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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一体双魂?
  那么和他有过情缘的是弟弟,眼前的是哥哥。
  好说话的是弟弟,要杀他的是哥哥?
  离子卿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他清清嗓子,愧疚歉意道:“阿岚,当年的情况你是知晓的。咱们主子不同,调查的却是同一件事,好巧不巧遭人算计,纷纷中了合.欢.香。我们也算是有缘人。”
  顶着微生砚要吃人的视线,他硬着头皮继续说:“对于咱们这种人,好不容易等到的线索不能让它断了,否则辛苦十天半月,前功尽弃,对不起主子,更对不起自己。所以咱们互帮互助,互相解毒,再各凭本事调查追踪,有哪里不对吗?”
  “阿岚,我这人特风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当初的事你我心甘情愿,过后我没和别人提,以为你也忘了,没想到……”你竟然记了两年。
  看微生砚的意识正在消退,离子卿自认掌握好了时机,他陡然抓住他肩膀,语气委婉,带着点央求:“阿岚,我知你在听,你出来和我说说话,咱们把误会解开,好不好?”
  对面的人低着头,不说话,唯有肩膀一抽一抽的,隐约还有哭泣声。
  到底是他占了人家便宜,离子卿自认理亏。
  “如果你恨我,就,打我。”
  啪!
  一声脆响,离子卿猝不及防,头往左偏,后知后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嗡嗡的。
  他不可置信转回头看微生砚,顾不得丢脸与否,质问:“真打啊?”
  他想问的是能不能轻点,但他对上微生砚的视线就明白了,清醒的依旧是哥哥。
  这人眼睛有杀气,下手不会轻。
  一巴掌,很给面子了,他得受着。
  “打的好,我欠打。”他揉了揉脸蛋,站起身,“等我缓几天你再打,什么时候消气和我说一声。”
  语气轻松的好似在聊家常便饭,没把巴掌当回事。
  微生砚更气了。
  他居然毫无悔过之心!
  他是打了,替弟弟打的,也替自己。
  但,不够。
  谁让他们兄弟共用一副身体呢。
  要知道,那段难以启齿,痛苦的日子全是他在替小弟扛。每每回想起来,他恨不得将“凶手”大卸八块,扔到深山老林,任由凶兽撕咬,不给世间留一点灰。
  想用巴掌了事?做梦!
  “啊,对了,兄台,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离子卿好像闻不出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虚心求教。
  “微生砚。”
  “你弟弟叫微生岚咯。”
  “你……”
  “嘘。”离子卿食指抵住唇边,狐狸眸风情妩媚,笑的虚伪灿烂,“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离子卿,江湖中鼎鼎有名的药师,他们叫我药师大人。”
  微生砚琢磨了下,冷冷嗤笑:“没听过。”
  “没关系,现在听过了。”离子卿上前拍拍他肩膀,“一体双魂,世所罕见,有幸遇到,离某之福。太晚了,明日我再给你诊脉。”
  说实话,微生砚不太想让他看病了,刚要回绝,离子卿恐吓道:“头痛非小事,严重可致命。你不怕死,你弟弟呢?”
  果然,提及弟弟,微生砚迟疑了。
  可见人有了软肋,实在是好拿捏。
  ——
  往后数日,离子卿身边多了一位冷面病患。
  墨七那日听了墙脚,理清了他们的恩怨纠缠,回头趴在床边讲给风凝夜听。
  没错,风凝夜醒了,足足昏睡了三天,醒来后肉眼可见的瘦了,为此宋时景从皇宫搬运来大批的补药,让离子卿能用的全用上。
  休息了月余,风凝夜恢复了气血,伤口结痂长肉,也能下床走动了。
  他本是闲不住的,恢复记忆后多了几分任性,这一日趁宋时景上朝,他带人搬回右相府,处理了武英帝的人,自此右相府才算是风凝夜在京城的落脚地。
  回复完一盒子的密信后,墨七支支吾吾禀报:“主子,家里来人了。”
  风凝夜眨了下眼,旋即欢喜道:“是容叔?”
  墨七抿唇,艰难吐出一句话:“是,是庄主。”
  事到如今,再瞒着没意义,他双膝跪地,“属下同主子来京城,临行前庄主交给属下一个密令,让属下定期联系。您和武英帝闹掰,属下担心您的安危,回信山庄,本来是搬救兵的,谁成想庄主来了。”
 
 
第三十八章 撤职右相?
  他看见和主子有五分相似的脸时魂都吓飞了。
  尤其离子卿告诉他,庄主厌恶皇室人,放心主子入京城,也是提前封了主子一段记忆。
  现在记忆破封了,主子和太子有了瓜葛,庄主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时,庄主只问了他一句话:“太子喜欢阿夜,是吗?”
  墨七脑子一片空白,听到庄主问话,他只能努力回忆太子和主子相处时的画面。
  也许,大概,是吧。
  他僵硬地点头。
  庄主半晌未言,还是容先生半哄着庄主,最后面无表情丢下一句:“阿夜食言了,让他得空回去见我。”
  墨七当即心凉了半截。
  主子是庄主一手带大的,是庄主唯一的亲人,自不会有事,顶多挨一顿训斥。
  太子就不同了。
  太子若真追求主子,墨七不敢想象,他的前路会有多少坎坷等着他。
  等着吧,墨七直觉距离那天不远了。
  回忆到此结束。
  在风凝夜准备去见长辈时,墨七一盆凉水泼下,“庄主被气走了。”
  是啊,庄主多疼爱主子啊,小时候主子练功受一点伤,庄主都迫不及待要照顾,亲自给他上药。
  这次听说主子恢复记忆,还住进了太子府,刚到京城不久的庄主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走了。
  “这是容先生的留信。”
  墨七双手呈上,风凝夜取来一看,内容简洁:
  【非阿璃不信任太子,皇室多薄情,红莲即最好的例子。你若真心喜欢,带回来见见,阿璃这边,交给我。
  珍重,切记。】
  落款清秀飘逸的“容”字,如那个人一样,温和儒雅,好像任何问题到了他手中,都不过随手拨弄,即可摆平。
  可靠,值得信任。
  风凝夜看过信,心情平复下来。
  山庄自是要回的,不是现在。
  至少,先逼武英帝写下罪己诏再说。
  打定主意,风凝夜熟门熟路入宫,寻到养心殿。
  “哟,右相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张肃远远瞧见,乐呵呵跑到他近前,“殿下让您来的?”
  风凝夜闻言挑眉,不答反问:“你投靠太子了?”
  “右相这话说的,殿下迟早是皇帝,老奴自当为殿下鞍前马后啊。”
  张肃人老成精,偷偷看风凝夜,试探道:“右相大人,老奴之前对您言语不敬,多有得罪,您要打要罚,老奴认。您看,能否原谅老奴?”
  风凝夜多聪明啊,一听就听出问题了。他不愿打哑迷,挑明问:“太子不收你?”
  张肃一哽,眨着混浊的老眼,说不出话来。
  “张公公安心,我不是心眼小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走到殿门前,风凝夜停步,他冲张肃笑了笑,“公公伺候人一辈子,该有善终的,您说呢?”
  张肃瞳孔放大,转瞬老脸笑成一朵花,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右相肯定会为他说话。
  唉,右相是天下最心善的人呢。
  “多谢大人。”他深鞠一礼,风凝夜毫无负担受了。
  按理说,像张肃这种知道太多秘密的老人,多半会随着先帝逝去陪葬,出宫养老者少之又少。
  所以他才会奢求善终。
  当然,养老的地点肯定是皇家别院,或者行宫,不会给他们跑出去说胡话的机会。
  风凝夜“看望”武英帝的同时,议事殿,朝中四品以上官员齐聚,太子坐在龙椅下方,气氛肃穆。
  从春猎回来后,谁人不知武英帝输了,往后天下是太子的天下。
  之前坚持武英帝继续在位,或者投靠皇子们的大臣慌了。
  一旦太子顺利登基,他们将是首批清理对象。
  没人想死。
  是以这段时日暗中投靠太子的不在少数,而宋时景巧妙地让他们看到希望,又抓不到希望。
  吊着他们,从而稳住他们。
  然,总有那么几个心急的,想在他面前露几手,譬如:状告右相。
  “殿下,我朝本无右相一职,是陛下为照顾岭南王世子随口加的。自岭南王世子当上右相以来,行事张扬放肆,手段狠厉令人发指,德行有亏,德不配位,
  臣以为,当立即剥夺岭南王世子的右相职权,归还祁相,否则天下难安,百姓受苦。”
  冒尖的官员说完,当即引起多数人共鸣,纷纷附和。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祁相自岿然不动,头一点一点的,像是快要站着睡着一样。
  终于,祁相没站稳,身子摇摇晃晃向前倒去,好在身边人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他,可也吓了祁相一跳。
  “嗯?”他迷迷糊糊的,抬手拍额头。
  宋时景这才出声:“祁相昨夜未睡好?”
  祁相甩了甩头,“何止是未睡好,失眠了。”
  “哦?”
  “陛下勿怪,臣朝堂失仪。”
  宋时景尽职尽责扮演贴心好太子,“祁相未伤到便好。即是失眠,下了朝让御医看看。”
  “不了,臣昨晚让府医看过,说是臣近日劳累过度,造成失眠,需要好好休息几日。殿下,臣想向您请三天假,在家休息,望殿下恩准。”
  祁相说的有板有眼,没人敢怀疑他说谎,宋时景故作苦恼,“祁相休息,那你手头的事务?”
  “交给右相即可。臣相信右相可以处理妥当。”
  旁边跪着的一堆刚提议撤除右相职位,转头祁相主动提出休假,还亲口举荐右相接替他手里的事务。
  要说巧合,谁信啊。
  再瞅瞅太子勉为其难答应时的表情,当他们眼睛瞎,看不到他嘴角翘起来是吧。
  呵,奇怪了,太子和右相的关系何时这般好了,好到太子和祁相一起演戏护着。
  至此,有祁相担保,风凝夜的右相职位暂且保留。
  而风凝夜尚不知自己差点被踢出官场,他正耐心地协助武英帝写罪己诏。
  看着他极不情愿,咬牙含恨,又迫于蛊虫控制的样子,风凝夜好心安慰:“开心点,你不是第一个下罪己诏的皇帝,自不会是最后一个。但臣保证,你写的罪己诏是最长的,也算青史留名了。”
 
 
第三十九章 金屋藏娇
  不负风凝夜所望,宋劭被成功气晕了。
  从养心殿出来,一眼看到立于树下的宋时景,他靠近问:“等多久了?”
  “不久,刚到。”
  下朝便听宫人禀报,右相前往养心殿,随后殿内有骂声和砸东西声,他不放心,紧赶慢赶来寻他。
  幸好,风凝夜不是吃亏的主。
  宋时景视线随之往下看,风凝夜会意,手中罪己诏往他怀里一扔,“一个月后你就能继位了。”
  一个被软禁控制的皇帝,外人不会知晓他的死因,只有景阳钟敲响时,他们才会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又一位皇帝去了。
  “那你呢?回岭南?”宋时景没打开看,他信任他。
  风凝夜“嗯”了声,谎话张口就来,“京城里没其他事,我当然要回去收拾烂摊子。”
  宋时景犹豫道:“待孤登基后你再走,可好?”
  “……好。”
  他还没看过新皇登基是何等景象,想来京城会非常热闹。
  有人一生都未必能等到,他能近距离亲眼见证,风凝夜蛮期待的。
  又过了七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议事殿迎来大朝会,右相风凝夜罕见出席,宋时景第一件事就是宣布武英帝的罪己诏,引得朝野上下轰动。
  “……弑父杀兄,逼死皇嫂,追杀亲侄儿,此为一罪;
  勾结羌奴,侵犯北关,致使我朝边关百姓将士死伤无数,丢失城池数座,威严大损,此为二罪;
  纵容官员卖官鬻爵,贪污受贿,以权压人,提高赋税,致使民不聊生,犯案数量大大增加,此为三罪;
  强抢民妇,囚禁至皇宫,欺上瞒下,德不配位,此为四罪……”
  一条条罪状列出,下方交谈声愈发激烈,等十条罪状全部读出,群臣愤慨,大骂武英帝是畜牲,心思狠毒,令人发指。
  旋即有人提出更换皇帝,正统归位,太子婉拒,众人不解其意,再看东宫所属官员按兵不动,遂姑且压下小心思,转而问该如何处理其他几位皇子。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直接杀了。”暴脾气的武将想法永远是那么简单直白。
  “不可。”文臣最注重孝道,伦理纲常,和脸面名声,“太子殿下该放他们一条生路,彰显殿下仁慈宽厚,海纳百川的气度。”
  “放屁!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斩草要除根!再说,放他们生路,他们转头跑了,你负责?”
  “我只说放他们一条生路,没说放他们自由。”
  “……”那武将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要说阴损还得看你们读书的。你想说囚禁直接说呗,非要拐弯抹角,害老子差点想打你一顿。”
  被说破,对面的文官脸红脖子粗,气的撇过头,倔强辩驳:“我没说,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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