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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灵植还结算吗(穿越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7-10 07:15:18  作者:包包祖
  听到刘庄主的话,林澹咧开嘴笑起来,“嗳!”
  抬手,拿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林澹看一眼脚下最后剩下的一小块空地,
  “老板,很急吗?不急的话,我先把手头这最后一茬插完,行不?”
  “不不不,不必了。”刘庄主连连摆手,“快上来吧,别干了。”
  林澹见刘庄主那急切的模样,也不敢耽搁,慌张放下手头的活计,三两步赶到田埂边上来,收敛笑意,肃声问:
  “怎么了老板,是出了什么问题?”
  刘庄主左右看看,虽说四下里无人,可到底是心虚,还是领着林澹往自己房里走,
  “这里讲话不方便,走走,去我堂屋里聊。”
  庄主的厅堂收拾得干净,林澹站在门口,看一眼自己身上沾满的泥土,怕脏了主人家的屋子,没敢立即走进去,鞋底在门槛外边磨蹭许久,插不干净,赧然道:
  “老板,我先回自己屋里收拾一下,再过来吧?”
  庄主慌忙抬手拦他,自己掐诀念咒,给他鞋底施了一道洁净咒。
  这种洁净咒,要刘庄主这种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会用,林澹这种炼气期修士自然是不会的,他冲庄主憨厚地笑笑,
  “老板,麻烦您了。”
  刘庄主现在是一点不敢托大,摆摆手,领着林澹进去厅堂,指了指上手的椅子,“大壮……不是……道友啊,来,坐吧。”
  林澹看一眼那精致的雕花扶手椅,再看看自己满身泥土的粗布褂子,有些拘谨地扯了扯衣摆,没坐,只笑说:
  “我还是站着吧,老板,有什么事,您只管说。”
  那庄主先从自己乾坤袋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坚持要林澹换上,又在背后壁龛后头的储物暗格里,取出一张圆盘,送到林澹面前。
  那圆盘是玉石做的,一边白,一边黑,中间有个凹陷,乍一看像个八卦阵似的。
  圆盘外围一圈圈划着刻度线,黑白两边分别写着“阴”“阳”两个字,刻度线上分别标着“天”“地”“玄”“黄”四个小字。
  “这是……?”
  林澹一脸茫然地看向送到自己面前来的那圆盘。
  刘庄主也不敢隐瞒了,如实说:“你测一下自己的道体阴阳属性。”
  刘庄主是筑基期修士,单纯靠神识,他只能查探出黄级的至阳道体。
  如果面前这修士果真达到玄级那么高,那就只能借助面前这阴阳罗盘了。
  林澹不太懂,为什么突然要让他测这个,不过既然老板想测,他也没理由拒绝,只问:“怎么测?”
  刘庄主指了指圆盘中间的凹陷,“将你的一缕真气渡进那圆盘中央,剩下的交给我。”
  “哦。”
  林澹不疑有他,抬起手,正要往那圆盘中央渡真气,倏忽之间,脚下剧烈震荡起来。
  桌椅晃动着,发出咔咔声,上头摆着的茶具瓷器碎裂一地。
  刘庄主托在手上的阴阳罗盘也被震得脱手而出,砸在地上,碎裂开来。
  林澹神色一慌,抬头看着屋顶房梁上簌簌落下的碎屑,
  “地震了?!”
  刘庄主脸色惨白,捉住林澹手腕飞速往外逃。
  两人跑到庄子正门外,林澹朝着西边看过去,“地震震源好像在寒玉门那边,离我们这挺远的。”
  他原意是想安危这位庄主,让对方别担心,地震应该波及不到这田庄的。
  可庄主的面色却是丝毫不见好转,反倒是将乾坤袋里那块黑黢黢的圆石头拿出来,塞回林澹手中,又颤巍巍将契约拿出来,现场和林澹解除契约。
  林澹看得目瞪口呆,拿着那圆石头,“老板,这……”
  刘庄主说话时牙齿打颤,“道、道友啊,之前得罪了!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快——”
  庄主话讲到一半,忽而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周遭温度骤降,地面顷刻间便结出一层厚重的冰霜。
  扑通一声,庄主跪下来,朝着虚空不断地咚咚嗑着响头,口中呼喊着:
  “尊上,是小的有眼无珠!是小的贪心不足!尊上!饶小的一命!”
 
 
第5章 
  ……尊上?
  这个称呼,林澹自己之前也用过,此时垂头看向脚下凝结的白色冰霜,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穿着白色衣衫,仙人模样的修士的身影来。
  林澹看向在他脚边跪成一团,抖如筛糠的庄主,想要开口问,嘴巴张开,发现喉咙哑得厉害。
  来自高境界修士的无尽威压,让他窒息到几乎无法发声。
  林澹想要抬头去寻找对方的身影,忽而想到之前在寒玉门那些修士的告诫——不想弄瞎双眼的话,就不要乱看。
  所以他又有些僵硬地将头垂下来,开始思忖,这是不是那位谪仙一般高高在上的掌门,以及堂堂靳掌门,为什么会大老远跑过来?
  正想着,眼前倏忽被浓厚的白雾笼罩住,伸手不见五指。
  林澹慌张抬头,朝四周看了看,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仿佛瞬间盲了似的。
  林澹抬脚,正要往前走,想试着从这白雾中穿出去,这时,他的脑海中,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你既已有那玉石,为何不去寒玉宫,却要龟缩在这一隅?”
  “谁?!”
  林澹茫然四顾,没看到人影,确定那声音只存在在他的脑海中。
  这还是头一次有声音从林澹脑袋里传出来,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或者精神分裂了。
  好在很快回想起这是修真界,能有大佬直接与他的神识对话,好像也不奇怪。
  他拍了拍脑袋,“是谁在说话?”
  那个声音非常没有耐心,不愿意回答林澹的问题,只冷冷说:“回答我。”
  林澹回想刚才对方的问题,仔细捉摸对方的用意——
  他现在知道那块黑黢黢的圆石头其实很值钱了。
  他没有家世背景、修为又很低,想要进入寒玉门的产业去就职,原本是非常困难的,但是有了这块石头,就不同了。
  这石头很可能能够作为敲门砖,帮他在寒玉门争取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既然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为什么不去争取。
  对面在问的,应该是这个吧?
  他不太明白,一位这么高境界的大佬,为什么会纠结他这么一个修为低微的小修士的职业规划问题?
  难道是高层对底层人民的无微不至的关怀?
  林澹在一瞬间,感觉这片修真大陆,还是充满了温暖和人文关怀的。
  正想着,就听到那声音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这次听起来,比刚才更阴沉了,
  “我在问话,你竟然在走神?!”
  林澹慌张收敛思绪,开始仔细思考大佬的问题——
  这位大佬,不管是不是那位真君,他都很有可能是寒玉门的修士。
  那林澹因为啃了人家一座山又吞了人家一扇门,所以不敢再去“本部”求职,只敢在“外围产业”里寻找容身之地,这样的实话,他就断然不敢直接回答对方了。
  所以思索一番之后,林澹回:
  “我……”
  刚吐出一个字,脑海中的声音打断他,
  “传音入密。”
  声音听起来极为不耐烦,好像林澹犯了什么极低级的错误似的。
  林澹目光往左右两边瞟了瞟,然后依旧是直接用他嘶哑的喉咙,尽量放低声音说:
  “我不会啊……”
  对面沉默了,许久之后,问了一句:
  “你连这都不会?”
  对方的语气听起来都称不上“嫌弃”两个字,只有迷茫和困惑——好像这个修真界存在不会传音入密的修士,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似的。
  林澹下意识想要回怼:您难道就没有经历过炼气期么?还是过了太久,已经忘了我们这种最低境界的修士,是怎么生活的?
  可是这种话,他肯定是不敢真的对大佬讲出口的,他还没有那么想不开,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好在短暂地沉默之后,周围落下一道禁制,应该是某种隔绝声光的法阵。
  “说。”
  那声音惜字如金地催促。
  林澹舔了舔双唇,努力思考合适的措辞,
  “我,咳,我觉得、觉得在外面,自由一些,自在一些。”
  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编出这么一句谎话来,讲得磕磕巴巴。
  好在大佬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心虚,只是语气中带上了更深重的困惑,“自由?自在?”
  林澹点头,“嗯,那里头,规矩太多了,我待不惯。”
  脑海中,陷入沉默。
  林澹说的“里头”,自然是寒玉门地界之内,靳言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说的是那座森冷的寒玉宫。
  有一瞬间,靳言想要反驳他的话,告诉他,不需要在他的宫里待很久,也从来没有哪个被他挑中的至阳道体的修士,有资格在他宫中久留的,这一点,林澹大可不必担心。
  可是这话说出来,那就相当于是他堂堂掌门,在低声下气地劝说一个低微的小修士,劝他来自己宫里,和他见一面。
  而且这样的劝说,还是在这修士刚刚暗示他,自己不愿意去那寒玉宫之后。
  这怎么可能呢?
  这绝无可能!
  堂堂孤月真君,送出那枚冷月寒玉石的时候,潜台词是——你在本座眼中,达标了,可以带着这信物,来寒玉宫中面见本座了。
  这么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修士拿到这信物之后,选择不去找他的。
  对方不去找他,他却自己亲自跑来质问,这本身已经是一种奇耻大辱了。
  其实在腾云离开寒玉门的那一刻,靳言已经后悔了。
  他太冲动了,竟然做出这样自贬身价的事情来。
  而刚做完这样自贬身价的事,现在一番质问之后,对方果真公然拒绝了他,却还要他低声下气地劝说一番?
  这绝不可能!
  堂堂寒玉门掌门,北斗大陆唯一的渡劫期大佬,受千万修士敬仰的孤月真君,绝不可能放下身价去劝说任何人来他的宫中。
  哪怕只是一句暗示的话,也绝不可能从他口中吐出来!
  “尊上?”
  那修士的声音响起来,打断了靳言的思绪。
  林澹仍旧不确定对面是谁,反正跟着庄主一起喊“尊上”总没错。
  见对面许久都不再开口,林澹战战兢兢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
  你不来跪下求本座,就是最大的问题!
  靳言恨得牙痒,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叫壮壮的低阶修士,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不可能因为对方收了他的冷月寒玉石,却没有去求他,而责罚于他。
  当年这冷月寒玉石公诸于世的时候,靳言就承诺过,但凡拿到这玉石的修士,是否愿意来寒玉宫中换取无上荣耀,全凭自愿。
  他甚至开放了这块玉石的转卖权。
  因为没有任何修士被挑中之后能抵住诱惑不来求他的,所以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度和格局,靳掌门在最后又无伤大雅地加了一句——
  如果不愿亲身前来,也可将此玉石售卖,购买玉石的修士,虽无权与掌门行那神识上的阴阳调和之术,但仍旧能够以折旧的形式兑换玉石背后的隐藏价值。
  也就是说,林澹现在把这块石头转卖给刘庄主,单纯从寒玉门的门规上来看,他们两人,都没有任何错。
  靳言根本没有理由因为转卖玉石的行为,对他们进行责罚。
  想到这里,靳言赶到很憋闷。
  非常地憋闷。
  他自打坐上寒玉门掌门这个位子以来,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憋闷过。
  体内天级至阴灵气逐渐紊乱,冲撞着他的丹田,让他几欲呕血。
  如果是放在一百年前,有人告诉他百年后会有一个炼气期的低微小修士,紧紧凭借不痛不痒的两句话,就让他堂堂渡劫期修士体内真气逆行,他会觉得那人在痴人说梦。
  可此刻,靳言浑身被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裹挟住。
  愤怒,憋闷,偏偏又拿这修士毫无办法。
  林澹周围只剩下寒风的呼啸声,不知过了多久,他陪着小心又喊一声:“尊上?”
  “罢、罢、罢。”
  那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听起来竟然十分疲惫,
  “你既不愿,我自不会强求。
  “可你最好记住自己今日的话,往后若是追悔莫及,也莫要怪本座无情!”
  话音刚落,周遭的寒气和威压同时褪去。
  刘庄主仍旧维持着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姿势,只是扭过头看向林澹,低声问他:
  “你与……那位尊上聊过了?”
  刘庄主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全程被白雾笼罩住,听到的仅有的声音,是林澹讲的那句“我不会”。
  林澹点点头,确定周遭那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已经远去,这才问:
  “老板,刚才过来的,是哪位尊上?”
  刘庄主先前刚把那冷月寒玉石还给林澹,那股寒霜之气立即就铺天盖地涌过来,所以他下意识觉得那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孤月真君。
  可是此时危机过去了,刘庄主的头脑恢复了运转,又觉得这不可能——
  要知道,那位掌门,已经超过百年都未曾踏出寒玉门半步了。
  那可是靳掌门!谪仙一般的人物!
  他要见谁,直接动动手指,召唤那人去他宫里,谁敢不去?何必跨越整个中原腹地,这么大老远地亲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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