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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古代架空)——逐西风

时间:2024-07-10 07:31:21  作者:逐西风
  ——
  朝廷初五解封,恢复运作,同时迎来今年的第一场大朝会。
  风凝夜目前仍是皇帝身边的头号红人,风光无限,前途似锦,是以走在群臣中间,无人不弯腰敬一声“右相”,尽管有些人心里很是不满。
  “姚大人这是什么表情?”
  风凝夜笑吟吟拍拍他的老脸,“新年伊始,多笑笑,别垂头丧气的,叫陛下看了心烦。”
  工部尚书姚远咬着腮帮子点头,“右相大人教训的是,是下官不懂事,倒叫您费心提点。”
  “不客气,应该的。”
  风凝夜谦逊有礼,好像真的只是好心提醒他。
  哼,看你能得意多久。
  不听陛下的话,注定遭陛下厌弃,到时纵使你有再多手段,于陛下而言,不过聪明点的蚂蚁罢了。
  姚远板着黑脸,目光近乎凝成实质,直戳风凝夜后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那赤.裸.裸的视线让风凝夜极为不舒服,想剜了他的眼珠子。
  “陛下驾到——”
  尖锐的太监声划破长空,大殿里的热闹被撕开一条口子,霎时间安静下来。
  武英帝从中间走过,踏上通往龙椅的台阶,转身平稳地坐下,第一时间看向风凝夜,问道:“爱卿宫宴后久病不起,今日好了?”
  风凝夜听出他质问的意思,但没顺着他的思路回话,转而道:“多谢陛下挂心,臣好多了。”
  好多了,没全好,差一点。
  武英帝点头,说道:“下朝后你留下,朕让人给你拿些药材回去。爱卿可要好好补补身体,朕等着与你同看盛世呢。”
  “遵旨。”
  寒暄完,话题带回正轨,风凝夜出列,“启禀陛下,春时将至,城外护城河已有三年未清淤,待夏日暴雨恐有水漫地面的风险。臣建议,清理护城河下泥沙,早做防范。”
  话音刚落,姚尚书跳出来大声道:“右相此言差矣。”
  “哦?本官哪里说错了?请姚尚书指教。”
  衣裳下,姚远双腿颤颤巍巍,顶着莫大的压力斥责道:“右相说我们工部已有三年为清理护城河,简直胡说八道!护城河对京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工部怎敢怠慢,几乎每年都会组织人手清淤,只是右相您来京城时间尚短,不知道而已。”
  “是吗?”风凝夜道,“或许真是我弄错了,冤枉了姚尚书。”
  “哼,不知者无罪,大人一心为民,我等佩服。”
  “既工部年年清理河道淤积,今年更不能例外。”风凝夜话音一转,“陛下,姚尚书年事已高,此等脏活累活不如交给太子殿下,也好让尚书大人多在家休息。”
  “不行!”姚远陡然大吼,惊呆了众人。
  风凝夜疑惑问:“尚书大人这般激动作甚,又不是要让你致仕归家。本官的提议可是为你好啊,姚尚书不领情?”
  姚远张口结舌,无奈朝武英帝投去求救目光,希望看在他曾尽职尽责为他办事的份儿上,帮帮他。
  但武英帝移开了视线,姚远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
  “太子,你意下如何?”
  宋时景回话:“臣愿领此差事。”
  姚远跌坐在地。
  下了朝,风凝夜回头对姚远笑的自然,“姚大人该听过一句话,‘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您说,是不是应景?”
  姚远恶狠狠瞪他,胸膛气的起伏不定,喘着粗气怒吼:“滚!风凝夜,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嘲笑我?同是在主子面前,你连狗都不算!”
  风凝夜皮笑肉不笑,“没错,本官不是狗,你是。”
  噗——
 
 
第二十三章 武英疑心
  工部尚书被风凝夜气得吐血,消息很快传开。众人再一次体会到得罪风凝夜的下场,一个个噤若寒蝉。
  “姚远毕竟是朝堂上的老人,跟随朕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该有个安详的晚年。”
  御书房,武英帝执白子而落。
  风凝夜简单思考一息,执黑子跟上,“陛下的意思,臣明白。臣没想过要他的命,杀人的感觉总归不太好。”
  武英帝快速看他一眼,一心多用,说道:“此话从你口中说出,令朕感到意外。”
  “陛下觉得臣是嗜杀之人?”
  武英帝摇头,“只是戾气太重,心思太多。”
  嗒——
  白子合围,黑子被杀,他笑着拿走黑子,“承让。”
  风凝夜恰到好处地露出懊恼遗憾的表情,恭维道:“是陛下棋艺精湛,臣自愧弗如。”
  “是吗?”武英帝丢下手中棋子,目光犀利,审视他,“凝夜世子,朕感觉要看不透你了。”
  一旁张肃屏住呼吸,小碎步往后退,尽量把自己胖胖的身子塞进角落里。
  空气如透不进光的湖水,溺死迷茫无措的人。
  风凝夜目视棋盘,像是没发现气氛不对,泰然处之,“臣见陛下以来,这是您第二次称臣世子,是想提醒臣,臣的身份吗?”
  武英帝默认。
  “陛下不必提醒,臣始终记得臣不属于京城,臣的家在岭南,臣孤身处在京城,除依靠陛下外别无选择。臣至始至终相信,皇位在陛下手中是命运使然。至于太子……”
  风凝夜语气一顿,思路豁然打开,他看向对面,“陛下莫非在怀疑臣与太子私通?”
  武英帝依旧沉默不语。
  “陛下多虑了。他屡次趁臣昏迷之际抓走臣,对臣威逼利诱,不惜用刑,若非臣有陛下撑腰,更有岭南世子的身份,臣怕是早已死在太子手,哪还能好端端坐在您面前,陪您下棋呢。”
  说实话,风凝夜并不能完全猜透宋劭的心思。
  人家做了多年皇帝,又与先帝先皇后的死扯上关系,城府定是极深的,猜不透才正常。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事情简单化,选取其中最容易看到,最容易解释的目标与宋劭博弈。
  不论宋劭怀疑他什么,结果在自己掌控范围内即可。
  很显然,他成功了。
  “太子对你用刑?”
  “是。”风凝夜叹气,“习武人嘛,想不留痕迹对人下手,方法多得是。”
  “你很了解?”
  “臣身边的护卫说的。”
  “哦。”武英帝眯起眼,一眼扫过棋盘,重新执白子争锋,另吩咐张肃,“去请离御医来。”
  张肃行礼退下。
  风凝夜眼眸微不可察颤动,手稳稳落子,听宋劭说:“离子卿,离御医,新来的,医术高超,人品好,她们都赞不绝口。你认识吗?”
  “听过,不认识。”
  离子卿专给娘娘们看病,大名早已传出皇宫,有些高门大户的老太太夫人为了能请到他,专门派人送礼,只为求药方。
  时间过去这么久,他的小金库该装满了,足够多扣几次了。
  罪过罪过,他堂堂少主怎能盯着下属的腰包不放?
  这事得墨七来。
  心思各异的两人边言语试探,边下棋。
  棋局结束,离御医也来了。
  “陛下。”
  “平身,给右相诊脉,看他身体如何?胆敢说谎,朕饶不了你。”
  “遵命。”离子卿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他和少主的关系暴露了。
  天知道他在得到召见时,特意在药箱里装了几十种毒药,保管见效快,好用,还能留给他们足够长的逃跑时间。
  但看样子,他的准备是多余的。
  “离御医?”
  “是。”
  “麻烦了。”风凝夜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伸出手,离子卿定了定心神,如寻常医者般问诊,左右手各换两次,他起身刚要回话,被武英帝抬手制止,甩出一本空折子来,命令道,“写上。”
  离子卿一愣,暗道狗皇帝果然在怀疑他和少主的关系,竟妄想以诊断结果判断真假。
  哼,那狗皇帝可要失望了。
  没人比他更了解少主的病情,没人比他更清楚,外人诊断少主的脉象后得到的是何结果。
  一切尽在他掌控。
  实则他不知武英帝和风凝夜的对话,武英帝让他诊脉,只是想知道风凝夜说太子对他用刑是否为真罢了。
  离子卿唰唰唰写好,推给武英帝,武英帝看到上面有“重创”二字,对风凝夜说的话信了七分。
  给离子卿一堆赏赐,给风凝夜一堆药材,又暗示风凝夜安分守己,与太子保持距离,便让他们离开了。
  一直到远离御书房,远离皇帝寝宫,离子卿低声道:“少主,陛下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风凝夜道,“宋劭疑心病重,我和太子……罢了,给夏眠的药调好了吗?尽快行动。宋劭,留不得了。”
  离子卿一惊,“先杀宋劭?那太子……您想辅佐太子?庄主会疯的。”
  风卷起青丝,略过风凝夜额头,他轻笑道:“做好你自己的事,舅舅那边,是我食言了,我自会去请罪。”
  “啧啧啧,太子,太子,终究是孽缘。”离子卿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啊,我说你和太子是孽缘。”离子卿大大方方讲,“其实庄主也担忧,以太子对当年之事的误会,他一定找你算账,而少主你多智近妖,很快就会发现你少了一段记忆,从而产生种种怀疑。”
  “所以他说的是真的?他的猜测也是真的?”风凝夜抬手捂住心口,“我心口的伤,为他所受,我的病……”
  “心脉受损,您说呢。”离子卿苦笑道,“所以说是孽缘啊。”
  “不过,少主您猜中归猜中,属下呢,是不会帮你解封记忆的。”他从怀里的盒子中挑出一块上等暖玉,塞给风凝夜,“这是封口费,您收了就得替属下保密,千万别让庄主知晓,否则属下告诉庄主,你和太子纠缠不清……”
  “呵,好啊,”风凝夜笑的灿烂,“如果你不介意你的风流韵事和小金库暴露的话,我勉为其难答应你。”
 
 
第二十四章 郡主搅局
  离子卿傻眼了。
  果然,少主长得再白,也改变不了他心黑的事实。
  他正犹豫要不要把今日得来的赏赐全让给少主时,宫道尽头一名侍卫飞快跑来。
  “右相,见过右相。”他及时刹住脚步,恭敬行礼,“右相大人,您的护卫传话,右相府来客人了,让您尽快出宫。”
  客人?能让墨七紧张的客人不多,难道是山庄来人了?
  风凝夜与离子卿对视一眼,后者自觉道:“右相大人保重身体,下官告退。”
  风凝夜点头,看着他走远,随手取出一张银票,也没看是几两的,直接递给侍卫,道了声谢,快步往宫门赶。
  宫门外,墨七坐在车外,手持缰绳,蓄势待发,风凝夜未多言,上了马车后静坐。
  等出了皇城,墨七说道:“属下方才收到消息,郡主来了。”
  “她来作甚?”
  岭南王郡主风潇潇,现任王妃的女儿,自小受王府上下宠爱,可谓泡在蜜罐里长大,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子,看谁都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没少给风凝夜脸色看。
  饶是风凝夜不在意,可次数多了,甚是厌烦,几次想出手捏死她,最后忍住了。
  他对有用的“废物”一向宽容大度。
  只是不知,风潇潇因何而来。
  要知道,岭南与京城相距甚远,正值寒冬,赶路不便,要在近期抵达,算算时间,至少要提前一个月出发。
  他不信便宜父亲舍得让风潇潇受苦,更不信风潇潇是能受苦的人。
  除非有必须要来的原因。
  而且风潇潇来京城,他竟然现在才收到消息,这不合理。
  风凝夜转动茶杯,大脑极速运转。
  ——
  一炷香前。
  南城门外,一辆四角玲珑香车缓缓驶过雪地,朝京城而来。
  风掀起车帘,一张巴掌大的精致脸蛋若隐若现。
  车内传出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哼,等本郡主到了右相府,要好好看看我的那位病秧子哥哥,是用了什么手段爬上高位的,别是用了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丢了岭南王府的脸面。”
  “待会儿您到了右相府可千万小心说话。”另一道上了年纪的妇人声接话,“今时不同往日,他在京城是右相,陛下身边的红人,权力大着呢。万一您惹恼了他,趁着您孤立无援伤害您,该如何是好?”
  “芸姨,他不敢的。”
  风潇潇从车窗往外看了眼,瞧见那巍峨磅礴的城墙越来越近,心情雀跃,语气轻快不屑。
  “他啊,和他娘一样。明明身份低微,却总喜欢霸占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比如父王。他如果敢欺负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他,到时驱逐他出府,他就一无所有了。
  再说,我是父王的女儿,我出门,怎么可能没人暗中保护我呢?”
  “是奴婢糊涂了。”
  “芸姨,到了右相府,你看我表现即可,你若敢拦着我,我会生气的。”
  “好好好,郡主放心,奴婢就站在您身后。”
  一阵欢声笑语后,马车来到城门前,守门将士按正常流程查看文书,惹得风潇潇不快。
  “啧,慢死了,直接走不行吗?查什么查,本郡主又不是刺客。”
  声音稍微大了些,尤其“郡主”二字顿时吸引了城门口来往人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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