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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让风凝夜不解的是,他没有关于宋时景的任何记忆。即便宋时景讲出了关键地点——悬崖,他仍是没半分印象。
  他的记忆,有缺失。
  如果不是碰到宋时景,他至今不知。
  这种丢失记忆的感觉很差,心情甚是烦躁,又恐惧心慌,忧心还有部分记忆化作了空白,而自己尚且不知。
  两人各怀心事,无言相对。
  阁楼里静的落针可闻,唯有墙角的水漏滴答滴答彰显时间在无情流逝。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杂乱无序的脚步声。
  “右相大人,您还好吗?”
  是墨七。
  看来柳行之已安然离开京城,太子府亦搜查完毕,今晚的闹剧该收场了。
  风凝夜手指微蜷缩,理了理衣襟袖口,捋顺凌乱的青丝,缓步从宋时景身侧走过。
  “时间不早了,耽搁殿下休息,是本官的错。告辞。”
  说完,风凝夜加快步伐,逃也似的走向房门。
  宋时景意识到,今晚是个绝佳的谈事机会,没有人监视关注,没有尔虞我诈,如若再等下个合适的机会,不知是何时了。
  遂出声道:“风凝夜。”
  风凝夜脚步不停,已到门前,手搭在了门闩处,下一个呼吸,门就会打开。
  见此,宋时景情急之下唤出一个被他埋葬了十四年的称呼。
  “阿夜哥哥……”
  清风吹响碎玉檐铃,定住了风凝夜的身形,手指下意识一抖,腿似灌了铅,迈不动步伐。
  恍惚间,他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声音。
  “阿夜哥哥,你真好。”
  “阿夜哥哥,我不饿,你先吃。”
  “阿夜哥哥,他们追上来了,你别管我了。你快走,只要你活着,到时候记得给我报仇。”
  “阿夜哥哥……”
  似幻听,似真实。
  “果然。”宋时景察觉到风凝夜的异常,自嘲地笑了笑。
  他果然是装的。
  差点栽在同一个跟头上。
  风凝夜不知他心中所想,说道:“殿下自重,还有何事?”
  宋时景虽有了答案,还是不甘心问一句:“你为何针对我?”
  十四年前的我,以及现在的我。
  风凝夜沉思片刻,答道:“不是针对你,是针对太子。因你是太子,是大樑皇位的继承人,是我夺取大樑江山路上的绊脚石。”
  “……什么?”
  宋时景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叫夺取大樑江山的绊脚石?
  他难道……
  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你没听错。”风凝夜双手垂到身体两侧,转过身直视他,无比认真道,“宋时景,你的江山,我要了!”
  “……”
  宋时景整个人懵了。
  他以为他足够了解风凝夜的为人,但今晚的交谈一再刷新他对风凝夜的认知。
  最后一棒更是堪比五雷轰顶!
  劈的他忘记了最初问问题的目的,忘记了复仇,忘记了俗世中的恩恩怨怨。
  耳边反复回荡风凝夜的话,霸气轻狂——
  “宋时景,你的江山,我要了!”
  凭什么?
  他是疯子,没听说他还是傻子。
  他凭什么肯定皇位是他的?凭什么肯定他能成功?他当真以为,皇室底蕴是他一个不受宠的落魄世子,靠着脑袋就能抵抗的?
  可笑!
  风凝夜没等他嘲讽就离开了。
  出了王府,登上马车,墨七随即跟了上来。
  “主子,人已打晕送走。”
  风凝夜颔首,没问他为何打晕,想来是柳行之担忧宋时景安危,死活要留下同甘共苦。
  车厢里安静的很,墨七担忧他的身体,借着幽光询问:“主子,你面色不太好,是太子对您动手了?”
  风凝夜摇头,“无碍,他还不敢杀我。明日早朝帮我请假,叫离子卿来一趟。”
  离子卿,红莲山庄的药师兼杀手,比风凝夜早半年来京城,目前混进了宫中当御医,是后宫娘娘们的座上宾,偶尔也能见到武英帝。
  位置不算高,却至关重要。
  “是。”墨七记在心里。
  “那太子府的罪证?”
  “该如何就如何,让他们自己去斗吧。”
  对于使用那群趋炎附势之人,风凝夜毫无心理负担,更不管他们的死活。
  折腾了一晚,风凝夜疲惫不堪,回府吃下解毒丸后倒头便睡,待到日上三竿,临近午时,才悠悠转醒。
  洗漱后吃过午饭,仍不见离子卿人影,风凝夜眼神询问墨七。
  “主子,其实药师今早已经来过,那时您还睡着,他给您诊完脉,留下这个就离开了,还特意嘱咐属下,不要打扰您休息。”
  说着,墨七双手递上一个墨蓝色并蒂莲荷包,荷包里鼓鼓囊囊的,还带着宫中独特的玉兰香料味。
  风凝夜瞥了眼,气笑了。
  墨七一看主子的表情就猜出事情不对头,他似乎被离子卿那老狐狸耍了。
  应该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导致离子卿不敢面见主子,于是就有了嘱咐他保护主子不要被外界打扰,好好休息一事。
  偏他还以为离子卿是好心,认认真真按照医嘱做了,反倒帮离子卿拖延时间,逃过一劫。
  估计现在正躲在宫中某个角落里偷着乐呢。
  越想越气,墨七恨不能立刻冲到离子卿面前,胖揍他一顿。
 
 
第六章 皇帝的背刺
  “主子,属下亲自入宫将他抓回来?”
  看着墨七亮晶晶,满含期待的眼睛,风凝夜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失笑摇头,“他的事改日再说。”
  离子卿避而不见,已经告诉他答案,他失忆与离子卿有关,具体内容不能说。
  许是会影响到他们的计划吧。
  风凝夜是清醒的,理智的,虽然对那段记忆好奇,但他分的清轻重。
  而且,那段记忆能让宋时景对他恨之入骨,也能拨动他的情绪,想来无论对谁都是刻骨铭心的。兴许他和宋时景多几次碰面,慢慢就会想起来。
  顺其自然吧。
  旁边,墨七眼眸里的光已黯淡下去,低着头,微抿唇,一副受气包模样。
  风凝夜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不过——”
  墨七立刻抬头看过来,就见风凝夜慢条斯理说道:“做错事必须要接受惩罚。墨七,你说罚离子卿什么好呢?”
  “当然是钱。”
  墨七神情激动,脱口而出,“离狐狸,呃,离子卿最喜欢钱,钱是他的命根子。上次庄主罚他三个月月钱,他肉痛两年,每次喝酒都和我们叨咕,听得我们耳朵都起茧子了。”
  “哦?”
  离子卿贪财他是知晓的,他没想到的是,墨七上来就建议他罚离子卿的“命根子”,而且仔细听,暗处躲藏的众暗卫听到墨七的建议,一个个呼吸粗重,全暴露了位置,大有冲出来给墨七投一票的感觉。
  风凝夜咋舌感叹,离子卿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难为他能活到现在。
  既然这么多人都赞成此事,做主子的也不好反驳,于是风凝夜拍板,扣了离子卿半年的月钱。
  后来得知消息的离子卿郁闷了好久,为了补回丢失的月钱,他不得不卖力给后宫的姐姐妹妹们看病,时不时往兜里划拉值钱的东西。
  等他再次出宫,定要捧着金山银山到那群大老粗面前炫耀,羡慕死他们。
  哼!
  给了墨七一个发泄情绪的机会后,风凝夜这才转移视线到荷包上。
  拆开来看,里面装着一红一白两个瓷瓶。
  白的是对应昨晚“蚀骨”毒药的解药,红的是离子卿秘制毒药——噬心。
  据说中了噬心之毒,没有解药,平常无碍,唯有每月月圆夜方会发作,痛入心扉。离子卿的实验对象里,曾有人疼得受不了,亲手挖掉自己的心脏结束生命。
  蛮残忍的。
  他一个心地善良,谦逊有礼的君子,怎么会用如此恶毒的毒呢?
  离子卿真是胡闹!
  吃了蚀骨正牌解药,身体没什么不适,风凝夜放下心,将另一瓶毒药藏入衣袖,最后仔细观察并蒂莲荷包。
  看了许久,没看出名堂来,风凝夜将其丢给墨七,“去,找绣娘看看。”
  墨七虽不解一个荷包有什么好看的,但主子有命,他听从吩咐就好。
  待他离开,风凝夜窝在摇椅里,身上盖着厚厚的貂毛大氅,浑身暖暖的,眼皮子愈发渐沉。
  半梦半醒间,房门骤然被人推开,一股寒风瞬间涌入,吹的屋内轻纱翻飞,书页哗啦啦作响,也吹走了风凝夜的睡意。
  不等他开口,墨七闪身来到近前,焦急道:“主子,刚传来消息,半刻钟前,北城门有人带走了‘柳行之’的尸体,咱们的人本来想拦的,但对方出示了皇帝的玉佩,说是早朝上,皇帝痛思己过,决定让‘柳行之’入土为安,过往之事烟消云散,柳家人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入教坊司。”
  教坊司隶属于礼部,礼部是太子的地盘,等同于武英帝狠狠打了太子一巴掌,又卖给他一个人情,留柳家女眷性命。
  武英帝为何如此做,向太子求和?
  不可能,太子和他之间唯有生死之分,绝无和平共处的机会。
  风凝夜皱眉沉思,不得其解,正在这时,一暗卫出现在屋内,恭敬禀告:“主子,北城门统领林达突发心疾,殁了。”
  “何时的事?”
  “就在刚刚,柳府门前。林统领奉命带人护送尸体回柳府,被柳家人痛骂一顿,然后忽然倒地,附近医馆大夫赶到时,林统领已死,大夫说是心疾发作,气死的。”
  “不可能。”墨七道,“林达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怎会被气死?笑话!”
  暗卫低了低头,“属下不确定林统领的死因,但林统领确实是在与柳家人争吵中死去的。”
  “柳行之”要入土,需先送回柳府,无论是看热闹的,还是真心想送“柳行之”一程的,人数必定不少。
  在无数人眼前活生生气死,没人会怀疑,只会觉得天公有眼,恶人有恶报,是林达该死,死有余辜。
  殊不知,今日发生的一切皆是皇宫那位精心计划好的。
  如若他没猜错,太子归来与他在北城门说的话,全被武英帝知道了。
  他与武英帝本就是合作关系,谁也不信谁,尤其那位疑心病特别重。
  得知林达是他的人,开始怀疑他利用便利往城内安插了多少探子,怀疑柳行之到底死没死,怀疑城楼上挂的尸体是真是假。
  无法得到准确答案,那位定是心里难安,彻夜难眠,所以他必须想个法子,找人确认尸体的真假。
  找谁呢?没人会比柳家人更了解柳行之。
  所以下令将尸体送回柳家,美其名曰入土,实则借柳家人之眼辨认尸体。
  好在是严冬,又在外面冻了两天两夜,尸体未有大变化,比较好认。
  至于林达的死,无非是警告他安分守己,还特意拐弯嫁祸给柳家。
  他风凝夜看起来像傻子吗?很好糊弄?
  “走。”
  风凝夜拍了下摇椅扶手,站起身,披上貂毛大氅,唇角笑意不减,反倒愈发明媚,看得墨七浑身发毛。
  “主子,去哪?”
  “去柳家,捣乱。”
  风凝夜走在最前面,风拂过,掀起大氅一角,衣袂翻飞,边缘的金丝回字纹庄重典雅,内敛矜贵。
  然而当他走出府门的一瞬,迎面飞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奸贼,去死!”
 
 
第七章 柳家风波
  “主子小心!”
  眼见石头奔着风凝夜额头飞来,墨七心脏都漏跳了半拍,反应过来立刻推出一掌,以内力击碎石头。
  砰!
  石头炸开,风凝夜抬手以衣袖遮面阻挡碎石,但由于距离过近,还是有一颗小石子打在他右眼尾的位置,在白皙的看不见一颗痣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墨七转头看见这一幕,魂差点没吓飞,连忙单膝跪地请罪。
  风凝夜后知后觉摸了摸眼尾,感受到轻微的刺痛,意识到他确实是受伤了。
  即便这种伤口可以忽略不计,却是他来京城后第一次受伤。
  被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拿普通石头砸的。
  匪夷所思。
  “跪下!”
  侍卫将扔石头的人抓过来,按住其肩膀,逼迫他跪在风凝夜面前,“请大人处置。”
  风凝夜低头看,眼前是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脸上抹了锅底灰,掩盖了原本的面容,眼睛倒是很亮,却戾气浓重,像夜空中的杀星,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补丁摞着补丁,颜色早已褪去,变成浅淡的灰白,脚上穿着破旧,不知从何处捡回来的羊皮靴,一看就不合跟脚。
  与路边的小乞丐无异。
  风凝夜越看越觉得这少年特殊,非是外表如何,而是内在。
  少年骨子里有一种文人独特的傲劲儿,如松如竹,迎风而立,换作世家大族子弟,亦或是清贫学子,风凝夜不会怀疑什么,但这种特殊感出现在乞丐一样的小孩身上,就显得格外突兀。
  “你是谁?”他问。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少年眼里带着视死如归的杀意,仰起脖子,“没能砸死你是我技不如人,你杀了我吧。”
  风凝夜这会儿忘了眼尾的伤,饶有兴致问他:“你想死?”
  少年瞪着眼睛不说话,看样子是想死不瞑目,死也要看到奸臣下地狱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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