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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灵植还结算吗(穿越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7-10 07:15:18  作者:包包祖
  将那厚重的一块牌子攥在手里,关沧海翘起一边嘴角,看向林澹,眼神里写着:看到你沧海大哥的品位没,跟着学吧。
  林澹将那些名牌全部看一遍,最后看向站在一侧的店小二。
  “客官,有什么问题?”
  那跑堂的小二立即迎上前来。
  林澹犹豫片刻,问:“你们这里,有冰火两重天么?”
  关沧海:?
  店小二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立即笑起来,“有的有的,这是我们的隐藏浴池,客官里面请。”
  看着林澹远去的背影,关沧海瞬间觉得自己手中的牌子变得黯淡无光。
  “这小子,看着老实,没想到竟然是个玩擦边行业的老油条?”
  “老油条”林澹,这时候跟着那店小二穿过一条潮湿又幽深的甬道,然后拘谨地站在一处水池边上,紧张到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好了。
  “客官,请上榻。”
  一个长相妖艳的年轻男修士,这时缓步走出来。
  林澹愣了一下,从对方的五官来判断,一眼看出来这男修和之前那听海阁的舞姬一样,也是妖修。
  那他就没找错人。
  林澹大着胆子,上前一步,“我不是来洗澡的……”
  他说着,从乾坤袋里把那白玉香牌取出来,送到对方面前。
  那妖修怔了怔,进而笑起来,“客官,需要什么?”
  .........
  关沧海在外面[至尊宝]浴池里泡了半日,哪怕是修过锻体术的强健体魄,都快撑不住了,皮都泡皱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从那池子里跳起来,哗啦啦带出一地的热水来。
  绕开周围环绕的按摩师,关沧海快步往外走,正想去找林澹,就看到林澹刚好从那甬道里缓步走出来,看到他,咧嘴笑起来,
  “沧海兄!”
  关沧海眉头皱得很紧,身体往一侧歪,越过林澹肩膀,朝里面看过去,“小犬,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这么……持久?”
  “没干什么,”林澹嘿嘿笑,“就是……一些体力活。”
  “……体力活?!”
  关沧海简直要流下嫉妒的眼泪来,“那你……体力挺好啊!”
  “还行吧,以前在工地里搬砖,练出来的。”
  林澹一本正经地回。
  关沧海咬着牙,拍拍林澹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对方:
  “你跟咱们掌门……现在还没什么,所以想趁着如今还单身的这个节骨眼,报复性地多玩一玩,大哥我能理解,年轻人嘛,谁还没个血气方刚的时候。
  “不过嘛,听大哥一句劝,若是以后你和尊上,能成了,就把心收好了,这些事,离远一点。
  “否则,可别怪大哥我翻脸不认人。”
  林澹拧着眉头,一脸茫然地看向关沧海。
  咲天尊者,这是在说什么呢?他怎么听不懂?什么血气方刚的事?
  .........
  两人在外头“快活”了一天,各自回了馆舍歇下。
  林澹看一眼靳言所在的厢房那仍旧敞开的房门,和空荡荡的房间,轻轻叹口气,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他一个筑基境,在外面忙了一天,身体有些熬不住了,头挨着枕头,立即进入梦乡。
  第二天,关沧海照旧扛着大刀来找林澹,还是前两天的说辞,要带林澹出去找攒劲的节目耍一耍。
  两人合计了一番,最后去了一家叫[花火堂]的铺子。
  这花火堂,以前是一家打铁锻器的铺子,花火,顾名思义,就是打铁时漫天飞舞的火花。
  关沧海以前来这铺子里磨过他的咲天刀,里面的师傅手艺非常不错,他很满意。
  不过这次带林澹过来,往日的打铁铺,完全变了样。
  关沧海这时候已经不会满脸震惊了——
  听海阁,从打擂台的酒馆,变成了歌舞酒坊。
  淋漓馆,从锻体的武馆,变成了温泉浴池。
  如今这花火堂,从打铁铺子,摇身一变,成了香粉花楼,他可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但是让关沧海意外的是,这次,林小犬这个狗模狗样的修士,竟然再一次地游刃有余地点到了“隐藏菜单”。
  看着那修士被楼里的花魁领去某个隐蔽的房间的背影,关沧海啧啧摇头。
  难道是他看走眼了,林小犬这小子,根本就没有他原先以为的那么老实,否则这些个擦边的铺子里的规矩,他怎么这么懂?
  关沧海又在花火堂的外围游荡了一整日,直等到日落了,林澹才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看着对方那眼下的两条浓浓的黑圆圈,一副被吸干精|血,掏空身体的萎靡模样,关沧海不停地摇头,叹息声又深又重。
  “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这种地方,下次还是不要再来……”
  “小道友,明日,记得再来呀?”
  关沧海话说到一半,楼上的花魁上半身从窗口探出来,手中捏着根桃花枝朝着林澹招手。
  关沧海刚想再劝,却听林澹笑着朝上面喊:
  “哎,记着呢!明天一定再来!”
  关沧海:……?
  .........
  第二天,关沧海没再扛着大刀来找林澹了。
  他以自己要打坐调息为由,龟缩在了隔壁的沧海观中,只远远地送了自己的咲天刀给林澹,让林澹无论去到哪里,都务必将刀带在身旁。
  至于那些个什么攒劲的节目,他是不敢再带着林小犬去耍了——当然这两天耍下来,谁带谁还说不准呢——这要是让掌门知道了,他小命可保不住了。
  .........
  林澹扛着一人高的大刀,独自去了花火堂,再次找到了那楼中的花魁。
  .........
  日落月升,林澹踩着月光,离开花火堂,先往沧海观走去,准备去把咲天刀还给关沧海。
  关沧海迎出来,接下刀,看一眼天边快要升起来的月亮,没想到自己不在,林壮壮一个人去,玩得比昨天还晚。
  林澹顺着关沧海的目光,看一眼月色,也吃了一惊,“已经这么晚了?”
  不知道赶不赶得上……
  正想着,一道熟悉的冬雪的气息被夜风吹过来,拉回了林澹的思绪。
  他顺着那气息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独自坐在桃花坞的屋脊上,对月饮酒。
  “月前辈……”
  林澹说着,抬脚就要往桃花坞走。刚迈出去一步,脚下传来异样的“嘎吱”声响,林澹的脚步顿住。
  他垂眼看去,发现桃花坞周遭的地面,不知何时,已经结满了冰霜。
  不只是地面,周围的空气也倏然之间变得冷冽,仿佛一夜之间,又夏日进入严寒的冬季。
  如果不是因为有桃花坞的结界在,林澹怀疑,他现在已经看到漫天飞雪的情景了。
  好强的寒气……
  这寒气,是那屋脊上的身影释出的。
  上一次遇到这么强的寒气,还是在寒玉宫,寒灯真君的忌日那一天。
  掌门尊上这是怎么了?
  正想得出神,林澹的手臂被关沧海拉住。
  “小犬,今天……就不要打扰你的月前辈了。”
  关沧海一改往日那没头没脑的大嗓门,声音变得很沉。
  林澹回头看他,“为什么?”
  关沧海轻叹一声,“七天之后,是他师娘的忌日,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独自坐在月下,喝一壶桃花酒,思念一个人。”
  林澹微微一怔。
  七天之后,是云壑真人的忌日?
  原来离得这么近……
  “可是……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怀念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在忌日当天更合适吗?”
  林澹忍不住问。
  关沧海摇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是忌日的七天之前,只是这么多年的实践告诉他……
  “反正今天,不要靠近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这是关沧海的肺腑之言,云壑真人刚走的那前几年,关沧海还不懂这些,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头铁去找掌门,然后被那极寒之气伤到躺在床上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再后来关沧海就明白了,每年有三个时间点,是不能靠近掌门的——寒灯真君的忌日,云壑真人的忌日,还有,就是今天,云壑真人忌日七天之前。
  这种时候,掌门需要一个人待着,谁也不能去打扰,这是寒玉宫上下所有修士的共识——每年这三个时间,大家都会十分默契地选择与掌门尊上保持距离。
  见林澹还是忍不住不断地往那屋脊上瞟,关沧海拍拍他脊背,
  “听我一句劝,别去招惹他,你这个小身板,受不住的。”
  林澹淡淡应了声:“我知道了。”
  和关沧海别过,林澹缓步走进桃花坞,站在院子里,仰头看了一阵那月下的身影,然后调动灵力,踉踉跄跄地把自己送到了屋脊之上。
  啪!
  落在屋檐上的时候,脚下没站稳,踩落了一片琉璃瓦,摔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动静实在太大,很难被忽视。
  靳言眉心轻拧,扭头看过去,就见那笨蛋修士双手双脚一起用力,正在很努力地扒拉着瓦片,往他所在的屋脊上爬过来。
  那攀爬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蠢笨,哪里有半分修士的飘逸潇洒,之前学的那御物飞行,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这么腹诽着,可是看到那笨蛋又踩落了一片瓦,脚下打滑,险些要摔下去,靳言还是下意识勾了勾手指,送了一道灵力出去,将对方稳稳托住了。
  林澹感觉到身体被那带着寒气的灵力稳住,知道是对面出手帮忙,嘿嘿地笑着,
  “尊……月前辈。”
  他说着,抬脚就往靳言所在的屋脊靠近过去,然而刚迈出去一步,脚下忽然更了一道金色的细线。
  那金线带着极为霸道的灵力,仿佛子弹划过的轨迹似的,将林澹脚下的瓦片都一分为二了。
  林澹收了脚,不敢再往前走了。
  靳言并不看他,视线放空看着无边夜色,只丢给林澹一个字:
  “走。”
  林澹没动。
  如果换作他刚穿越过来那会,听到掌门尊上这样裹着极强的寒意讲出的话,林澹可能会被吓得转头就跑。
  可是,他现在不会了。
  他曾进入过那片为寒灯真君布置的祭台,亲眼看到,靳言在将他骂走之后,眼底那挽留的神色,还有自己送出那朵小红花时,对方唇边浮现的笑意。
  掌门尊上,就是这样一个十分骄傲,十分清冷,可又万分敏感,万分孤独的人。
  林澹越喜欢他,便越看懂他的虚张声势,还有口是心非。
  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浑身发抖,踽踽独行于漫天飞雪中,快要将自己瘦弱的白色小身躯彻底融进白茫茫的雪地。
  分明已经快要撑不住,却固执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不肯让外界听到他的脆弱无助。
  这时候林澹若是在小猫咪身旁蹲下来,翻开猫咪发抖的小身躯,想要帮猫咪查看一下身上的伤口,小猫必定会“喵呜”一声,一爪子挠在林澹手上,然后弓起背,脖颈后头的毛发都根根炸开,摆出一副凶悍模样,试图吓退林澹。
  小猫并不愿意林澹去触碰他的伤口。
  可林澹若果真转头走了,猫咪便会眼中含着泪光,无声地注视着林澹的背影,希望他能回头。
  但林澹若是不回头,小猫也不会放下自尊追上去。
  猫咪会重新在雪地里躺下来,默默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直到冻死,都不会叫出声。
  林澹应当回头的。
  他不怕靳言的威压,不怕靳言的极寒之气,也不怕靳言的喝斥怒骂。
  他怕靳言将什么都闷在心底,默默承受,一步步对这个世界失望,不再愿意继续走下去,最终……选择冻死在那片冰天雪地里。
  所以,林澹必须回头。
  他要带走猫咪。
  “我不会走。”
  林澹说着,坚定地往前走去。
  靳言眉心拧得更紧,再次出声警告:“走!”
  林澹没有停下脚步。
  欻——!
  在离靳言只有五步之遥的时候,对方终于出手,小臂轻轻一挥,裹挟着极寒之气的无尽灵力释出,直直地打向林澹胸口。
  林澹的胸口一阵闷痛,呼吸凝滞,喉咙里顷刻之间泛起腥甜。
  他捂住胸口,单膝跪下去,压碎了一片琉璃瓦。
  靳言看得心头一紧,慌张地收手,灵力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喝了太多桃花酒,现在这副分|身的境界,比本体差了太多,不知不觉,竟是醉得厉害。
  那笨蛋不听他劝阻,一味地朝他凑上来,让靳言心烦意乱。
  酒醉之下,手下失了轻重,竟是误伤了他。
  靳言脸色愈加阴沉,怒声喝斥:“还不走!”
  林澹却捂着胸口,笑起来。
  他摇了摇头,站起身,缓步走到靳言面前来,
  “我想……陪着你。”
  靳言没理他。
  可是周遭的威压和极寒之气,消散得干干净净。
  林澹便不管不顾地在靳言身边的屋脊上坐下来,挨得太近了,两人的大腿外侧都贴在一块。
  靳言眉心重新蹙起,抬起手臂,送了一道灵力出去,裹住林澹身体,将人往另一侧推出去一臂远。
  这灵力不带任何敌意,甚至……带着疗愈的功效。
  灵力悄无声息地沁入林澹肺腑中,带着丝丝凉意,让他胸中因为受伤而不断冲撞着的灵力一点点缓和下来。
  林澹翘起唇角,笑着看向靳言。
  靳言却将头转向另一侧,捏着酒壶,又灌了两口桃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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