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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武英帝的皇兄即太子的生父,亦是先帝。
  十四年前羌奴进犯北关,来势汹汹,先帝御驾亲征,仅用了三个月就将羌奴人赶出大樑地界,并向他们索要巨额赔款。
  回京途中,先帝伤势恶化,半路又遭遇多起刺杀,即将入京时得知戾王叛变,逼死爱妻,亲生儿子失踪,悲痛欲绝下,一命呜呼。
  乃是大樑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
 
 
第十四章 狠狠欺负
  宫变尚未平息,皇帝皇后先后离去,小太子失踪,朝廷上下人心惶惶,直接冲淡了打胜仗的喜悦气氛。
  为了稳固江山,一群老一辈皇室宗亲和德高望重的老臣共同举荐先帝胞弟宋劭登基,即现在的武英帝。
  武英帝登基后,很快处理好前朝乱事,安葬了先帝先皇后,同时派出大量人手到民间寻找小太子,至于寻找中发生了什么,除当事人外没人知晓,外人只清楚后来小太子回宫,武英帝当朝宣布太子依旧是太子,待他弱冠,归还帝位。
  因为这一步棋,朝野中对武英帝登基一事心怀不满的人都沉默下来,而一开始支持和漠不关心的人纷纷称赞武英帝重亲情,是难得的贤君。
  彼时风凝夜正被关在岭南王府,对外界事一概不知,他所了解的是从舅舅那儿听到的。
  至于小太子当初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宫,又是何时对武英帝起疑不满,风凝夜无从得知。
  大概,早有绸缪。
  许是烧糊涂了,风凝夜思绪散开,双眼无焦,凝着虚空,根本没听见皇帝和太子的暗中交锋。
  等他回神时,书房内气氛诡异,看似人人笑容满面,细看和街边的木偶差不多,僵硬虚假。
  “右相,太子将功补过,为大樑立下大功,朕欲解他禁足,你意下如何?”武英问。
  风凝夜欠身道:“陛下决定就好,臣无异议。”
  北关结局在他预料之内,他从未指望利用羌奴人扳倒宋时景,他关心的是教坊司。
  若能借搜查教坊司的契机往里面安插线人,对获取京城情报是极大的助力。
  武英帝颔首:“行……”
  “等等。”宋时景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引得众人朝他投去狐疑目光。
  “太子有话说?”
  宋时景嘴角翘起,眉峰锐利,气质上变得咄咄逼人,隐约有盖过武英帝的势头。那抹笑容嚣张又恶劣,看得风凝夜一阵心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紧接着就听到宋时景上奏:“陛下,除了北关大捷,臣还得到另外一条消息。”顿了下,他道,“是关于右相的。”
  提及右相,所有人都精神起来,聚精会神听着。
  “臣的人回禀,羌奴人夜袭北关当晚,距离北关三里外的平民村落遭遇袭击,幸好臣事先派人驻守,未能让贼人得逞。事后,他们审问过俘虏,”说到这,宋时景故意卖关子,问风凝夜,“右相,你猜他们说了什么?”
  风凝夜鼻音有些重,语气轻飘飘的,面对对头的挑衅,他努力维持清冷孤傲姿态,冷道:
  “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无非是说他们与本官有关,或者他们是本官派去的人。哼,雕虫小技,栽赃陷害,全是无聊的小把戏。想必太子一定能还本官一个清白,对吗?”
  宋时景无奈道:“抱歉,能证明右相无罪的人只有你自己,孤爱莫能助。”
  “何意?”
  宋时景当众掏出一块木制腰牌,幽冥花纹路,浅绿色底字,上书“右相府”三字,京城中独一份样式的腰牌,好认好找。
  他手指勾着细绳,伸向风凝夜,腰牌荡荡游游,“从贼人身上找到的,每个人都有,右相不信可仔细查查。或者,亲赴北关审问。孤倒希望右相能给孤不同的答案。”
  “……”
  风凝夜沉默良久,接下腰牌。
  他心中已有答案。
  撩起衣摆,风凝夜坦然跪下,“陛下,臣认罪。”
  各位官员表情不一,心思各异,既觉得风凝夜认罪理所当然,又觉得他认罪过于干脆利落,其中似有难以言说的隐情。
  “凝夜啊,真是你做的?”武英帝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眼神真诚,“如果是有人泼脏水,你尽管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风凝夜眉眼低垂,尽是不加掩饰的讽刺。
  做主?幕后之人就是你自己,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不正是你的目的,何必再惺惺作态。
  “陛下,臣认罪,请陛下降罪。”
  武英帝盯着他头顶看了许久,叹息道:“唉,既如此,念你初犯,又未曾有人受伤,回府禁足三日,闭门思过。”
  “去吧,朕累了。”
  言毕,武英帝仰靠在椅背上,眉心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见。
  张肃刚从太医院回来,尚不清楚发生了何事,见皇帝心情烦躁,不敢打扰,走到风凝夜近前,扶起他,压低声音说:“太医在偏殿等候,请右相移步。”
  “不必……”话音未落,风凝夜只觉天旋地转,浑身乏力,灵魂出窍般远离尘世,焦急呼唤声逐渐远离,整个世界清净了。
  “右相!”
  “阿夜……”
  宋时景眼疾手快,拦腰搂住他,后知后觉嘴快差点道出尘封的名字,赶紧住嘴,扛起风凝夜,大步流星往外走。
  武英帝在风凝夜晕倒那一刻就睁开眼,他凝视太子的背影,神情阴鸷,眼眸微眯,没人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犹如躲在暗处耐心观察的猎人。
  情况紧急,宋时景直接把人安置在偏殿,三名太医轮流问诊,相互商讨后给出一个折中方案,张肃安排人去煎药,又送几位大人先行出宫,忙的脚不沾地。
  宋时景见人没性命之忧,本想直接离开,结果刚起身,衣袖一紧,他低头看,是一只瘦成鸡爪的手,扣着他衣袖死不放手。
  “啧。”
  宋时景没好气地去扯,扯了几下,那人手松开了,宋时景也松口气,一抬眸,懵了。
  床上的人,哭了。
  眼泪从嫣红眼尾划过,打湿伤痕,在他那白皙透亮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破碎诱人。
  好想狠狠欺负上去。
  蓦地,宋时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该死!我在想什么!
  别忘了他是谁,别忘了他做过什么。
  别看了,就把他丢在宫里,丢给宋劭吧。
  宋时景狠一狠心,站起身快步往外走,刚到门口,听到外面宫人交谈。
  “张总管说了,陛下有令,一会儿送右相大人去临渊宫住呢。”
  “呀,右相大人好福气。临渊宫关了十年,陛下从不让人进,这次居然让外臣居住,右相可是独一份呢。”
 
 
第十五章 回东宫
  临渊宫,大樑历代宠妃的宫殿,就在皇帝的寝宫旁边,占地虽小,据说里面富丽堂皇,一砖一瓦皆是珍品,也被宫人们戏称“金丝笼”,住在里面的宠妃叫“金丝雀”。
  宋劭竟让风凝夜去住临渊宫,他疯了吗?
  之前没见宋劭对风凝夜有旖旎心思,总不能是热血上头。
  还是说,老东西有了新阴谋。
  宋时景边想边来回踱步,脚步愈快,心情愈烦躁,张肃端着药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幕,小心翼翼道:“殿下,您还没走呢?”
  宋时景停下脚步,转头瞪他一眼,张肃不明所以,举起托盘,“右相的药熬好了,老奴给右相喂药。”
  说着,他小碎步往床榻边走,边走边叨咕:“等右相喝完药,老奴还得亲自送他去临渊宫。唉,这叫什么事啊,哪有外臣住在宠妃宫殿的,传出去影响多不好啊……唉,造孽!”
  “你没劝他?”宋时景问。
  张肃愁眉苦脸道:“劝了呀,他不听。咱家只是个奴才,哪里有让主子听话的本事?”
  宋时景盯着张肃将药一点一点喂进风凝夜嘴里,几乎没有浪费。
  别说,昏迷后的风凝夜乖顺安静,惹人怜爱,完全没有清醒时满身毒刺的疏离感。
  看着舒服多了。
  见药碗已空,宋时景不给张肃说话的机会,走过去,拿自己的黑貂毛大氅将风凝夜从头到脚盖住,然后一手揽住他肩膀,一手穿过他腿弯,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吓了张肃一跳。
  迟疑三息,张肃找回自己的声音,“殿下这是?”
  “回东宫。”
  丢下三个字,宋时景头也不回踏入风雪中。
  ——
  半个时辰后,得知消息的墨七一路狂奔,冲进东宫,找到风凝夜所在,凭着一股蛮劲儿挤开宋时景,趴在床边呼唤:“主子?主子?墨七来接您了。”
  说着话,他起身要掀风凝夜的被子,宋时景凤眸一瞪,果断出手挡住,内力荡开,震退墨七。
  “他现在体寒怕冷,等你带他回府,他离死也不远了。”
  宋时景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冲动了。
  理智告诉他,风凝夜死活和他没关系,让墨七带走,会避免许多麻烦。
  可直觉提醒他,他该留住风凝夜,不管做什么,留下他,直到他苏醒,才不会后悔。
  “你放心,孤不屑于欺负病人。”宋时景冷静道,“如果你现在带他走,孤保证你们走不出宫门,说不定,今日过后,你家主子的名声就被宋劭毁了。”
  墨七一愣,“何意?”
  福伯插话,讲出武英帝欲让风凝夜入住临渊宫的事。
  说实话,武英帝的做法把众人都搞蒙了,没人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肯定没好事。
  墨七心里嘀咕,对宋时景的戒备却半分没少,客气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宋时景欣然接受。
  天色尚早,公务繁忙,福伯主动留下帮忙照看,宋时景则去了书房,处理从太子府搬来的重要公文。
  直到半夜,风凝夜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脸色惨白,烛光映照下宛如死人脸。
  宋时景察觉出风凝夜的病症怕是不简单,准备再找太医问诊时,墨七打起精神道:“不必了,今夜过后就没事了。”
  宋时景半信半疑,见墨七坚持,加之他得到消息,宋劭盘问过给风凝夜问诊的太医,再请一遍难免惹人怀疑,遂拿出珍藏的回天丹,交给墨七。
  一旦风凝夜出现紧急情况,用回天丹足以留下他性命。
  福伯张了张嘴,劝说的话到嘴边终究咽了回去。
  总不能让风凝夜死在东宫,到时麻烦事必定不少。
  但愿莫要出现意外。
  子时,夜深人静,雪已停。
  莹白光晕像镜湖上的涟漪层层荡漾,照亮东宫。
  几道暗影闪烁其间,肆无忌惮地搜索东宫每个角落,直到有人发出夜枭叫声,打出手势,剩下的人快速朝那人聚拢,悄无声息地靠近风凝夜的住处。
  “哼,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觊觎我家少主,活得不耐了?”屋内传出一道轻佻不满的声音,“墨七,我不便露面,你去解决。”
  音落,房门敞开,墨七一袭黑衣劲装,手持一柄匕首冲出,随后房门重重关闭。
  视线交汇,无言,墨七先行出手,身姿轻盈,辗转穿梭在蒙面人中间,几乎每次手腕转动都会收割一位蒙面人的性命。
  眨眼间,十几名蒙面人死的只剩两人。
  那二人见情况不妙,转身欲逃,被暗处飞来的毒镖射中,坠地不起。
  太子宋时景慢悠悠走出,围着他们转了一圈,福伯蹲下查看,然后看向宋时景点点头。
  宋时景会意,问墨七:“他如何?”
  “死不了。”
  墨七冷冷回答,像是屋檐上冻的冰棱。
  宋时景浑不在意,又问:“屋内的人是谁?”
  墨七嗤笑:“你猜?”
  “放肆!”福伯怒斥。
  宋时景摆摆手,越过墨七,朝房间走去。
  他毫不犹豫推开门,把房间里里外外全检查一遍,风凝夜的被子下也没放过,但没发现半点端倪。
  他确定,不久前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人,遗憾的是,那人藏的太深,滑溜溜的,不好抓。
  “太子殿下还有事么?”
  墨七下逐客令,宋时景不恼,两人擦肩的瞬间,宋时景突然出手,给了他一手刀,墨七反应慢了半拍,抵抗无效,三晃两晃,“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福伯挥手,有暗卫上前拖死狗般带走墨七,另有暗卫端进来一盆热水和一个托盘。托盘上是白绢帕和换洗衣物。
  福伯等东西到齐,说道:“殿下,还是老奴来吧。”
  宋时景摇头。
  他要亲自来。
  福伯叹气,知他心意已决,拱手道:“老奴就在外面等着,殿下有吩咐随时喊老奴。”
  房门重新关严,屋内唯有他们两人。
  宋时景站在床边,挽起衣袖,盯着风凝夜领口看了许久,缓缓闭上眼,深呼吸,排除杂念,而后睁开,下定决心,剥橘子般褪去他的衣物。
  当眼前再无遮挡,道道疤痕映入眼帘。
  尤其是胸口的伤痕,直击宋时景心脏。
  噗通——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第十六章 你是不是失忆了?
  正如墨七所说,第二天天明,风凝夜寅时准时醒来,宋时景尚在震惊中徘徊,随手点了他睡穴,让风凝夜继续休息。
  一连三天,风凝夜的禁足都是在东宫完成的。
  “宋时景,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风凝夜忍无可忍,发怒了。
  宋时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含糊道:“等你身体康复就放你走。”
  风凝夜似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语气冰冷,“我身体如何与你无关。况且殿下应该盼着我死才对,我死了,你的仇也报了,咱们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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