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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只想找白月光(近代现代)——蝶子叶

时间:2024-07-10 07:33:05  作者:蝶子叶
  喻白翊也阴沉下脸, 露出一丝冷笑。
  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其实已经很清楚了。
  老警官一边慢慢开车, 这时局里也跑出来好几位警察帮着疏散人群维持秩序。车子总算进了大门, 门卫也快速落下路障,挡了外面围攻的记者。
  “是谭许彪找来的人?”喻白翊进了警局大门便问。
  局里接待他们的一位女警点头:“谭家请的律师团一个小时前才走,太难缠了。他们极尽所能就是要把谭许彪带出去。他一旦出去了,以谭家掌控的媒体势力,我担心受害者们还会有更大的困扰和阻力。”
  喻白翊忍不住回眸瞥向外面:“我懂。”
  被长枪短炮对着的可怖滋味他太懂了。
  文潇也绷紧了脸:“谭许彪之前就派了田武那群人调查你, 他肯定知道是你来了局里。如果他还能无罪释放, 那之后你和严楚都会有不断地麻烦。”
  喻白翊绷了绷唇角, 点头。
  “警官,我们立刻开始吧。需要我做什么?”
  —
  喻白翊从换衣间出来——他穿着纯白色的一身T恤和长裤, 衬着他的肤色, 仿佛一个风一吹就要散了的蒲公英,浑身上下的脆弱里, 唯有一双眼睛是石头般的坚毅。
  他面对着的房间已经打开了手术灯。惨白的冷光照着空间,一张金属长桌子,四周摆满了仪器设备,还有……摄像头。
  “喻先生,因为您的信息素会被用作诉讼的证据,所以整个提取过程都要求录音录像。”一位年轻警员走上前,郑重其事的对他说明。
  他话音落下,身子突然直挺挺的立正,对着喻白翊鞠了一躬。
  喻白翊一愣,继而对上年轻男孩的目光,轻轻笑了——这弄得视死如归似的。
  “我都没问题,一切听你们安排。”喻白翊说着,吸了口气走进房内。
  “划拉”一声,床边的护士抖开一块崭新的垫纸,覆上整个医疗床。
  喻白翊在床边坐下,这时候一左一右三个白大褂一齐围到了他面前。
  喻白翊突然倒抽了一口气,双臂一举,下意识做出格挡的动作。他感觉自己浑身有点起鸡皮疙瘩。
  对面三位医护带着口罩,六只眼睛都一愣。喻白翊恍然回神,慢慢松下胳膊,飞快翕动了下眼睫:“对不起……”
  他的视线越过三位医护,一眼望到玻璃窗外面紧张的不停搓手的文潇。
  两个人目光一碰,喻白翊“啪”一下就露出了笑容。
  其中一位医护从旁边拿过了仪器设备:“喻先生,这是生命体征的测试仪,我给您粘一下贴片。”
  他手里一大把七八条仪器线,喻白翊打开胸口的衬衣扣子,他脖颈间的那条项链自然也被看见。
  “这个……可以带吗?对设备有影响吗?”喻白翊指尖触了触那吊坠。
  医生点头:“可以带。”
  “谢谢。”
  那些贴品冰凉,触及皮肤时候会让人忍不住想要缩涩躲避。所有仪器都带好,喻白翊胸口,手指尖,后背脖子和脑补全部都有检测仪器。
  “好,准备开始。喻先生,请您躺下吧。”外面有人用话筒说话,不大的声响在屋内听来也带着冷峻的电流声。
  喻白翊深吸了一口气,侧身躺在床上,头顶的一盏手术灯凉的刺目,他哪怕紧闭上眼睛,眼前都好像有一片一片混沌的光影在闪。
  “目前生命体征正常。”
  “确认身体状态。”
  喻白翊眼睛是闭着的,这时候他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围在他床边的三个人,感受到他们离自己很近,居高临下的在看自己。
  他忽然……开始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继而呼吸开始无意识的加快。
  “来,身体侧过来一点。”
  站在他肩膀侧后方的那个人抬手轻轻掰了一下他的肩。
  喻白翊猛地在床上挣扎了一下:“不要!”他惊呼出声,眼睛猛地睁开。此时他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动我。
  三位医护都愣住了。
  “喻先生,没事,请冷静。我们一步步慢慢来。”其中一人缓声安抚他。
  喻白翊瞪大了眼:“对不起,对不起……我,没事……继续……”
  他眼睛飞快的眨了眨,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睁着还是闭着眼。
  他犹疑间,身子已经微微侧过来,这时一只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撩开他的头发,下一秒,沾着冰凉碘酒的棉花团涂抹在他的腺体部位。
  喻白翊感到自己脑子里像是闪过了电流一般,他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心跳加速。
  “哐”的一声,喻白翊的手指猛掐住了床边缘的金属杆,手掌因为太过用力直接把一次性床单蹭出了一个口子。
  “喻先生?冷静点,别动。”
  “一下就好,马上就好了。”
  “我们只需要一点点信息素,坚持一下。”
  喻白翊整个意识天旋地转,一些沙哑的,似乎还带着烟味的肮脏声音重新涌入他的脑海。
  “只要一点点就能卖出我们几个月的生活费!”
  “再给他点药,死不了的,这腺体还能坏了吗?”
  他已经能感受到了,那个缓缓靠近他后颈的带着寒光的针头。
  “呕……唔!”
  喻白翊猛地从床上直接翻下去摔在地上,他跪俯在地上,脊背耸动,不断干呕。胃里涌上来的酸水灼烧着喉咙,他整个嗓子到鼻腔痛的厉害,口腔里都是苦的。
  ……
  “脏。”喻白翊抬手软软的想推开文潇。
  “喝水,漱漱口。”文潇强行给他手里塞了水杯,胳膊环着缩在椅子上的人,又忍不住帮他紧了紧身上批的毛毯。
  喻白翊接过水杯的手指还在无意识的抖。他用力捏着杯子愣了一秒,一仰脖灌了一大口。温热的白水入喉,也并不能完全带走满嘴的苦涩。
  文潇严肃着脸:“小喻,我们回医院。”
  喻白翊嘴里还含着水——他吞咽都有点难受,但摇头的动作快且坚决。
  文潇:“你不回去干什么?你还想再来一次?喻白翊我绝对不允许!”
  喻白翊紧咬着唇,一抬视线望着面前的人。
  “又是这么看我是吧?不行!绝对不行!”文潇眼睛一酸,从旁边抓过一张纸甩到喻白翊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你刚才的实时监测数据。你的心率,血压……所有的都不正常你知道吗?”
  喻白翊苦笑:我怎么会不知道。
  刚才躺在床上的某一瞬,他眼前漆黑一片,他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死了。
  这还是在刺激腺体的药物和提取信息素的针头都还没接触他的情况下。
  喻白翊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有一点是明确的……
  “我不走,让我缓一缓,等下再试一次。我会控制的。”他说。
  “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你明白吗?”文潇急促的深呼吸了两口,突然一跺脚,“你再这样我告诉严楚去!”
  喻白翊猛地抬头:“什么?”
  文潇自己说完也愣了一下,继而她愤恨的咬了咬唇,硬邦邦道:“我告诉严楚去。”
  “你告诉他什么?”
  喻白翊突然站了起来,手里的水杯和肩上的毛毯都摔在地上。他身子还是没力气,刚站直便往侧边栽了一步。
  他“啪”一下抬手撑住墙面,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从牙缝里往外挤:“姐,严楚躺在医院监护病房里,是我的信息素害的,你懂吗?是我的信息素害他这样的!”
  “现在在这……那些受害者们,他们需要我的信息素。我的信息素可以让一个魔鬼被定罪。”
  说到这他笑了,笑意里写满了荒唐。
  “我现在想不明白了,姐,我甚至根本不敢去想。我根本不敢去思考我的信息素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甚至都不敢多想一秒我重新拥有信息素这件事你明白吗?”
  “让我做完这件事行吗?我能撑下来,往后还要怎么样我根本不敢想!”
  喻白翊砂纸一般苦涩的声音在激动过后迎来脆弱的尾音。他激动地想掐住文潇的肩,表情几次发狠,最后也还是后撤了距离,将狼狈的情绪狼狈的收回来。
  半小时后。
  “喻先生,我们操作的每一步都会给您一个明确的倒数信号,倒数没有结束就不会有接触,明白吗?”喻白翊点点头。这时他下意识抬起了手,探向胸口的位置,抓住了那个吊坠。
  “我们先给您进行消毒,三,二,一。”
  喻白翊嘴唇开始发抖。他想躲,想逃。他用力一咬唇,直接将薄薄的皮肤刺开一个血洞。
  “喻先生,接下来我们会在你的腺体周围三厘米的位置注射一毫升的药物,这是有刺激性的,但是不会伤害身体,很轻的一下,您能坚持吗?”
  在床边的显示器上,喻白翊的心跳速率已经开始不正常,他僵直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的在抖,连带着手指上带着的仪器线和金属床架发出轻微的无规律碰撞声。
  “喻先生?”医护又问了一次。
  喻白翊松开了下唇,他嘴巴微张了几下:“我可以。”
  他的脸色在医用白炽灯下惨白到几乎透明,医生自己都不得不稳住心神,按住床上人的脖颈:“三,二,一。”
  药物被推入皮肤,随之而来的就是胀痛和燥热。失控的不适感就像毒药一样钻进每一处血管和细胞,喻白翊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一般开始疯狂的大口呼吸。
  “唔……啊,我……啊……”
  那一毫升其实就是强效的发情药。
  喻白翊惨白的脸色开始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中带着微弱的喘,身侧的手指末梢紧绷撑紧,腰部无意识的在床上扭动挺起。
  “有信息素吗?”
  “没有,检测不到。”
  “腺体有活跃反应……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啊……不要,啊唔……”喻白翊痛苦的挣扎着,差点又要从床上摔下去。他双腿和一只手都在无意识的求救,唯有攥着胸前吊坠的手强行克制着没有松开。
  两行泪从面颊两侧滚落,他睫毛不停打颤着,嘴一次次开合呻吟。
  “绑住。”他短促炸出两个气音。
  医护一惊:“什么?”
  喻白翊:“把我绑起来,把我绑在床上……啊!”
  就在这时,久违的玫瑰花香终于散发到了空气中。
  “有信息素了!准备提取!”床边响起“哐嘡”一声,金属制医用小车被拉过来,上面摆放的就是针头,导管,和一个小小的试剂管。
  喻白翊只瞥了一眼,便更为痛苦的扭开了脸:“把我绑起来,求你们。我坚持不住……”
  三位医护人员对视了一眼。
  门外。
  “文小姐,别进去。“”
  “你也听到了,是小喻自己要求的。”
  “他已经被注射药物了,这时候不提取就功亏一篑了!”
  文潇被身旁的警员拦着,她双手俯在玻璃墙上,泪流满面。
  外面有另外两名Beta警员进去帮忙,手上拿着皮带。
  喻白翊的手腕,手臂,腰部,双腿都被绑住。整个人直挺挺的被固定在床上,但身体还在挣扎挺动,太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一位医生半托着半控制着喻白翊的头,另一位医生拿着针头走到他身后。
  冰凉的尖刺扎进腺体,那一刻即使隔着玻璃墙,外面观察里的所有人也都听见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坐在控制台前做录像记录的警员甚至身子猛地往后一躲,下意识闭眼不看。
  鲜红的血顺着导管进入试剂瓶里。从这些血液里,可以提取出信息素。
  文潇感到浑身发麻。
  这就是十三岁的喻白翊曾经经历的事——在他被绑架的十多天里,他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的打药和提取。
  “结束了!马上注射抑制剂!”
  “血压过低!”
  “他晕过去了!让他吸氧,快拿呼吸机!”
  ……
  文潇僵站在玻璃墙外。
  “嗡,嗡。”口袋里的震动激的她一抖,她摸索了两下终于掏出手机:来电显示,严楚。
  “喂?”接通电话,对面是严楚母亲的声音。
  “是文小姐吧?严楚他醒了,一直在问小喻的情况……我听护士长说你和小喻去警局了?要不要紧啊?出什么事了?你们还在那边吗?……诶?”
  严母说着便顿住了——她听到了电话那头压抑的哭声。
  “小喻他,晕过去了。”
 
 
第59章 心疼
  文潇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她站在医院住院部的走廊上, 面前是加护病房的玻璃窗。此时此刻,病房里面躺的是喻白翊,而外面轮椅上的是刚刚清醒过来的严楚。
  不到二十四小时,身份位置的转换。
  严楚短短几天内应该是掉了不少体重, 此时面颊都格外瘦削。男人大量感的优越五官此刻更显攻击性, 目光往文潇身上一瞥, 后者就禁不住立定站直。
  严楚音调低沉:“小喻去警局到底是什么事?”
  文潇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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