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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娅拉…不记得了……”
听到这句话，菲希斯这才想起来这个基娅拉是谁。
【这不是那维莱特传说任务里被寄了威胁信的美露莘吗，那个呆萌但记不住事的小可爱。】
菲希斯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轻柔：“那基娅拉可以帮我问问有没有人听过或者看过这个情节吗？”
“好！”基娅拉笑着点了点头。
菲希斯终于理解了那维莱特的快乐，小可爱这呆萌的模样，谁看了心不化。
在基娅拉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这样一本没多大名气的小说，非常符合卡斯可能抄袭的对象——优秀但没名。
掌握了证据，菲希斯微微一笑：“原来如此，呵呵，接下来就是我发挥的时候了。”
这个笑容散发着黑暗的味道，被拉来帮忙的美露莘躲到一旁，只有基娅拉笑着拍了拍手：
“好耶，基娅拉为你加油！”
新的一天，枫丹人最想关注的必然是报纸。
最近的乐子太多了，每个人都密切关注这件事的走向，期待着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菲希斯也是这样。
现在的他正坐在咖啡馆门口的小椅子上，抿一口咖啡，看着报纸。重磅新闻倒是没有什么与两部剧相关的，而是一个不受关注的作者的新书发布会。
很多报纸的都在不同版面上对这本书进行了宣传和推广，甚至在枫丹庭的广播里还对文章的内容简介进行了传播，来来往往的人群都会驻足听上一会儿。
看着民众对这本书的关注度有所上升，菲希斯又嘬了口咖啡，心情舒畅。眼角的余光看着脸色发青的卡斯抱着一大堆宣传单在广播处驻足。
估计是听到了书里的内容，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菲希斯的心情更好了，甚至不紧不慢的向他挥了挥手。
卡斯简直像破口大骂，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经抄袭的很隐晦了，竟然还是被这个该死的美露莘发现了把柄。
【可恶！必须得趁芙宁娜退出把这部剧踩死，否则，这么大的投资我要亏到姥姥家去了！】
菲希斯听着都想切断对周围人的读心，这种垃圾话，不听也罢。
他微笑着，又挥了挥手。
【可恶！他是在炫耀吗！这种小美露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是可恶！】
卡斯攥紧了拳，却没曾想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
“谁啊！哦，是夏沃蕾小姐。”
看清来人，卡斯嚣张的气焰瞬无，他半弓着腰，语气略显谄媚：“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沃蕾直截了当，拿出一张由沫芒宫发布的最新规章举到他面前。“
据调查，枫丹庭张贴的海报和分发传单造成了非常严重的纸张浪费和垃圾污染，依照规定，请你整改。”
“什么！”卡斯接过文件仔仔细细的查看，随后又一脸愤怒的指着坐在一旁的菲希斯。“夏沃蕾小姐，您一定要调查清楚啊，这个人，不，这个美露莘，她也带人分发了传单，您不能只盯着我们这些小生意人对付啊。”
夏沃蕾的语气丝毫没有软化：“我知道，所以，也让他们整改了。如需宣传请向沫芒宫申请批准后进行。”
“整改了？”卡斯一脸懵逼。
这时菲希斯才盯着两个大熊猫眼，冲他做了个鬼脸。
【不然，你说我喝咖啡干嘛。】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公务，那维莱特走在大街上，周围寂寥无人，只有几盏昏暗的灯光映照出他的脸庞。
晚风拂面，有些微凉，却吹的人很舒服。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感到格外的平静。
突然，一张海报直接糊脸，打乱了他的平静。
瞬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刚刚露出头的月亮也隐匿起来。
“那维莱特！”菲希斯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说：“给我.....海报！”
看到菲希斯，那维莱特的表情有了一丝缓和，乌云也在天上转了个圈消散了。
“你怎么在这？”他问道。
“志愿服务！”菲希斯指了指身后的人群。
仔细望去，菲希斯身后全是刺玫会的成员，在草丛里、屋檐上，各种地方收集海报。
那维莱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宕机的表情。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不是给芙芙做宣传，发了很多传单，风刮得到处都是，打扫起来太麻烦了，而且还要不断印新的，太浪费了。”他向那维莱特展示自己手上的传单，“所以我们就趁着晚上的时候来打扫一下卫生，顺便回收一批。”
美露莘样子菲希斯献宝似的将海报递给他，笑容憨态可掬，那维莱特只感觉心情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有些欣喜。
他伸出手，略带温度的手掌在菲希斯的头上摸了摸。
“你做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不过你们以为菲希斯这么小白吗[狗头]？
日常求评论，一起来玩啊！
昨天说请假但今天还是更了嘿嘿，突然的更新有木有很惊喜啊~
第25章 非黑即白
看到那维莱特，菲希斯眼睛转了转，肚子的黑水又咕噜咕噜的往上冒。
“那个，那维莱特，我们就算把《石头花》的传单全收拾干净，马路上还是会有很多纸，我觉得如果让负责卫生的人来清理，真的是太麻烦他们了。”
“而且剧目宣传活动是偶然事件，如果能规范他们的宣传行为并且让他们做好售后就好了，这样很多人都不需要那么辛苦，城市也能更整洁。”
那维莱特认真地听着他的话，思考着可行性。
【明天是宣传期的最后一天，如果确定了这样一条规定，那他们早上势必要进行打扫，也就丧失了这一部分时间。】
【当然，这可能并没有什么用，但能给卡斯添添堵也是不错的。】
菲希斯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语气也尤为恳切：“而且，纸张资源也不能这么浪费是不是，我觉得出台一个这样的规定势在必行。”
如果说只听到这些话，那维莱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同意，毕竟在刚才那张纸糊脸的时候，这项规定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
只是......
听到后面的心声，他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于是，他问道：“你希望出台这项规定，到底是为了枫丹的民众，还是想要限制卡斯的行动？”
他的话说的很直白，菲希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眨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问题又抛回给那维莱特，他回答的很快：“真话。”
【噫，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菲希斯组织下语言说：“我确实是为了枫丹的环境，但要说如此着急的推进，和要报复卡斯没有一点关系，这也是纯纯的假话。”
“如果有一件事，既对自己有益，又可以稍稍给竞争对手下点扳子，何乐而不为呢？”
看那维莱特陷入了思索，菲希斯进一步解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非黑即白的，就像你不能因为我想要借机给卡斯使绊子而怀疑我不真正为了枫丹。”
他明白，那维莱特的世界是纯白的，哪怕见证过无数罪恶，也还在心中保留着那片净土，他可能无法理解这种事情竟然还能掺杂别的心思。
但是，人类就是这样，利益最大化才是驱动力，他早晚都要明白的。
于是，他又换了种方式：“如果a和b两个人都缺水，且b比a更缺水，a是你梦寐以求的合作对象，而b是你合作的竞争者，你会将水给谁？”
“给b。”那维莱特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他更缺水。”
【真是一点也不令人意外的选择。】
菲希斯摇了摇头，“可b是你的竞争者，如果让他缓过来，会危害到你的利益。”
“但是，我将水给了b，也许我们就能达成一致，更好更和平的解决问题。”
菲希斯：......
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个思路，因为他怕把这片净土玷污。他不想让那维莱特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了，等着他的更大可能是背刺和灾难，像那种化干戈为玉锦的合作，可能性不过万分之一。
所以，他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只看到人性的恶。”
【但也不能忽视人性的恶。】
两个人沉默了，这显然是一次不太愉快的对话，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
见状，菲希斯提出告辞：“抱歉那维莱特，我还有事要做，所以还是先告辞了。”
他确实没说假话，还有很多地方的传单和海报等着他去回收，刺玫会的人虽然是很好的帮手，但也不能事事麻烦，又不亲力亲为吧。
说完，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身后传来那维莱特的声音，“我会尽快安排相关规定的制定。”
“真的吗？！”菲希斯一蹦三尺高，飞身扑向那维莱特。
身体的反应过快，扑到一半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不对。但撤回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借助美露莘的身份，闭眼向前冲。
意料之内的疼痛没有出现，飞扑而来的美露莘被那维莱特稳稳接住，在宽大的衣服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这时才知道害羞，菲希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都能想象到后面的那些人是如何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了。
不过，他还是露出脑袋说：
“谢谢你，那维莱特。”
【感谢你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个想法，虽然可能只是因为，这个提议确实有利于枫丹发展吧.....】
“不。”那维莱特刚说了一个字便收住了话头，现在还是谈论的时候，关于读心的事，还是得组织好语言再说。
“我的意思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他将菲希斯放下，“沫芒宫还有些公务，我就先走了。”
“再见，那维莱特。”菲希斯挥了挥手。
结束了对话，接下来迎接他的就是这一地的狼藉。
“唉，今天晚上估计又是一个不眠夜咯。”
说着，他转身投入到又一轮的回收打扫之中。
毕竟，马上就是最终之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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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卡斯和他带着的人被要求整改，清除之前造成的残余垃圾，菲希斯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就这么笑意盈盈的在他旁边竖起了海报，开始了宣传。
人来人往，打扫工作更加不好进行。
卡斯没办法，只能发动剧组里的其他人也来打扫。
这时，菲希斯的宣传摊前站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一位带着口罩帽子，武装整齐的人，因为包裹的过于严实，甚至看不出性别。
“您好，请多多支持《石头......”
那人没等他说完，就拿过他手里的宣传单看了起来。
半晌，她说：“这是斯宾塞的新剧？没了芙宁娜，也就一般。”
是一位女性。
“啊？”
菲希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这人为什么一上来就说这种话，而且，斯宾塞又是谁？】
她可能也觉察到自己的话有些突然，摆了摆手：“不用在意我说了什么，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这家伙把钱都赌在一部剧上，还好有我。”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菲希斯听的一头雾水，很想切开枫丹人的脑袋看看他们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谜语。
“您到底是哪位？”
那女人神秘一笑，将宣传单撕成小块，放在嘴边，隔着口罩一吻，扔进了垃圾桶。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因为我不会和你有交集，但是......”
她转身，只留下一个倩影：
“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菲希斯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向了卡斯，心下了然。
【原来她是卡斯手下剧团的演员，怪不得会跑过来说些酸话。】
他自我疏导着，心里却感觉有个疙瘩没有解开。
【斯宾塞是谁，听她的口气，好像和那个人很熟络。】
【斯宾塞的新剧.....该不会是.....】
他拿起宣传单，上面的剧团名称赫然写着：斯宾塞剧团。
一个疑问解决，又一个疑问冒了出来：
芙宁娜新剧的剧团怎么会跟卡斯剧团的女演员关系密切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家人们，我在复制的时候有一段copy重复了，下午会补上，是在不好意思！
二编：已补充，影响大家阅读了抱歉QAQ
第26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看着卡斯那边已经开始了收尾工作，菲希斯来不及想这些了，他快速的投入到接下来的宣传中，势要在他们被限制的时间里多做些宣传。
就这样，俩家正面对决，谁也不让谁，在白天成功的完成了宣传任务，在晚上摸着黑将发出去传单再回首。
千盼万盼，终于到了售票的时间。
菲希斯顶着一对熊猫眼，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门口摆着小摊，也就是因为这个，见证了万人空巷。
最喜爱看剧，配上最爱看的乐子，这简直是枫丹人最爱的消遣活动。
而最新的销售量出炉，可能是受到芙宁娜退出的影响，《石头花》的销售量远不及预先期望，而《冷茶》却遥遥领先。
同样在歌剧院门口摆摊，原本总是要和菲希斯争高低的卡斯，这次却姗姗来迟。
似乎是已经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看起来满脸喜色。
经过菲希斯面前还不忘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做个鬼脸，只是这满脸的横肉，完全没有菲希斯之前古灵精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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