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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这一查不要紧,至今未归的人太多了。
  皇帝、太子、右相,以及各个公爵世家的纨绔子弟们……
  一瞬间,众人不约而同望向求救信号亮起的地方,心底生寒。
  陛下他们,遇刺了?
  谁?胆大包天,敢在皇家猎场动手?有内鬼?
  黑暗自四面八方翻滚而来,汹涌如浪潮快速吞没火光照耀下的官员和将士们。
  场地上沉寂片刻,有人高声喊道:“肯定是有人通敌叛国,引羌奴人来行刺。咱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营救陛下!”
  大樑与羌奴有解不开的愁怨,而且上一次两方征战,羌奴人付出惨痛代价,尚是三个月前的事,羌奴人存心报复,合情合理。
  一番言论扇动起大樑人骨子里对羌奴人的厌恶,尤其是武将,个个摩拳擦掌,骑着战马直冲黑压压诡异阴森的树林。
  “快,营救陛下,营救太子!”
  “右相乃国之栋梁,万万不可出事!”
  “孩子,爹来找你了!”
  “让老子知道是谁做的,定要将其剥皮抽筋,骨头磨成粉,”
  ……
  猎场外围闹闹哄哄,而猎场深处黑暗幽深。
  到处是扭曲狰狞的树枝肆意伸展,阴险难缠的藤条匍匐勾缠,时而有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飞过,带起簌簌的恶魔低语,时而树林尽头传出野兽饥饿的嘶鸣。
  风凝夜已经帮宋时景处理好伤口,并用事先准备的熏香掩盖住血腥气,福伯和墨七各自守在前后,以防不测。
  “喏,吃些东西。”
  他拿出仅剩的两块干饼,也不管宋时景情绪低落与否,塞进他嘴里,催促道:“快吃。”
  干饼没有香味,因着冷了,咬在嘴里干巴巴的,有些难吃。
  但宋时景带兵打仗,没少在野外吃干饼,有时一连三四天都要用干饼充饥,早就免疫了。
  吃完后拍拍手,将衣服穿好,准备行动。
  四人换上夜行衣,动用轻功穿梭在密林中,如遇到不怀好意的黑衣人,不用审问,直接抹掉。
  有着寻踪蜂的带领,他们很快找到了武英帝的踪迹。
  “陛下,有大批人马闯进来了,是否先回去?”
  说话人前方是一罩着黑斗篷的壮年男子,声音沙哑低沉:“避开他们,继续找!”
  “是。”
  话音刚落,暗处“吧嗒”一声,是枯树枝折断的声音。
  “谁?滚出来!”
  靠在外围的一圈圈蒙面侍卫果断抽刀,将中间的那位包围保护起来。
  宋时景就是在他们准备好应对后才跳出来的。
  “皇叔,这么晚了,你在找谁呢?”
  他很多年没唤宋劭皇叔了。
  “时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呢?”武英帝缓缓转过身,黑色斗篷划出冰冷的弧度,他扫了眼周围,“朕的好右相,出来吧。”
  风凝夜从宋时景身后走出,病气的脸好似地府的官差,前来勾魂索命。
  “陛下让我等好找。”他笑着说。
  武英帝挥挥手,一众侍卫上前将他们二人包围在内。
  “朕等你们很久了。”话锋一转,“但也不希望你们来。”
  他看向太子,“时景啊,你是皇兄唯一的子嗣,他该是盼着你长大,成家立业,做出一番功绩的。朕亦是如此。
  朕时常在想,咱们叔侄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呢?时景,你能给朕一个答案吗?”
  宋时景手里掂量着匕首,“皇叔,事到如今,你仍不打算承认吗?当年你是如何怂恿戾王发动宫变,如何勾结羌奴牵制父皇,如何赶在父皇回宫前平定叛乱,逼死我母后,这些事,你不愿讲给我吗?
  你该让我在死前弄个明白,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握置我于死地?”
  这算是家事了,风凝夜纵使知晓部分内情,也不便插嘴,干脆靠在旁边的树干处,冷眼旁观。
  武英帝没表现出任何情绪。
  “你何时知道的?”
  他瞒得极好,知晓内情的人差不多死绝了,工部尚书就是其中之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宋时景往前一步,“皇叔选好怎么死了吗?”
  “你要在这儿杀朕?”武英帝不可思议,“出去后你要和他们如何解释朕的死因?”
  宋时景不答反问:“皇叔可以给孤出出主意。”
  夜风呜咽,气氛凝重,沙沙声由远及近,显得格外响亮。
  武英帝不再和他废话,举起手臂,往下一落,侍卫们得到信号疯狗般朝太子撕咬,风凝夜自是顺带的。
  毕竟目前没人知晓他一个病秧子会武,而且武功超群。
  风凝夜也没逞能,运着巧劲儿躲闪绕圈,把人往墨七方向引。
  宋时景一剑捅穿对方的肺,然后一脚踹开,凤眸尾端沾了血,妖艳凄厉。
  他提剑朝武英帝刺去,那些黑衣人以命相抵,终究拦不住气血旺盛的太子,一个个倒下。
  很快,这批人就被杀个精光。
  “皇叔,你是打算束手就擒吗?”
  ……
  大部队寻到打斗现场时宋时景等人早已转换阵地,留下的黑衣人尸体被禁军往回抬。
  “这……真有刺客闯进来了,礼部是干什么吃的?”有人斥道。
  春猎一向是由礼部主办,出了事自然由礼部负责。
  礼部尚书刚要出声,另一边有人喊:“快来,是刘家小公子,正安伯家庶子……”
  一个个人名报出来,全是京城有名的纨绔,然而此时的他们无声无息地躺在泥土里,尸体已出现尸斑迹象。
  瞧着甚是骇人。
  祁相走在最后,没去瞧,他拍了拍礼部尚书的肩膀问:“殿下去哪了?”
  礼部尚书是个发福的胖子,名字喜庆,叫周发福。
  他皱着胖胖的大脸,苦闷摇头,“不知啊,殿下没说啊。”
  殿下没告诉他要在春猎上做什么。
  “丞相,殿下没跟您说吗?”
  祁丞相好歹是殿下的绝对支持者,不可能没事先通气。
 
 
第三十四章 春猎·俘获
  祁相仔细回想了下春猎前两人见面时的对话。
  【时间到了,孤该拿回自己父皇留给孤的东西了。
  他独占多年,不知午夜梦回是否梦见过父皇,是否心生愧疚。
  呵,他会愧疚?孤真是糊涂了。他若是愧疚,就不会做出杀兄夺位,逼死嫂子的事情了,还有廉耻心知道事后利用孤挽救他的颜面。
  其实有些事经不起推敲,比如孤逃亡在外,朝廷来了一拨人说是接孤回家,那时孤五岁,见到熟人少了几分戒心,真觉得他们是接孤回去的。幸好孤身边有阿夜,他把孤推下悬崖,现在想来,何尝不是为了救孤呢?
  只是背叛的滋味太痛,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孤下意识以为他也背叛了孤,忽略了那些真正的坏人,竟让孤生生恨了他十四年!
  哼,他也是,明知道孤会误会,事先都不跟孤打声招呼,就睁眼说瞎话,故意气孤。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事后也不知道给孤寄封信解释一下,他是过于信任孤,还是懒得解释,到最后忘了?】
  太子的酒量极好,在军营里专门练过,平时灌他多少都灌不醉,可那天他只喝一壶就晕乎乎的,话特别多。
  祁相难得见他醉酒,说话随意了些。
  他记得他说:
  【也许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是何身份,又去哪找你?
  就算知道,以风凝夜的处境,以你的处境,你觉得是他敢随意写信送往皇宫,还是你敢随意接来自岭南王府的信?
  你们一个天潢贵胄,一个落魄世子,身份相差太大,风凝夜是觉得你们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才断了联系。
  他是个聪明的。】
  虽然这句话有点残忍。
  太子不置可否,但看他的眼神格外嫌弃,应是他说了真话,惹得太子不痛快。
  【罢了,兜兜转转,我们还是相遇了。孤是太子,他是右相,也算般配。
  春猎是个好日子,等孤和宋劭算完总账,孤打算和他谈一谈。】
  他临走前回眸问:
  【丞相,你觉得山洞如何?人间黑暗,唯有山洞一处温暖,两人相依相偎……嘿嘿。】
  祁相骂他不正经,更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正如太子所说:有些事,有些话,当时没在意,事后想来,是自己疏忽了。往往又是一场遗憾。
  祁相冷静沉思片刻,再次睁眼,寻觅皇帝太子的人已继续往深处找,周围剩下的,要么是胆子小,想趁机捞功劳,又怕丧命的,要么是以他为首的文官太子党。
  他招手让随侍摊开山林地形图,火把光亮照耀下,他指尖游走在图纸上,最后在左边标记了山洞的位置一顿。
  东边,大概两百丈的距离。
  嗯,不是很远。
  “去这儿。”他吩咐道。
  于是祁相领着一群“弱者”朝山林中唯一的山洞走去。
  ……
  彼时风凝夜四人在逃跑的路上,和山洞的方向正好相反,也没和大部队撞上,周遭仍是黑漆漆一片。
  武英帝不紧不慢跟随在后方,像是猫儿逗弄老鼠,等他们累了,再一网打尽。
  “殿下的后手呢?”风凝夜脚步轻盈,除了气息飘忽不定,身体变冷外,一切安好。
  宋时景始终落后他一步,说道:“右相的人呢?说好共同出力,右相是要出尔反尔?”
  啧,风凝夜气定神闲道:“快了。”
  又跑出一刻钟,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片空地,周围是高大的松树林,脚下土地柔软散发枯枝败叶的腐朽气息,想来原本空地上是有树的,只不过被砍了。
  风凝夜站在空地中央,其余三人护在他周围,防备眼前的畜牲们偷袭。
  “时景,现在回头,朕留你一条性命。”武英帝负手走来,宽大的兜帽下,他凤眸鹰隼般锐利,杀气腾腾。
  风凝夜按住宋时景肩膀,“宋劭,你太自负了。”
  “什么?”
  风凝夜打了个响指,林子里骤然亮起一大片,火光冲天,照亮了每个人的面容。
  “我既敢找你合作杀太子,自也有底气联合太子杀你。你猜,你能否活着走出这里?”
  不等宋劭回答,风凝夜自语:“肯定是能活的,半死不活罢了。”
  毕竟宋劭此人还有用处。
  “除宋劭外,一律斩杀!”他下令。
  “遵命!”
  双方都是拼了性命的,出手必是杀招,宋劭感受到危机,不再袖手旁观。
  叔侄两人战在一处,风凝夜在旁边掠阵,偶有不长眼的冲撞了他,不及近身就身首异处了。
  好在他们准备足够充足,一炷香的时间,逃到悬崖边的武英帝被宋时景一把抓住脚踝,给拽了回来。
  他踩住他后背,从风凝夜手里接过一只拇指大小的红色虫子,强硬地掰开宋劭的嘴,扔进了嗓子眼。
  猝不及防,宋劭吞了下去。
  风凝夜含笑取下腰间悬挂的短笛,吹起了小调。
  小调悠扬婉转,像是催眠曲,专门为宋劭准备的。
  不多时,吞下蛊虫的宋劭双眼一阖,不省人事。
  收拾残局交给墨七他们了,风凝夜看到福伯胳膊上有血浸透衣衫,湿答答的,正要关心一下,余光银芒闪过,他来不及提醒,抓住宋时景衣袖,一个转身就挡在他身前。
  宋时景怔愣,下一瞬,他瞳孔放大,一只箭矢破空飞来,“噗嗤”,插入风凝夜后心。
  强大的力道迫使宋时景抱住风凝夜后退两三步,堪堪稳住。
  他眸子猩红,狠厉道:“找出来!”
  然后不再管,他抱着怀里呼吸虚弱,不断吐血的人,好似看到一件精美的白瓷瓶,突遭横祸,瓶身上出了裂纹,一碰会碎。
  他小心翼翼抱起他,声音不由得颤抖,还有他未察觉到的害怕,“阿夜……”
  “叫哥哥。”
  风凝夜脸上的笑容格外纯粹,哪怕生命在流逝,他也看不得宋时景伤心。
  他说:“时景,我想起来了。”
  宋时景一颗心悬在头顶,没能及时领会他的意思,一个劲儿点头,心里疯狂默念“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
  风凝夜看他魔怔的样子,暗骂他是怎么忍心欺他骗他,推他入悬崖的。
  那会儿,他小小的,该有多怕啊。
  风凝夜,你可真是个混蛋呢。
 
 
第三十五章 孤只要你平安
  “快快快,水!”
  离子卿高声喊着,旁边几位御医尽职尽责搭手,额头都冒出热汗。
  一盆盆血水端了出去,又有清水端进去,来回几次,动静渐平息。
  离子卿嫌宋时景碍事,赶他到角落里待着。
  其间宋时景没废话,只说一句“救他”,就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人儿,生怕一眨眼的功夫,人会丢了似的。
  等上完药,包好伤口后,离子卿试了下风凝夜额头温度,嗯,有点烫,还好。
  长舒一口气,扒着门框催促外面人赶紧把药煎好,千万别误了时辰,然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头埋在胳膊里,不动弹了。
  宋时景等了一会儿,起身踱步至床边,他伸出手,指尖描摹风凝夜的眉眼轮廓,在他唇边停顿一下,凤眸晦暗幽深,思绪深沉。
  “殿下。”外面有人通报,宋时景知是放冷箭的人抓到了。
  他俯身给风凝夜掖了下被子,而后说道:“照顾好他。”便朝外走去。
  离子卿在他走远后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床边动作迅速地翻出一个纸包,然后打开靠近床头的桌子上的铜香炉盖子,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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