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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只想找白月光(近代现代)——蝶子叶

时间:2024-07-10 07:33:05  作者:蝶子叶
  整个空间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还有那个歪倒在洗手台上的Omega的轻微抽泣。
  喻白翊清晰的看到,那面镜子的裂缝中央,正缓缓淌下一抹红色。
  还有空气中属于严楚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
  上一次面对陈应宁,严楚精准控制了释放的范围,而这时他的信息素完全失控了,带着强大威压的气息包裹住喻白翊,让他倚靠在门边,也忍不住战栗。
  “严楚?”喻白翊缓缓的向男人抬起手,下意识做出安抚的动作,“你怎么了?冷静一点严楚,出什么事了?”
  严楚用力拧动了一下脖子,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抠挖着颈侧的肌肉。原本的红斑又覆上新鲜的抓痕,显得更为骇人。
  他正欲开口时,门外走廊上突然传来另一群人的声音。
  “夏总辛苦了。”
  “诶我们上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严楚吗?没碰到啊,可能已经回去准备了吧。”
  陈应宁和周旭的声音!
  他们要过来了。
  “关门!”严楚低吼一声,一步就冲到了喻白翊面前。
  男人强壮的手臂一下揽住喻白翊,后者背倚在门板上,随着关门的动作往后踉跄了半步。
  喻白翊后背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在他身前是严楚和他不加任何收敛的信息素,而就在一门之隔的脑后,陈应宁的声音伴随着压下门把手的声音传来。
  “咔哒咔哒。”
  “嗯?怎么打不开?”
  “里面有人吗?喂里面谁挡着门吗?”
  感受着里外两股力道对冲,喻白翊心跳不断加速,他微张着嘴,却又强逼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此时外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高:“这个卫生间是在清洁吗?也没看到牌子啊。”
  陈应宁:“去找人问问呢,可别出什么事呢。”
  “好,我去了。”
  周旭离开,陈应宁依旧继续站在门前锲而不舍地敲着门,说话的尾音里含着心知肚明的挑衅。
  喻白翊几乎立刻想通了一切。
  从一开始,陈应宁真正的报复是在严楚身上。
  用不远处Oemga让严楚失控,然后让自己撞见这一切“螳螂捕蝉”,继而陈应宁再带着人“黄雀在后”。
  环环相扣之下,最后“坐实”的就是严楚在新婚不久便出轨,甚至涉嫌公开场合对Omega的侵害。
  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一场指控。
  至于用小号来向自己约稿,大抵只是陈应宁为了恶心自己,顺便勾引的自己在撞见严楚“出轨”一幕和顺势来一场惊天撕逼的诱饵。
  绝对!不能让陈应宁进来!
  严楚双臂从喻白翊身侧越过撑着门板。脸上冷汗密布,因为离得太近,喻白翊甚至发觉他的睫毛正不停抖动着。
  一旦周旭叫来其他人,严楚绝对撑不住的。
  “严楚,你等我一下。”喻白翊轻抚着严楚用力到极致的胳膊,声音克制的安慰。
  他拧身从男人双臂的禁锢中抽身,奔向门边放置清洁物品的柜子。
  “砰!”喻白翊用尽全身力气从侧面猛撞了一下铁柜。
  柜子往侧方转出来一个小角度。
  “砰!”喻白翊再撞。沉重的柜子晃了一下,又往前移了几寸。
  严楚混沌的思维终于略略回过伸,他看懂了喻白翊的意思。
  “让开。”严楚眸光一凛。手从门板上松开的瞬间,便一个箭步冲到置物柜门前。
  门外的陈应宁:“到底有人在里……”
  “哐——!”
  随着一声巨响,严楚直接将整个柜子掀倒。
  金属柜子直挺挺倒在门前,发出刺痛耳膜的尖锐巨像,柜子里的各种清洁工具也尽数砸落,一地凌乱。
  喻白翊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脱力般倚在墙边。
  摔在洗手台上的那个Omega堪堪从后脑的眩晕中清醒些,又眼见严楚掀了柜子,顿时失控地大哭起来。
  空气里甜腻的信息素味一下变得更浓。
  “唔。”严楚闷哼一声,腺体的刺痛再次升级,他眼前闪过大片的黑雾,物体开始闪出重影。
  “严楚!”
  喻白翊冲上去试图把严楚撑住,可已然脱力的高大男人直接压垮了喻白翊。
  两人胡乱纠缠在一起,严楚不受控的往前倒,骨节分明的灼热手指死死箍住喻白翊纤瘦的胳膊。
  “严楚,我刚才给何俊发消息了。你再坚持一下。”喻白翊说。
  严楚感觉浑身的皮肤都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嗓子生疼,每一次呼吸时,吸进来的仿佛不是空气,而是裹挟着欲望的热浪。
  他抬眼看着面前的喻白翊。
  Omega苍白的小脸上未有眼角因为激动而染着刺目的红晕。衣领凌乱,流畅的下颌线连到锁骨,狼狈中莫名透出烧人的张力。
  他抬手摸向后颈,一用力,彻底撕下了那块形同虚设的抑制贴。
  “啊!……严楚?严楚!”
  喻白翊的声音猛然提高——直到这时,他才彻底感受到Alpha失控的信息素。
  龙舌兰酒的味道仿佛有生命一般,肆意往他每一个毛孔里钻。喻白翊只一秒便双腿发软,头昏脑涨。意识在信息素的洪水中飘忽朦胧,载沉载浮。
  “啊……啊严楚?不……”喻白翊痛苦的仰起头,手指开始不受控的抓挠严楚的胳膊。
  而严楚早已对小猫挠人般的小动作毫无知觉,他再一次逼近喻白翊,用最后的理智说话:“我要标记你。”
  “什……不!严楚?!你等一下!”
  严楚:“临时……”
  他甚至无法说完后两个字,过敏反应已经令他胸口发蒙,呼吸急促起来,窒息感一路攀升。
  强有力的左手指节狠狠扣住喻白翊的腰,右手从怀中人的面颊探进去撩起喻白翊柔软的半长发,伸向了后颈腺体的位置。
  喻白翊的恐惧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手臂毫无章法的挣扎着。
  他混沌的脑海中炸出一片片黑雾,严楚释放的龙舌兰酒味将他淹没,ALpha不容置疑的压迫转瞬间将他拽入最深的梦魇中。
  敏感的腺体被男人有力的指肚摩挲按压,牙齿咬破皮肤的瞬间,身体的疼痛海潮一般淹没他的全部。
  —
  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十七楼重症监护室。
  沉重的监护室大门紧闭着,冰冷的白炽光在监护玻璃上映出文潇疲惫的脸。
  “您是喻白翊先生的家属吗?”一位医生急匆匆走过来。
  文潇转过脸,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家属。但我是他在ABO管理局的负责人,这是我的证件,里面有我和他的责任关系。他没有直系亲属可以到场,我可以负责。”
  医生微愣一下,接过证件:“……好,那我需要向您说明一下情况。”
  “喻先生的伴侣严楚先生对他进行了临时标记。目前我们检查下来,喻先生的腺体除了过往的已知症状外,基本一切平稳。身体其他器官也没有检测到明显问题指标,但……”
  “喻先生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
  文潇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用力眨了眨眼强忍泪水:“您说。”
  医生:“根据到场急救人员的报告,喻先生在被救助时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血压极低,到医院时依然不太清醒。我们让他吸氧后,他短暂清醒过来,但之后便出现紧张焦虑,惊惧不安等症状。我们大概可以诊断为……”
  “PTSD。”文潇轻声道。
 
 
第18章 自食其果
  医生点点头:“所以喻先生是确诊过吗?”
  文潇望向监护室里的神情悲伤中透着一丝木然:“他确诊过,这部分病例属于他在管理局的保密档案。具体文件我会安排人员发送到医院后台,配合你们的治疗。”
  医生点点头。
  文潇深深的再次望了监护室一眼:“严楚在哪里?”
  医生指向了东侧走廊的方向:“严先生在那边的309病房。”
  “谢谢。”
  文潇实在难以克制的用粗暴的力道打开了病房门。
  “砰”一声闷响,屋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站在门边的男人正是之前对接结婚协议的,管理局ALpha部门的负责人。他看到文潇的表情,不约的皱起眉。
  “文姐,医生找你了吗?”他问。
  “找了。”
  “医生关于PTSD的猜测是真的吗?”
  文潇:“是真的。”
  男人的声音沉下去:“文姐,那我现在是否可以质问一句,你明知道标记行为会引发喻先生的PTSD,却还是答应了和严楚先生的协议婚姻,这属于故意隐瞒吗?”
  文潇瞥了他一眼:“你小子不用在这里和我扯管理局条规。严楚人呢?”
  男人眉头紧锁:“我是严先生的负责人,现在你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负责人是吧?”文潇冷笑,“我现在站在这里的身份不是喻白翊的负责人,而是他的家属。在我和你以负责人的身份谈论之前,我想以家属的身份先见一见严楚,我说的够清楚吗?”
  男人被她说的一震,文潇也不再看他,而是径直走向了病房里完全拉起的床帘。
  “严先生,我能见你吗?”
  “您是否可以解释一下小喻究竟遭遇了什么?您作为他的Alpha在现场又做了什么?”
  空气凝住了两秒,没等帘子背后的人说话,身后的病房门突然被急匆匆打开。
  何俊急匆匆进来,看到文潇在这也心虚的愣了一下。
  他越过文潇走到床帘侧边:“严总,陈总他们找来医院了,说是想见你。”
  “请警察转告他,我拒绝。”帘子后面的声音嘶哑,透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何俊踌躇着皱了皱脸,冷汗直冒:“严总,不是陈应宁。是,是老陈总来了,人直接找到住院部里来了……”
  老陈总?文潇也一皱眉。
  “哗啦。”窗帘忽的掀开,坐在床头的人从旁边的小护士手里接过自己的衬衫。
  严楚飞快地自下而上扣上扣子。他动作极快,但文潇还是看清了他涂满深紫红色药水的胸口和手臂。
  男人头发略有些乱,下巴冒了一层青色胡渣,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
  文潇不禁哑然。
  严楚穿好衣服,又迅速整理了额前凌乱的碎发。他一边起身一边接过何俊递来的刮胡刀。顺便看了文潇一眼,深重眸子里仿佛笼着一层黑雾。
  “老陈总都来了,那就去见见。文小姐,你也一起来吧。”
  严楚从病房出来时,监护室的门正好打开,一位医生一边戴上口罩一边走进去,后面跟着拿药的护士。
  严楚的目光追随着他们,隔着玻璃墙模糊看到后面不远处病床上躺着的人。
  病房的冷光打在纯白被褥上,医生护士们把他围住,瞬间淹没了喻白翊的身形。
  “诶小严出来了!”
  “小严。”
  两个人快步奔过来,正是一直等在前台旁的陈应宁的父母。
  严楚绷紧的脸有一丝微弱的松动。
  他知道陈母常年身体不好,已经三四年不出席圈内的应酬社交场合了。这次一见,女人的根根白发已经藏不住。
  陈母一见严楚就立刻拉上了他的手:“小严,叔叔阿姨给你道歉。是我们应宁造的孽。可是你知道的,阿姨就他一个儿子,求求你了别把他送……”
  女人说着呜咽着哭起来,陈家父亲从她身后走上来,抬手摆着妻子的肩把人往旁推了推:“别哭了,我们过来就是说事的。”
  说着他看向严楚:“小严呐,好久不见。”
  严楚眼底面对陈母时淡淡的柔软一瞬散去。他静静盯着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的陈父。
  “咳!小严啊是这样……”
  陈父说话间牙根紧咬,面颊上肥胖的肌肉隐隐抖着。
  他骇然地意识到,严楚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子已经比自己高出了大半个头。属于成熟男性的不怒自威的气场竟让他忍不住躲闪目光。
  陈父下意识低眉顺眼,却又紧攥着拳头死死憋了一口气。
  算起来他比严楚父亲还大了几岁,可人家的爹呢?两年前就把公司完全交接给儿子,带着老婆满世界度假逍遥去了。
  而自己!竟然还要为了自家那个蠢儿子来对一个小辈说软话。
  “……小严你看,他妈妈都急坏了。你先把警局那边的诉讼给撤了,让那小子先回来。你回去肯定把他往死里打的,你后续要赔偿,什么都可以商量的,我和你绝对是有诚意的,你不会不信叔叔我是吧?”
  严楚淡漠地看着陈父,无比平静的脸反而让说话的人一阵发毛。
  陈父话音落地,医院整个楼层一片寂静,就连前台的值班护士都不知何时离开了。
  文潇站在严楚身后半步,她虽被陈父这一通理中客发言说的恼火,但心里也明晰对方的身份地位。
  毕竟是和严楚一个圈子的人,又是长辈,严楚究竟会怎么处理呢?
  “陈总。”严楚缓缓开口,“我接管盛风已经快三年了。您既然和我谈正事,是不是应该换个称呼?”
  掩面流泪的陈母呆了一下。
  陈父脸色抽抽两下,牙一咬:“严总……?”
  严楚的表情没有得势的得意,还是平静着说话:“关于令郎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知,一切听从警方调查取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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