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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综艺营业后cp爆火了(近代现代)——废曲

时间:2024-07-11 08:45:53  作者:废曲
  拨开盖子,是一支口琴。
  蓝调十孔,不适合初学者,但音质相对于二十四孔的好一些。
  看得出来路繁是做了功课才挑的这么一支。
  “我很喜欢。”乔意洲的鼻子微酸,“谢谢。”
  不止谢他准备了这份生日礼物,更是谢他这份花了功夫的心意。
  路繁刚想说什么,就被推门进来的一群人打断了。
  “我们的寿星来了嘿。”
  除了他的室友外,来的还有在学生会和他玩得不错的部长们。
  在场就路繁一个大一的小崽子,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和乔意洲关系好,也很欢迎。
  看到进来的每个人都拎了一提酒,乔意洲扶额:“知道快期末了你们压力大,但也没必要喝这么多吧。”
  唯一一个女生郑楠表示:“反正明天周六,等酒醒起来再学他个三天三夜。”
  “跑不了你的昂,你今天得多喝点。”
  乔意洲无奈地笑着接过一杯酒,一饮而尽。
  痛快。
  放下酒杯乔意洲发现路繁正在盯着自己,弯了下眼睛:“你会喝酒吗?”
  从来没喝过酒的路繁,眼都没眨一下:“会。”
  “行,少不了你的,今天不醉不归。”郑楠闻言直接递过来一瓶。
  乔意洲将那瓶酒放在他自己面前:“别喝太多,明天会难受。”
  或许因为自己是他的部员,又是亲学弟,路繁总感觉平时乔意洲对他很照顾,像对待弟弟一样。
  但他不想当被照顾的角色。
  他拿了个杯子,倒满酒,也一仰头吞了下去。
  辣味在口腔内肆意蔓延,灼着嗓子眼,但他表情半点没变:“其实我酒量还可以。”
  乔意洲摸了两把路繁的头发,柔声说道:“那也少喝点。”
  郑楠给大家分完酒又转过来找乔意洲,看到路繁有点惊讶:“你这喝酒挺上脸啊,喝这点就红成这样。”
  去取蛋糕的齐风堵在了周五的晚高峰,在群里发消息说要晚一点才能到,不用等他。
  其他人本来也没打算管他死活,一边喝酒一边k歌。
  室友赵磊飚完一首快乐崇拜,将麦递给乔意洲:“寿星来两首,你们听过洲洲唱歌没,可好听了。”
  一阵口哨起哄声过,乔意洲去点了首歌:“不要捧杀我。”
  舒缓的前奏声响起,包厢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KTV的音响设备不算太好,但乔意洲依旧唱得很好听。
  屏幕不断变化的光打在他的脸上,别人都在看屏幕听着,只有路繁在看乔意洲。
  一曲唱毕,其他人鼓完掌后接着去点歌。
  “乔意洲。”
  刚刚喝的酒返上来点劲儿,乔意洲懵懵地循声转过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直叫他洲哥的路繁这次叫的是他的名字。
  “我…”路繁这次话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齐风推门进来,嗓门甚至盖过了音乐:“累死我了这一路。”
  乔意洲回过头望向门口:“老齐辛苦了。”
  “不用跟爸爸说这个。”
  将蛋糕摆好,插|上21的数字蜡烛。
  点点烛火在黑暗中跳动,乔意洲在背景音乐和人声的生日快乐歌中,闭上眼睛许了个生日愿望。
  经典环节过去,一群人便开始没有节制地喝起来,还有上头了给最炫民族风伴舞的。
  喝了几轮后乔意洲的头越来越晕,人一歪,直接靠在了路繁的肩膀上。
  细软的发丝窝在路繁的侧颈里,有点泛痒。不时有炙热的鼻息打在他的皮肤上,撩人得紧。
  路繁深呼吸,人都醉成这样了,看来只能再找机会说了。
  他换了个姿势,让乔意洲枕得舒服一些。
  音乐声震耳欲聋,一伙人群魔乱舞。乔意洲清醒了点,坐直身体,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出门。
  路繁扶着他的胳膊:“你去哪?”
  “上厕所。”
  怕乔意洲在路上栽倒,路繁只好跟着一起去。
  解决好生理需求后,乔意洲洗了把脸,水珠顺着脖颈流进毛衣里,有点凉。
  眼前出现一张纸巾和拿着纸巾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手背有明显的青筋起伏。
  “谢谢。”
  乔意洲靠在一旁奶白色的瓷砖墙壁上,简单擦了擦脸,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他抬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从硬朗的眉眼到挺立的鼻子,再到嘴唇。
  对方也在看着他。
  似乎是要找一个将自己接下来行为合理化的理由。
  乔意洲的脑中回响起前两天表演老师对他说的话,说他别的戏都好,唯独涉及到感情的戏差了点意思,让他趁着大好年华谈个恋爱。
  明明他的人生计划里从来都没有谈恋爱这一项,但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居然想到了路繁的脸。
  他舔了舔有点干的唇,眼神迷离地望着路繁问:“路繁,谈过恋爱吗?你知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没有谈过。”
  乔意洲拽着路繁的衣襟将人拉近,和自己只隔了不超过一拳的距离:“那你想谈吗?”
  路繁微微垂眸,视线流连在乔意洲那张布满醉意的脸上,声音深沉认真:“看和谁谈。”
  乔意洲的鼻尖和眼尾都洇了醉红色,像落在新雪上的红梅花瓣。泛着水光的唇瓣一开一合:“和我。”
  路繁的喉头滚了滚:“想。”
  乔意洲半仰着头看路繁,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但酒精麻痹着大脑,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抬手将刘海往后拨了下,露出额头:“吻我。”
  乔意洲没想到路繁会亲他的嘴,他那一瞬间直接懵掉,连眼睛都忘了闭,只觉得路繁的睫毛好长。
  起初路繁的吻很青涩,紧贴着厮磨,偶尔像小狗一样用舌头去勾他的唇瓣。然后进步神速地撬开牙关,舌尖交缠。
  这是乔意洲第一次接吻,不知道那种会顺着血管四处乱窜的酥麻感是不是正常的。
  大概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乔意洲主动地仰头回应,抬起手环上路繁的脖颈。
  两个人越吻越深。
  乔意洲的大脑空白了许久,后来甚至五感都模糊起来,他恍惚间好像听见路繁凑到他耳边,嗓音似是林间青松,一下子击在他心上:
  “说话算话,不许反悔了。”
 
 
第24章 吻中坠溺(倒v开始)
  拍摄当天, 为了取实地的海景,节目组的车一大早载着乔意洲和路繁开往邻市。
  不得不说,节目组虽然在给他们生活经费的时候抠门了点, 但为了拍摄花起钱来是毫不含糊。
  时间紧任务重,一行人到现场立马给演员化妆、调光。
  是个阴天,光线不太好, 但很符合压抑的气氛。
  相遇的戏拍完, 紧接着就要拍郁书跳海、蒋之淮救他的戏。
  十一月份的海水已经开始有些刺骨,乔意洲身上只穿了件卫衣,光是站在海风里就有些冷,别说待会儿还要下水。
  他原地跑了两下热身, 然后对导演比了个手势示意已经准备好了。
  “action。”
  郁书赤脚踩在沙滩上, 将写好的遗书压在自己的球鞋下, 上面是他之于从小到大生活写下的有些矫情的话。
  关于生死,关于拖累。他其实一直都看得很开,但之前总是怕父母伤心, 所以从未说过这些。
  他一步一步朝海里走, 海水打湿他的脚踝, 淹没了小腿、腰腹、胸口。
  渐渐地,口鼻被海水灌满, 窒息感肆意蔓延, 他感觉自己正在下坠, 快要沉入海底变成一块石头。
  在失去意识前, 他好像看见一道光束,从上方撕开了一个口子, 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身上。
  被捞出海面后, 大口空气涌入肺部, 郁书剧烈地咳嗽起来。因为身体不好,咳得他心脏都疼起来。
  郁书皱着眉睁开眼,发现自己双手紧紧攀在一个男生脖子上,像只树袋熊。
  男生带着他往岸边游,又把他抱上了岸。
  整个过程他都在想今天的运气好差,居然被人救了。
  直到男生将他放到沙滩上,他看清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想起来他们前几天在这里碰到过,他还记得这个男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蒋之淮。
  蒋之淮的刘海在向下滴水,水珠流过高挺的鼻梁,掉进沙子留下一小块痕迹。
  “你是在自杀吗?”
  知道你还救我。
  郁书脑子里冒出这句话,但他望着蒋之淮的眼睛,抱住膝盖什么也没说。
  他必须要承认,这样的蒋之淮有点令人心动。
  导演:“OK。准备拍下一镜。”
  在海里的拍摄难度很大,刚才主要拍乔意洲的镜头,还要再来一遍主要拍路繁的镜头。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乔意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上下牙齿打架。抬眼发现路繁正在盯着他看,严肃又认真。
  “怎么了?”
  “你刚才没有憋气对吗?”
  路繁游过去抱起乔意洲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是正常状态,剧咳也不像演出来的。
  乔意洲是真的在溺水。
  这太不对劲了。
  再敬业的演员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因为从镜头里看真溺水和演出来的区别并不大,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用生命安全来演的重要桥段。
  嘴里残留着海水的咸涩味道,乔意洲搓搓脸,声音不自觉地放低:“入戏了就没注意。”
  郁书又不会在自杀的时候憋气。
  路繁生出一股火来,那是在海里,要是有个浪卷过来,又或者是他去的过程中出什么岔子耽搁了…
  “万一出事怎么办?”
  他的声音有点大,给过来递热水的茵茵吓了一跳。
  “不会的。”乔意洲的长睫被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眼睛也湿漉漉的。
  “你会来救我的。”
  路繁怔了下,他一时不知道这句话是郁书对蒋之淮说的,还是乔意洲对他说的。
  不远处的导演喊着准备开拍,乔意洲从沙滩上爬起来,哆嗦着朝海边走。
  手腕被猛地拉住,随即手里被塞了一杯热水,温度透过纸杯传递到他的皮肤。
  站在他旁边的路繁收回手:“这一条记得憋气。”
  夜色笼上来,潮气四散在空中。他们从白天拍到晚上,从海边拍到居民楼。
  临近凌晨,还有最后一场戏,拍完就可以收工。
  所有人经过一天的拍摄都染上了些许疲态,但因为接下来这场戏是重中之重,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最后这场戏地点在蒋之淮的家里,准确来说,是蒋之淮为了留学而租住的家里。
  拍摄准备期间,乔意洲又看了两遍剧本顺台词进情绪,让自己完全进入到角色当中去。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导演坐在监视器前,冲着对讲机:“三二一,开始。”
  电视机正播放着当地的新闻节目,郁书英语不算好,不太能听得懂。
  但他也并没有在听,只是盯着变化不停的电视屏幕发呆。
  钥匙开门声响起,蒋之淮推门进来,拎着一盒水果梨。
  “我回来了。”蒋之淮看到沙发上的郁书,走过来坐下,将那盒水果梨拆开,拿出一个放在郁书手上。
  “听你这两天总是咳嗽,吃这个舒服点。”
  那颗梨子有点凉,郁书蹭了蹭它点点凸起的表皮:“吃这个没有用。”
  蒋之淮笑了,哄他:“吃了才知道有没有用,还是你想喝糖梨水。”
  糖梨水是治不好咳血的。
  没有东西能治好他了。
  蒋之淮见郁书脸色不太好,去探他的额头,试过没有异常后牵起他的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喉间似乎又要翻涌出腥甜,郁书下定决心般吐了口气:“之淮,我们分开吧,我要回国了。”
  蒋之淮依然是那副带着笑意的样子,但郁书感觉到那只握着他的手抖了一下。
  “回就回呗,你说的分开是什么意思。”
  郁书没有长期签证,总是要回国的。但回国他们还可以手机联系,等一年多以后他毕业回去,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意思就是到此为止。”
  蒋之淮攥紧郁书的手,声音微颤:“宝贝儿别开玩笑了。”
  “对不起,”郁书眼眶酸胀起来,“真的对不起。”
  他前二十多年从来没像这两天这么后悔过,明知道自己活不长久,还是不可救药地陷入了这段关系,还连累了蒋之淮。
  有些话,一开始不说就越发说不出口。
  但现在却是不得不说。
  他挣开蒋之淮的手,起身回房间取了那封他亲笔写下的遗书,递给蒋之淮。
  最开始蒋之淮问过他自杀的原因,他没有说,之后他也没有再问过。
  蒋之淮麻木地接过那封信,将纸皮捏出了片片褶皱。
  见他没有打开的意思,郁书强作冷静地说:“你想知道的都在这上面。”
  其实郁书有想过随便找个理由分手,不把这件事告诉蒋之淮。
  但他还是不想骗他。
  蒋之淮抽出信纸,看了几行后表情大变。等全部看完,他的眼睛红了。
  郁书突然想到小兔子,小时候他躺在病床上最喜欢看少儿频道,每次播到有猫猫狗狗小兔子的节目,他都拿不下眼。
  想养,但养不了。
  他笑起来,像无数次对父母医生笑着的那样。但现在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打在蒋之淮的手背上。
  “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蒋之淮起身把郁书拉进怀里,用力抱着。
  郁书环着蒋之淮的腰:“我没办法参加你的毕业典礼,也不能和你去斯图尔特看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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