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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大佬的小作精(近代现代)——日暮为安

时间:2024-07-11 08:46:37  作者:日暮为安
  霍章柏见状下意识想要叫住他,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只是看着他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应岑在外面晃荡了许久,最后回了家。
  自从搬到霍家的庄园后他就没有再回来过,家里这么长时间没有住人,屋里落了一层灰,因为没有人住,显得又大又冷,空荡荡的。
  应岑也懒得打扫,就这么席地而坐,没一会儿屋内的凉意就将他整个人浸染。
  明明已经是春天了,怎么还这么冷呢?
  也就是这一瞬间他好像突然明白了霍章柏当初为什么会提出让他搬到霍家去。
  他的人生热闹了二十年,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寂寞?
  可是越想得清楚越觉得冷。
  霍章柏一开始对他的好就是如此清楚明白,不含半分其他的情感。
  果然……
  陷进去的只有他而已。
  外面的天色亮了又暗,霍章柏没有再来找过自己。
  应岑花了许久才将自己的情绪从巨大的空虚中抽离,然后打电话给了管家,让他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送过来。
  管家闻言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什么异议。
  应岑则爬起来洗了个澡,然后去了学校。
  今天没课,因此应岑直接回了寝室。
  付辛他们看见应岑的脸色十分惊讶,纷纷问道:“你没事儿吧?”
  应岑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对着付辛问道:“我之前让你替我保管的衣服呢?”
  付辛见他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连忙打开柜子给他取了出来。
  应岑接过,这是霍章柏的衣服,上次被他私自留下后交给了付辛。
  “谢谢。”应岑答道。
  付辛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可谢的,不过你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没事儿。”应岑说着转头看了看寝室,见郁京杭不在,于是对着付辛他们说,“叫上郁京杭一起吃个饭吧。”
  “行呀。”付辛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掏出了手机,“只是为什么?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
  “一会儿再说吧。”应岑说着手指微微收紧,握紧了手里的衣服。
  他们还是去了最常去的那家饭店。
  付辛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你要不要喝点酒?”
  应岑本来摇了摇头,可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反悔了,于是说道:“好啊,喝一点吧。”
  “那我要点果酒,你今天可别再喝醉了。”
  “放心吧。”
  桌上很快摆上了几瓶酒,应岑给大家每人倒了一杯,这才说道:“其实我是有个事儿想要告诉你们。”
  “什么?”
  “我要出国了。”
  “出国?!”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郁京杭的反应最大,手里的杯子不知怎么掉了下去,杯中的酒洒了一桌。
  见大家的目光瞬间落在他身上,郁京杭的脸上难得闪过一丝慌乱,却没说话,只是迅速扶正杯子,用纸巾将桌面擦干净,然后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为什么呀?”付辛他们一时间也顾不上郁京杭的异样,连忙问道。
  “不为什么。”应岑笑了笑,“换个环境。”
  “这儿不是好好的吗换什么环境,硕士不也能去国外读,你不能过两年再去?”白格也急了。
  应岑没说话,只是举起手中的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默默喝了下去。
  付辛他们知道这肯定是定下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跟着喝了起来。
  因为应岑的话,这顿饭吃得很是沉默。
  吃饭饭后付辛他们回学校,应岑本想给霍章柏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同意了,然而刚拿出手机却被郁京杭从身后叫住。
  应岑闻言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刚才付辛和白格和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大意都是舍不得他,只有郁京杭什么也没说,因此应岑以为他是来和自己道别的。
  于是笑着道:“以前的很多事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下次回来单独请你。”
  郁京杭没答,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应岑说完本想离开的,然而看着郁京杭的神态明显是有话要说。
  “你还有话对我说吗?”应岑问道。
  “有。”
  “你说。”
  “能抱一下你吗?”郁京杭沉默许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应岑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个,虽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同意道:“好啊。”
  然后就见郁京杭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我……”
  郁京杭在他耳边似乎想要说什么,然而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这个拥抱一触即分,郁京杭的手甚至没敢碰他,只虚虚搭了一下,应岑还没反应过来郁京杭就已经放开了他。
  应岑并没有在意他刚才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只是想他刚才怎么忘了,应该和付辛他们都抱一下,毕竟今后见面就难了。
  “保重。”郁京杭放开手后便向后退了一步,重新和他拉开了距离。
  “嗯,那我走了。”应岑说着和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他觉得郁京杭今天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儿怪。
  过马路时应岑还向后看了一眼,却发现郁京杭一直没走,竟还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
  应岑回到家时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送了回来。
  屋内的卫生也被人打扫了一遍,大概是管家吩咐的。
  应岑也不在意,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给霍章柏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通,接着,传来了霍章柏的声音,“岑岑。”
  应岑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了下来,然而听到这个称呼,鼻子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好在他很快就让自己恢复了平静。
  “霍先生,我同意出国。”
  大概是惊讶于他突然的转变,电话那头许久都没有声音。
  “好,有想去的学校吗?”
  “都可以,越快越好,我想现在就去。”
  电话那头听到这儿又是一阵沉默,但最后还是回道:“好,我知道了。”
  霍章柏雷厉风行,很快便帮他办理好了一切手续。
  离开那天应岑原本是想自己去机场的,却没想到霍章柏竟然会来送他。
  两人许久未见,应岑看见他时还有些发愣,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神色自然地上车在他身旁坐定。
  和他打完招呼后便安静了下来,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霍章柏对于他的冷淡似乎并不在意,也没有主动开口。
  一直到了机场,看他准备下车时霍章柏才终于开口叫住了他,“岑岑。”
  应岑闻言转过身,然后就见他把一张卡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照顾好自己。”
  这还是过年时霍章柏给他的卡,前几日争吵时被他扔了回去,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他这里。
  应岑知道这张卡他必然是要收下的,因此没有再矫情地推辞,只是回了句,“谢谢霍先生。”
  说完便下了车准备关上车门。
  霍章柏似乎有些不适应他的疏离,再一次开口道:“没有别的要说的了吗?”
  应岑闻言关车门的手不由一停,他还真的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发现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因此摇了摇头。
  然而就在他关车门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惨然一笑,对着他说道:“您的婚礼我可能无法参加了,提前祝您新婚快乐吧。”
  应岑说完这才关上了车门,然后从司机手里接过行李箱,转身走了进去。
  霍章柏望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然而心中却没有多欢喜。
  明明一切都在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为什么却反而更不开心?
  应岑在国外过得很好,霍章柏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买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帮他请了口语老师,还安排了人定期帮他做饭和打扫卫生。
  那张卡里的钱很多,多到他可以花天酒地,无忧无虑。
  应岑一开始还不想用他的钱,可后来觉得不用白不用,他还要花得狠一点,最好能让霍章柏心疼,心疼到后悔给他这么多钱。
  然而霍章柏看起来并不怎么心疼钱,无论他花多少,都没有任何质问的消息。
  应岑觉得自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就这么断了和霍章柏的联系。
  应岑开始把自己一天的时间全都排满,除了上课学习练习口语外还交了很多朋友,把自己安排得满满当当。
  忙起来以后似乎真的就没时间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章柏有时候也会给他发消息,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无非就是好好吃饭,好好学习。
  应岑每次都会盯着那短短的几行字看半天,却从来不肯好好回复。
  每次都是嗯,嗯嗯,嗯嗯嗯……
  似乎这样就能显得他已经放下,并不在意。
  但只有他知道其实都是假的,当初收拾行李时他把霍章柏的那件外套一起带了过来,每晚抱着才能睡得安心。
  但霍章柏都要结婚了,自己也没必要把这些告诉他。
  做饭的阿姨一周只来五天,周末一般是他自己解决。
  昨晚和朋友喝多了酒,应岑一觉睡到了中午。
  他也懒得出去吃饭,于是点了份披萨。
  刚咬了一口,就听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应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会有谁来,但还是咬着披萨去开门。
  等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嘴里的披萨差点掉了下去。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许久未见的霍章柏。
  应岑来这儿已经几个月了,霍章柏还是第一次过来。
  “霍先生。”应岑一看见他立刻站直了身体,下意识想把披萨藏到身后去,但还是被他看见了。
  霍章柏的眉头果然皱起,问道:“怎么吃这个?”
  “今天懒得出去。”
  “阿姨呢?”
  “阿姨周末不过来,我都是出去吃的。”
  他们这么久没见,按理说应该疏离不少,然而奇怪的是氛围比之前机场送别那天还要好上一点。
  他们都在手机里表现得冷淡,然而真的见到对方,却熟稔仿佛昨天刚见过面。
  霍章柏自然而然地走了进来,看着桌上的披萨摇了摇头,“家里有菜吗?”
  “有。”应岑闻言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去卫生间洗了手,又到了厨房准备做饭。
  “您这是要做饭吗?”
  “嗯,少吃些垃圾食品。”霍章柏说着拿出了冰箱里的虾和蔬菜,准备熬粥。
  应岑跟在他后面撇了撇嘴,“您说话怎么和我爸一样?”
  霍章柏闻言手中的动作不由顿了一下,随即自嘲道:“年纪大了吧,你也知道,我们中年人都这样。”
  虽然应岑嘴上没少老男人老男人地叫,但听霍章柏自己说自己,他反倒有些不乐意。
  “三十岁怎么能说自己老呢!明明是风华正茂。”
  霍章柏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才是风华正茂。”
  应岑不喜欢他提起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于是转移话题道:“霍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你等着吃就好。”
  “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不好吃就倒掉。”
  “我可不敢。”
  霍章柏会做饭,但并不多,忙活半天也不过做出了一锅粥。
  他端出来给应岑盛了一碗,看着他喝了下去,这才问道:“好喝吗?”
  其实还不错,但应岑还是故意摇了摇头,“一点也不好喝。”
  霍章柏闻言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了一口,然后评价道:“确实很一般,还是吃些别的吧。”
  霍章柏说着起身想要把粥倒了,然而应岑见状连忙拦了下来,“别!”
  应岑刚说完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激动了,于是连忙找补道:“别浪费粮食,我明天给外面的流浪汉吃。”
  霍章柏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解决方式,笑了一下,重新把粥放了回去。
  虽然说着难吃,应岑还是口嫌体正直地把面前的粥喝了个干净。
  其实他很想知道霍章柏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是想他了吗?但又不好意思问得这么直白,因此只是问道:“您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谈合作。”霍章柏简短道。
  应岑心中刚升起的那点小火苗瞬间灭了下去。
  他就知道。
  应岑本来还想问问他今晚要不要住在这儿?然而霍章柏还没等他说话便先一步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么快。”应岑有些不舍地站起身来。
  霍章柏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表,他下了飞机便先来了这儿,其实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他已经迟到,但这些自然没有必要告诉应岑,因此只是说道:“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随着大门开合的声音响起,屋内重新恢复了一片安静。
  应岑重新坐回了餐桌前,如果不是面前摆着的粥,他大概会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桌上的粥已经有些凉了,但应岑还是重新盛了一碗。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粥看了许久,这才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吃完后仰头看向窗外,对着霍章柏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口是心非道:“霍章柏,你做的饭真难吃。”
  话虽如此,他还是一口一口吃了个干净。
  与此同时,刚坐到车上的霍章柏突然打了个喷嚏。
  司机见状连忙问道:“先生,您是不是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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