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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灵植还结算吗(穿越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7-10 07:15:18  作者:包包祖
  白猫眯缝着一双眼,垂着眼皮,瞥一眼那白糊糊,又重新看向林澹。
  “怎么了,不喜欢?”林澹有些困惑,“我们那,拌的猫饭,都是这样的啊。”
  你管这叫饭?!
  这白糊糊的一团,和呕吐物有什么区别!
  而且本座不需要进食,不要拿那些凡间的蠢猫和本座相提并论!
  白猫站起来,扬起高傲的头颅,绕过那盘“呕吐物”,走进厅堂里去,一跃跳上正中间的小方桌,蹲在上头,继续清理毛发了。
  林澹跟进去,拉了个小凳子,坐在方桌边上,趴在桌沿处,近距离地观察自己捡回来的小猫咪。
  从这个角度,林澹正正好可以看到猫咪肚皮下头,细小的白色绒毛覆盖着的,那一对小铃铛。
  他没忍住,趁着猫咪舔毛的时候,稍稍伸出手去,想要揉一揉。
  这次手刚往外伸了一寸,就被一只柔软的爪子按住了。
  白猫冷冷地瞪着他。
  林澹嘿嘿笑了一下,收回手,从腰间的乾坤袋里拿出那个“莲花香氛球”,推到猫咪面前去。
  猫咪垂下头,小小的鼻头嗅了嗅那“香氛球”里的灵气,然后满意地眯起眼——
  很好,这里头的灵气依旧很纯净,看来这笨蛋修士还没有恶劣到连这莲花法球也要拿去与其他修士共享的地步。
  林澹看着那白猫嗅着莲花球时满意的模样,笑起来,
  “你果然是只灵猫吧?不吃凡人的饭菜,但是喜欢这莲花球里的灵气?
  “可是我的神识铺开了,为什么完全查探不到你身上的灵力,也感觉不出你的修为和等级?”
  ——哼!以你这弱小的境界,也不自量力地试图查探到本座的修为?莫要痴心妄想了!
  “咪咪,你以前的主人,为什么不要你了?”
  ——从来只有其他修士求着本座做他们的主人的时候,何曾有哪个修士胆敢自称是本座的主人!
  “咪咪,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有个仙子,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可是又总是在我醒过来之前就离开了。
  “我后来打听了几次,大家都说是我痴人说梦了,不可能有这样的人物出现在中原腹地这一带的。
  “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仙子的存在?”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根本不是个仙子,笨蛋修士!
  “那位仙子,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救我?如果下次再见到仙子,我该怎么答谢她?”
  ——答谢就不必了,乖乖地去寒玉宫,跪下求他收你,你也不必在这小村镇里受这些无谓的苦了。
  林澹问完,见白猫一点回应没有,自嘲地笑起来,“算了,这些问题都当我没说吧。”
  说着站起身,往门外走,“我去帮张远大哥把后院菜园子里的黄瓜和小青菜收了,咪咪,你要是困了就去我屋里睡。”
  林澹去后院收菜的时候,白猫去了他住的偏房。
  里头除了一张床,还有旁边摆了个小板凳当做置物架,其他什么也没有。
  白猫身姿轻盈地跳到床上,鼻头在铺得像个豆腐块似的被子上嗅了嗅——嗯,是那股熟悉的日晒旷野的浓重的阳气味道。
  白猫趴上去,将头埋进那被子里,不知不觉,睡过去。
  靳言作为五洲四海唯一的渡劫期修士,自然是不需要睡觉的。但他送过来的这道白猫形态的分|身,是需要短暂地休息的。
  白猫小憩的时候,寒玉宫偏殿内,靳掌门斜倚在榻边,召来了左右护法,和一众负责门外事项的长老。
  掌门召得急,众修士赶到偏殿时,仍旧一头雾水,就听掌门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鸡鸣城那个梁城主,什么来头?”
  鸡鸣城?
  中原腹地东南角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镇?
  掌门怎么突然对那么个偏远地区的小小城主感兴趣了?
  众修士面面相觑,正困惑着,就听到左护法那个大嗓门突然开口:
  “鸡鸣城啊!又是壮壮的事?上次不是说不出十日他铁定来寒玉宫么,现在过去十个十日都不止了,他怎么还没来呢?”
  左护法话音未落,整个偏殿倏忽被一股凌冽的寒意笼罩住,在场众修士冻得五脏六腑都收紧了,慌张调动灵力稳住心脉,纷纷满脸怨愤地看向左护法。
  现在整个寒玉门上下,但凡有资格出入寒玉宫的,哪个不知道掌门在等一个叫壮壮的修士过来,可苦等多日,就是等不到。
  这种事,稍微动动脑子,都知道这是掌门的逆鳞,碰不得的。
  左护法这个不过脑子的,碰了逆鳞也就算了,还这么大声地讲出来!
  .........
  张家的小院子里。
  林澹从菜园子里收完黄瓜和小青菜,简单洗漱之后,回到自己卧房,一眼就看到了仰面躺在他被子上的小猫咪。
  林澹微微怔了下,接着“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床边去,狗狗祟祟地弓着背,跪在床边,很近距离地看着那和他手臂差不多长的小白猫。
  猫咪此时正处于酣睡中,睡相有点呆——
  仰面躺着,四肢垂在身侧,白色的肚皮完全露出来,脑袋歪向一边,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粉色舌尖。
  怎么会有猫咪睡得这么毫无戒备的?仰面平躺,不像猫,倒像个人似的。
  林澹默默地看了许久,抬起手,想要揉一揉对方肚皮上柔软的白色绒毛。
  视线无意间往下一瞥,看到那一对毛茸茸圆乎乎的小铃铛,没忍住,手臂转了方向,往下面伸过去……
  ........
  “大胆!”
  寒玉宫偏殿内,靳掌门倏忽从塌上弹起来,怒喝一声。
  唰!
  雌雄双剑出鞘,冰冷的剑气横扫而出。
  殿内一众修士吓得灵魂都颤了颤,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第11章 
  那两道冰冷的剑气一前一后横扫出去,带着摧枯拉朽之势。
  其他几个站得远的修士倒还好,只是被剑气的余波震慑到,慌忙往一侧逃开,再调动灵力稳住心脉,便躲过了一劫。
  而站在榻边的左护法就遭殃了——
  靳掌门的那剑气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他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抬起长刀,竖在胸前,正面扛下了这迎面一击。
  这可是整个北斗大陆唯一的渡劫期大佬的剑气,饶是左护法修为已至分神期,是许多修士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境界,可是与靳掌门对上,他仍旧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那剑气逼得左护法往后飞出去,脊背重重地砸在寒玉宫冰冷的殿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殿外屋檐上的冰雪都簌簌落下。
  左护法吓得顷刻之间调动体内全部灵力,汇聚于自己的刀刃之上,妄图抵挡住那道剑气,却发现只是徒劳。
  那剑气一寸寸破开他刀刃上的灵力形成的禁制,眼看就要触到他的皮肉,伤及他的脏腑。
  这时,就听“欻”地一声,雌雄双剑重新归入剑鞘。
  靳掌门原本怒不可遏的混浊目光,倏忽变得清明,长袖一挥,收回了自己的剑气。
  左护法吓得浑身一软,身体如落叶一般,从殿门上滑落下去,瘫在地上。
  旁边跪在地上的一众修士,见偏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散去,纷纷叩头,请求靳掌门息怒。
  左护法此时坐在地上,背靠殿门,长刀撑在身侧,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来,抬手拍拍胸口,暗自庆幸,幸好,有惊无险。
  可是转念一想,左护法又觉得这事有问题——
  不应该啊。
  他就是随口问了一句“那壮壮怎么还没来寒玉宫”,怎么就能引得掌门如此大动肝火?
  虽说这种让掌门吃瘪的事,他当着众人的面心直口快地讲出来,确实是下了掌门的面子,是他做的不对在先。
  可是掌门在壮壮这件事上,一次接着一次地撂下狠话,最后又三番五次地被打脸,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他左护法这样当众揭掌门的短,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掌门被他噎得没话,最多就是拿眼刀刮他,或者怒斥一句,让他滚出去。
  他拍拍屁股麻溜地滚了也就没事了。
  何至于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合就拔剑呢?
  这要是刚才对面剑气收得慢一点,他现在搞不好五脏六腑都被冻伤了。
  想到这里,左护法直勾勾看向偏殿另一侧的靳言,眼珠瞪得像铜铃一样滚圆。
  这边左护法还在困惑着,偏殿另一侧,靳言已经恢复清冷的姿态,有条不紊地将任务安排妥当,
  “务必将鸡鸣城城主一事,彻查清楚。”
  众人纷纷领命,恭敬地行礼告退。
  左护法这时站起身,随着众人一起往殿外走,走到一半他忽而想到什么,一拍脑门,扭头又回来了。
  走到榻边,左护法满是关切地问:
  “掌门,刚才可是察觉了什么危险?”
  左护法心想,刚才在殿内的修士,境界最高不过到他这个分神期,和掌门这个渡劫期大佬之间,差了整整四个大境界。
  实力如此悬殊,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
  恐怕掌门刚才那剑气,并非冲着殿内修士来的,而是冲着暗处某个他们不知道的危险而去的。
  听闻左护法的话,靳言微微愣了一下,并未回应。
  左护法只当他是默认了,心道,果然!
  欻——!
  七尺长刀横扫,灵力裹挟于刀刃上,带起阵阵嗡鸣。
  “谁敢伤我掌门,先问问我手中的哮天!”
  那哮天刀长达七尺,倏然从背后抡出来,刀尖几乎与床榻尾端平齐,带着分神期的威压,如果是寻常修士遇上了,恐怕此时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但斜倚在榻边的靳掌门,见这架势,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任由那刀刃挨着他肩头,丝毫没有被对方带出来的威压震慑到,只觉得那刀锋上灵力带起来的嗡鸣声十分吵闹,惹了他清静。
  “啧。”
  靳言眉眼之间流露出几分不耐神色,修长白皙的指尖抬起来,轻轻将身侧的长刀往旁边推了几分,不像在推带着无尽杀意的兵器,倒像是在清理肩头的落叶似的。
  靳言掀起眼皮,看向立在他身侧的虎背熊腰的魁梧修士,缓缓摇头。
  这就是他的左护法,忠义有余,智商堪忧。
  “我还在这塌上好好坐着呢,若果真有危险,你觉得需要你的哮天刀帮我震慑对方?”
  “啊,有道理。”
  左护法周身那一股威压顷刻之间便散去了,慌张地将长刀重新收至背后,
  “那胆敢埋伏掌门的无耻修士,想必,刚才应该已经被掌门教训了吧?”
  听到左护法的话,靳言的身形僵硬了一瞬,很快又佯装镇定,淡淡应:
  “嗯,已经尝到血的教训。”
  “……血的教训?!”
  左护法忽然觉得心头一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掌门口中的“血的教训”,那必不可能只是普通的“血的教训”啊,恐怕,那偷袭的胆大包天的修士,小命已经没了吧?
  .........
  另一侧,张远的农家小院,侧边屋子里。
  林澹跪在床上,懵懵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到脖颈处的皮肤,手指上便沾到了一丝血迹。
  刚才他趁着猫咪翻肚皮睡得正香的时候,坏心眼地把手伸下去……
  结果刚揉了两下,猫咪突然醒过来,抬起爪子就给了他一个大逼兜。
  虽说林澹整天风吹日晒,皮糙肉厚的,可是猫咪刚才显然是被逼急了,这一爪子下去没收力,立马见了血,三条血道子就那么印在了他脸颊到下颌那一块。
  林澹搓了搓指腹上的血,有些憨憨地笑起来。
  再抬眼看面前的白猫,此时正端坐在他叠好的被子上,两个前爪紧紧并拢起来,背后一根长尾巴绕到身前来,把自己围了一整圈,眼睛像往常那样眯起来,看向林澹。
  林澹其实不太看得懂猫咪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好像从猫咪的脸上,看到了许多复杂的神色——羞赧、愤怒、震惊、警觉、质疑……
  这些情感糅合在一起,让猫咪脸颊处柔软的白色绒毛都微微颤动起来。
  林澹想再抬手揉一揉对方脖颈处的小软毛,最终克制住了,手指蜷缩起来。
  他现在可以确定,这只猫并不亲人,而且应该之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很亲密的肢体接触,所以才会对他每次的靠近那么排斥。
  想到这里,林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收敛一点,不逗它了,否则再把猫咪吓跑了,还不知道上哪找去。
  他翻身下床,去灶台边上把刚烧好的水打起来,盛在自己最干净的碗里,小心地端到卧房去,放在床头的那个小凳子上,又从怀里把那“莲花香氛球”拿出来,摆在水碗边。
  林澹做这些的时候,猫咪全程都维持着之前的坐姿,直挺挺地杵在林澹叠的豆腐块被子上,像个瓷娃娃似的,一动不动,只有眼珠追随着林澹的动作滚来滚去。
  林澹忍不住轻笑起来,蹲在床边,看着白猫,手又不老实地伸出去,想要戳一戳猫咪的小爪子。
  白猫警觉地垂下眼,盯住林澹靠近过来的手指。
  林澹的手在堪堪要触到白猫的小爪子之前,停下来。
  白猫稍微放松下来,将快要和林澹的手掌挨到一起的那只爪子抬起来,又开始细致地舔|舐。
  林澹将手横在床沿,下巴搁在手臂上,很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猫,脸上带着笑,默默地观察了一阵,然后轻声问:
  “咪咪,你晚上想跟我一起睡吗?”
  ——嗯?!
  猫咪舔毛的动作立即滞住,重新摆出那副极为警惕的神情来,盯着林澹凑得很近的那张大脸。
  ——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笨蛋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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