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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灵植还结算吗(穿越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7-10 07:15:18  作者:包包祖
  从仙山到这寒玉宫的正殿门口,短短一刻钟时间,林澹像是突然从南方的热带地区瞬移到了北极似的。
  这里也太冷了。
  得亏林澹体热,不怕冷,不然以他炼气期的修为,站在这寒冷刺骨的宫殿门口,要不了几秒钟,恐怕神魂都要被冻坏了。
  一名看守宫门的侍卫装备的修士,快步走到林澹面前来,
  “你是……壮……小犬?”
  林澹已经十分习惯“壮小犬”这个称呼了,貌似所有够资格随意出入寒玉宫的修士,都会这么叫他。
  “对,是我,”林澹手里举着托盘,往对面修士的方向送了送,“长官,我是奉命来送灵植的。”
  那看守宫门的修士听到“长官”两个字,忍不住笑起来,“小犬兄,不介意的话,喊我古茗就好,随我进来吧。”
  和那看守寒玉门东大门入口的修士不同,虽然是看守宫门的侍卫,可是古茗身上并没有看到任何兵器,如果不是穿着侍卫的制式服装,一眼看上去,根本认不出他是个看大门的。
  看来是个很高级的看大门的,跟他们这种最低级的种地的并不在一个阶层。
  林澹又开始胡思乱想。
  古茗自然不知道对方心里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他领着林澹穿过空旷的大殿,走进一个侧门,又绕过几排屏风,最后停在了一处摆放着桌子板凳和茶水点心的房间。
  林澹:……
  好了,又被领进茶歇室了。
  这大概应该是寒玉门的“企业文化”了。
  古茗指了指桌边冒着热气的茶水,
  “掌门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暂时不方便见你,小犬兄,先在这里稍事歇息片刻?”
  林澹就是个给老板送东西的,自然不敢托大,慌忙说没问题,自己候着就是。
  古茗笑着与林澹告辞,回身往殿门外去了。
  林澹端着托盘,站在桌边,也不敢坐,就规规矩矩立着。
  旁边茶杯里飘出来一股奇异的香气,林澹皱着鼻子闻了闻,垂眼望去。
  这肯定不是普通的茶水,在这样极度寒冷的宫殿里,放了这么久,还热气腾腾的,里面……想必是有不少灵气的。
  想到这里,林澹肚子又咕噜噜叫了两声。
  他望门口瞅了一眼,确定这房间里此时就他一个,没有其他人。
  刚才古茗说了,这茶水,本来就是用来招待他的,那他喝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林澹一手将托盘举起来,另一只手伸过去,捉住茶杯,咕咚咕咚,如牛饮水,两三口将那热茶灌进肚子里。
  味道很好,茶香浓郁,一点不苦不涩口,还有回甘。
  就是……怎么喝完更饿了!
  这茶水,就像火锅店里那开胃的酸梅汤似的,越喝越馋啊。
  林澹戴上痛苦面具,心想早知道不喝了,现在更难受了……
  托盘里的灵植还在不断散发着馥郁的香气,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他闭了闭眼,试着屏气凝神,想要把暴涨的食欲压下去,然而没能成功。
  重新睁开眼,余光里,瞥见一个白色的身影飞速闪过。
  “……咪咪?”
  他的猫怎么跑这宫里来了?
  这宫殿里,哪怕是一根撑窗户的木头,看起来都价值连城的,他的猫在这里头乱跑,万一打翻了人家的那些贵重的法器,被捉住杀掉吃肉,那可就坏了。
  想到这里,林澹往四周快速扫视一圈,确定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便端好托盘,追着白猫消失的方向,绕去屏风后头。
  这宫殿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可是却出奇得大。
  林澹追着那白色身影,一路七拐八绕的,转了几圈,他也不敢太大声地喊猫,唯恐惊扰了宫殿里的大佬们,便只能默默地埋头往前追。
  待到回过神时,林澹发现自己已然走进了一片挂满白色绡纱的房间里。
  层层叠叠的绡纱无风自动,透过白色纱帘,隐约可以看到房间尽头有个非常宽敞的雕花床榻。
  林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他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他能来的地方。
  他想要撒丫子往回跑,然而白猫这时却从他腿边一晃而过,穿过那层层纱幔,跳上了那张床榻。
  “咪……”
  林澹刚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尽数咽进肚子里去。
  他看向床榻上侧身躺着的那个修士,惊得呆立当场。
 
 
第24章 
  前一天,靳言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那笨蛋修士来寒玉宫找他了,岂料那笨蛋修士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灵舟都飞到万级玉石长阶边上了,又倏然掉头,去了那阳灵花园边上的小破菜园子!
  靳言怒不可遏,直接放出了法相,但是万丈法相只在寒玉宫上空浮现了片刻,很快便消散了。
  不是他故意要虚晃一枪,只是那时靳言已然吃下大量万寿阳灵丹,本该开始闭关调息,尽快将那阳灵丹炼化入体内的,奈何被那笨蛋修士气得,非但没能成功闭关,反倒释放出了法相。
  这便已然在他神魂上造成了一些细微的损伤了。
  照理说,这时候靳言若是及时闭关,开始静下心来打坐调息,神魂上的这点损伤应当很快就能修复的。
  可他做不到静下心来闭关调息。
  他独自端坐在床榻上,退一步越想越气。
  ——那个笨蛋!
  ——他如何能够像无事发生一般,当着所有寒玉门弟子的面,放弃来寒玉宫求本座这条路,跑去那小破菜园子里种地!
  ——想他堂堂寒玉门掌门,北斗大陆唯一的渡劫期修士,众人敬仰的孤月真君,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他怎么就在那么一个练气期笨蛋那里,栽了跟头!
  愤怒积压在胸口,不断酝酿,最终靳言重新放出那白猫分|身,去了脚下那片小破菜园子,想去质问一番那个笨蛋。
  然而……
  不去还好,去过之后,靳言胸中的怒火,换做了满腔愤懑,越发难过了。
  ——原来,本座一直想错。
  ——原来,那笨蛋修士,哪怕知道了那冷月寒玉石背后可以兑换的好处,依然不愿意来寒玉宫求本座?
  ——为何……
  ——从未有修士能拒绝本座。
  ——为何那笨蛋修士却能那样坦然讲出拒绝的话?
  ——甚至诽谤本座脾气不好,难以亲近!
  ——简直一派胡言!
  ——枉费本座之前还为了他,那样用尽心思!
  “噗!”
  这一气,靳掌门体内气息紊乱,急火攻心,竟是直接从口中吐出一口瘀血来。
  出入寒玉宫的修士们,见状都急坏了,慌慌张张地请了门内的医修来为掌门看病,又开了不少药方。
  夜间,靳言坐在床榻上调理内息的时候,左右护法守在他边上,都是忧心忡忡。
  凌碣石躬身稽首,“尊上,心病还须心药医,此事,属下觉得,并非调理内息的丹药可以解决的问题。”
  关沧海不耐烦地斜睨了凌碣石一眼,觉得有些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到了这时候隔壁要拐弯抹角的,不如直接挑明了来的痛快。
  想到这里,关沧海绕过凌碣石,走到靳言身边去。
  “掌门,壮壮现在就在咱们脚下的那园子里,你与其在这里吃这些丹药,整那些无意义的内耗,还不如直接把他喊上来。”
  靳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掀起眼皮,看向关沧海,
  “他不愿意。
  “寒玉石一事,是本座大错特错。
  “日后,在这宫内,本座再不想听到你们再提起有关壮壮和那寒玉石的一个字。”
  关沧海着实吃了一惊,
  “……他不愿意?!”
  “嗯,他既不愿,我自不会强求,此事到此为止,再勿多言。”
  说罢,靳言遣退众人,独自于塌上调息一日一夜,直到第二天,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他床榻边。
  前一晚,为掌门调理内息的药方下发到玉药峰,玉药峰峰主连夜组织自己峰头的一众弟子,备好了丹药。
  第二天,玉药峰峰主领着一个年轻修士,踏上了寒玉宫的那万级玉石长阶。
  “咱们玉药峰,能否靠这次机会,一举超越玉焱峰和那座仙山在掌门心中的地位,便全靠你了,一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玉药峰峰主领着那年轻修士往殿门口走去的时候,反复交代着。
  那年轻修士手中捧着盛药的托盘,恭敬地应着。
  古茗看到他二人靠近,迎上去时,愣了一下,
  “峰主,这位道友……有些面生?”
  玉药峰峰主抬手指了指身后年轻修士腰间的白玉令牌,那令牌正面清清楚楚印着[寒玉宫]三个字,
  “是我们峰头新招收的托盘童子。”
  古茗将那托盘童子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最终没有多说什么,领人进去了殿内。
  穿过那层层白色纱幔遮挡的空旷房间,那玉药峰的托盘童子恭恭敬敬地跪在离床榻五十步远的地方,垂着头,献上丹药。
  与那丹药一同送出去的,还有丝丝缕缕的至阳道体的气息。
  床榻上,被白色绡纱遮挡住的身影,一动不动,只送出一道冰冷的声音:
  “你要什么?”
  玉药峰的托盘童子小心翼翼地将手中托盘放在脚边,然后从腰间的乾坤袋里,取出一块黑色的圆形玉石,高举过头顶,
  “弟子阮蛟,曾得掌门赐此寒玉石,请求掌门,为弟子开启玉石,了却弟子的一桩心愿。”
  靳言端坐在塌上,被层层纱幔环绕起来,从阮蛟的位置,只能看到一个虚影,连动作都看不真切,更不要说对方脸上的神情了。
  他讲完那一番话,迟迟没有得到对面高高在上的孤月真君的答复,一颗心便紧紧揪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这样的煎熬没有持续太久,对面传来一声叹息,
  “罢了,将那玉石送来。”
  阮蛟心中的大石落下,长舒一口气,几乎按耐不住内心的雀跃,捧着那石头,一跃跳起来,抬脚就要往那床榻边冲去。
  然而脚尖刚抬起来,尚未迈出去,面前一道冰冷的结界落下来,将他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阮蛟一时没有防备,脸撞上那透明结界,鼻梁生疼,停下脚步,闷哼一声,捂住鼻子,看向远处床榻方向,
  “尊、尊上?”
  远处声音依旧冰冷似一口寒潭,
  “莫要靠近本座。”
  “可、可……”
  阮蛟想问,不靠近,如何将那玉石送过去,如何开启玉石,如何进行接下来的阴阳调和之术?
  但刚讲出一个字,忽而手中的冷月寒玉石被一股灵力托起来,从他掌心飞出去,悬浮于半空中。
  从那漆黑的玉石之上,缓缓地伸出一根细长的丝线,仿若蚊虫的触角,一点点地往那床榻的方向伸出去,落入塌上修士的手中。
  紧接着,那玉石一点点膨胀,变大,形成一张黑色的结界。
  “进去。”
  那道清冷的声音命令道。
  阮蛟应了一声,慌张抬脚,走进那结界中。
  玉石形成的结界内部,别有洞天——
  就像那块玉石的名字描述的那样,这结界里头,上空悬挂着一轮冰冷的月亮,下面是一汪寒潭,潭水凝结成厚实的冰面。
  阮蛟缓步走到那冰面正中央,看一眼脚下,又抬眼看向头顶的夜空。
  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月落之前,用你的灵力,将那一池寒潭,炼化成水。”
  阮蛟闻言,呆立在湖面上,怔了许久,
  “就……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阮蛟咬着下唇,双手攥成拳,满脸的不甘。
  就像一个病人,对一位名医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费尽力气,终于求到那名医为自己看病,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接近那位名医,结果,那名医告诉他,自己要悬丝诊脉,甚至还在两人之间,架上一座厚重的屏风。
  如此的话,不要说碰到对方了,阮蛟连靠近对方,看一眼对方是何模样,都做不到。
  正愣怔着,就听到头顶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你若是不愿,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愿意,弟子愿意。”
  阮蛟慌忙跪坐在那冰冷的湖面上,用尽全力,释放出自己的灵力,试着一点点将那冰面炼化成水。
  被炼化的水液,顺着玉石结界上悬浮的那一根极细的丝线,缓缓地往床榻上那修长的手指指腹送过去。
  如果这丝线是这寒玉石结界和那位尊上唯一的连接,那……悄悄地送一缕神识进入那细丝之中,是不是,就可以触碰到对方的神魂?
  阮蛟的心底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他屏住呼吸,尽可能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将一缕神识送往结界边缘,那根细丝的方向……
  神识刚要触碰到那细丝,床榻上的修士忽而睁开双眼,一股强大的威压如洪水决堤般倒灌入那寒玉石结界内。
  轰——
  啪!
  顷刻之间,冷月寒玉石碎裂成万千片,里面坐着的至阳道体修士,像洪流中的一叶扁舟,被猛地冲刷到宫殿另一侧,身体重重地砸在墙上。
  “你好大的胆子!”
  孤月真君一声高喝,威压震得阮蛟胸口巨痛,一口黑血顷刻便从口中喷吐出来。
  他也顾不得去擦拭嘴角的血,跪在地上颤抖着不断叩头,“求尊上饶命!求尊上饶命!”
  靳掌门此时身心俱疲,根本不想与对方多费口舌,抬手捏着眉心,
  “你回玉药峰吧,按门规,自领弟子罚,从今往后,再不许踏入寒玉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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