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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今天吃药了吗(近代现代)——禾花

时间:2024-07-10 07:28:25  作者:禾花
  陈驹还在笑,眼睛红红的:“我还以为,你之前对我没那个意思。”
  似乎不愿过多触及这个话题,他立马补充:“……我很好追。”
  裴敬川拉过他的手:“真的吗?”
  窗外已是雷声隐隐,但屋里的人都没听到。
  “嗯,”
  陈驹认真地看他:“你亲我一下。”
  裴敬川的心都要被攥住了,他凑过去,很温柔地吻住陈驹。
  蜻蜓点水地分开。
  这次,陈驹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他伸手,摸了摸裴敬川的脸:“你看,这不就追到了吗?”
  -
  这恋爱的第一天,实在没劲儿。
  裴敬川千算万算,没算到陈驹会突然告白,也没想到这座城市会突然出现强降雨。
  外面的树被风刮弯,暴雨如注,枝桠在萧瑟的雨幕里抖得簌簌作响,打在窗户上的雨水来不及往下淌,已经形成一片透明似的水墙,屋里的空调开着除湿,可皮肤依然泛着隐隐的潮意。
  裴敬川无奈地取消了电影票的订单。
  陈驹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小碗葡萄吃,故意问:“你知道我会答应吗?”
  “知道,”裴敬川给手机放下,“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你们在集中培训,又接着开学,一直没能找时间去看。”
  “你怎么知道,”陈驹怔住,葡萄都忘记咬:“我没发朋友圈呀!”
  裴敬川伸手给他揽住了。
  自己也跟着往人家那儿凑。
  “我说过的,”他稍微犹豫了那么下,“今天给你交底儿,你能理解吧?”
  陈驹给葡萄放桌上了。
  “我这些年也一直在关注你,”裴敬川顿了顿,还是开口,“你上学,毕业,还有进那所学校工作,一开始陪着学生军训还被送医务室,我都知道。”
  “什么?”
  陈驹坐正了,半天说不出话,心里琢磨了会感觉不对味儿,差点都要讲脏话:“你这是监视我?”
  “我不放心你,”裴敬川坦然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这没什么可辩解的。
  他也认为,自己这种极强的掌控欲很变态。
  哪怕并没有入侵陈驹的私人生活,只是始终留意着对方的工作,但听起来也依然过分。
  他知道陈驹其实挺爱逞强的,有时候自己受了委屈或者遇到困难,也会咬牙不说,那裴敬川相隔那么远,能稍微搭一把手,也是好的。
  陈驹愣了半天,被外面一道闪电惊了下,才醒悟过来。
  他嘟囔道:“你怎么有点……”
  话没说完,就感觉肚子那里,被人轻轻地拱了下。
  裴敬川居然学他的动作,拿脑袋拱人,一边拱一边道歉,说都是我不好。
  陈驹刚开始还憋着,没过多久,就破功了。
  彼此太熟悉了,年少时朦胧的感情走到今天,早已是刻入骨血的眷恋,他捧起裴敬川的脸,蹭了下彼此的鼻尖,说原谅你了,以后别这样了。
  裴敬川看着他,喉结滚动。
  忘了是谁先开始的,又亲到一块了。
  ——就说这恋爱谈的没意思。
  连约会都没有,净搁屋里亲嘴了,裴敬川一肚子积攒的浪漫招式全没使出来,太年轻了,身体火热而滚烫,没多久,沙发上的抱枕再次掉到地上,陈驹气喘吁吁地往后仰着脖子,感觉裴敬川埋在他颈窝里,一点点地吻他的锁骨。
  顺着往下。
  陈驹抓着裴敬川的头发,脚背崩得很紧,青春期里旖旎的、见不得人的隐秘想象在这一刻全部具象化,带来微妙的战栗。
  可裴敬川突然停下。
  他给陈驹散开的衣领往上拉,嗓音沙哑:“好了……”
  “没关系,”
  陈驹一只胳膊横在自己脸上,挡住表情,另只手搭住裴敬川的小臂:“我受的了。”
  管什么矜持。
  去他大爷的慢慢来。
  陈驹坐了起来,勾住裴敬川的脖子,学着对方刚才的动作,胡乱去吻,不知不觉间已经跨坐在了裴敬川的大腿上,他感觉自己被握住腰侧,裴敬川的掌心很烫,就隔着层薄薄的衣服——
  可裴敬川不再继续。
  陈驹安静了会儿,自己伸手,一粒粒地解开扣子。
  没有丝毫的忸怩不安,羞赧也消失不见,他给自己剥开,新生羊羔一般跪坐在裴敬川身上,然后拿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陈驹脸蛋很红:“你摸摸我。”
  裴敬川仰着脸看他。
  “好。”
  喜欢到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
  陈驹再次被按在沙发上,他晕晕乎乎的,像是在漂在海浪翻涌的浮木上,所有的感官都离自己远去,外面雷声轰鸣,可眼前是坠满夜幕的星星,多得要往下坠落,他哆嗦着,只能紧紧抓着裴敬川的头发。
  他一定给裴敬川抓疼了。
  可陈驹松不了手,陌生的感觉吞噬了他,他被白色的泡沫温柔地托起又放下,反复地冲刷上沙滩,可又任何真实感,似乎无法踩在地面。
  下一秒,陈驹被拉了起来,两人换了位置。
  哗啦啦——
  雨还在下,窗外树影婆娑。
  陈驹完全反应不过来。
  因为裴敬川一言不发地抽出领带,反绑了陈驹的双手。
  然后掐住了那柔韧的腰,手上力气很大。
  “不、不行!”
  陈驹惊讶得脸都要红透,狼狈极了,拼命向外挣脱:“怎么可以……太脏了,不行!”
  可裴敬川的手钢筋铁骨一般,卡在他的胯骨上。
  前后摇动着他。
  羞耻得要疯了。
  怎么能这样,坐在……
  他跪着,抖着,嘴里胡乱地又哭又叫。
  陈驹都不知道,自己被颠簸了多久。
  连后悔都没时间,干嘛要说一句受的了。
  到了最后,裴敬川一点点地亲去他脸上干涸的泪痕,还有心情夸他水灵。
  陈驹目光涣散,伏在沙发上,嗓音变成了沙哑的破锣:“……你呢?”
  裴敬川拿纸,给自己和沙发都简单擦拭了下,偏过脸:“要帮我吗?”
  陈驹撑着胳膊,勉强坐起来:“不,我要直接做。”
  说不出什么心态,大概还是想抵死缠.绵。
  裴敬川站起来,笑着说好。
  然后,他起身走进次卧,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药瓶。
  陈驹还未完全从余韵中恢复,依然在喘气:“嗯?”
  他依稀看见,上面似乎写了几个字。
  治疗……男性……障碍,以及提前半个小时,服用一粒。
  可没等他看清楚,裴敬川就平静地拧开瓶子。
  一粒、两粒、三粒……
  陈驹瞬间忘了呼吸。
  他一个哆嗦,连滚带爬地坐了起来,瞳孔紧缩。
  而裴敬川面无表情地往掌心里——
  倒了整整一把的药。
 
 
第19章 
  药片堆在掌心里,多得快要掉下来。
  陈驹刚才手腕被绑着,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拿出的领带,三下五除二地就绕在腕子上缠了几圈,而在厮摩结束后,裴敬川才给领带拽松,放人自由。
  “你干什么?”
  陈驹舌头打结,震惊地看着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裴敬川端起餐桌上的水杯,温和地笑了下:“抱歉,需要你稍等一会儿。”
  就在这个刹那,陈驹清晰地理解了,什么叫做大脑的cpu干烧了。
  他不顾腰腿的酸痛,直接跳下沙发冲过去,声嘶力竭:“等等——”
  那可是整整一把的药!
  他才刚开始谈恋爱,可不想就这样死在床上。
  并且这个剂量太恐怖了,即使自己能苟活下来,陈驹也不敢想象,裴敬川一口气吃这么多的药,会是什么后果。
  无暇去思考裴敬川为什么要吃药。
  陈驹只觉得保命要紧。
  “别吃!”
  他光着脚,死死地扒着裴敬川的小臂,喘了好一会儿才严肃道:“否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至于,”裴敬川给杯子放下,用另只手揽住陈驹的腰,“你先歇会儿,我马上就好。”
  他俩刚才折腾太久,此时窗外电闪雷鸣,明明才是下午的时间,但光线昏黄黯淡,浓重的云层席卷着压迫而来,自然界的恐怖在这一刻暴露无疑,没有任何理由的,瓢泼着,咆哮着,将这座城市变得风雨飘摇。
  裴敬川刮了下陈驹的鼻子。
  活像主人在哄闹着出门的小狗。
  牵引绳没拿,鞋子没换,外面还在下雨,乖崽别着急——
  但这是要命的事,不是能不能着急的事。
  眼看裴敬川没有把药放下的意思,陈驹慌了,不管不顾地摇头:“我不做了!”
  “嗯?”
  裴敬川重新揽住对方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体这里拉近,刚才吃过葡萄,此时空气中还有那种酸甜的果香味儿,视线相接,眼眸里都带着笑。
  虽然很难为情,脸颊也因为羞耻而滚烫,但陈驹想得开,刚才自己和裴敬川都胡闹了,哪儿还有什么清纯,他是一个对自己很诚实的人,在最初的讶异过后,立刻宽容地接纳了对方的所作所为。
  虽然刚开始谈恋爱就这样,实在是有点……
  陈驹抬头,飞快地掠了裴敬川一眼。
  那张英俊的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浓黑的眼睫还有些湿润,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留下的那些痕迹,他俩算得上互相折磨,一个配合不了总是往下跌,另一个则贪婪地想要吃更多,尤其是裴敬川高挺的鼻子,也没少在刚才的胡闹中磋磨他。
  他能感觉到,裴敬川同样没什么经验。
  所以更大的还是感官上的刺激。
  足够了。
  已经快受不了了。
  陈驹吞咽了下,试探着手往下:“我也不太会,你要是有不满意的,直接告诉我就好……”
  他被裴敬川按住了。
  陈驹一愣,呆呆地抬起头。
  “我已经满足了,”裴敬川拉起陈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不需要你再做什么的,谢谢你。”
  “可是……”
  陈驹张了张嘴,刚才裴敬川一直在服务自己,他压根就没有为对方做什么,何谈满足呢?
  裴敬川反手,给那把药片放在了桌上,散落开来。
  然后回过胳膊,给陈驹紧紧地抱在怀里。
  “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他一点点地吻着陈驹的耳垂,含住又放开,语气缱绻到不可思议。
  “陈驹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很喜欢了。”
  “做了也没关系,还是好喜欢。”
  “喜欢得要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后背的凹陷往下摸去,这些年来,裴敬川惯于锻炼,北欧那里阳光不好阴雨连绵,他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一年花费七位数在自己的身材管理上,所以才能在躺在沙发上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托起陈驹,牢牢掌控彼此之间的节奏。
  握惯器械的手有了薄茧,在细腻微凉的肌肤上流连。
  其实这幅画面很不可思议。
  裴敬川浴衣的腰带都没被扯开呢,那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能给浴衣穿出个衣冠楚楚的意味,他靠在桌子上,给赤着的陈驹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陈驹赤着的脚踩在裴敬川的鞋子上,鼻尖正对着喉结,此时此刻,随着对方的轻声呢喃,喉结也在随之滚动。
  最后一句话是,我最爱……最爱的小狗。
  陈驹受不了,破罐子破摔地攀住裴敬川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不行,这笔买卖不划算,他被人从里到外摸了个遍,却连人家的衣裳都没扒开。
  裴敬川伸手捏住陈驹的下巴,拇指顺着唇角頂进去,细细地摩挲微凉的齿间:“想满足我?”
  陈驹的呼吸很重,点了点头。
  按理说,第一次接吻的时候,裴敬川的架势都恨不得给自己吞进肚子里,刚又那么疯狂,成年人不搞猜来猜去那一套,坦诚地表述着本能的渴望。
  “好。”
  裴敬川的拇指划过陈驹的舌面:“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陈驹的眼神尚未清明,只会点头。
  好乖。
  以至于被震惊到大脑宕机,也只是呆呆地睁大了眼。
  他没想到,裴敬川的满足,居然是这种方式——
  窗外风雨大作,卧室里,陈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对方一眼。
  因为裴敬川跪在床上,衣衫半褪,整个人凶得像饿坏了的豹子,抬起陈驹的一条腿,一点点地吻着纤细的脚踝。
  小腿肚。
  腹部,胯骨,以及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地方。
  雷声轰然作响。
  桌上那两杯煮好的咖啡始终没有人喝,早已冷却。
  ——Coffee tea or me?
  裴敬川的选择不言而喻。
  陈驹捂着脸,耳朵红得能滴血。
  -
  好友杜少桦曾经感慨过,说陈驹啊,你惦记裴敬川这么久,这不就是在心里给人当成白月光了。
  陈驹当时正在吃一盏芒果冰,闻言想了想。
  “也不算吧,因为白月光在记忆里,都是要被美化的,而我并没有美化裴敬川。”
  杜少桦哼了一声:“你都快给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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