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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今天吃药了吗(近代现代)——禾花

时间:2024-07-10 07:28:25  作者:禾花

   陈驹今天吃药了吗

  作者:禾花
  文案
  全订八毛一,感谢支持正版,祝你发财!
  【平静的疯感养胃攻×乖巧甜心病弱受】
  陈驹从小身体不好,药罐子里泡大的那种,久而久之,居然有了抗药性。
  也就是说,对一般的感冒药抗生素都毫无反应。
  有人开玩笑问他,那安眠药或者催情的呢?
  陈驹摇头。
  其实前者他还真尝试过,心如止水地等待天明,而后者——
  两粒药躺在桌子上,旁边是杯温水。
  裴敬川安静地看他。
  “试试?”
  “成,一起。”
  药片同时被咽下,两人沉默着注视对方。
  许久,陈驹收回视线,偏头笑了一下。
  果然。
  裴敬川对他压根就没那个意思。
  而直到很久之后,陈驹才知道,那天少年时一次脸红的玩笑,里面隐藏的是什么样的真心。
  裴敬川并不是没有反应。
  “我只是不行而已。”
  “……又不是不喜欢你。”
  【高亮】
  1.双向暗恋的久别重逢,下午六点日更
  2.虽然有些羞涩,但他们在床上都会很快乐,信我
  3.文不长,雷点应该很清楚了,我觉得有服务意识的养胃攻还挺香,要不……您也来尝尝咸淡?(捧碗.jpg)
  4.下本《纯爱战士的脸红心跳》八月开,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进专栏康康,啾咪!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甜文 日常暗恋
  主角视角陈驹(ju)互动裴敬川
  一句话简介:他只是不行而已,又不是不喜欢你
  立意:健康的身体是我们宝贵的财富
 
 
第1章 
  外面下着雨,给一排杨树打得叶子直抖。
  陈驹抬头看了眼,视线落回面前那杯茶上的时候,对面的人立马点头哈腰:“陈老师,您说。”
  “真要我说?”
  “哎。”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陈驹坐得端端正正,“院中不栽鬼拍手,你这倒好,种了一溜儿的杨树。”
  对面就搓自个儿的脸。
  杨树这玩意叶子密,风一吹就哗哗地响,在民间有个外号叫鬼拍手,古人说了,易为盗者遮音,所以屋里一般没人种它。
  “我不也是没办法嘛,”
  对面给茶杯端起来,又放下,开始大倒苦水:“驹儿啊,你是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难,什么法子都使出来了,没用!去年有个大师说我得走偏门,我就跟狗撵了似的赶紧给树种上,可还是差点……就靠你拉兄弟一把了。”
  这人是陈驹高三的班长,当年就脑子活络,毕业一头扎进生意场,混得也是风生水起,和陈驹他们不是一个圈子,关系也一般。
  “我就一小老师,糊个口,”陈驹笑笑:“怎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大本事……咳咳!”
  话没讲完,就咳嗽起来。
  愣是给那张苍白的小脸都咳出了点颜色。
  班长抽出纸巾递过去,陈驹没接,随意地用拇指擦了下眼角的湿意:“说吧,别兜圈子了。”
  “成,”
  班长讪讪地缩回手:“我想让你帮着牵个线,跟裴敬川。”
  哗啦啦——
  雨势似乎更大,劈头盖脸地砸在玻璃窗上,蜿蜒下来的不是水痕,几乎是一层透明的河,室内开着灯,惨白的灯光打下来,陈驹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
  他从小就这样,班长也没在意,身体前倾,继续急哄哄地讲话。
  “裴敬川下周就落地回国,我也不知道他能待多久……反正请客吃饭的都被打回来了,人家一个不见,他那脾气咱都知道,上学那会都没正眼瞧过谁,也就只有一个你了,帮个忙,看能不能让我见一下,吃顿饭?”
  陈驹今天穿的是件烟灰色衬衫,坐得规矩,看起来斯斯文文。
  班长凑得更近。
  “你俩现在有联系没?他这人太不够意思了,谁都不搭理,还记得那会咱叫他啥不,裴冰川!”
  班长抱怨连连。
  陈驹倒是垂着睫毛,不发一言。
  他当然记得。
  当时自己刚转学过去,跟裴敬川坐前后桌,一扭头就能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但是裴敬川的手是温暖的。
  每天给他带的早餐,也是热乎乎的。
  陈驹永远忘不了那年冬天,暴雪压垮了电缆导致停电,没暖气的宿舍冷得要命,他缩在被窝里打哆嗦,睁着俩眼睛看上铺的裴敬川,说我感觉自个儿像雪糕,被塞冰箱里了。
  裴敬川望向他,神情淡淡。
  一如他这个人,总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干净整洁的桌面,眼眸里没什么波澜。
  陈驹曾经开玩笑,说他是仿生机器人。
  但是过了会儿,就传来了很轻微的床褥吱呀声,紧接着,是个很温暖的怀抱。
  陈驹整个人都呆了。
  裴敬川在后面抱着他,动作笨拙,仿生机器人刚刚开始学习人类情感,当然会关节僵硬,说话结巴。
  “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零下的冬夜里,他们像两只小动物似的挤在一起,试图从彼此的身体上,汲取温暖。
  可陈驹一直低着脑袋,心脏砰砰直跳。
  他始终没敢回头。
  “……驹儿?”
  神智被拉回,陈驹猛地怔了下。
  对上了班长近在咫尺的脸。
  “你们到底还有联系没?”
  “没有,”
  陈驹不着痕迹地向后躲:“大学又没在一块儿读,毕业他就出国了,差不多已经六年没见了。”
  班长不死心:“联系方式总有吧?”
  “有,”陈驹一脸真诚,“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把我给删了。”
  说话间,外面又是雷声隐隐。
  剩下的对话已经开始模糊,就像被雨水灌溉的世界一样,陈驹平静地看着那杯茶水,从进来到现在,热气消散,逐渐变凉。
  也依稀给班长的苦衷听了明白。
  事业受挫,种种法子都试过了,现下又想拜托刚回国的裴敬川,想托陈驹出面,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请人出来。
  陈驹已经站了起来,“抱歉。”
  班长叹口气:“算了……不为难你了,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的车。”
  都离开了桌子,可陈驹还是站那儿没动,顿了顿才回头:“裴敬川他……真的下周回来?”
  “对啊,”班长略带疲惫的模样,“群里都说了,你没看吧。”
  陈驹抿着嘴,没吭声。
  “你不是放暑假了,怎么还这么忙,没事的话出来交流交流感情啊。”
  没几步就到了电梯间,班长毕业后发了财,住的小别墅里也修了地下车库,哪怕外面雨水滔天,也别想有一丝淋到陈驹头上。
  他按下负一楼的按钮:“行。”
  缓缓关闭的电梯门挡住了班长的身影,陈驹终于呼出一口气,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六年未见,连裴敬川的消息,都得从别人口中得知。
  他自嘲地笑笑。
  这也正常,毕竟他陈驹和裴敬川又没什么关系,再亲密的朋友走一段,分道扬镳,能算得了什么大事。
  只是——
  车灯亮起,照亮瞬间地下车库的空寂。
  陈驹的额头轻轻地撞了撞方向盘。
  后悔了,应该把那杯凉茶喝了再走,反正现在放暑假,陈驹不用再去学校上课,一杯下肚,就他这身子骨,保证得在床上缓两天的功夫。
  也能让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全部消融。
  -
  人有时候,还真是想啥来啥。
  昨日陈驹还自暴自弃地想,不如生场病拉倒,让自个儿清醒清醒。
  可能昨天受凉,今天起来就病了,头昏昏沉沉的,陈驹嘴里叼着牙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已经染上了明显的酡红。
  他洗漱完出来,老老实实地喝杯热水,就躺被窝里发信息。
  “妈咪,我发烧了,晚上不过去吃饭了。”
  对面回复地很快:“行,那你多休息。”
  陈驹笑着拉了下被子,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
  不怪对话如此平常,他和妈妈都不在意。
  全因陈驹真的太容易生病了,从奶娃娃开始,几乎就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上学那会老师讲《红楼梦》,提到林黛玉进贾府那一段,林妹妹说我从会吃饭就开始吃药,班里的同学就笑着扭头,一块儿看他。
  去看医生,只是说身体天生弱,慢慢养吧。
  只是这一养,直到陈驹二十六了,也还容易生病。
  并且不知是药吃多了产生抗药性,还是体质原因,陈驹现在对普通的药,几乎没什么反应,比如一粒安眠药能让朋友呼呼大睡,而他吃完后,依然心如止水地等待天明。
  所以他生病,吃药已经不太管用了。
  常年累积下来的经验就是,休息,硬捱。
  反正也习惯了。
  这段时间是雨季,外面的天还阴沉着,陈驹听着英语广播,随意地翻了会儿朋友圈。
  暑假一到,同事就撒了欢似的放飞,全是跑出去旅游,感受祖国大好河山的。
  陈驹一个个地点了赞。
  他打小就这样,别的小朋友出去玩,他在家里养病,爸妈上班给孩子锁家里,怕电视看多了坏眼睛,就准他听磁带和广播,陈驹也不着急,他心静,又有点小傲气,觉得自己个头比不上别人,那就一定要成绩出色。
  后来身高慢慢地赶上了,可惜体质还是不行,由于父母工作调动,连着换了几次学校,没积攒下来多少朋友。
  修长的指尖停顿了下。
  是一张风景图,从机舱往外拍的,天空湛蓝,美丽的云层似乎触手可及。
  陈驹抿了抿嘴,还是把这条朋友圈隔过去了。
  可能在他心里,不愿意和裴敬川成为“点赞之交”,分别的六年,他无数次地想要联系对方,可话到嘴边又讲不出来,连点进聊天页面都没有,只能对着那张头像发呆。
  裴敬川的头像,是陈驹拍的一只猫。
  光阴荏苒,他已无法想象裴敬川现在的模样,而那只橘黄色的猫依然站在台阶上,霸气地斜睨过来。
  陈驹不由自主地点开了头像,放大看了眼。
  他记得右下角是裴敬川的指尖,露出了一点点,不仔细,完全发现不出来。
  而退出去的刹那,陈驹愣住了。
  ……空白的聊天页面上,出现了拍一拍的提示。
  他灵魂出窍数秒钟,立马连滚带爬地撤回。
  很好,页面再次变得干干净净,一如他的感情经历,全是空白。
  只有最上端“裴敬川”这三个字。
  陈驹的心砰砰直跳,有些想死,开始祈祷裴敬川没看到他的手滑。
  过了会儿又气馁,觉得像裴敬川这样炙手可热的新贵,哪儿会时刻都注意微信页面呢,于是也就放下心来,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下床,去厨房做早饭。
  生病的人,就想吃点热乎的。
  煮粥需要一会儿的时间,陈驹回到床边,随手捞起手机,看了一眼。
  他愣住了。
  刚才的聊天界面上,出现了个“拍一拍”的提示。
  没有撤回,没有别的内容,只有机械而冰冷的一句消息——
  “裴敬川”拍了拍我的小屁股说,真翘啊。
 
 
第2章 
  陈驹大脑一片空白。
  他本能地伸手,按住那句提示语,试图删掉。
  ……无果。
  沉默片刻后,陈驹直接退出页面,给裴敬川的聊天删了。
  虽然他俩也没聊,就那么可怜兮兮的一句消息,但是起码陈驹能装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紧接着,他点进个人页面,沉默地盯着“拍一拍”的设置。
  终于回想起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了。
  期末考试完,年级一块儿聚餐,诸位老师人逢暑假精神爽,都喝大发了,不知怎么开始说胡话起来,连陈驹都被灌了好几杯,晕乎乎地和物理老师斗嘴。
  没吵过。
  气得陈驹用英语骂他。
  物理老师嚣张极了:“赌不赌今年进竞赛的人数!”
  陈驹拍着桌子:“赌。”
  本来名单就出来了,捏年级长手里,还没公布出来,陈驹有信心,闯入英语决赛圈的一定比物理多,那几个尖子都是他从高一带出来的,实力很强。
  物理老师牙尖嘴利:“输了的话,秋季运动会教职工比赛,三千米你报。”
  陈驹毫不相让:“你输了呢?”
  “两个班的晚读我都让给你,让课代表带着听英语。”
  陈驹蹭地一下,坐直了。
  半分钟后。
  “三千米跑完,我估计得死在跑道上,”陈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觉得这不合适。”
  的确不太合适。
  后来反正大家都喝了不少,年级长的眼镜腿儿没了,语文老师趴在桌子上打呼噜,数学老师打着电话和领导吵架,而教物理那孙子半开玩笑说,能干点啥好玩又羞耻的事呢,群发表白?
  陈驹握着手机,说您可别介,我还想为人师表。
  到最后忘记怎么讨价还价,扯到了拍一拍这个小功能,陈驹破罐子破摔,写了句羞耻的话。
  主要一提到拍,他想到了当年后座的裴敬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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