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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风凝夜不由得反思己身,到底哪出了问题。
  察觉身下人魂游天外,宋时景烦闷,难道他的技术太差,所以每次相触时,阿夜总会走神几次?
  可他背着阿夜,花了好些功夫向小倌们请教过呢,脸皮什么的,抛到九霄云外,学的可认真的。
  是以问题绝非出自他身上。
  宋时景百思不得其解,用力掐住风凝夜下颌,逼得他回神,听宋时景说道:“睁眼,看着朕。”
  他刻意强调“朕”字,滚滚威严无可匹敌。
  风凝夜疼得呼吸一滞,皱眉呵道:“发什么疯?”
  他走神片刻,这厮到底胡思乱想了什么,对他发脾气?
  宋时景低头,凑近了直视他双眼,指尖顺着他眉毛,滑到曾经受过伤的眼尾,轻轻点了点。
  而另一只手同样不老实,在衣裳的掩盖下探入深层。
  “刚刚在想谁?”
  “没谁。”
  “不老实。”
  力量一重,风凝夜闷哼,双手揪住宋时景的衣领,上身微微起伏,头埋在他颈窝处,呼吸已是紊乱无序。
  “乖。”偏这无耻之徒毫无怜悯之心,一边轻声哄诱,一边肆意抚.弄,气得风凝夜侧头,狠狠咬在他喉结处。
  “嘶。”宋时景倒吸凉气,脸上却不见半分痛苦,反倒激起他莫名的兴奋来,“哥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风凝夜没好气地再咬一口,眼尾嫣红,睫毛坠着点点泪珠,衬得他病容更显娇贵,比起自小长在蜜罐儿里的宠儿,不遑多让。
  “哥哥还没告诉朕,你在想谁。”
  风凝夜深吸口气,暗道这茬过不去了是吧。
  咬牙道:“你!”
 
 
第六十二章 梦魇
  这场突如其来的酣战持续到入夜,队伍已经找到地方停歇,侍卫们亦已布置好营帐,篝火点燃,烤肉飘香。
  宋时景满脸餍足地用自己的外袍将怀里的人裹住,耐心至极地在他耳畔亲吻,风凝夜现在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对于宋时景无止境地亲近,自然是随便他了。
  等进了帐篷,风凝夜顾不得吃饭,沾床便睡着了,顺便警告其不得打扰。
  宋时景意犹未尽磨了磨牙,看着他睡熟后,恋恋不舍退了出来,先行用饭。
  “陛下,风轩逸回到岭南王府后召集岭南将领议事,之后公开消息,言称是凝夜公子杀害了岭南王和郡主,他代表岭南王驱逐凝夜公子,不再承认其世子身份,并自封为岭南王,昭告众人,会亲手取下凝夜公子首级,祭奠风潮安。”
  福伯压低嗓音,生怕吵到后方帐篷里休息的人,“陛下,岭南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宋时景默不作声,专注地吃着东西。
  良久,他道:“虽然阿夜有自己的想法,想独自报仇,可他们害朕的阿夜受苦受难,不得人疼爱,还间接造成朕与阿夜心生隔阂,他们全都该死!”
  “福伯,你一向教导朕,该死的人就送他们去地狱,朕深以为然。”
  说完,他抬头询问福伯的意见,福伯张了张嘴,心道:老奴从未这样教导过您啊,您想做的事能别扯老奴当挡箭牌吗。
  当然,那些抱怨话他不敢明说。
  别看他们主仆情深,但宋时景到底是做了皇帝的人,该有的威严尊敬脸面,不该有缺。身为近身伺候的人,遇事三斟酌,说话多考虑,总归没问题。
  “陛下的意思是——”
  福伯抬手做抹脖子的动作。
  宋时景摆摆手,“制造恐慌即可,千万别做过了,影响阿夜收拾人的心情。”
  福伯无语,呵呵一笑,领差通传去了。
  ……
  风凝夜以为他会睡一个舒舒服服的觉,但睡过去没多久,他就做梦了。
  他梦见漫漫黑夜,幽冷枯寂,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脚下踩的是柔软不知何物的东西。
  到处是残肢断臂,烟火燎原,到处是痛苦的呻吟,无声的流泪,到处是痛骂捶地,悲伤无度……
  插到城墙上的战旗折成两段,却被一名普通士卒紧紧抱在怀里,使其能稳稳立住。
  风凝夜懵了。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梦到这里,更不知此处是哪,依稀从城关和天气分辨出,应当与北关相邻。
  看样子,打得特别惨,几乎用全军覆灭来概括。
  他继续往前走,尽量忽略梦境中近乎逼真的感受,朝城关下火光映照下伫立的人影走去。
  越是靠近,风凝夜越觉得那道人影熟悉,他的心不由得砰砰跳动,下意识屏住呼吸,悄然接近。
  然,正如他所料。
  倚剑而立的人于他而言格外熟悉,哪怕未能看清全貌,仅凭直觉便知道,他是谁。
  “时景。”他在梦境外低语。
  而梦境中的场景使他心痛。
  只见宋时景微低头,一动不动,浑身上下全是血水和肉块,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散落在额前的青丝被夜风吹拂,沾在他侧脸上,风凝夜走得更近了,看得也更清晰。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多了一道可怖的伤疤,从,左眼角到左嘴角,直接毁了半张脸。
  饶是风凝夜遇事不慌,气定神闲,看见枕边人毁了容也怒气难消。
  他气冲冲跑到宋时景面前,捧起对方的脸,入手是一片冰冷。
  “时景。”他强迫自己冷静呼唤,然对方没能给出答复,像是睡着了般。
  风凝夜呼吸急促,再次拍打他右脸颊,“时景,时景,你醒醒……”
  比起梦里风凝夜心生慌乱,梦境外的人才是最着急的。
  宋时景刚和福伯商议完岭南的事,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去叫醒阿夜吃饭。
  然,他刚走到门口,里面的人叫起他的名字,若有若无,痛苦又悲伤。
  宋时景不解,赶紧甩袖进去,绕过简易屏风,在后方的床榻上找到睡中落泪的人儿。
  “阿夜。”
  他跑到床边,蹲下身看了看,应是梦魇了,遂摇晃其身体,呼唤道:“阿夜,醒醒。”
  床上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执着唤着“时景”二字。
  宋时景心急不已,见他的手不老实,像要抓住什么,毫不犹豫伸出自己的手包裹住它,催动内力助他脱身。
  “阿夜,醒来!”
  “阿夜,醒来……”
  “阿夜……”
 
 
第六十三章 日上三竿
  “阿夜,梦是相反的,梦里的事不是真的。”
  “朕在这儿,阿夜,你找错人了,朕在你眼前,不是你梦里的幻影。”
  “阿夜,再不醒来,别怪朕不顾情况,把你吃干抹净。”
  话音刚落,宋时景紧握的手再次挣扎,被他以强力压下。
  有戏。
  宋时景眼前一亮,故意趴在风凝夜耳边挑逗:“阿夜,长夜漫漫,朕甚是孤寂,想来需要做有趣的事方能排解心中苦闷。阿夜可愿意帮朕?”
  顿了顿,“阿夜不说话,朕当你默认了,醒来千万别反悔,朕可是问过你意见的。”
  说着话,他摸索到玉带扣,“咔哒”一声,束住病美人的腰封脱落。
  紧接着,宋时景的手沿着风凝夜身体轮廓游走,倒非真的做些什么,只是沾点小便宜。
  就在火苗即将成为熊熊大火时,他的手腕陡然被捏住,刺痛感觉明显,出手者用了大力气,宋时景当即改变策略,苦着脸,每个瞳孔,每根汗毛都在诉说他的委屈。
  “哥哥,你终于醒了。”
  他抽回手,关心备至地扶起风凝夜,嘴上喋喋不休:“哥哥,你是不是做梦了?可把我吓坏了。我叫了你好久,你都不理我……”
  到最后,他体贴地帮风凝夜重新扣好腰封,半是认真地抬头道:“怎么不说话?”
  他说的嗓子都干了。
  风凝夜脸上的泪痕尚未干,他缓慢伸出手,指尖一点点靠向宋时景脸颊。
  尤其是左边脸,沿着眼角到嘴角的位置。
  没有伤口,没有裂痕,没有脏污的血,没有伤痛决绝。
  梦境中真实到逼真的情景在现实中仍是虚幻。
  风凝夜霎那间有强烈的时间割据感,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阿夜?”宋时景意识到什么,腾地起身,坐在床上,大手一捞,直接将风凝夜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阿夜,梦是反的……”
  “不。”
  宋时景话未说完,风凝夜打断他,无比郑重,心情沉闷道:“或许是预知。”
  宋时景从不信鬼神之说,但这个时候,他不能反驳阿夜说的任何话。
  从阿夜醒来到现在,种种迹象表明,阿夜的梦与他有关,绝非好事,甚至有性命之忧。
  看阿夜因一个梦为他担忧,哭红了眼,宋时景心下不忍,唯有顺着毛安抚他,配合他,方能让阿夜放心。
  时间到了后半夜,风凝夜又累的睡过去。
  许是身边有了安心可靠的人陪伴,这次他没做噩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而宋时景在听过他讲述的梦境后,一夜未睡,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北关的战场,以及成千上万战死在北关的将士们。
  血染黑土,云压城关,旌旗猎猎,战马嘶鸣。
  那些征战岁月里,将士们的笑脸与悲恸,百姓们的期待与麻木,他记得格外清楚。
  回到京城后同样有一种穿越时空之感,往往一觉醒来,尚不能及时适应舒适的生活,不知今夕何夕。
  唯有时间的冲刷下,他才会将自己与战争分离,犹如初上战场时,强迫自己去看,去听,去体会残酷的现实。
  照进帐篷内的光愈发的亮了,宋时景挥手灭了旁边的蜡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甫一躺好,身边人习惯性地转过身,进了他的怀抱,头贴着他肩膀枕着,动作轻柔乖顺。
  如不是确认他熟睡着,宋时景以为他在装睡。
  无声地笑了笑,宋时景顺势拥抱着他,下颌放在他头顶,嗅着他身上散发的草木香,陷入浅眠。
  日上三竿,福伯等人已在外面等急了。
  只是几人谁也没勇气进去查看,全都站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福伯,您跟陛下关系最好,又是长辈,您进去看看?”离子卿狐狸眸转了一圈,试探道。
  福伯象征性微笑,“我不行,人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万一进去磕碰惊扰了主子们睡觉,这罪过我担不起。倒是药师,进去前可以先放出迷烟,你去查探再合适不过。”
  离子卿羞愧笑道:“福伯说笑,我的迷药早在昨日用完了,没看地上躺着那么多只蚊子吗?全是我的功劳。”
  他随手指了指旁边的空地,果然有一群蚊子尸体,镶嵌在大地上。
  福伯扫了眼,呵呵一乐,“真巧。”
  离子卿跟着打哈哈,“是啊,巧的很,所以,墨七去?”
  墨七转头瞪他,暗道:我就知道,离狐狸这厮不安好心,明面上是劝福伯打头阵,实际是想拉同伙推出我。可恨!
  他咬咬牙,努力克制住暴揍离狐狸的冲动,问:“你为何不找微生岚?”
 
 
第六十四章 游子归家
  “阿岚他……”
  “嗯?”离子卿正准备给微生岚找理由开脱,傻乎乎的微生岚以为有人找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碗,起身看过来,“我在这,谁找我?”
  离子卿半张嘴,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好似吃了一颗石头。
  墨七好笑地看着他,冲微生岚招手,“这边。”
  微生岚赶紧漱口洗手,颠颠跑过来,“墨七哥,有事?”
  眼见离子卿欲开口阻拦,墨七抢先讲述缘由,并侧身挡住离子卿吃人的视线,完全不给他面子。
  “所以说,陛下和公子到现在未出来,你们担心出事,却又生怕打扰他们休息?”
  墨七点头。
  “所以你想让我做出头鸟?”微生岚撅着嘴,抱肩斜眼看他,“你看我傻吗?”
  “噗——”离子卿没忍住,率先笑出声,福伯仗着极高的涵养没丢了颜面,反观墨七,红着脸甚是尴尬,摆手解释,“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我……”
  “行了。”离子卿找准机会把墨七和微生岚隔开,指尖点着墨七的胸膛,逼他步步后退,“我说墨七,你胆子真是肥了,敢指挥我的人给你办事?”
  墨七“哼”了声,沉默后退,退到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离子卿和福伯旁观。
  微生岚对他们的行为满是不解,小声道:“既然陛下和公子未醒,肯定是累了,没打招呼也正常,咱们慢慢等就是,人又丢不了。”
  真搞不懂他们为何能因为谁去查看吵起来。
  摇摇头,微生岚返回饭锅边,继续吃饭。
  转眼到了中午,片刻不离的三人总算听到帐篷内叫人了。
  福伯当先进入,“陛下,午时过了,该起床了。”
  宋时景半靠着床榻,指尖抵住额头,缓慢揉着,嗓音说不出的倦怠沙哑,“水。”
  “水来了。”离子卿眼疾手快,借送水的功夫往床榻内侧瞥了眼,好巧不巧被宋时景逮个正着。
  不过宋时景未责怪,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壶水后,神思清明了许多,整个人活过了来。
  福伯上前接过茶壶,就听宋时景说道:“今日休息一日,明日再启程。”
  然后赶了他们出来,等他独自洗漱换完衣裳,又帮风凝夜擦过身子才出来。
  看守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墨七和离子卿肩上,他则带着福伯去了另一间帐篷,一旁的微生岚将变化看在眼里,犹豫地看向怀里的包子,颇为不舍,但还是亲自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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