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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呵,有趣。
  风凝夜不想无缘无故背上别人的恨意,亦不想当着街道上众人的面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落得个残忍嗜杀之名,顺了某些人的心意。
  遂吩咐亲信:“带回去看住了。”
  潜台词是他要知道少年的一切信息。
  “是。”
  随后少年就在茫然加反抗中被带走了,直到再听不见少年的喊声,风凝夜转身扫了眼看戏的人群,众人赶紧转移视线或是跑着离开,没再发生意外。
  扶起墨七,风凝夜拍拍他肩膀,以示感谢。
  墨七诚惶诚恐,躬身一礼,送他上了马车,又带了一队侍卫围绕在马车四周进行严密保护。
  柳府在内城一处比较繁华的地段,大门对面是商铺街,与柳府并排的多为商贾家,也有短暂出租的小院,专门供学子们居住,方便随时到柳府拜访请教,增进关系。
  自从柳府出事,整条街冷冷清清,今日因“柳行之”回府,皇帝准许为其送行,街道上恢复了往日的烟火气。
  人车之多,将柳府围的水泄不通。
  等他们到时,离着柳府尚有百步路,马车就被堵在了外围,不得寸进。
  风凝夜掀开车帘一角往外面看了眼,“罢了。”等前面车马挪动完,天都黑了,耽误时间。
  直接下了马车,留两人原地等候,其余侍卫跟随风凝夜往里面走。
  人太多,风凝夜自是不会跟他们挤,在外面又不好表露自己会武一事,便让墨七带着他用轻功从人头上飞过去。
  “诶,什么东西从我头上飞走了?”
  “快看,他们是谁?好生无礼!”
  “穿白衣的公子,样貌上等,该不会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
  议论声此起彼伏,惊动了府内的人。
  当风凝夜一行人平稳落在柳府门前,有人看清了白衣公子的脸,以及他嘴角标志性的温和笑容,面色顿时一僵,惊呼:“右相!他怎么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出了柳太傅通敌叛国一事,如今右相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妥妥的奸佞啊。
  柳太傅就是他害死的,他怎么还有脸来?
  短暂的震惊后,唾骂声犹如潮涌拍打风凝夜等人的后背。
  放眼望去,一个个目露凶光的家伙愤恨地凝视他,风凝夜有种羊入狼群的错觉。
  他们是真的想手撕了他。
  偏偏他地位非同寻常,身边有强壮侍卫守护,面对他的无声挑衅,众人是恨得磨牙,却又无可奈何。
  又气又憋屈。
  看到别人不开心,风凝夜就开心了。
  出门时被砸的郁闷消散无踪,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多了几分期待。
  “各位,本官没来迟吧?”
  待在府内免受拥挤的各位大臣或是冷哼鄙夷,或是避开他的视线。
  他所过之处群臣避退,转眼脚下出现一条直通灵堂的路,也让风凝夜看清了路的尽头。
  柳家人,太子宋时景,武英帝身边的大太监张肃……
  “你就是风凝夜,他们口中说的右相?”
  行至灵堂前,柳家人后方走出一穿麻戴孝的姑娘,柳叶杏眸,瓜子脸,满脸憔悴,眼眶浮肿,身子弱柳扶风,好似风一吹便会倒下,可见是伤心过度之象。
  此刻她倔强地站在他面前,傲然挺立,再次颤声道:“你害死了我祖父!”
  风凝夜静而不语,眼底无甚波动。
  “我祖父一生清誉,忧国思民,从未做过背叛樑国之事。因为你,他背上叛国的罪名;因为你,他本该安享晚年却死在狱中;因为你,我们柳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分崩离析!”
  柳舒颜崩溃怒斥:“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就滚,别出现在我家,脏了我家的地方!”
  “小姐。”
  “颜儿……”
  柳家人呼唤,担心风凝夜突然发疯,伤害了她。
  “柳姑娘,冷静。”大太监张肃出声提醒。
  其他人虽不敢说话,但背着风凝夜,给柳家人使使眼色还是能够做到的。
  在这一刻,好似所有人都站在了柳家人身边,而风凝夜成了祸国殃民的恶人。
  风止,雪停,云散,天晴。
  缕缕金光洒在风凝夜身上,他整个人变得神圣不可侵犯,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悲悯地俯视人间。
  许久未动的他抬起眼帘,笑了。
 
 
第八章 谁是凶手
  “刘姑娘此言差矣,本官为何会满意?”
  柳舒颜柳眉轻蹙,基于柳家良好的家教,她没有打断他说话。
  “本官来京城不足半年,因身体缘故不能经常外出走动,与柳行之仅有两面之缘,并无过多交集,亦未发生口角之争。他因罪而死,本官只感到惋惜,怎会满意?
  柳姑娘说本官才是害死你祖父的真凶,承蒙姑娘抬爱,看得起本官,本官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无奈。”
  风凝夜嗓音温润,若夏日林间泉水叮咚,若冬日风铃旋转轻吟,不经意间抚平人心中的暴躁情绪。
  他看着及笄年华的姑娘,耐心解释:
  “柳姑娘,柳行之是如何入狱,如何被定罪,如何被赐死的,一步步皆有记录可查。
  今日诸位都在这儿,正好给本官作证,免得某些人抓着本官不放,言称是本官冤枉了好人。”
  众人面面相觑,惶惶不安时,风凝夜提高嗓音问:“各位,十一月二十五日,举报柳行之的信于早朝后由柳家苏姓长工送到刑部,亲自交由本官手上,对否?”
  身后,有刑部官员胆战心惊应答:“对。”
  “各位,本官接到举报,封锁消息,即刻进宫向陛下禀明。陛下言,当严肃处理,后本官奉命带兵搜查柳府,从柳府书房墙壁暗格内找到带锁的匣子,匣子内装有近三年来,柳行之与羌奴人的书信往来,其中涉及樑国方方面面的信息,对否?”
  这次,风凝夜直接看向张肃总管和柳家人,笑意不达眼底。
  “说话。”风凝夜命令道。
  柳家人互相交换眼神,最后还是由柳舒颜出面,“你说在柳家搜出证据,没错,可是……”
  风凝夜抬手制止她的话,视线移向张肃,“张总管,您的答案呢?”
  见他执着,张肃嘴唇动了动,牙疼道:“右相大人,事情已经过去了,您又何必和他们费力解释呢?”
  “要说清楚的。”指尖点了下右眼尾的红痕,“本官可不想哪日出门被人砸死。”
  他们这才发现,风凝夜眼尾的异样,听他的语气,是被人砸的,恰好躲开所以没受太严重的伤。
  灵堂角落里,一直低头沉思的宋时景悄然抬头,看到那抹红痕,心头万般滋味复杂。
  他受伤了?来的路上?
  “张总管,那日本官与陛下谈话,您就在一旁。”风凝夜提醒,张肃见劝不动,僵硬地点头,“右相大人说的对,咱家糊涂了。”
  风凝夜颔首,继续说:
  “证据搜查完,本官命人仔细检查,并比对了柳行之的字迹,确认无误后上呈给陛下。人证物证俱在,陛下震怒,抓柳行之入诏狱,严刑审问。
  柳行之亲口承认与羌奴人有书信来往,但拒不承认通敌叛国,陛下对他十分失望,于腊月初五,赐其毒酒,留其全尸,悬于北城门七日,以儆效尤。
  腊月初八,即今日,陛下特赦,放柳行之入土为安。
  期间无论是审案定罪,还是送酒悬尸,本官皆是按照陛下的要求严格执行。敢问各位,本官说的可对?”
  “对。”
  “右相大人句句属实。”
  “右相大人无半句虚言。”
  稀稀疏疏的表态声响起,风凝夜再看向柳舒颜,“柳姑娘还觉得柳行之无辜吗?觉得是本官害死你祖父吗?本官从始至终无偏颇之心,只看事实证据断案。”
  “姑娘方才说本官是罪魁祸首,”他探身前倾,低语,“难道你以为,本官的话能左右陛下的判断?”
  柳舒颜哑口无言。
  其实道理谁都明白,真凶是谁人人心里都有答案,可现实往往是,真凶太过强大,强大到让人不敢非议,强大到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按死一片蝼蚁,所以愤怒的蝼蚁们拼了命的寻找出气对象。
  于是替罪羊出现了。
  说到底,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弱才是原罪。
  风凝夜冷嘲,他很弱吗?很好欺负吗?
  或许,该让京城为他流点血了。
  “你们听好了,本官不喜欢动气,除非有人惹到我。有谁觉得舌头碍事,来找本官,本官替你拔了。”
  说完,也不管他们的表情如何精彩,风凝夜径直来到香案前,点了三支香,没有拜,插到香炉里。
  做完,他侧目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人,调侃道:“我以为来柳府敬香最大的阻碍是太子殿下。”结果这人从他进门就没说过话,甚至没看他一眼,“太子殿下的表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孤一开始就知道真正的祸根是谁,至于你欠孤的,孤会慢慢讨要。”
  “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
  “会的。”宋时景低着头往火盆里添纸钱,沉默片刻,忽然问道,“疼吗?”
  “什么?”
  “……你能快速成为右相,与你和宋劭的交易有关吧。你们打算联手废掉孤,一个独掌大权,一个要岭南王的位置,至少交易时是这般说的。
  而今,太傅逝去,北关危机重重,孤的力量正被你们吞噬,宋劭看到了希望。
  他赞赏你的能力,又忌惮你的能力,所以早朝时他对昨晚的事不闻不问,白白浪费你的好心,又提前结束了太傅的刑罚,未曾同你商议,还杀了林统领,暗中推波助澜,让人默认太傅之死是你栽赃诬陷。”
  宋时景抬眸,定定看着他,“怎么样,被盟友背刺的感觉如何?”
  风凝夜与他对视,“让你失望了。我从未信过宋劭,谈不上背刺。”
  “可惜了。”宋时景遗憾道,“以宋劭的疑心,你们永远不可能真正联手。”
  “不和他联手,难不成和你?”
  宋时景动作一顿,自嘲笑道:“和我联手,然后再让你背刺一回,看着你夺走大樑江山?”
  “……”
  风凝夜意识到话题走向不对,暗道自己刚刚抽什么风,竟忍不住想顶嘴。
  这不是他该有的情绪。
  好在张肃突然出现,打破了他们间的尴尬气氛。
  “右相,借一步说话?”
  风凝夜颔首,两人并肩出屋,来到角落,张肃止步,面色不善提醒:“右相大人,您今天做的太过分了。”
 
 
第九章 你可知错?
  “张总管何出此言?”
  风凝夜故作不解,“本官好像……没做什么出格之事。不过是得知柳行之要提前下葬,特意赶来送行,碰巧听到有人议论本官冤枉柳行之,气不过想要争辩一番罢了。张总管这般生气,难道本官哪句话说错了?”
  “你……”
  张肃气的手抖,腮帮子颤抖不停,憋了许久,他咬牙切齿提醒:“世子,这里是京城,不是岭南。”
  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目前拥有的官职和话语权都是皇帝给你的,随时可以收回。
  “莫要行差踏错,误了前程。”
  “多谢提醒。”
  风凝夜淡笑,“同样的话送给你们。本世子不喜欢违约之人,希望莫有下次。”
  目的达成,没有留下的必要了,风凝夜招呼一声墨七,带人离开。
  “时景哥,祖父的事就这样算了?”灵堂内,柳舒颜不甘心地问道。
  “不。”宋时景惜字如金。
  “那时景哥,你打算如何做?”
  “报仇的事你不用管,孤会让凶手付出代价。”烧完剩余的纸钱,宋时景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最后朝棺材三拜,“明日太傅下葬,孤便不来相送了。柳家男丁发配充军,一路上随行的官差孤已打点好。倒是留下来的女眷,即便入了教坊司,孤也未必能护你们周全。”
  “多谢时景哥。”柳舒颜福身一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教坊司隶属于礼部,礼部又是你管辖之地,有时景哥撑腰,谁敢招惹我们?时景哥,你就放心吧。”
  ……
  入夜。
  “主子,查到了。柳行之唯一的嫡孙女,名柳舒颜,就是今日代表柳家说话的丫头。据说她和太子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柳家发生意外,太子妃的人选非柳舒颜莫属。”
  “哦?”
  调香动作顿了一下,风凝夜侧目,一双含情桃花眸隐藏在灯影之下,幽然荡起阵阵凉意,等墨七回神时,风凝夜依旧在调香,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皆是他的错觉。
  “主子,属下认为武英帝是想杀人诛心。”
  风凝夜不置可否,“继续。”
  墨七咽了口唾沫,认真分析道:“柳舒颜和太子间的风流韵事京城人尽皆知,加上他们俩因为柳行之的缘故,关系确实不错,宋劭想当然以为柳舒颜是宋时景最大的软肋。
  他故意安排柳舒颜入教坊司,目的就是有一天当着太子的面把柳舒颜赏赐给某人。这对太子来说,是奇耻大辱。”
  墨七越说越起劲儿,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十分有理,不禁眨着星星眼等待夸奖。
  过了半刻钟,风凝夜调完香,点燃后盖上盖子,伸手轻轻扇了扇,有缕缕白烟飘出,悠然上升,散发出令人沉醉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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