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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说实话,他宁愿自己悄无声息死去,也不愿做他人手中对付太子的刀。
  太子是他此生最为出色的学生,亦是先皇唯一的子嗣,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来日到了地府,他该如何和先皇交代。
  “柳先生想知道太子的近况,可我想先生好好活着。所以……”风凝夜接过下人端回来的热饭菜,放到桌上,“先生先吃东西,吃完,我就告诉您。”
  柳行之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招,没有理会。
  “先生难道怕我下毒?”风凝夜道,“放心,我若想杀先生,抄家当天您就因心疾死了,没必要惹得我一身骚。”
  柳行之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再三斟酌,扑向餐食,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不一会儿,饭菜被全部吃光了。
  “现在可以说了。”他扔掉筷子,掏出手绢擦掉嘴角油渍,动作文雅。
  风凝夜莞尔,信守承诺,将太子从北关受伤到御书房对峙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风凝夜兴致颇浓说道,“先生不如猜一猜,太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柳行之警惕后退,“你又做了什么?”
  风凝夜这个疯子,先是故意让羌奴人重伤太子,然后引太子擅自归京,北关再出意外,太子将丧失民心。但太子从不做无把握的事,他既然敢回来,定然安排好了北关,不会让羌奴人趁虚而入。北关方面倒不用太过担心。
  反倒是等待北关消息的这段时间,风凝夜绝不会放过。
  或者说,风凝夜料到北关无法达成所愿,真正的致命陷阱在京城,北关只是他的障眼法。
  可京城有什么能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柳行之眉头紧皱。
  想着想着,他身子骨忽然一僵,不可置信抬头惊道:“尸体!”
  风凝夜说过,他在外界已是死人,尸体被挂在北城楼上。太子只远远瞧见,并不能断定真假。
  白日里太子就有强行带走尸体的冲动,结果没能成功,到了晚上……
  “你想引他晚上去盗尸?”柳行之气的浑身发抖。
  也可以不用他亲自动手,只需一个假象,足够充当他带兵搜查太子府的理由即可。
  当然,话到嘴边又被风凝夜咽回去了。
  他是真怕柳行之活活气死了。
  至少,柳行之现在不能死,更不能死在他手里。
  就在风凝夜准备回去时,柳行之满怀不解愤怒,扒着栏杆喝问:“风凝夜,你身为南岭世子,与太子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屡次针对他,欲置他死地?”
  风凝夜回眸一笑,认真道:“因为他是个合格的帝王,而本世子想要整个大樑江山,他就必须死。”
  什么?!
  柳行之不顾形象,目瞪口呆,风凝夜却不再管他,转身消失在入口。
  ……
  从柴房出来,残阳收回了最后一丝余晖,空气中寒意愈浓。
  风凝夜忍不住掩唇咳嗽,好在墨七随身带着他的药,赶紧掏出小瓷瓶,给他倒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白色药丸。服用后,须臾,风凝夜平复下来,对墨七低声吩咐:“今晚连夜送柳行之离开京城,送去红莲山庄,舅舅会安排好一切。”
  墨七领命,先行下去安排人手。
  风凝夜则在另一波人的陪伴下乘车前往北城门附近。
  今晚,他要守株待兔。
  夜色迷离,时近子时,宵禁到来,灯火逐渐熄灭。
  整个京城笼罩在寒夜下,幽冷寂静。
  街道上,除了守夜人整齐划一的步伐,再没其它声音。
  风凝夜独自一人待在车厢里,闭着眼享受难得的安静。
  倏然,一声惊锣响彻云霄,声音回荡,惊醒了无数只夜枭,纷纷赶往出事地点。
  “主子,盗贼现身了。”
  “去太子府。”
  “是。”
  彼时的太子府内黑漆漆的,唯有太子居住的听澜院亮着微弱的光。
  “殿下,半年前,您前脚离开京城,后脚宋劭就派人前往岭南,宣岭南王世子入京。
  起初,所有人都以为宋劭是怕岭南王起兵,想拿世子当人质,后来风凝夜进宫与宋劭单独待了一个时辰,出来后,宋劭立刻封他做右相,专管刑部,祁丞相也因此被夺权,成了左相。”
  福伯叹息道:“老奴无能,未能探查到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您莫要自责。”
  福伯是母后留给他的人,宋时景只拿他当长辈对待,态度恭敬。
  “其实不难猜,风凝夜身为岭南王世子却并不得宠,在王府常年被关在院子里,不得外出,必定对岭南王心有怨恨。如今岭南王为拖延时间,减轻宋劭的疑心,配合着送风凝夜入京,又何尝不是给风凝夜接触宋劭的机会?
  风凝夜为人清醒理智,利字当头,看他的所作所为,应是拿孤的命去换岭南王的位置。”
  宋时景回想起过往种种,一阵冷笑,“哼,他可真敢想,当孤是从前的五岁孩童吗?”
  福伯对他们之间的过往并不了解,仅通过太子偶尔的抱怨推测出一二。
  大概太子在风凝夜手里吃过亏。
  正想出言安慰,门外侍卫急匆匆禀报:“殿下,风凝夜带兵来了。”
  福伯疑惑:“他来作甚?”
  “栽赃吧。”宋时景姿态随意,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劳烦福伯接待。”
  “好。”
  ……
  风凝夜跟禁卫军的人打过招呼,上前敲门。
  须臾,朱漆大门敞开,一身材矮小消瘦,穿着管家服的驼背小老头背着手出现,太子府的人唤他,“福伯。”
  “风公子夜半来此有何贵干?”
  风凝夜嘴角笑容一僵,心道:不愧是一家人,一个两个的拐着弯骂本世子。
  “非是本官故意找茬,是有人胆大包天,敢夜半偷取柳太傅的尸体。刚刚本官的人回禀,贼人受伤,翻墙进了太子府。太子重伤未愈,又奔波数日归京,本官担心那贼人为了活命出手伤害太子,是以急忙带人前来捉拿贼人,还望老先生见谅。”
  风伯笑眯眯看着他,对他的一番说辞半个字都不信。
  太子府内守卫森严,是否有人混进来,他会不知道?
  摆明着是故意找事。
  “呵呵,风公子费心了。为了搜查太子府,让上百人大半夜陪您演戏,老朽佩服,佩服啊。”
 
 
第四章 夜查太子府
  “老先生是在讽刺本官?”风凝夜满不在意,“罢了,你年纪大了,本官不愿为难你。”
  说话间,半个京城的守夜兵力集结而来,其中混进不少风凝夜的亲信。
  “传令,搜查太子府的每个角落,务必将人给本官揪出来。”
  “遵命!”
  音落,乌泱泱一大群人自福伯两侧走过,闯入府邸,气的福伯吹胡子瞪眼,指着风凝夜鼻子臭骂:“你个混账东西……狗玩意儿……”
  风凝夜倒是淡定,任凭福伯追在他身后,自顾自沿着宽敞的石板路往后院走。
  “你你你,你站住!快停下!你要干什么去?”
  “老朽警告你,前方不是你能擅闯的,否则万箭穿心!”
  风凝夜觉得好笑,他顿住脚步,回眸道:“老先生,你以为太子敢杀本官吗?你知道吗,本官今日若死在太子府,明日,这太子府必血流成河!不出半个月,京城大半势力为本官陪葬。”
  说到这,他扬了扬声,既是说给眼前人听,又在警告暗中偷窥者。
  “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试试。本官不怕死,只怕临死前没拉几个人垫背。那可太亏了。”
  昏黄的灯光柔和了风凝夜的轮廓,使得本就如玉长相的翩翩佳公子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没了白日里的遗世独立。
  可偏偏是如此美好之人,说出的话却十足的疯狂,让人不可忽视。
  福伯心脏骤然一缩,心想着风凝夜这种人,偏执又疯狂,得罪不起。若是站在太子一边,好坏皆有,站在皇帝那边,犹如恶上加恶,对太子是极大的威胁。
  要不要动手?
  犹豫间,道路另一端跑来一小厮,对二人行礼后道:“风公子,太子殿下有请。”
  风凝夜习惯了,称呼而已,骂他疯子他也接受,转过身,示意小厮带路。
  “公子,请。”
  穿过一片紫竹林,复行五十步,眼前豁然开朗,为一二层小阁楼。
  楼前假山流水,寒梅数枝,颇为雅致。
  行至门前,小厮止步,风凝夜独自推开门,迎面一股暖风中透着药香,视线一转,便看见半透明的屏风后,有人影静坐,正在烹茶。
  鬼使神差,他回身关上房门,走了过去。
  白日未曾仔细看过宋时景的容貌,现在面对面而坐,风凝夜打量后,脑海里浮出四个字——帝王之相。
  值得一提的是,宋时景和武英帝有一双格外相似的凤眸,犀利,威严,只一眼即可让普通人心悸俯首。
  想来是他们宋家人的独特传承。
  “尝尝。”宋时景倒了一杯香茶,放到风凝夜面前,打断了他的思绪。
  风凝夜动作自然,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称赞:“好茶。”
  宋时景面无表情,“自然是好茶。”
  风凝夜还待说什么,忽觉全身发寒,骨头像是被人用铁锤一根根敲碎般疼痛,他控制不住闷哼一声,身子前倾,茶杯里的水溅到桌面上,沾湿了袖口,好在左手及时撑住了桌边,没在宋时景面前出丑。
  “你在茶里加了什么?”
  宋时景哂笑,“孤说过要让你为太傅陪葬,风公子不会以为孤是随便说着玩的吧?”
  他站起身,走到风凝夜身边,左手背在身后,弯下腰,右手抓着风凝夜散落在后背的头发,迫使其仰起头来。
  “放心,孤暂时不会杀你,只是先收点利息。”
  看着近在咫尺的盛世容颜,那双含泪迷离的桃花眸,宋时景莫名其妙心烦意躁,于是手下的力道更重了,扯的风凝夜头皮似是快要撕裂一般。
  “放开!”风凝夜扔了茶杯,右手往左衣袖里一摸,抽出一柄淬了毒的匕首,奔着宋时景的脖子划去。
  宋时景松开他,头微后仰,看着匕首尖从眼前划过:“啧,风公子不是很喜欢折磨人吗?怎么手段用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住了呢?”
  风凝夜喘着粗气,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缓了许久,疼痛依旧在,宛如万蚁噬骨,痛不欲生,但风凝夜不是软骨头,比这更痛苦的事情都经历过,仅仅中毒而已,还撑得过去。
  “呵,”风凝夜强行忍耐,手背因过于用力青筋浮现,他努力站直腰,一步一步朝宋时景走去,将匕首往前一递,眼眸无波无澜,“太子殿下想报仇,大可以直接杀了我,用毒羞辱我算什么?难道我们光明正直,敢作敢当的太子殿下也要学小人用阴损手段?”
  宋时景扫了眼匕首,没接。
  “孤说了,暂时不杀你。总有一天,孤会当着天下人的面亲手杀你,风公子回去后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每一天。至于用毒,是为了报十四年前的仇。”
  “十四年前?”风凝夜怔愣,下意识问,“什么仇?”
  凤眸折射出危险光芒,宋时景冷声道:“风凝夜,别再装了。”
  十四年前,他亲身体会过被同伴背刺的感觉,以至于当他得知父皇母后亦是因亲人背叛而死时,他感同身受,自嘲他们一家人的命运当真可笑,险些因为信任全军覆没。
  “十四年前,我才五岁,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信任你吗?”
  宋时景眼眶通红,一字一句皆带着彻骨的恨意,他步步逼近,风凝夜不得不后退暂避其锋芒。然,宋时景突然伸出双手,扣住风凝夜肩膀,扑面而来的威压让风凝夜暂时忘了疼痛。
  四目相对,风凝夜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愤恨不解,读出了委屈悲伤,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眼角一滴清泪划过,他快速低头,宋时景因沉浸在过去的岁月里,并未注意到。
  “我那么信任你,将命交到你手上,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欺我骗我,亲手将我推下悬崖!”
  宋时景的力气之大,风凝夜感觉肩膀处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
  而宋时景仿若察觉不到,继续说着:“悬崖很高很高,崖底有迷雾,我坠下悬崖时,伸手就能抓住它们,像是到了仙宫。我以为,那次我必死无疑,还好老天眷顾,我没死,被好心的渔翁救了。”
  “风凝夜,你应该很失望,对不对?”他笑着说,满眼悲凉。
 
 
第五章 你的江山,我要了!
  宋时景一口气说出了积压多年的怨气,心里畅快多了。
  他没想风凝夜承认错误,毕竟风凝夜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倔强,信念坚定,既然当初选择抛弃他,就会视他为一生一世的仇人。
  他之所以说这么多,一是为了发泄发泄情绪,二是……风凝夜似乎忘记了他们的过往,他要提醒他,那段刻骨铭心的背叛,不能由他一人独自承担。
  可是,宋时景想象中的画面没出现,风凝夜连一句嘲讽都没说。
  尤记得当初悬崖边,风凝夜将他说的一无是处,抬不起头来,如今不说话,是无话可说,还是连嘲讽也没了必要?
  恍然间,宋时景害怕了。
  具体害怕什么,他亦说不出来,只是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便推开了风凝夜。
  而风凝夜靠着墙,清澈明亮的桃花眸一眨不眨盯着宋时景,思绪万千。
  他不认为宋时景在说谎。
  不管是方才宋时景爆发出的情绪,眼神里流露出的故事,还是白日见面时他对他的熟悉感,亦或是情感上的共鸣。
  无一不证明他们曾经是熟人,且关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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