到有什么顺着他的肩膀落了下去。
  应岑眼疾手快地抓住,手里衣服的面料光滑柔顺,一摸便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霍章柏的衣服。
  应岑还有些懵,抱着衣服抬头看去,然后就见霍章柏坐在对面望着他,“醒了。”
  应岑揉了揉脸,没想到自己真睡着了。
  想到这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八点。
  “霍先生,您的会开完了?”
  “嗯。”
  霍章柏说着站起身来,“走吧,想好吃什么了吗?”
  应岑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
  很可惜,还没等他想好就睡过去了。
  “没。”应岑说着也站起身来,想要衣服还给他。
  然而霍章柏却没接,而是说道:“先披着吧,你刚睡醒,外面冷。”
  应岑愣了一下,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西服,上面的暖意还未散去,沿着他的指尖向身体里流去。
  霍章柏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应岑也不好拒绝,默默重新披上了衣服和他一起向外走去。
  他们坐电梯直接下到了地下车库,一出电梯外面果然很冷。
  应岑下意识裹紧了最外面的西服,然而想到这是霍章柏的衣服,又瞬间没那么冷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应岑便做贼心虚一般瞬间松开了握着西服外套的手。
  今天睡傻了吧,怎么觉得自己有些神经兮兮的。
  好在停车场就一段路,上了车立刻重新暖和了过来。
  因此应岑连忙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了霍章柏。
  “谢谢霍先生。”
  “不客气。”霍章柏接过,却没有急着穿,而是问道:“吃法餐吧?”
  “好。”应岑点头应道。
  司机按照霍章柏的话驶向北滩最有名的那家法餐厅。
  应岑以前也喜欢来这儿,不过自从应家出事后就没再来过了。
  他们自地下车库直接上到法餐厅,侍者似乎认得霍章柏,直接引着他们来到了最里面的包间。
  包间靠墙那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坐在这里似乎可以将整个A市的夜景收入眼中。
  坐下后侍应生将菜单拿了过来,霍章柏示意将菜单给应岑。
  应岑也不客气,点了自己最常吃的那几道菜。
  应岑点完后侍应生本想将菜单递给霍章柏,然而他并没有接,只是说道:“和他一样就行。”
  “好的。”侍应生说完便推了出去。
  一时间包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霍章柏似乎有些累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此时的他没戴眼镜,因此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疲态。
  他爸妈管理应氏每天都忙得连轴转,霍章柏只会比他们更忙吧。
  应岑难得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不应该过来?
  害的他这么累还得陪自己吃饭。
  “在想什么?”正愣神间,应岑突然听见了霍章柏的声音。
  一抬头就叫他望着自己,眼中已没了刚才的疲倦,只留着淡淡的笑意。
  “没什么。”应岑摇了摇头,端起桌上刚才侍应生道好的酒,“只是想敬您一杯。”
  “敬我?”霍章柏似乎有些惊讶,但也还是跟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是,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无论怎么说,您都帮了我和应家,让我可以守住父母这么多年的心血,所以……”
  应岑说着,不由想起可闻徵的话,心中生出了些许的害怕,但还是强作镇定道:“我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您帮了我,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所以这一年内无论……”
  “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您。”
  应岑说着,杯身向下和他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
  因为喝的太急呛住,眼尾瞬间红了一瞬。
  霍章柏见状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一边望着他一边将杯中的酒一点点喝尽,喝完后却没有放下,而是轻轻把玩着杯柄,玩味地问道:“什么都可以?”
  应岑心中霎时紧张了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他若是能真的提什么条件也好,总比一直悬着来的安心。
  “那我……”霍章柏故意拖长了语调。
  应岑只觉得一颗心随着他的话被高高吊起,快要喘不过气。
  然而下一秒却听霍章柏继续说道:“希望你开心。”
 
 
第11章 幼稚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在应岑心里轻轻扎了一下,不致命,只是让他原本高悬着的心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回了原地。
  心中的那点不安好像瞬间便没了。
  小时候父母忙,应岑几乎是被保姆带大的,因此他们总觉得对不起他。
  后来事业有成后对他更是有求必应,说的最多的话也都是,“岑岑开心就好。”
  “爸妈别无所求,只希望你一辈子开开心心。”
  但他很少听到父母之外的人和他这样说。
  其他人说的最多的便是,“你要早点懂事,将来帮你爸爸妈妈。”
  “这孩子脾气怎么这么坏啊?”
  “你这样,你爸妈将来怎么能放心。”
  似乎无论是谁,都对他的未来充满了担心和焦虑。
  但他的父母明明只希望他活得开心。
  从前应岑躲在父母的荫蔽下从不会想这些,只觉得那些人讨厌。
  如今想来,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有道理归有道理,他还是更喜欢有人对他说:“祝你开心。”
  总觉得这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期许。
  应岑也不知道怎么,明明他也不是什么细腻的人,却偏偏会因为一句话而红了眼睛。
  怕被霍章柏看出些什么,于是连忙低头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便匆匆起身向外走去。
  应岑在洗手间呆了很久,直到眼前的雾气一点点褪去这才出来,来到洗手池洗了把脸。
  再次抬起头时,面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大概是太想爸妈了,才会被霍章柏的一句话搅动了心绪。
  应岑对着镜子深深吸了几口气,待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这才转身想要回去。
  然而刚迈开脚步,就听一道脚步声从身后走了出来。
  应岑本来没有在意,抽了张纸一边把手上的水擦干一边向外走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却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岑岑?”
  应岑听见这个声音,只觉得仿佛被毒舌咬了一口,猛地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彭幸言的身影。
  “真是你啊。”彭幸言嗤笑一声,向他走了过来,“几日不见,又好看了。”
  说着还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那道尚未痊愈的伤疤,语气一点点冷了下去,“叔叔可是想你想得紧。”
  应岑听到这儿,眉头不受控制地皱起,满是厌恶地向他看了过去。
  彭幸言今日穿了一身商务西装,打扮得人模狗样,平日里的背头今日全向左梳着,似乎想要盖住额头上的伤,但自然没什么效果。
  彭幸言似乎也发现了他的目光停在哪儿,眼神一下子变了。
  指着额上的旧伤,冷笑道:“是不是很得意?”
  “呵,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真有能耐,居然能让霍家给你注资。”
  “滚开!”应岑此时一句话都懒得和他多说,直接道。
  彭幸言没动,只是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去。
  他简直要被气笑,不明白为什么应岑还敢如此硬气,因此故意戳着应岑的痛处说:“岑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拿到注资后你就搬进了霍家,那钱你不照样是用自己换的,居然还好意思继续在我面前装清高。”
  彭幸言说着狠狠“呸”了一声。
  “也不看你还配不配!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扒上霍家那位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别做梦了,不过就是个情人而已,你爸妈……”
  彭幸言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拳头就重重砸在了他的脸上。
  应岑从小娇生惯养,也没打过架,但听到他居然还敢提自己爸妈,一时间只觉得怒火中烧,也管不了什么章法不章法,就这么抬手打了过去。
  彭幸言没有防备,竟真被他打得眼前一黑,猛地向后退去。
  “你还敢提我爸妈,你也配提他们!”应岑越说越怒,冲过去想要继续揍他。
  然而彭幸言已经反应了过来,他毕竟比应岑大这么多,直接反手他重重按在洗手台上。
  应岑刚才那一拳砸在了彭幸言的眼睛上,疼得他左眼现在还睁不开,抬头看了一眼镜子,果然已经肿了。
  彭幸言又气又怒,对着应岑骂道:“你是不是疯了!事到如今你还认不清你的身份吗?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应岑?你不过就是个卖屁股的小鸭子,等哪天霍章柏玩腻了,我看你还敢这么张狂吗?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说不定我将来还会发善心收了你。”
  “你放屁!”应岑被他按着,直不起身,干脆抬起脚重重向后踢去。
  身后很快传来了彭幸言的一声惨叫。
  “应岑你!”
  彭幸言简直被他气疯,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地方,口不择言道:“你在霍章柏床上也是这样吗?我看你简直是欠教训!”
  “你也配跟霍叔叔比?”应岑一边冷嘲热讽一边拼命挣扎。
  “霍叔叔,真亲热啊,那你的霍叔叔呢?他怎么不来救你?”
  “他……”
  彭幸言提到这一茬,应岑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今天是来和霍章柏吃饭的。
  自己在洗手间呆了这么久,霍章柏不会觉得奇怪过来找他吧?
  应该不会吧,他那样的人最多也是派个人过来看看。
  但不管怎么说,应岑下意识不想让霍章柏看到自己和这种人缠打在一起的样子,因此拼命想要脱身。
  “放开我!”应岑再次说道。
  “放开你?然后再让你给我一拳吗?告诉你,你想得美,上次你给我一酒瓶的账还没算呢,看我这次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把他往厕所拉。
  应岑又踢又咬,但他从小路都没多走过,体力实在太差,根本挣脱不了。
  彭幸言提着他像是提着一只闹腾的兔子,一边走还一边故意嘲讽道:“叫再大声点,让你霍叔叔来救你,你霍叔叔在哪儿呢?岑岑,是不是……”
  彭幸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愠怒的声音,“放开!”
  彭幸言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来的人,便感觉手腕被人从后握住,接着突然只听“咔哒”一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一时间彭幸言甚至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见自己的右手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向后扭去。
  痛意后知后觉地传来,尖锐而钻心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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