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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遂调头把他往松树林方向引。
  南宫长青如何看不出他的打算,衣袖一抖,数枚暗器打出,纷飞的雪幕出现裂纹,风凝夜躲避不及,右臂被划出一道两寸伤口。
  顾不得疼痛,他再次提速,闯入松树林。
  南宫长青鹰隼般的眼眸犀利狠辣,挥刀一斩,面前挺拔苍老的五棵松树应声而断。
  “轰”的一声倒地。
  就在南宫长青以为风凝夜也如松树一样血洒当场时,眼前的景象吓的他瞳孔骤缩。
  “这是……”堆积如山的尸骨,熟悉的身影,无一不在告诉他:“再近前一步,他们都得死!”
 
 
第九十章 终结
  “认识吗?”
  风凝夜缓缓从活着的人中走出,手中断月剑森冷阴寒。
  “为了准备这场好戏,我的人连夜把他们送过来,还要保证他们不能发出半点怪异动静,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呢。”
  此时的风凝夜笑容病态,指尖轻蹭脸颊处溅落的血,绘出一道妖冶红痕。
  与平常判若两人。
  “南宫长青,我们来玩个游戏?”
  “这里所有人都与你有关联,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的下属,你的盟友。你来辨认。只要你说出对方的名字和身份,我就放了那个人,反之,我就杀了他。”
  “如何?是不是很有意思?”
  南宫长青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疯子,疯子!”
  “谢谢夸奖。”风凝夜礼貌道,“不过我不太喜欢你的语气,明明我是在跟你玩游戏啊,你为何要怕我呢?”
  他歪头笑了笑,“为了表示我的愤怒,我要先给你一个惩罚。”
  说完,剑尖一挑,距离他最近的一名七岁大男孩眼睛一瞪,惊恐地捂住脖子。
  “父亲……”
  这是南宫长青的幼子,因老来得子,比他的兄弟姐妹得到的关爱更多些。
  风凝夜眼睛也不眨地割断了他的颈动脉,笑吟吟对南宫长青说:“看清楚了吗?我说的惩罚是真的。”
  南宫长青很想破口大骂,但刚刚发生的事提醒他闭嘴。
  他忍了忍,暗道等他救下一部分人,再对风凝夜斩杀。
  于是他接连点出几个人的人名和身份,风凝夜守约放过那些人。
  待南宫长青点出最后一个想救下的人后,风凝夜笑的温和,“多谢。”
  南宫长青:“?”
  “能得你看中救下的人一定和你关系密切。”风凝夜解释道,“原本我还分不出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究竟谁该死谁该活。现在好了,你帮我把他们挑出来,剩下的就是该死之人。”
  “啪!”一个响指后,那些没被选中的人几乎同一时间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南宫教主真是大好人呐,多谢。”
  杀人诛心,一向是风凝夜的拿手好戏。
  “你……”南宫长青气的吐出一口血来,他发誓,此生不杀风凝夜,他誓不为人!
  然而就在他再次挥动偃月刀时,五脏六腑忽地灼热起来,似有烈火焚身,痛不欲生。
  “啊!”
  饶是如此,他仍死死攥着偃月刀,横在身前。
  “啪!啪!啪!”
  鼓掌声从右侧传来,南宫长青眯着眼,咬牙看去,却见一男生女相,穿金戴银的富贵公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不愧是从底层爬到高位的狠人,面对本药师配制的毒药都能保持冷静,佩服佩服。”
  离子卿兴致勃勃踱步至他面前,半蹲着观察他的状态,“你知道其他人用下此毒后的结局吗?看在你辛苦为我试药的份儿上,告诉你也无妨。”
  离子卿开心道:“他们自杀了。”
  墨七听到时内心一阵鄙夷。
  他是亲眼看到过离子卿拿死囚试药的,目前为止,南宫长青是表现最好的一个,其他人最后全被离子卿折腾疯了,忍受不住蚀骨之痛,一了百了。
  “行了,干活了。”
  他一脚踹过去,离子卿闪身躲开,墨七的脚便直接踹在南宫长青肚子上。
  教主被抓,军心涣散,风凝夜在长安关将士们的配合下全歼敌军,只余下寥寥数人要送京城审判。
  烈火焚烧,荒芜大地上唱响哀鸣的号角,那是天地间为死者的送行。
  风凝夜漠然看着,肩上忽然一沉,熟悉的气味和温暖气息包裹着他,他弯唇,唤道:“时景。”
  “嗯,战事结束了。”
  在大部分人的认知中,大战的最后一场定是惨烈的,血淋淋的。
  但半个时辰前发生的决战却是轻松的。
  唯独追捕逃跑的敌军废了些力气。
  宋时景更是走个过场,专门来接风凝夜回家。
  “大战结束当论功行赏,阿夜是想要岭南王还是朕的皇后?”
  风凝夜靠在他怀里,反问:“你想给什么?”
  宋时景实话实说:“我猜这两个你都不想要。不如……一字并肩王,如何?”
  风凝夜叹息道:“你是觉得朝中老臣太多,死的太慢,想送他们一程?”
  鉴于皇帝多疑的个性,历朝历代加在一起也凑不出一巴掌数的一字并肩王。
  若宋时景真给他册封了,风凝夜能想象到,门前排队谏言的人能一口一个唾沫把他淹死。
  他才不要受这份罪。
  而且,以他的功绩,根本够不上一字并肩王,顶多算三品。
  宋时景愁眉苦脸,“可是朕想给你最好的,他们凭什么不同意?”
 
 
第九十一章 被迫病入膏肓
  商议无果,事情暂且搁下。
  三日后,皇帝启程回京,后续安排由微生砚进行。
  十月中旬,走走停停,圣驾终于回到京城地界,文武百官得到消息身穿朝服,出城十里相迎。
  恭维庆贺的话堆满一箩筐,而车厢里坐着的风凝夜静静看着宋时景陪他们演戏。
  他总算知道,为何历朝都会有皇帝喜欢亲小人远贤臣了。
  谁让小人总是说话好听,说在皇帝心坎上,而贤臣大多忠诚正直,说话一句比一句气人。
  这时,有老臣高呼陛下,然后痛哭流涕道:“老臣有本启奏,望陛下给老臣一个解释。”
  来了。
  有人带头,朝臣们纷纷站队。
  风凝夜偷偷看了眼,大多是老臣。
  听得宋时景说道:“爱卿们这是作甚?有何事可回宫……”
  “陛下,老臣等不及了。”
  宋时景脸色大变,语气焦急道:“爱卿莫慌,你还有多少时日?”
  文渊阁老臣:?
  宋时景心痛道:“是朕不好,刚登基不久就发生了岭南叛变,而后西域大举进犯,朕又马不停蹄赶去抗敌,最近羌奴又蠢蠢欲动,朕心力交瘁,却顾不上朝中事务,反而要劳烦诸位帮忙照看。朕未能顾及到诸位的年纪和身体,不曾想李爱卿已病得如此严重,时日无多,是朕对不起李爱卿……”
  诸位臣子:?
  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李长安,心说李大人何时病入膏肓了,怎么一点消息没传出来?难怪李大人对陛下与风凝夜的事最为上心。
  李长安却清楚。
  他哪里病入膏肓了,是陛下在瞎胡扯,转移他们的视线。
  陛下分明是想包庇风凝夜。
  他想揭穿陛下的谎言,但为人臣子,他明白,无论何时都不能说陛下错了,否则轻则自身死亡,重则九族全灭。
  他只能咬牙认下此事,生死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李爱卿快请起,生病了就莫要跪着了,好好回家休养,过些时日朕再去看你。”
  李长安一听这话,苍老的眼皮抖了抖,俯身谢恩。
  陛下的言外之意是:回去等死吧,过几日朕给你上香。
  唉,旧臣终究逃不过清算吧。
  可惜到了死,也没能劝服陛下交出风凝夜。
  这样一意孤行的陛下,如何能走得长远?
  大樑前路堪忧啊。
  有了李长安的小插曲,没人再敢堵在半路逼宋时景做决定了,乖乖让出道路,拱卫圣驾前行。
  车内,宋时景无奈捏了捏眉,看着笑出眼泪的风凝夜,说道:“我是吓唬他的。”话锋一转,“但朝中老臣确实要清理一批,不然新上任的臣子都被带坏了。”
  “我帮你?”
  宋时景挑眉,“不怕了?”
  “呵。”风凝夜轻笑,不语。
  入夜,宫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百官齐至,热闹非凡。
  被定为病入膏肓的李长安自是没来,但与他抱有同样目标的臣子还在。
  离子卿扮作宫女走了一圈,将说少主坏话的臣子一一列了出来,转头交给宋时景处理。
  风凝夜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宋时景直接在名单上用朱笔圈出几个人名,重新推给离子卿。
  两人的小动作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风凝夜指尖敲了敲桌面,“你们当我不存在?”
  宋时景示意离子卿先退下,随后关上门,走到风凝夜身边坐下。
  “福伯这次受伤严重,年纪也大了,离子卿说他可能未必熬的过这个冬天。我身边恰好缺一可信之人,所以暂时借你的人一用,可好?”
  风凝夜指尖点着他额头,将他推远。
  “你明知我说的是名单。”
  福伯的事离子卿早就和他汇报了,而离子卿帮忙也是他的授意。
  “我是当事人,有什么事我有知道实情的权力,你若瞒着我,我也只能用特殊办法查询真相。”
  看他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模样,宋时景哭笑不得。
  他说:“马上要到你的生辰了,我要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阿夜可否愿意等?”
  风凝夜蹙眉。
  难道……
  “好。”
  风雪殿,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你们说,陛下一会儿是独自前来,还是带着风凝夜?”
  “嘘,小声些,不要命啦?没听说李大人因为这事都时日无多了吗?别没事找事议论陛下了。陛下怎么做是陛下的家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陛下的家事不就是国事吗?我辈身为陛下的肱骨之臣,当为陛下尽心竭力,规劝陛下走正道……”
  “钱兄!”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壮着胆子提醒。
  姓钱的御史半眯着眼,得到同伴提醒,僵着脖子扭头一看,“嗝……陛下!”
 
 
第九十二章 反手锁门
  西域贵族近乎被杀了大半,南宫长青也被处死,大樑迎来平和期。
  自庆功宴后,朝中旧臣死的死,归乡的归乡,顶替上来的新人有了前车之鉴,不敢随意提及风凝夜的身份,加之宋时景恩威并施的手段,使得他们对皇帝更加忠心,也没了找茬的必要。
  另宋时景推出各种改革措施,皆是他做太子时体察民情进行完善的,赢得大批量民心,地位愈发稳固。
  大樑欣欣向荣,未来可期。
  而风凝夜自庆功宴后再未出现在众人面前,好像凭空消失了般。
  实则他就住在养心殿,偶尔到花园赏景,或是与舅舅和容祁比武切磋,日子过得悠闲自得。
  转眼来到腊月,距离风凝夜初入京城又过了一年。
  想他与宋时景重逢时的剑拔弩张,内心感慨万分。
  借着园中寒梅景色,风凝夜兴致勃勃摆出了红泥小火炉,自斟自饮,没多会儿,眼尾就染了酡红。
  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梅园月亮门旁,宋时景身穿黑色大氅,剑眉星目,俊朗丰神,股股帝王威压令人不寒而栗,身边撑伞的太监总管也压弯了腰,不敢直视。
  他双眸漆黑,似藏着无尽深渊,又似浩瀚无垠的宇宙,盯着亭中白衣公子的背影问道:“多久了?”
  旁边这位宋时景亲自挑选的大太监荣期眼珠一转,回答道:“回陛下,夜公子已在亭中坐了一个时辰,喝酒有半个时辰了。底下人和老奴说,夜公子有些醉了,老奴担心出事,所以急急向陛下禀报。”
  虽说这段时日风凝夜鲜少现身,不插手朝政,也不接陛下的任何旨意,大有恃宠而骄的意味,甚至拒绝与陛下相见,过自己的舒心日子,弄得陛下天天黑着脸,活像地府要债的。
  有人说陛下对风凝夜的喜爱只是图一时新鲜,宫里也有人暗暗远离风凝夜,但荣期觉得,风凝夜的手段高明,只要陛下对他还有一丁点的心思,这位公子就永远不会落败。
  是以风凝夜一有动静,他就立刻告诉陛下,哪怕陛下嘴上说别管他。
  “陛下,如今正是天寒的时候,再强壮之人在外面待久了也会生病。”他劝说道,“夜公子之前咳嗽过……”
  “他咳嗽了?”
  荣期知道,他说到点子上了,遂自然点头。
  然后他就看见刚刚还装镇定的皇帝箭步冲出,奔着亭子去了。
  看样子,势必要把人带走。
  荣期长出口气,抬手臂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冷汗。
  身后有小太监弱弱询问:“公公,陛下和夜公子到底是好着呢,还是……”
  “当然是好着呢。”
  “那为何……”
  荣期听他开口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道:“小子,你听清楚了。在这宫中从来不缺投机取巧攀高枝的人,但能真正攀对的,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眼光好,实际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人。”
  看着小太监胆怯又倔强的眼神,以及他手指上的冻伤和厚茧,荣期竟生出一种看到当年初入宫的自己的感觉,不由得多提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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