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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他若强行登基,只怕朝堂无人支持。
  宋时景之前还怀疑风凝夜手中是有什么一锤定音的底牌,到头来是自己多虑了。
  见他信了,风凝夜翘了翘唇角,“能说的我全说了,接下来谈谈我们的合作?”
  幸福来的太快,宋时景有种不切实际之感。
  “你认真的?”
  “是,无关私情,只为利益。”
  “好。”
  宋时景答应的一样迅速,生怕他反悔似的,给风凝夜吃了大亏的错觉。
  “等等,你不怕我再背刺你?”
  宋时景犹豫一息,反问:“你会吗?”
  “暂时不会。”
  ……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晚饭一起吃的。
  宋时景偷偷观察对方,发现他吃饭细嚼慢咽的,动作优雅矜贵,比他更像皇子,唯一不足的是,风凝夜食量少。
  一碗饭,两碟小菜,一碗汤,饭后两块甜而不腻的点心,便吃饱了。
  难怪身上不长肉。
  宋时景捻了捻指尖,回忆起某人柔软细腻的触觉和辗转缠绵的轻吟,耳朵尖腾地一红,喉咙干涩,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风凝夜疑惑地看向他,“你……”
  “我没事,吃完饭有点热。”宋时景干笑。
  “嗯,我的意思是,你该走了。”风凝夜用平淡的语气赶人。
  “……哦,好。”
  宋时景可以耍手段留下,但转念琢磨,他近日态度改变过快,如果步步紧逼,反而于他不利。
  当务之急,仍是帮凝夜恢复记忆。
  寻宫中太医不靠谱,或可试试江湖中的。
  他踏出院门,眼前一个黑色残影飘过,他心中警惕,立刻回头瞧,却见残影入屋,随即整个院子的气氛变得肃杀。
  出事了?
  刚冒出念头,福伯捏着密信大步走来,“宫中消息。”
  密信展开,一行清秀小楷映入眼帘:乐师夏眠行刺未遂,自刎而死;柳太傅孙女为陛下解毒,奉献己身。
 
 
第二十七章 偏心
  “陛下在何处?可有受伤?”
  风凝夜从宫门飞奔至皇帝寝宫,被守在外面的张肃拦了下来。
  他面色潮红,唇无血色,眼尾蕴着红,青丝毛毛躁躁的,头顶竖起一根呆毛,不偏不倚,在寒风中摇曳。
  “哎呀,右相大人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张肃见鬼般叫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搀扶,只是手还没碰到他手臂,斜侧里突然伸出另一只颇具力量感的大手,钳子般捏住张肃手腕,使其不得动弹。
  谁?
  张肃侧目一看,旁边冷峻神武的太子殿下正用左手替风凝夜整理头发,然后帮他顺背。
  那眼神温柔的,似要掐出水,揉进骨头里。
  匪夷所思。
  张肃一时看呆了。
  “进宫就进宫,跑那么快作甚?”宋时景责备道,“孤差点没追上。”
  风凝夜含蓄一笑,眼神像在说:做戏嘛,当然要做全套。可惜他狼狈的模样没让武英帝瞧见,效果差了些。
  平复后,他挥开宋时景的手,望寝殿方向眺望。
  “张总管,陛下他如何了?”
  张肃隐晦地瞄了眼宋时景,压低声线说道:“还好,还好,除左手臂被刺客划伤,没有其他外伤了。”
  没外伤,有内伤?
  可他确定夏眠是普通人,能突袭划伤正值中年的武英帝有可能,要说把他打出内伤,绝无可能。
  他眉宇间染上郁色,心情糟糕。
  宋时景联想到密信上的内容,扯了扯他衣袖,问张肃:“柳舒颜呢?”
  张肃心里咯噔一声,笑容僵硬,不自然地扯了扯唇角,侧过身道:“殿下何必明知故问呢?陛下命老奴守在此处,就是担心有人误闯。”
  看似没说什么,实则透露了两条信息:一是武英帝中了需要女子解毒的药;二是武英帝尚在清醒中,他清楚自己所做之事。
  风凝夜仍旧不解,他帮夏眠制定的计划为何到最后被柳舒颜插了一脚。
  宋时景则手指颤抖,不敢相信柳舒颜会出现在武英帝身边,甚至帮他解毒。
  明面上武英帝是杀害柳太傅的凶手,柳舒颜身为柳太傅的亲孙女,竟献身于凶手……
  太荒唐了。
  张肃左看看右瞧瞧,复低头盯着鞋尖,心想等一会儿,后宫之中又要多一位娘娘了,而且是罪臣之后。
  前朝和后宫恐怕要掀起惊涛骇浪。
  唉,遥想当年陛下英姿勃发,胸中有沟壑,腹里有乾坤,虽有先帝光芒遮掩,但明珠未曾蒙尘。
  后来宫变发生,陛下顺利登基,抚内安外,做事井井有条,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烂摊子摆平,赢得群臣夸赞归心。
  从何时开始,他不担心政务的呢?
  大概是太子羽翼渐丰,显露出敌意时。
  但即便他不时常关心政务,底下人也会处理好,朝堂运转维持平稳。
  从何时开始,他不再与旧臣聊天叙旧了?
  大概是他登基的第二年,有旧臣为规劝他导致君臣关系破裂,他醉酒后浑浑噩噩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朕是皇帝,他们是臣子,臣子就该听皇帝的,有什么不对?”
  此后,他开始平等地猜忌每个人。
  从何时开始,他不再踏入后宫了?
  大概是也是他登基第二年,在太庙时看到先皇后的画像,久久发呆。
  张肃就在一旁陪着,他知道,陛下喜欢先皇后的时间超过先帝。怪命运弄人,时运不佳,终是错过。
  恰逢新诞生的皇子夭折,陛下一气之下绝了去后宫的念想,任由那群爱而不得的疯女人互相撕咬。
  时间流沙从指缝漏出,岁月无情,催人老。
  张肃老了,陛下也老了。
  张肃的心动摇了,陛下的心亦变了。
  可悲,可叹。
  三人心思各异,雕像般立在门前,等待结果。
  不知过去多久,这幅静止画终于活了起来。
  张肃揣着手,和两人说:“陛下需要,老奴先行一步。”
  “请。”宋时景颔首,衣袖掩盖下,他握着风凝夜的手跟着收紧。
  风凝夜刚要说话,余光里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
  “离御医?”
  “右相大人。”离子卿刚得到消息就赶过来了,距离有点远,灌了一肚子风,他边搓手边往手心里哈气,问,“里面什么情况?”
  “陛下遇刺杀,受伤,柳舒颜帮忙解毒。”宋时景眯眼打量这位在后宫尤为出名的风流御医,状似随意问,“离御医仅仅听说陛下出事就赶到,看来你对陛下的身体很是担忧,真是忠心耿耿。”
  不,我不是,你别瞎说。
  离子卿在心里疯狂呐喊,嘴角抽搐,“殿下说笑,忠心谈不上,最多跑来看个热闹。”
  宋时景一愣,竟被怼的哑口无言。
  好半晌,他似笑非笑道:“离御医实在,孤,欣赏你。”
  离子卿眨眨眼,厚着脸皮行礼,“多谢殿下欣赏。”
  整个过程,风凝夜没插话,静静看着两人言语争锋,宋时景吃瘪,不由得心情转好。
  这时,张肃又折返回来,离子卿闪身躲在墙边,没露面。
  “右相,刺客的尸体在净月阁。太子殿下,柳娘娘有请。”
  一声娘娘令宋时景眼睫一颤,风凝夜敏锐捕捉到这一细节,想到京城传闻太子和柳舒颜青梅竹马,本该一对儿,心情莫名低落。
  他掐了下掌心,稳住情绪,一言不发朝净月阁方向走。
  宋时景意识到问题时,人已经走远了。
  ……
  左偏殿内,柳舒颜半躺在床榻上,宋时景站在桌边,两人中间隔着一丈远的距离,和厚厚的轻纱帐,彼此看不清面容。
  “时景哥,怎么不说话?”女子声音仍透着娇软欲念,和宋时景记忆中清醒端庄的姑娘截然不同。
  “确定了?”他问。
  纱帐晃动,女子似要起身,但终是没能坐起来。
  她不甘心地说道:“时景哥,是你把我推上这条路的。”
  “如果你答应我,杀了风凝夜,我也不会委身一个糟老头!”她恨声说,“是你逼我的!”
  “是你自己选的。”
  原本宋时景是打算告诉她,柳太傅没死的,但他犹豫了。
  柳舒颜对风凝夜的恨意太深了,他怕他说完,柳舒颜会不顾一切打乱风凝夜的计划。
  说到底,他还是偏心了。
 
 
第二十八章 别让我失望
  交谈失败,两人不欢而散。
  宋时景知道,这件事中他有着很大一部分责任。
  他低估了柳舒颜对他的感情,低估了柳舒颜对风凝夜的杀心,低估了宋劭蛊惑人心的能力。
  这一局,他败得彻底。
  “见过了?”身后,风凝夜轻语。
  宋时景点头,“你一点也不意外。”
  “柳舒颜喜欢你,宋劭为此留她在教坊司,随时拿来要挟羞辱你。我想过柳舒颜会找你解围,却没想过柳舒颜要我死,更没料到,你竟然拒绝了。”
  风凝夜再次刷新对太子的认知。
  “其实你不必自责,冥冥中注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无论你改变多少次轨迹,终点始终不变。”
  “不,我有机会送她们走……”
  “别傻了。”风凝夜冷言打断,“你心里清楚,宋劭给你设的是死局。你要么留下柳家女眷,顺着宋劭给的路走,要么你送她们离开,宋劭再以内外勾结,放走罪犯为由,杀了她们,打压你。这样看来,你还救了她们的命,至少不用死了。”
  “而且路是她们的,如何走,怎样走,与你何干?或许你该学学宋劭,莫要携带太多感情,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也不怕累死。”
  “至于柳舒颜,我要提醒你,她敢惹我,我必杀之。”
  他风凝夜睚眦必报,不怕得罪柳行之,大不了给他好好讲讲,他的好孙女委曲求全,给他报仇的英雄事迹。
  到那时,柳行之的表情定然精彩。
  忽然,走在前面的太子停下脚步,风凝夜继续往前走,没有等他的意思。
  “右相。”他说,“乐师是怎么回事?毒药是怎么回事?”
  风凝夜顿步,直视前方。
  “太子怀疑是我做了手脚?”不等宋时景回答,他冷嘲,“太子看重的人未必是我看重的。她踩着我的棋子上位,要杀我,听起来像回事,可我翻掌就能要了她的命。”
  察觉到他情绪过于激动,忍着咳嗽说话,宋时景心慌,解下大氅就要披在风凝夜肩上。
  风凝夜狠狠一推,自己却往后退出两步,他站稳,眉眼凉薄,警告道:“宋时景你记住了,我不喜欢自怨自艾的人,下次再见,你最好拿出太子该有的气度,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他笑的温和,话语如刀般割着宋时景的肉,“别让我失望,好吗?”
  ……
  夏眠尸体被带回刑部走了个过场,留下记录便按照风凝夜的吩咐下葬了。
  与此同时,三方势力各自调查刺杀事件的始末,又各自掌握着一部分线索,并未互通。
  转眼来到二月,京城玉兰花开,河水解冻,绿柳抽出嫩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暗地里,大樑各地时常有重大杀人案件上报,或是抢劫,或是灭门,理由千奇百怪,花样百出,案件卷宗堆积在刑部,摞成小山,惹得刑部中人头秃了好几个。
  风凝夜搬着板凳坐在“小山”前,快速浏览卷宗,将武英帝与太子私斗的部分剔除,直接烧了。
  “主子,消息放出去了,这会儿应该人人都在议论宋劭昏庸无度。”墨七说。
  风凝夜面无表情,懒懒地“嗯”了声,“朝廷动荡,岭南和羌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派人盯着点,莫再出差错。”
  墨七知他仍在意夏眠身死一事。
  虽然夏眠注定要死,可不是夏眠想要的方式,她和主子达成的协议,因为一个柳舒颜毁了。
  听说柳舒颜最近使用各种手段吹耳边风,暗示主子对大樑的危害,以至于宋劭借担忧主子身体为由,禁止主子上朝听政,每日只有泡在刑部解闷了。
  他拱手,“您放心,不会再出差错。”
  “最好。”
  事无绝对,任何博弈在结局未定前都有变化的可能。
  这是他在夏眠一事上体会到的。
  窗外鸟鸣莺啼,淡金色的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眉眼间,醉了玉兰,黯了山河。
  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墨七恨自己不会画画,否则定要描摹下来,叫山庄那群大老粗瞧瞧。
  然而美好总是短暂的,很快就被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大人,出事了!工部尚书自缢家中,留下血书说他私吞银钱,卖官鬻爵,罪不可恕。”
  风凝夜豁然起身,眼前一黑,及时扶住桌子。
  墨七道:“之前好端端的,偏在太子清理护城河的这天出事,莫非两者有关联?”
  “去,封锁尚书府,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内。”风凝夜缓过劲儿来下令。
  “可是,大理寺的人已经赶过去了。”
  “那就全撵出来,用我教吗?”
  风凝夜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温和无害,待人宽容的,像现在这样发火属实没见过,众人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没人敢废话,一窝蜂地狂奔出去。
  顷刻间,刑部少了一大半的人,变得冷清。
  墨七担忧道:“主子,您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不利于您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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