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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住口!”
  宋时景陡然大怒,震住风凝夜,他上前恶狠狠扯开他衣领,手指锥子般点在他胸口,说:“想走,可以。告诉孤,这伤怎么来的?”
  寒气略过肌肤,风凝夜打了个冷颤,眼底怒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屈辱和震惊。
  “啪!”
  来不及多想,风凝夜反手甩了他一巴掌,趁他愣神,一脚踹中他胸膛,风凝夜借力爬起来,裹着厚棉被,光着脚欲逃离东宫。
  宋时景反应迅速,单手撑地,跳起,脚下运力,闪身来到风凝夜身后,他手掌宽厚有力,紧紧箍住他手腕,不得挣脱。
  而后二话不说,当着众侍卫的面扛起风凝夜回屋。
  风凝夜发誓,那是他经历过的最丢脸的一天,恨不能与宋时景搏命。
  他趴在死对头的肩膀上,头耷拉着,长发被风吹的飘摇,脚踝处有一双铁掌,禁锢住他乱动的双腿,任凭他如何打他掐他骂他,宋时景亦不为所动。
  最后风凝夜累了,不再挣扎,由着宋时景把他丢回床上,塞进被窝里。
  “孤说了,想走可以,和孤说说你身上的伤哪来的。”
  “不知道。”
  宋时景蹙眉,以为是风凝夜不愿告诉他,遂捏住他下巴,逼着风凝夜看他的眼睛,威胁道:“你最好老实回答孤的问题,否则,墨七的命……”
  风凝夜眼神一凛,“你威胁我?”
  “是。”
  风凝夜不是认输服软的人,换作其他侍卫,有人要杀他们,风凝夜顶多保证事后为他们复仇,但宋时景拿捏的是墨七,自幼陪伴保护他的侍卫,饶是风凝夜再狠辣无情,也免不了动恻隐之心。
  僵持了半刻钟,风凝夜不甘道:“我已经告诉你了,不知道。”
  “不知道?”
  “嗯,忘了,受过太多伤,哪里能一一记得,只要还活着,那些伤就无所谓。”
  风凝夜说话半真半假。
  不知道是真的,可能与他丢失的记忆有关。
  无所谓是假的,胸口的伤一看就是剑尖贯穿所致,要命的那种。他替自己心疼。
  “回答完了,放了墨七,放我走。”
  宋时景憋着一口气。
  他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实在不愿放他走,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做不出耍赖的事。若要再逼问,很可能答案没有,要命一条。
  权衡之下,宋时景答应了。
  ……
  时隔三天,墨七再次见到主子,一个飞扑,滑跪到风凝夜脚边。
  “主子,属下失职,叫小人得志,属下甘愿领罚。”
  “小人”宋时景气哄哄撇头,小声嘀咕:“狼心狗肺。”
  风凝夜薄唇轻抿,佯装没听见,单手拉起墨七,安慰道:“不怪你,是我托大。”
  早知那日坚持不住,他就不该进宫,白白耽误时间不说,还背了一口大黑锅,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此事若是让舅舅知道了……不敢想象。
  他按住墨七肩膀,背过身悄声叮嘱:“这次的事,一个字不许传回去。”
  墨七点头,“是。”顿了顿,想到离狐狸给主子看过病,不确定道,“主子,离子卿……”
  “他怎么了?”
  “您晕倒当晚他曾潜入东宫给您看病。”就离狐狸那张嘴,那放荡不羁的性子,会为主子保密?
  墨七不信。
  风凝夜笑了笑,“他不会。”
  “为何?”
  “因为我出事,他难辞其咎。”
  主仆俩正说悄悄话,福伯前来禀报:“殿下,车驾已准备好,何时出发?”
  “立刻。”宋时景转头招呼,“右相与孤一起。”
  见风凝夜要拒绝,墨七撞了下他胳膊肘,小声道:“主子,您的马车停在宫外。从东宫走,一时半刻走不完。而且您大病初愈,不宜劳累。”
  风凝夜联想起三日前的风雪天,“那日……”
  “属下担心您,所以自作主张,请太子碰见您就载您一程。”墨七老老实实说。
  “代价呢?”
  墨七摇头,“他说单独与您谈。”
  风凝夜了然,在宋时景催促下,追着他脚步上了马车,刚坐下,开门见山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殿下想要什么,可以直说,本官不一定给。”
  闻言宋时景气笑了。
  “右相大人真实许多啊。”
  “实话实说罢了。”
  言罢,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就这样一路沉默着抵达右相府。
  风凝夜透过车窗缝隙看到死气沉沉的府邸,心里莫名压抑,头一次对尔虞我诈产生了厌倦情绪,想在车厢里多坐一会儿,他就能多清静片刻。
  但时间有限,总有尽头。
  近一炷香后,风凝夜睁眼,桃花眸熠熠生辉,“殿下想好了吗?本官不喜拖欠人情,请殿下尽快给出答案。”
  宋时景摩挲左手的玉扳指,眼神深邃,穿透灵魂,看了许久,他忽然欺身而上,双手撑在风凝夜身体两侧,左腿别住风凝夜的腿,脸几乎贴着脸,鼻尖相触,呼吸交融。
  他问:“你是不是失忆了?”
  距离太近,他的话在耳边炸响,像是在直接拷问灵魂,风凝夜无处躲避,无处隐藏,呼吸停滞,目光被吸入对方眼中,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阿夜哥哥,你是不是,失忆了?”
  宋时景轻柔缓慢,一字一顿地重复,风凝夜心弦崩断,脑海里天人交战,记忆深处似有什么东西关押不住,想破封而出。
  剧烈的刺痛感袭来,敲碎宋时景编织的温柔,风凝夜猛地推开他,后背撞向车壁。
  “小心!”宋时景伸手阻挡。
 
 
第十七章 端倪初显
  “小心。”
  话音未落,车厢剧烈晃动一下,里面传来撞击声和茶盘坠地的闷响。
  墨七和福伯对视一眼,赶紧过去查看。
  “主子。”
  “殿下。”
  “无碍。”宋时景及时出声,禁止他们进来。
  墨七可不管,右手按住腰间剑柄,缓慢迈出一步,眼睛直勾勾盯着墨竹色车帘,警惕道:“太子殿下,我家主子该下车了,请让在下接主子回府。”
  车内无声。
  “请让在下接主子回府!”墨七重复,再往前迈出一步,剑随之抽出,折射出刺目寒芒。
  就在墨七快要忍不住动手时。
  唰——
  一只冷白修长,骨骼突出的手伸出,扯开车帘,紧接着是墨七熟悉的面容,温文尔雅,病态柔弱,却不失傲骨。
  这人惯常穿白衣,腰间系着乳白色莲花形玉佩,鞋也是白色的,青丝柔顺黑亮,散漫地坠在身后或顺着肩膀垂落身前,仅用云纹白玉簪束住,显得他整个人低调乖顺,很好欺负的样子。
  墨七却知道,就是这样一位不起眼的主子,跺一跺脚能让江湖颤三颤,胆子大到孤身闯京城,目标更是高的离谱。
  他总是面带微笑,不虚假,不做作,让人如沐春风,情不自禁被他吸引。
  他眼中有光,看着所有人,所有事物,却又仿佛从未将它们放在眼里。
  他从未被人看透,而他能看透每个人。
  “走吧。”
  风凝夜声音清澈,完全听不出异常,墨七愣愣地点头,看了眼车厢,确定太子没有跟下来的迹象,也没发火,指尖微动,剑归鞘,转身跟上风凝夜的脚步。
  右相府的下人们一如既往迎接府邸的主人归来,风凝夜也一如既往忽视他们,回到他的青霄阁才卸下伪装。
  他坐在铺了毛毯的椅子上,手指轻点扶手,说道:“出来。”
  四道暗影齐刷刷现身,单膝跪地行礼,“见过主子。”
  “说吧。”风凝夜抬了抬手。
  左侧靠门的暗卫直起腰板,从怀里拿出一个墨蓝色并蒂莲荷包,高举过头顶,率先道:“主子,荷包的线索有了。”
  这只荷包正是离子卿从宫中送出来的,风凝夜下令调查的第二天就有了线索,由于情况不是很急,就拖到现在才拿出来说。
  “属下问了京城大半的绣娘,都说荷包上的针法很特殊……”暗卫边说边观察主子的表情,尽量用最短的话说出重点,以免主子厌烦,“她们说曾经京城里的魏春娘用的针法和荷包上的相同,而且上面都是三片叶,四朵花,其中两朵并蒂,另外两朵一左一右分开,十分好认。”
  在风凝夜示意下,墨七取来荷包交给他。
  仔细看,样式确如暗卫所说,风凝夜思量道:“那魏春娘人呢?”
  暗卫道:“据说是回老家了。八年前她家里来人接她回去的,但没人知道她老家在哪,魏春娘也没说过。六年前有个乡下人,自称魏春娘的相公,出现在魏春娘住过的地方,向人打听她的消息,但后来也消失。
  属下就打探到这么多,时间间隔太久,知情人要么离开了,要么忘记了。”
  总之,事情透着股怪异。
  京城脚下,有人无缘无故消失算不得稀奇事,但眼下一个荷包跨越时空串联起失踪案,还牵扯到皇宫,就显得事情多了几分挑战。
  风凝夜嘴角扬起,“有趣。”
  荷包扔给墨七,他道:“联系离子卿,找到是谁绣的荷包,或可为我所用。”
  “是。”
  荷包一事告一段落,下一名暗卫拱手:“主子,属下调查后院那名少年,发现有另外一波人也在查他的下落。”
  “哦?”
  “对方身手不错,武功路数非中原所有,更像是北漠和西疆的结合,大杂烩。”暗卫眼睛一亮,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属下偷听到他们似是来杀人的,边查边抹除少年存在过的痕迹。”
  风凝夜指尖点着太阳穴,“相似的戏码?”
  嫡子遭到继母迫害,逃了出来,远走他乡,流落京城,遇到好心的柳行之,有了一段瓜葛。柳行之身死,外界谣传他是凶手,少年来寻仇,就是脑瓜不太聪明,蠢萌蠢萌的。
  “试探过他吗?”
  暗卫不语,墨七为难道:“主子,那孩子太倔强了,一句话不说,混吃等死。属下让人给他找书看,他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风凝夜挑眉,并不意外,敲了敲桌面道:“把他扔去太子府,顺便透露出消息。来者是客,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得好好招待他们。”
  “是。”
  汇报完的两名暗卫前后离开,风凝夜看向最后两人。
  “主子,我们到北关时,那群陷害您的人全都死了。”
  “嗯,死无全尸。”
  墨七诧异,“太子做的?”
  反击羌奴成功,北关俨然成了太子的地盘,而且人是太子抓住的,除了他下令,谁人敢乱动。
  先是逼他落得关禁闭,然后让他知晓“证人”已死,这手示威做的不错。
  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的禁闭结束了,该去教坊司走一遭了。
  ……
  太子府,听澜院。
  宋时景心情沉重地走回房间,赶走了院内众暗卫,独留福伯一人。
  看着年轻太子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了往日争锋夺势的锐气,福伯关心地问:“殿下,您和右相在车里……发生了什么?”
  “您应该猜到了。”
  福伯面色不好看,嘴角下压,“殿下,属下……”
  “福伯,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我之间没那么多多规矩礼节。我拿您当长辈尊敬,您拿我当晚辈疼爱,不是很好嘛。”
  福伯皱眉,“无规矩不成方圆,您是储君,未来是皇帝,当以身作则。”
  “随你。”宋时景心累地搓了搓脸,提不起说话的兴致。
  其实他是想先打感情牌,让福伯慢慢理解他对风凝夜的情感心思,以及他发现的某些事情。
  很遗憾,福伯不吃这套。
  若是叫他知道,风凝夜确实失忆了,当初推他掉下悬崖或许另有隐情,福伯肯定接受不了,甚至会对风凝夜出手。
  在弄明白之前,宋时景实在不想他们中间再出现其他误会了。
 
 
第十八章 太子送礼
  “殿下,殿下。”
  有侍卫小跑而来,隔着院门高喊:“殿下,右相府送人来了。”
  送人?
  宋时景和福伯对视后相继朝院门走去。
  须臾,两人出现,福伯问:“什么人?”
  “一个……一个叫花子。”侍卫说道,“他们把人扔进来后就跑了。”
  太奇怪了。
  那小叫花子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浑身脏兮兮的,似是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臭味。而且右相和太子不对付,右相府送人之后撒腿就跑,怎么看都十分可疑。
  莫非……有疫病?
  嘶,呸呸呸!
  侍卫赶紧在心里默念:假的假的全是假的,马上过年了,京城喜气笼罩,哪来的疫病,别吓唬自己。
  福伯看向宋时景,搞不明白对方玩的是哪出。
  宋时景低头摩挲下巴,面带疑惑,“去看看。”
  一行人赶往前院,不多时,宋时景就看到了“叫花子”。
  不算高的个头,瘦瘦的,黑黑的,衣服破烂,眼睛明亮有神,双拳紧紧握着,警惕地环视周围,做出一副随时搏命的姿态,像一只孤独的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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