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但宋时景怎会信他?
  之前发疯似的要他死,转头又要与他合作,如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是另有阴谋。
  “多谢殿下美意,我心领了。”
  宋时景皱眉,“你选宋劭?”
  “我谁也不选。”风凝夜双手撑桌面站起来,瘦弱的身影背对光芒,暗沉官服衬得他皮肤过分白皙,吹弹可破。
  他俯视宋时景,说道:“殿下说的漂亮,可我若真与殿下联手,殿下信得过我吗?你不止一次提到我背叛你,殿下留我在身边,真的放心?即使殿下放心,我也不敢与殿下同行,万一哪天悄无声息地死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实在太可悲了。”
  风凝夜双手捧盒,边往门口走边说:“我先走了,多谢殿下对我透露情报,帮我分析局势,凝夜不胜感激,特备一份回礼,”他拉开门,走出,转身关门,看着脊背挺拔的年轻身影缓缓消失,他垂眸,低声补充一句,“希望殿下喜欢。”
  “咚!”
  门内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风凝夜头也不回地离开。
  楼梯口,福伯等候多时,见风凝夜独自一人出来,身后无人,苍老的面皮一紧,问道:“殿下呢?”
  “屋内。”他答。
  福伯忌惮风凝夜,忧心自家殿下着了他的道,错身往雅间跑去,风凝夜面色不改,脚步同样加快几分,近乎跑下楼,窜上马车,催促墨七赶紧驾车回府。
  马车跑出不足五丈,后方云香楼传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疯子!给老子滚回来!”
  不用风凝夜提醒,墨七自觉催促马儿快跑,暗暗心惊:
  原来太子身边的干巴老头是武道高手,内力浑厚,难怪太子身边不用其他侍卫保护。一个老头顶半边天。
  糟了,主子提前跑路是怕干巴老头找茬?主子打不过对方?这可不妙,若是干巴老头奇袭,主子性命堪忧。此事还得上报给庄主,最好派个武功奇高的人来暗中保护。
 
 
第十二章 北关来信
  风凝夜尚且不知,因为墨七的关心将给他引来一个重量级的家长。
  他疲惫地窝在车厢角落,两只手臂抱着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半睁着眼,似睡非睡,身下是软软的厚绒毛垫,身上盖着栀子香大氅,柔顺黑亮的青丝自两鬓垂落,轻轻搭在肩头,柔和了轮廓。
  他脚边放着宋时景给的红木盒,盒盖打开,一张张泛黄的信纸沉淀旧时光,铺成一条长长的时间线,记录了乌烟瘴气的过去,仿佛要带着他重返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你娘是贱人,你也是!本王怎就摊上你们这对煞星母子,简直丢尽了本王的脸面!来人,把他们拖进柴房关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谁敢违背本王的命令,乱棍打死!”
  “阿夜,你记住,你是天神赐给娘最好的礼物,是娘的骄傲,往后莫要妄自菲薄,莫要在意旁人看法,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可以无忧无虑,可以驰骋沙场,只要你开心,快乐。娘便无憾了。”
  “呵,那贱人终于死了。什么隐世世家千金,什么武功高强,到最后还不是败给了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你们谁敢再提那贱人,被我抓到,撕烂你们的嘴!听清楚了吗?”
  “父王,母妃,哥哥欺负我。我不想看见他,你们赶他走好不好?”
  “世子殿下,王爷有令,您身体孱弱,唯恐给小公子过了病气,往后就常住幽兰阁,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得踏出院门半步。还请您莫要为难属下,自行前往。”
  “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货,敢跟我顶嘴?去,把他的书都给我烧了,往后一天只给他一顿饭,我倒要看看,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写字。哼,和我儿比,做梦去吧!”
  ……
  “这群狗东西,杀我妹妹,辱我外甥,还想赶尽杀绝?真当我上官家无人吗?”
  “凝夜,记住他们的脸,他们的表情,记住他们给你的痛苦,来日要百倍偿还,方能对得起你母亲的教诲。”
  “是,凝夜谨记。”
  ……
  “决定了吗?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若出大事,舅舅鞭长莫及。”
  “决定了,我要让所有欠我,欠上官家的人悔不当初。哪怕江山倾覆,战火燎原,千古骂名,我亦背得起。”
  “不,你若真想替上官家清算,就夺了他们的江山,让他们一无所有。”
  “好,听舅舅的。”
  “嗯,你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
  “忘掉一个人。”
  谁?
  “主子,到了。”半梦半醒间,墨七敲车壁的声音闯入耳朵里,惊醒了风凝夜。
  他眨眨眼,意识尚停留在红莲山庄的镜湖边,西风微凉,撩动心弦,日子静谧闲适,偶尔充斥着忧伤遗憾,三三两两,总是分离。
  “主子?”迟迟得不到回应,墨七以为风凝夜操劳过度晕倒了,急忙跳上马车,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一抬眼,墨七心里咯噔一声。
  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瓜从臂弯处抬起来,散乱的头发下,桃花眸沾着细碎泪珠,眼尾嫣红,惹人疼爱。
  好像只有在他独自一人时,那个总是笑脸相迎,处变不惊的年轻少主才会露出脆弱无害的一面。
  原来,没有人是万能的,没有人会一直维持笑容,没有人能保证在狼豺虎豹的环伺下始终保持清醒。
  墨七半张嘴,手伸向前方,僵在半空,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似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多余又无聊。
  正在这时,车外有人禀报:“主子,墨七大人,北关八百里加急信,已经送往皇宫了。”
  墨七视线里,风凝夜一息间变回众人熟知的“右相”,掏出手绢擦干泪痕,吩咐墨七:“进宫。”
  “啊,是。”
  墨七心情大起大落,转身退出去,抄起马鞭往马屁股上一抽,内心已开始问候报信官十八代祖宗了。
  另一边,太子府。
  福伯背着太子回府后立刻召集府医前来问诊,但无一例外,众人只知道是中毒了,却不知如何解毒。
  看着从小拉扯大的太子疼的满头大汗,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福伯心痛难耐,将府医通通赶出去,关上门,跪在床边请罪。
  宋时景虚脱地靠在软榻边,勉强扯了扯唇角,“快起来,孤这是自作自受罢了。”
  福伯眉头紧锁,“殿下被他害成这样,怎还替他说话?”
  宋时景闭上眼,微仰起头,沉默片刻,说道:“福伯,我这段时日一直在想,当初他推我摔下悬崖时,真的是想杀我吗?如果是,他一开始就不该救,趁我虚弱时杀掉,或者抓我去领赏才对,为何后面救了我又要杀我呢?”
  “殿下想说的是?”
  宋时景睁开眼,凤眸漆黑如墨,彷徨迷茫,他侧头,试探道:“他可能有苦衷……”
  “殿下。”福伯打断他的话,沧桑的眼眸瞬间锋利如刀,他认真严肃看着他,“殿下,老奴虽未曾亲身参与其中,但风凝夜明知前方是悬崖,还是推您下去,险些置您于死地,不管有何缘由,都不该被原谅。”
  “……”
  “您也见识到了,风凝夜行事狠辣,剑走偏锋,老奴真心不希望您与他走的太近。而且他也说了,他是冲着皇位来的,他想造反啊。殿下切莫因为往事影响了判断,风凝夜这种人,注定是游离于世俗之外,被孤立的存在。”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劝诫,宋时景忽然后悔了,后悔告诉老家伙那些往事。
  当然,福伯有句话是对的:莫要因为往事影响了现实中的判断。
  他耿耿于怀的往事,仅是对方记忆中的一缕烟罢了。
  “咚。”一只黑鸟从窗户缝撞进来,打断二人思绪,福伯腾地起身,一把抓住鸟脖子,从它腿上取下密信,检查无误后递给宋时景。
  宋时景无奈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浑身酸痛,无法动弹,福伯摇头叹息,展开密信,双眼蓦地瞪大,震惊下险些捏断黑鸟的脖子。
  “殿下,恭喜!”
 
 
第十三章 雪天同乘
  风凝夜来的路上就得到了自家情报,言称羌奴人得知太子回京,北关没有将领镇守,聚集了三万兵力夜袭北关,结果北关将士们兵分两路,一路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另外一路绕道偷袭羌奴前线军营,直接将三万羌奴人打得落花流水,非死即伤。
  羌奴先锋首领阿墨汗被俘,目前关押在北关大牢,严加看守,等到皇帝下令,就会即刻押送入京。
  可以说,此次争斗大获全胜,太子当之无愧的赢家。
  想来此事过后,太子在军中的威望将更上一层楼,这可不是宋劭想看到的。
  以风凝夜对宋劭的了解,下一步,宋劭一定会对阿墨汗下手,阻止其入京,最好再给太子扣一个治军不严,押送不利的罪名,借机卸掉太子的军权。
  太子呢?他会如何应对?
  再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太子就弱冠了,到了武英帝曾许诺交还帝位的日子。
  妥协吗?肯定不会。
  硬扛吗?不清楚。
  风凝夜胡思乱想,全当是打发时间了。
  马车到宫门前停下,剩下的路需要风凝夜自己走完,墨七站在车边,望着那抹纤瘦的白衣身影逐渐隐藏在风雪中,唯有红伞若隐若现,像是昏暗世界里的一抹微光,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主子身体虚弱,入宫一遭,回府后怕是又要着凉咳嗽,不知主子能否挨得住。
  唉,头疼。
  墨七转身正要回车上取暖,余光瞥见一辆华贵的鎏金顶四角挂铃马车,赶车之人正是不久前才见过的干巴老头,福伯。
  墨七眼珠一转,上前拦住马车,大声道:“太子殿下,右相府墨七有事求见。”
  ……
  风雪天,宫道上少有人行,到处是白茫茫一片。
  眼看雪越下越大,风凝夜走路越发吃力,心口的刺痛在迎面寒风刺激下愈发严重,三步一喘,五步一咳嗽,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皮子随时可能合上,然后整个人倒在雪地里。
  情况不太妙啊。
  风凝夜原以为自己能坚持到御书房,可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提醒他需要休息。他知道,今天这段路他走不完了,甚至没办法回去。
  真够倒霉的。
  他停下来,拢了拢白狐裘,准备找间偏殿休息片刻。
  这时,身后传来马车轮碾压在雪地上的“嘎吱”声,无需转头风凝夜也知道是谁,但他没在意。
  毕竟是敌对关系,半个时辰前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车里那位应该巴不得他死在宫里,到时可以利用他的死做文章。
  这般想,风凝夜加快脚步,不想被认出来,然而刚走出两三步,熟悉的嗓音在身后炸开:“右相大人,又见面了。”
  风凝夜身形一僵,暗道:怕什么来什么。
  “听闻右相身体不好,不能着凉,这里距离御书房还远,右相上来与孤同乘?”
  虽是问句,风凝夜却听出他话语里不容拒绝的意味。
  “右相不必担心,孤要与你算账,不会在宫里。若是皇帝问起,孤会替你解释。”
  两个最关键的问题都给出了答案,而且风凝夜自觉身体到了极限,便客气道:“多谢殿下。”
  福伯挑开车帘,从里面伸出一只宽厚,略带薄茧的大手,看上去就很踏实温暖,让人想一直握着。
  风凝夜神情恍惚,下意识伸出手,搭在对方掌心,但他的手太凉了,指尖已微微泛青,只接触一点就烫的他迅速缩回,又不好僵持着,遂直接调动内力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咳。”
  压下喉咙里的甘腥味,风凝夜坐在宋时景右手边,随意扫了眼,见对方面容憔悴,想起来他给宋时景下了药,但忘记给解药了。
  不会吧,难道他没找大夫解毒?
  罢了,看在搭乘马车的份儿上,送他解药算了。
  “喏,解药。”风凝夜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入他面前的茶杯中,晃了晃,重新放下,补充一句,“不信我你也可以不喝。”
  宋时景嗓音沙哑暗沉,道了声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就闭上眼,静静等待药效发作。
  一刻钟后,到了武英帝寝宫外,马车停稳,福伯敲了敲车窗。
  宋时景睁开眼,剧烈的疼痛感和恶心感已消失,浑身酸胀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可见风凝夜下的药药力之大。
  一转头,身边已经没人,宋时景低头看了眼左手手心,那是风凝夜碰过的地方。手掌握紧又摊开,似抓住又放开,感觉颇为怪异,失落又空虚。
  福伯再次催促,宋时景这才下车,凛冽寒风吹翻冷硬衣袂,金丝蛟龙纹张开巨爪向前伸,欲要撕裂黑压压的乌云,还世间朗朗乾坤。
  前脚进屋,阴阳怪气的说话声紧随而至。
  “太子就是太子,总是最后一个出场,可叫我们好等。”
  宋时景不言,礼部尚书掐着嗓子回击:“姚尚书嫉妒了?你若不愿等,下次你最后一个出场,这样就是别人等你了。”
  “呵呵,不敢不敢。本官哪里能和太子殿下比……”
  “够了。”风凝夜头晕脑胀,耳朵嗡鸣,听不得他们斗嘴吵架,“陛下,既然人都齐了,可否先说正事?”
  武英帝注意到他的状态不对,给张肃使了个眼色,张肃会意,悄然退下。
  “好,先说正事。”
  武英帝拿出一个密封的竹木筒,“这是北关送来的最新消息,诸位看看吧。”
  尽管在场多数人来之前就知道结果,可当着皇帝的面,谁敢言不,老老实实轮换着看完军报,再一次被太子闷声干大事的行为震撼到,全都保持沉默。
  武英帝的视线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而后与宋时景的视线在半空相撞。
  他爽朗欣慰地笑道:“时景长大了,有当年皇兄的风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