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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只想找白月光(近代现代)——蝶子叶

时间:2024-07-10 07:33:05  作者:蝶子叶
  在洗手台边的垃圾桶里,他瞥见了两贴医用抑制贴包装袋。
  喻白翊眼睛飞快翕动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抬手蒙住脸,把叹息变得无比小声。
  他从没想过乔天鸣会过来,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严楚碰上。
  结婚这事只有文潇知道,他没有告诉老家的任何亲人朋友。他原本的计划是把这本结婚证和一年后的离婚证一起,埋藏成一个永久的秘密的。
  而乔天鸣的突然出现就仿佛一辆从老家闯出来的,带着他过往全部烂事的渣土车,鸣着刺耳的汽笛撞向他现在的生活。
  喻白翊甚至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拦这辆车。
  他背后是什么呢?……严楚吗?
  乔天鸣直接在严楚面前喊出了“我哥不可能和一个Alpha结婚的”这种话,喻白翊不觉得有哪个ALpha能真的忍受这样的侮辱。
  他觉得有什么事开始往失控的方向走了
  ……
  “小喻?喻白翊?”
  “啊?”喻白翊猛一抬头,面前的严楚禁不住抬手一挡。
  “头发都不吹坐在这让头发滴水?”严楚声音沉着,愠色明显。一抬手先把一条毛巾搭到了喻白翊头上。
  喻白翊立刻站起来——他其实原本就坐在床尾最边缘的位置。他一边用力拿毛巾擦头发,侧头看到自己刚刚坐的位置上,被角湿了一块。
  他自知理亏,赶紧跑去把吹风机拿出来。
  严楚静静注视着喻白翊站在那吹头发,眼看着人的头发边干,变直,变顺……然后逐渐往烤干的层面发展。
  严楚毫不怀疑只要发质允许,喻白翊可以就这么在镜子前面吹一整个晚上。
  “嘶啊……”
  在吹风机的“轰鸣”中,一声嘶哑的气声突然传进喻白翊的耳朵。
  他手指一抖,立刻熄了吹风机:“严楚?”
  床边坐着的男人没有抬头,只见他左手用力掐住自己的右臂,右手手指用力撑开,手臂微微颤抖,内侧的青筋都炸出来。
  “严楚?”喻白翊当即丢下吹风机,几步冲到严楚面前。
  男人抬起头,喻白翊清晰看到对方额角的一层冷汗。
  喻白翊声音有点抖:“很疼吗?药没用吗?去医院?”
  严楚抬起眼,深深望着喻白翊。反手缓缓抓住喻白翊的手腕,他的指肚撩过喻白翊的脉搏,带出血管深处的一阵战栗。
  “担心我?”严楚突然问。他仰起头,很少见的用一个自下而上的角度与站着的喻白翊对视。
  屋内很静很静,背后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镀在严楚英挺的眉眼边缘。
  “嗯。”
  严楚:“什么?”
  喻白翊:“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说实话。”他的脸色很平静,在月光下,喻白翊过于苍白的皮肤平静的有种假面感。
  他避开了严楚的问题,用一种堪称冷漠的态度将那个问题略了过去。
  严楚手指用了点力:“睡吧,好吗?”
  喻白翊没动。
  严楚再次揉了揉喻白翊的手指,声音柔和恍如哄劝:“我没事。你是我的药,陪我躺着吧,我不碰你。”
  —
  “咚,咚。”
  严楚猛地睁开眼睛。
  喻白翊躺在他身边。在他的床上。
  “咚,咚。”那个声音又响了一次——这绝不是错觉或是巧合。
  严楚小心的坐起来,抬手将被子严丝合缝的为喻白翊掖好。
  他转头一看床头柜上的钟,正好六点整。大冬天的,窗外连一丝光亮都没有,和夜晚没有区别。
  严楚下床,套了件外套开门出去。
  乔天鸣只套了件白体恤站在客厅中央。男孩眼神十分清醒,极冷静的等着严楚出来。严楚轻轻关上门。两个身高相当的男人对视着,乔天鸣并未落下风。
  严楚察觉到小孩和昨晚完全不同的气质。他吸了口气,也拿出了不一样的态度。
  “没睡好吗?”严楚问。
  乔天鸣摇摇头:“高三生,生物钟习惯了。”
  严楚抬手:“坐吧,咖啡喝不喝?美式?”
  乔天鸣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桌上,他尽力让自己的背挺直,以显出端正严肃的姿态。但严楚毕竟年龄阅历摆在那,只是手指淡淡点了点桌面,对面小孩已经显得有些发怵。
  严楚也坐下来:“你想问什么?问吧。”
  乔天鸣喉结用力滚了滚,他最后提了口气,话出口时却无比坚定:“严先生,你和我哥的婚姻,是假的对吧。”
 
 
第41章 纠结
  清晨的空气很冷, 客厅里大灯没开,只亮了严楚身后洗手台旁的两个壁灯。照着严楚没有一丝波动的脸色。
  乔天鸣:“好,您现在没有表情,那我就是说对了。”
  他说完, 自己双肩一松, 背也垮了。整个人往座椅靠背上瘫了几分, 语调有点抖:“真的?哥和你到底什么情况?”
  他其实在害怕,他花了一晚上为刚才这一个问题积攒勇气——严楚是盛风的总裁,那两本结婚证基本可以确定是真的。那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喻白翊到底答应了严楚什么?
  乔天鸣童年时代很多不愉快的回忆纷纷涌出来。
  他纠结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勇敢面对, 必须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腾”一下拍着桌子站起来:“严总,您能告诉我实话吗?”
  严楚缓缓抬手,先把小孩摁回座位上。随后, 他抬手挑开自己衬衫手腕处的纽扣, 卷起袖管露出小臂。
  ……
  “信息素, 过敏?”乔天鸣一字一顿的试图理解这个荒唐的病例,“所以昨天我?我释放了那一点信息素你立刻就?所以我哥那么紧张?”
  严楚点点头。
  乔天鸣傻了眼:“对不起哥,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你昨晚要不要紧?昨晚……”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都炸了毛,“那你昨晚对我哥?!”
  严楚十指交扣, 关节间发出几下不太明显的“咔哒”声。
  “我没临时标记他。”他说。
  乔天鸣哑然。他怔怔看着严楚, 几次咬牙, 最后轻轻问出一句:“严总,你是真的, 有一点点, 喜欢我哥吗?”
  严楚眉眼深处有种情绪快速一闪。
  乔天鸣继续说下去:“首先,以您的身份地位,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随便找人结婚的,哪怕是协议。说明这个病真的很危险。”
  “你刚才说到你有过一次严重过敏导致住院,那次你临时标记了我哥。他也……”乔天鸣痛苦的皱了皱眉,“你肯定没有说全这里面的原因,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我哥昨天不可能对你是这个态度。”
  “然后昨天,你被我弄得又起了过敏反应,你当时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临时标记我哥。而且你之前对他有过一次临时标记,这时候你的身体下意识会寻求他的帮助。”
  “我也是个Alpha,这很难忍受。很多时候你一瞬间想放纵就放纵了。”
  乔天鸣说到的语气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你和我哥有结婚协议,你确定只要你提出来,我哥就是一千万个不愿意也能压下去,然后对你履行他的义务。”
  严楚眼神缓慢闭了一下又睁开——他下意识认可了乔天鸣这句话。
  就像陈应宁那次,喻白翊明明怕到浑身颤抖,但都没有拒绝自己粗暴的标记。他对自己的感受有种恐怖的残忍,仿佛只要死不了,什么都是可以压抑和忍耐的。
  两个人到这里都没有说话。
  乔天鸣盯着严楚,脸上的沉重逐渐转为一抹期待和憧憬:“你真的喜欢我哥对不对?”
  严楚抬眼直视着乔天鸣:“嗯。”
  乔天鸣猛抽了一口气,声音特别低,眼睛里直冒金光:“真喜欢?哈哈哈……你喜欢我哥哈哈,芜湖!”
  严楚觉得小孩现在陷入了一种混杂着八卦、兴奋、感动和疯癫的混乱状态,以至于让刚才还十分深沉的气质又变得不太聪明。
  严楚嘴角挑了挑,也突然换了一副笑容满面的友善神色:“那么乔天鸣同学,你现在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昨天说的,你哥哥绝对不会和一个Alpha结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下午五点,严楚办公室。
  白一宇把手里的笔都快转出火星了,眼睛时不时瞟一眼严楚。
  严楚撩起眼皮:“吃饭吗?”
  白一宇翻了个白眼:“你特么又让我陪你加班是吧?”
  严楚把手机直接甩过去:“自己点吧,我请客。”
  白一宇接过手机,没急着刷菜单,而是长腿一翘:“我都听说了,嫂子的弟弟来玩了。你怎么不跟着去?那可是你小舅子呢,还不好好给人留个好印象?”
  严楚:“他已经知道我和小喻是假结婚的事了。”
  白一宇:“噗!什么——?怎么露馅的?”
  严楚难得叹了口气,眉头皱出被拿捏后的无奈:“没有露馅,这小孩自己看出来的。”
  “牛啊。”白一宇惊叹,“所以现在是都摊牌了?那你不是更应该跟着去?”
  严楚:“我和他互相摊牌了,小喻不知道。”
  白一宇眉头一扬,张着嘴身子往后一仰:“那你现在知道嫂子的那个……”白一宇指了指脖子后面,“他的腺体,到底是?”
  严楚又摇了摇头。
  白一宇缓缓放下了手机,脸上雀跃调侃的神色彻底收了起来。他望着对面靠坐在巨大办公椅上的好友,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迷茫。
  他很多年没从好友身上看到这样的气质了。从青春期开始严楚就是一个对自己坚定到堪称冷酷的人。
  所以喜欢一个人,就是会让人禁不住的犹豫吗?
  白一宇默默等了一会,严楚终于自己继续开了口:“我问了乔天鸣,问他能不能告诉我喻白翊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很淡定也很果断的拒绝我了。”
  “他说,他哥哥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再说起那些事。他哥一直强迫自己往前走,拼命往前走,根本不回头。”
  白一宇:“这怎么可能啊?”
  严楚扯了扯嘴角:“是啊,不可能。他告诉我喻白翊自从上了大学就基本没回过家,过年更是一次都没回过。说是因为怕催债的上门找麻烦。”
  说到这儿严楚的焦躁溢于言表:“但这里乔天鸣肯定没说全,这里面肯定有别的原因……”
  酒吧。
  喻白翊推门时还在忍不住瞪身后的乔天鸣。
  “好了啦,都走到这了,哥快进去吧哈哈哈哈。”乔天鸣乐呵呵地把自家老哥往里推。
  这是家清吧,装饰是非常休闲的原木风格。屋内还有不少花草。舞台上有乐队在演奏,唱的是非常舒缓的爵士乐。这一切不会让人感到脑神经都要炸开而是放松。
  两人走在吧台的最旁边坐下,乔天鸣一边小狗似的往里探头,一边疯狂冲喻白翊眨眼。
  后者忍不住笑,了然地从口袋里掏出昨晚严楚给的那张金卡。
  乔天鸣接过来,抬手将调酒师招过来,颇为享受的把金卡递过去。
  调酒师彬彬有礼的双手接过,只看一眼便明白了:“是喻先生和乔先生对吧?严总和我们打过招呼了,您二位今晚随便点。”
  乔天鸣显然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乔先生”,小孩对这个郑重其事的称呼很满意。他一边接过菜单一边忍不住往喻白翊这边靠了靠:“严哥真的好厉害,你之前有过这种给别人甩金卡的体验吗?”
  喻白翊神色有些冷:“没有,而且我也不想做这种事。”
  他的抗拒十分明显,乔天鸣也见好就收。
  “来让我看看有什么哈哈。”乔天鸣搓着手,“哥你说我喝什么?今天早上我问严哥这事,他推荐我试试伏特加来着?”
  喻白翊大惊:“什么?”随即又立刻板着脸,“不可能。”
  乔天鸣眼角一抽:“啊?什么不可能啊?”
  喻白翊:“严楚不会给你有意推荐什么,他只会和你强调不要贪杯喝醉让自己出丑。”
  乔天鸣在心底倒吸一口凉气。
  喻白翊猜的一字不差,就是少了后半段:“你喝醉了麻烦的是小喻。”
  被夹在中间的乔天鸣莫名觉得自己成了play的一环,但其实他心里像是撒了一把跳跳糖一样雀跃不已。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严楚的话告诉自家哥哥,让喻白翊好好认清他和严楚那微妙的默契程度有多么值得玩味。
  但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最后他们根据调酒师的建议要了两杯果酒。
  听着远处乐队的音乐,乔天鸣开始不停的问问题。
  “哥你说上大学了要进学生会吗?严哥说倒也不一定。”
  “京大附近好吃的多不多?严哥说东区的食堂特别难吃,是真的吗?”
  “你说我到时候能不能选和严哥一个专业?”
  ……
  “你和严楚有这么亲近吗?”喻白翊语调中流露出调侃的笑,“你们才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见面的第一眼还打了一架。”
  乔天鸣耸耸肩:“不打不相识嘛,我和严哥现在亲近得很。”
  喻白翊没接话,举杯又押了一口酒。
  乔天鸣察觉到喻白翊那在酒店冷蓝色灯光下飞速颤动的睫毛。他自己也仰脖喝了口酒,突然换了语气;“哥,今年过年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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