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协议结婚后只想找白月光(近代现代)——蝶子叶

时间:2024-07-10 07:33:05  作者:蝶子叶
  严楚皱眉:“你别激动。”
  白一宇:“我他妈怎么不激动!严楚你想寻死就直说,别……”
  严楚:“我没有。”
  “那你?!”
  “算了。”严楚拍了拍白一宇的手背示意他松手,随即他眼眸垂了垂,“你当我随便说的,别往心里去。我不是认真的。”
  说完,他自顾自的往门外走去。白一宇脚下一深一浅的跟在后面,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外面很冷,医院很安静,整个世界都很安静,他的心也很安静。
  安静的有点麻木。
  严楚最近一直有种感觉,就是周围的人都特别大惊小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刚才白一宇的表现,大家总是一惊一乍的把“死”挂在嘴边。
  好像自己下一秒就要去干什么惊世骇俗的恐怖的事一样。
  没有吧,他还好……
  他认真上课,认真写作业,认真的考年级第一,认真的生活,不让忙碌的爹妈多操一点心。
  他甚至已经列出了很完整的未来计划,对于自己大学要选的专业,什么时候去盛风实习,一步步要怎么做,如何尽快让父母成功退休,躺平拿钱享受人生。
  哦,还有怎么把那些狗屁不通的ALpha踩在脚下。
  严楚光是在脑海中闪过这些计划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浑身的肌肉充血、用力,甚至于发麻,脑神经斗志十足。
  突然,他听到了一点声音。
  他的第一反应是,花坛里有小野猫吧。
  那声音太虚弱太细微了,就算是小猫,是不是情况也不太好?
  小男孩站住脚,纠结了一秒,还是试探着走向了身旁的草坪,抬手拨开了灌木丛。
  ……
  “是你吗?”
  喻白翊颤抖的手指抚过严楚眉骨上的那条疤。
  男人的脸贴的前所未有的近,曾经有过一次的晃神在此刻做实,那道疤痕的触感像是有刻刀在喻白翊心尖上划下痕迹。
  没有其他证据,没有原有,没有逻辑,可只是在同一处地方,同一片月光下,他觉得自己又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喻白翊颤声中带着哭腔:“那不是胎记吗?”
  过载的回忆涌入严楚的脑海,从小时候,到他遇见喻白翊之后,再到对方和自己提出要找一个Beta的时候。
  严楚的嗓子仿佛黏住了,他一时失语,只能摇头。
  “不是胎记吗?”喻白翊的眼泪成串落下,“可我记得那个痕迹很大,神色的,从眉毛往上……很大的一块。所以你是受伤了吗?那你骗我干什么呀?”
  严楚胳膊一揽,紧紧将喻白翊抱进怀里。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我。”
  “我和人打架,一个没注意,脑袋给人开瓢了。”
  “不好意思说,太丢脸了。”
  “……我记得你,我想起来了。我记得那一天。”
  “我那天看到你的眼睛。我当时没来由的觉得你要死了。”
  就仿佛照镜子一样。
 
 
第62章 正文完
  “死?我没有……”喻白翊第一反应是否认, 他失控地揉眼睛擦去眼泪,“我当时只是,只是……难过。我只是很害怕。”
  严楚揉着他的头发,缓声承认:“其实我也是。”
  说到这严楚胳膊用力将喻白翊直接抱起来——他后背和裤子都被地上的雪沾湿了。这突如其来的腾空吓得喻白翊惊叫一声, 双臂一下揽住严楚的脖子。
  “我?抱歉!”
  严楚用力把人在怀里颠了一下:“别动, 我身体可没完全恢复, 给你摔了。”说着严楚站了起来。
  喻白翊感觉自己此时此刻还处于信息过载之后的混沌期,严楚近在咫尺的脸都显得不真实:“那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
  严楚一笑,稳稳抱着喻白翊迈出花坛, 向住院大楼走去。
  喻白翊靠在人怀里,他一方面觉得世界都四平八稳,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好似被风吹着飘在云端。他能听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和严楚胸口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十三年前他是躺在病床上被带回病房的, 那时的他手里捏着那个男孩递给他的一片四叶草。
  喻白翊的手探进胸口, 攥住那条项链。
  他抬起头:“你当时为什么要给我这片叶子?”
  严楚垂眸:“因为你那时候一直在揪地上的草。”
  喻白翊眨了眨眼:“啊?”
  严楚抱着他进了电梯, 没有走路的需求,两个人突然被迫直视着对方。严楚蹙了蹙眉:“我不知道。”他顿了一下,“我只是看到你的表情。我记得你说,你不想住院了。”
  “我当时不知道你怎么了。”
  “我当时只是,想让你不要那么难过。”
  严楚的声音在过大的金属箱柜里形成一种微妙的环形回声。他话音落下, 便听到怀里喻白翊的一记抽噎。随后便是领口上湿润的触感。
  他心脏似乎停跳了一拍。他下意识想说“别哭”, 可话到嘴边, 又默默收了回去。
  电梯到了楼层。严楚走出去,路过值班前台时, 他无声地对护士闭了闭眼, 以回应对方震惊不已的表情。
  他是昨天傍晚时睡了一阵,到接近零点时醒了。他去喻白翊的病房想看看那人, 一推门,床上空荡荡没了人影。
  文潇已经陪护了好几天,今夜是管理局里实在有工作做不完了,必须回去加班,顺便回家去好好睡一觉。
  严楚脑海里电光火石了一瞬——他并没有极度惊慌。他突然就想,喻白翊是跑下楼去了。
  护士站里没人,严楚就披着衣服下了楼,走出门,他鬼使神差的开始侧耳倾听,找寻着不知名的声音。
  他真的听到了,那个声音和十三年前的记忆重叠在一起。
  他或许也需要一段沉默时间来消化他和喻白翊的这段故事。
  他将人抱回了病房,放在床边:“把湿衣服先换了。”他说着赶紧把被褥拉过来。
  喻白翊低着头,沉默着换了一身病号服,严楚双臂拉着被子将人裹住。喻白翊的一只手从被子缝隙里弹出来,拽了拽他的衣角。
  严楚抬眼。
  喻白翊觉察到严楚没动,皱了皱鼻尖,悄悄抬起眼眸,那目光湿漉漉的,严楚只一下便心软。
  他抬腿也上了床,和喻白翊一起裹紧被子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喻白翊终于开了口:“所以这个四叶草,只是你随便给我的东西,对不对?”
  严楚显露出不满:“这怎么能是随便?”
  喻白翊贴着他的肩:“这其实不是四叶草,是你把叶子撕开了,假装的。”
  严楚觉得他的抱怨,又觉得他在撒娇。
  “那你还不是一直留着?”说到这儿严楚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火气,“你把这东西宝贝的不离身,有事没事就拿出来盘,心心念念的全是他……”
  喻白翊一抬眼:“可他不就是你送的吗?”
  严楚一噎:“……我之前又不知道。”
  喻白翊:“吃醋了,吃你自己的醋。”
  严楚几次张嘴欲义正严词几句,可刚才还委屈着的喻白翊忽的沉下声音:“我也知道,这篇四叶草其实是假的。”
  “我今晚跑出去其实是想,我是不是能在哪里找到一片真的四叶草呢?”说着他抬眸,圆润的眼睛眨了眨,“我是不是很傻?”
  严楚肃穆了面色:“不傻。”
  喻白翊咬着唇笑,他把脸埋在严楚颈侧:“我找了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可是……我找你了。我好像觉得,十三年前这片假扮的四叶草,在今晚成真了。”
  “就是你,严楚。”
  他没有在草地上找到四叶草,或许是因为从一开始,那片假四叶草就不是故事的重点。故事的重点从来都是那个月色下出现的男孩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十三年后,他在月光下终于找到了那片真正的幸运的四叶草。
  严楚已经开始吻他。
  喻白翊闭着眼,全身心感受着此刻。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生命中所有的惶恐不安都落了地。
  男人的气息太长,喻白翊被折腾的生理性落泪。他在喘息间隙里找到一点话口:“我今天去找之前,我和自己做了个承诺。”
  严楚肆意的抱着他:“什么?”
  喻白翊:“我和自己说,如果真的找到了,我就一定会勇敢一点。”
  “严楚,标记我,好吗?”
  —
  “怎么就突然决定了?”文潇震惊的眼神在严楚和喻白翊之间来回闪动。
  严父严母相互对视了一眼,先看自家儿子:“医生怎么说?”
  严楚:“我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如果去警局,我的主治医师也会随同过去,确保我和小喻的安全。”
  喻白翊拉过文潇的手,冲姐姐点了点头。
  这幅表情,这种眼神。文潇心里也有了答案:“好,决定了就去做。”
  警局,特殊监护室。一张医疗床,和配套的比上次还要多的监护仪器。
  “这次信息素采集不会注射刺激性药物,不会用针管提取。在开始之前所有相关人员会撤出。不会有录像设备的,但严先生和喻先生都会佩戴身体特征监护装置。得到的数据也仅用于法庭诉讼,绝对保密。”
  “严先生,这张图是检测题的数字图示,后面的数字就是正常人的范围。”
  “事情开始后您肯定是相对冷静的一方。我们需要您关注好这些指标。只有在正常范围内被提取的信息素才是有效的证据。”
  警局的医护说完这些,严楚和喻白翊双双点头。
  医生转过头,老警察为首的几位警员一齐走了上来。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老警察和严楚握了手。“谭许彪,这次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吧。”
  严楚手上加了几分力:“会的。”
  一切准备就绪,严楚和喻白翊带好了设备并排坐在病床上。其余所有人员都离开了房间。
  严楚扫视了一圈这里的环境,这就是上一次喻白翊被提取信息素的地方。那时他一个人,就这么被摁在这张床上。
  光是幻想一秒便已经足够心痛了。
  喻白翊十指扣着,他此刻心跳的极快,浑身有股无名的热流在烧。
  身边的人转身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先开始吻他。
  “放松。”严楚的嗓音低哑,“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想。”
  喻白翊闻到了龙舌兰酒的香味。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长。每一口闻到的酒香都好像能钻到他身体的深处,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刺激的他浑身酥麻。
  喻白翊贪恋的揪住严楚的衣袖,那种龙舌兰酒的香味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严楚的吻落在他皮肤的各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一个火热的烙印,点燃着他的身体。
  后颈的腺体开始胀痛起来了。
  “严楚?严楚……严楚!”喻白翊脑海中只有那个人的名字。
  龙舌兰酒的气息中逐渐开始添加进一抹玫瑰花香。
  “我……”
  严楚没等喻白翊说下去,他下一步堵住他的嘴,继而抬手遮住了喻白翊的眼睛。
  “不要看我。没事的,我没事的。”严楚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手上的力道也加大。喻白翊仰面被摁倒在床上。严楚的手指撩过他的头发,指腹推进他的发根,拖住他的头。
  “跟着我,小喻。什么都不要多想,我在。你只需要看着我。”
  ……
  前一天过得好像很慢,又好像太快。
  第二天的中午,喻白翊站在严楚病房前。严家父母和文潇在喻白翊身后,轻声鼓励他:“进去吧,没事的。”
  喻白翊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严楚和床边围着的医生团队——哪怕现在他后颈腺体上是刚拆封的强效抑制贴,但还是对伤到严楚这件事心存焦虑。
  “喻先生别紧张。”主治医生回过头,脸上是轻松的笑意,“严先生的情况一切平稳,腺体检查也都正常。”
  说完,医生团队先离开的病房,床边只留下一人,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她望着喻白翊:“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不。”喻白翊很果断的摇头,“我……我记得,您是我小时候,第一次来京市住院的时候的医生?”
  吉玲很意外,但随即又释然一笑:“是,真神奇啊。”
  她最近几年去了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也是突然接到严楚的电话。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她下决心要回来一趟。
  喻白翊在床边坐下,他近乎贪恋的描摹着严楚安睡的容颜。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他看起来确实一切平稳。显露出的皮肤上没有过敏反应的可怖红斑。
  喻白翊鼻子有点酸,他犹豫了几次,还是忍不住抬起手,从被褥里圈过严楚的两根手指,小心的团在掌心里。
  他后颈的腺体还有点涨,一个真实存在的临时标记真的格外神奇。此时此刻明明环境中没有任何信息素,他和严楚的肢体接触也仅有一点点,可只是这一碰,喻白翊却突然有种扑上床去狠狠将人抱住的冲动。
  不行,好想哭……太丢脸了,忍住。
  “我是小严母亲的同学。你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和别人打架,大晚上跑来我这里让我给他处理伤口。”
  喻白翊惊讶地抬起头:“是您?”
  吉玲笑了:“是我。你俩误会半天的所谓胎记,其实是我给他涂得红药水。这也说不清我到底是你们的红娘还是绊脚石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