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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慢慢走下台阶，来到台上，看到卡维惊诧的表情，转头对斯宾塞说：
“好久不见啊。”
当然不是好久，毕竟刚刚，他还看到斯宾塞二人围攻菲希斯。
斯宾塞没说话，但看到艾尔海森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一变，他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你一开始就是在演戏，来骗我的账号信息吗？”他问。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
闻言，斯宾塞笑了。
“最高审判官大人，我认罪。”
“哈？这算什么？”菲希斯不能理解，台下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刚刚不是不承认吗，怎么突然间就认罪了？”
“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好像没见过他。”
“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好有质感，不过，枫丹什么时候兴起这种衣服了？”
渐渐的，爱热闹的枫丹人的关注点已经从审判，转移到了这些突然出现在庭审上的人。
“肃静！”
那维莱特维持秩序，派相关人员进行彻查，同时安排好了下一次庭审的时间。
庭审结束，所有人都有话想要说，他们不约而同的来到沐芒宫，那维莱特已经安排好了一个房间。
“不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卡维最先发问，他确实是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最后将目光，集中在艾尔海森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发问前似乎从不思考，我在给你机会弥补。”
“行了你，别装了，快点说！”卡维也是找准目标，直接问艾尔海森。
见确实瞒不过去，艾尔海森将他们的计划告知了卡维。
“什么？！你跟斯宾塞合作是假的！”卡维惊得张大了嘴巴，不过，紧接着他也松了口气，“还好，只要你没做出那种事就好。”
现在的卡维，恢复了贫嘴。
“原来某人还是会为我着想啊，不是说不是朋友吗？来来来，再说大声点。”
艾尔海森低头看书，不想搭理他。
没想到一旁沉默寡言的赛诺却说：“蒙古人。（蒙在鼓里的人）”
众人：.......
枫丹好冷，想回至冬了。
还是提纳里，作为温暖众人的使者，贴心的向卡维解释：“你不是不知道艾尔海森的性格，说着不是朋友，却外冷内热，细心的想好了所有的事。”
嘴上说着不是朋友，却干了朋友该干的事，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卡维低着头，脸上洋溢着笑容，能有这四个朋友在，是他最大的幸运。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斯宾塞看见艾尔海森就选择了认罪呢？”
这也是菲希斯想知道的，他看向艾尔海森，希望能获得答案。
艾尔海森合上书，看着他们：“你们都想知道？”
“两人点点头，同款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尊重你的好奇心，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会回答了。”
两人：......想打爆他，但打不过。
“我想，是因为艾尔海森先生手里有他的关键证据，他自知无法逃脱，于是选择了认罪。”那维莱特见菲希斯很想知道，便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您觉得呢，艾尔海森先生？”
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却别有意味。
艾尔海森从书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维莱特，说的话意味深长：“刚刚见识到了最高审判官的身手，确实不凡。”
“我们在讨论案情，艾尔海森先生应该清楚斯宾塞认罪的原因吧。”
对此，艾尔海森耸耸肩，说了这样一句话：“在及时止损方面，他是个天才。”
这下，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菲希斯若有所思，在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只有卡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们都懂了，我还不知道呢！”
赛诺再次评价道：“谢谢你，蒙古人。”
最后，艾尔海森还是敌不过卡维的“唐僧”战术，将原因解释了一遍。
原来，上次与斯宾塞交谈的时候，约定了用一笔钱换这个秘密，当时，看他一连换了几个账户都没有足够的钱，艾尔海森推测，现在他的私人账户上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
也就是说，用来给他转钱的账户，很有可能另有玄机，于是他记录下了账户，由那维莱特派专人暗中调查。
不过，清算还需要时间，所以，这个证据也并没有放在最前面。
“不过，看他认罪的速度，应该是能挖出不少东西。”艾尔海森说：“看来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所以，咱们用一个现在不存在的证据让他认了罪？”菲希斯不可置信，“那你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说，这次庭审没问题的。”
艾尔海森还是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只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接下来学术分子要享受他的枫丹之旅了。”
菲希斯：......拳头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艾尔海森：虽然我只是文弱的学术分子，但你打不过我。
菲希斯：真的吗？给我上！
那维莱特：潮水啊，我已归来——
悄咪咪的说：虽然明天是工作日，但是，日万，启动！
记得来看哦，爱你们～
第45章 返程（加更1）
最终，经过周密的调查，发现斯宾塞用来交易的账户中存在大量来源不明的资产，而天使之翼的员工也指认了自家会长的种种行径。
不过，介于没有证据证明斯宾塞参与了洗钱过程，只能以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将其流放梅洛彼得堡。
当然，相关单位还会继续深入挖掘，争取能挖到给他定罪的关键性证据。
看完案件报告，菲希斯不得不佩服斯宾塞的判断。
“要是他继续负隅顽抗，在与会长的交流引导中，说不定能发现新的罪证或是调查的新方向，但是他直接认罪，也算是掐断了进一步挖掘罪行的可能性。”
“而且，如果继续深挖下去，估计还会查到有关《石头花》的一些事。”
其实，关于这个事情，他也有了一定的推测。
斯宾塞选择了戏剧作为初试资金的积累，在知道《冷茶》的营销手段后，将自己的女演员派到了对面，这样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更何况，他有芙宁娜的加入，无论如何也是稳赚不亏的。
不过，毕竟这些都是揣测，没有什么证据，菲希斯摇摇头，继续看报告。
翻到最后，看到那维莱特的签字，菲希斯这才发觉，自从审判之后，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那维莱特了。
不知道是因为上次的突然离开，还是明牌的英雄救美，两个人好像有了默契，没有再提这件事。
但也就是没有再提，导致他们已经2天没有见面。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菲希斯收拾妥当出了门，今天是须弥四人组在枫丹的最后一天，作为导游兼朋友，他要带四个人去野外采风。
约好的在城外集合，菲希斯到的时候，这四个人已经完成了一些活动。
不愧是四人四色，卡维在用小梅记录枫丹城的建筑，好像有了灵感，在那里奋笔疾书；
赛诺拿着枫丹限定的七圣召唤卡牌，好像正在邀请艾尔海森打牌。
站在一旁的艾尔海森还是标准动作，一手拿书。目光不离书本，一边还能和赛诺交谈两句。
不过，提纳里呢？
菲希斯左右望望，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你来了，菲希斯！”
耳边传来提纳里的声音，但菲希斯没有发现这声音的来源。
“还没找到吗？笨！抬头，往上看！”
菲希斯抬起头，正对上提纳里的眼睛，他好像正在树上摘果子，和他说话的时候，耳朵垂下来，毛茸茸的，让人很想rua。
菲希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看提纳里抱着泡泡橘跳下树来，第一时间就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小手。
奈何身高不够，只摸到了提纳里的尾巴边缘。
“你是想摸我的尾巴吗？”小提眨眨眼睛，听起来像是在憋笑，“这可是毛茸茸涂了植物精油的尾巴，还亮闪闪的。”
菲希斯眼睛一亮，充满了渴望。
“可.....可以吗？”
提纳里没说话，而是把尾巴放到面前。
【这应该是让我摸的意思吧，嘿嘿，毛茸茸，我要把小提rua秃！】
菲希斯伸手就向尾巴扑去，却发现自己好像离尾巴越来越远了，低头看看，脚还离了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
菲希斯回过头，正对上赛诺的赤瞳，此刻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吓了菲希斯一跳。
“赛诺？你怎么瞬移过来的！”
原来自己被赛诺拎了起来，这才离自己心心念念的毛茸茸越来越远。
赛诺没回答菲希斯的话，反而看向提纳里：“你不是说，尾巴涂了精油，要好好保护，不能随便乱摸吗？”
提纳里笑了，示意他把菲希斯放下。
“不让摸你也没少摸，好啦，是赛诺不让你摸的，可不是我。”
菲希斯算是听明白了，敢情是你能摸不让我摸是吧。是不是提纳里早就想好了赛诺的反应，所以才那么干脆的同意了呢？
好家伙，敢情我又成你们play的一环了。
“好了，赛诺，你不是邀请我来玩七圣召唤的吗，怎么自己跑了？”
还是艾尔海森出言解了围，不过，他不像是那么好心肠的人，总感觉怪怪的。
因为卡维还在一旁画图纸，两个人便打起了七圣召唤。小提作为观众，菲希斯理所当然的承担了吐槽机的工作。
“作为须弥冠军，是时候给你们一点小小的七圣召唤震撼。”赛诺信心十足。
【喂喂，全提瓦特都知道大风机关沉迷七圣召唤无法自拔了。】
“别这么说，我只是被你拉来打牌的无辜群众，事先说好，我并不了解七圣召唤的规则。”
【还有海哥不了解的规则？】
“放心，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赛诺满不在意，直接先手行秋挂水，“接受制裁吧艾尔海森！”
“碰，一对迪卢克。”
赛诺：......
菲希斯：！
【人才啊！可以和我一块打麻将了.....不对，麻将能出一对吗？】
“七圣召唤不是这么玩的！”赛诺完美的大风纪官面容也有了一丝龟裂，“而且，你为什么有两张迪卢克啊！”
“找理由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赛诺。”艾尔海森表情坦然，重复着赛诺刚才的话：“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噗——”
菲希斯的笑声，将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sorry，没憋住，你们继续。”
“你藏了很多底牌。”赛诺目光锐利。
艾尔海森还是那副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还不出牌？你该不会要认输了吧。”
赛诺：......
出牌？跟你玩那不知道是斗地主还是麻将的东西？
“咱们还是商量商量野炊的事吧。”
为了防止第二次赛诺vs艾尔海森大战的爆发，维护须弥的和平，菲希斯和提纳里提议，去准备野炊所用的肉、菜和柴火。
“我来打猪！”菲希斯信心满满。
“你能行吗？”本来已经准备扛着木矛上阵的赛诺满脸不信。
“那当然了，上次我就......”
说到上次，菲希斯的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有些东西不是刻意压制就能忘却的，逃避并没有什么用。
“怎么了？”赛诺问。
菲希斯定了定神，摇摇头说：“没事，还是你去吧。”
留在这里，自然就和负责砍柴的艾尔海森成为了一组。
原本菲希斯还在想，如果艾尔海森将砍柴的工作交给自己的话，他就偷偷溜走，把这四个人留在城外。
没想到，艾尔海森只需略微出手，就咻咻咻把木头砍好了。
“可以收起你的视线了。”艾尔海森说。
“还以为你会指使我去砍柴呢。”菲希斯松了口气。
没想到艾尔海森却说：“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听到你不想去，我也不想背上虐待美露莘的罪名。”
“如果真这么做的话，那个叫那维莱特的最高审判官估计会直接冲到城外来吧。”
菲希斯没有在意后面的话，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前半句上。
“你说你听到了我不想去？”
差点忘记了，这里的人能够听到我的心声，艾尔海森也能听到，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功能并不是枫丹人的专属呢？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他的秘密小本子，上面的美露莘研究计划写得清清楚楚。
菲希斯，特点：能够听到他的心声。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能听到？】
菲希斯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发言，实在想不出来了，他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算了，不管我说过什么，你都当没听见好不好。”
“但是，当我向提纳里说明想要攻读生论派学位，以及将我的研究计划让他规划时，我们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你们吵架了？”菲希斯问。
艾尔海森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傻子：“回答没有水平的问题，是对发问者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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