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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灵植还结算吗(穿越重生)——包包祖

时间:2024-07-10 07:15:18  作者:包包祖
  ——罢了。
  ——便让他这一次吧。
  ——无论如何,让他将那淤积的极阳之气发泄出来,确实比本座将极寒之气送入,要更合适。
  ——待到这笨蛋身子好了,日后,本座有的是机会再寻回自己的位子!
  想到这里,靳言身上的力道彻底松懈下来,双腿朝两侧分开一些,一副赴死的神情,点点头,
  “好,便依你这一次。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
  到了后半夜,靳言就后悔了。
  他说的只此一次,可对方根本没打算听他的。
  .........
  啪。
  靳言一巴掌拍在林澹脸颊上,没有任何力道,太过绵软,不像是警告,岛像是爱抚。
  “林壮壮!够了!停下!”
  靳言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大海中,身体在滚烫的海水中浮浮沉沉,像根浮木。
  他将手臂从寒玉床榻边缘伸出去,想要捉住什么,让自己不要继续随波逐流,然而下一刻,滚烫的手掌追过来,攥住他细瘦的手腕,将那截手臂又扯回去。
  .........
  “嗷——!”
  待到月亮落下去,眼看着天边要泛起鱼肚白时,寒玉宫偏殿,传来一声高亢的野兽嚎叫。
  淤积在林澹体内的那滚烫的灵气,终于被排解干净,又炼化于丹田内。
  接着,他迎来了久违的升级。
  感觉到对方体内修为和灵力的变化,靳言掀起沉重的眼皮。
  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仿佛刚从河里打捞上课似的,黑色发丝一绺一绺地粘在脸颊和肩头。
  露出一个疲惫的笑,靳言低声呢喃:
  “太好了,终于结束了。”
  说着,他撑着手肘,眉心紧蹙,拖着每一块骨头都快散架的身体,准备往外走,想要尽快逃离这片滚烫的“海洋”。
  然而,身体刚往外挪了半寸,腰身便被两只宽大的手掌禁锢住,接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力道,又将他拖回去。
  “你……!”
  靳言刚吐出一个字,后面的话,便被喉咙里细碎的声音,尽数淹没。
  .........
  靳言再次被拖进那片滚烫的海水中,重新浮浮沉沉。
  旭日初升,日光落在玉石床榻上,洒在靳言皮肤上,让那根根立起来的绒毛上,挂着的细小的汗珠,变得晶莹剔透。
  无尽长夜结束,然而,属于靳言的漫漫长夜,仍旧在继续。
  .........
  “嗷——!”
  又是一声嚎叫。
  几乎没有任何喘息停歇,林澹的修为,又升了一级。
  靳言半阖着眼,余光瞥向那个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精力的壮硕修士,以为结束了。
  然而,他很快又被拖入海底,继续浮浮沉沉……
  .........
  “嗷——!”
  “嗷——!”
  一声接着一声的嚎叫,在寒玉宫偏殿响起。
  林澹的修为,如雨后春笋一般,节节高升。
  .........
  三天后,林澹从寒玉宫偏殿的床榻上苏醒过来。
  只觉得神清气爽,脱胎换骨。
  浑身每一处肌肉、每一块皮肤,都变得轻盈。
  林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感受着指尖萦绕的灵力。
  这充沛的灵力……
  如果说以前在他体内的灵力如涓涓细流,现在的灵力,就仿佛大江大河,滔滔不绝地在他各个关窍中激荡。
  他升级了!
  而且连升了好多级!
  这是……
  正兴奋地告知着体内灵力的流动,林澹忽然发现了丹田处的异样——
  在那里,灵力环绕之间,隐约浮现出来……一颗蛋?!
  金色的、十分圆润、异常饱满的,一颗蛋。
  林澹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那不是蛋,那是金丹。
  他成功地在丹田处,结了一枚金丹。
  他进入金丹境了?
  睡了一觉起来,他连着升了十级,直接横跨一个大境界,从筑基境,一步飞到金丹境了?!
 
 
第110章 
  林澹将神识送入丹田处,仔细查探过去。
  在滚烫如火海一般的灵力的环绕下,那枚金色的“蛋”看起来闪闪发光。
  圆润的“蛋壳”泛起细腻的金属光泽,上面雕刻着凹凸不平的繁复图纹。
  那些纹路有点像树皮上的脉络,但更精致。细密的纹路,将整枚金丹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
  林澹用神识将自己的金丹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发现这“蛋壳”上,连一块光滑的表皮都没有——像个非常贪婪的雕刻家,找到了一块美玉,一定要用刻刀把玉石表面每一处都利用起来,一点留白都不舍得放。
  离远了,林澹才意识到,这些纹路并不是随机排列的,错落有致的细纹,组成了一个图案——
  某只长相十分凶悍的四脚兽,正张开深渊巨口,朝着面前的一团黑雾飞奔过去。
  看那架势,像是要将那一团黑雾吞噬进肚子里去。
  那只四脚兽,林澹认出来了,是他的本体——饕餮。
  “嗯……”
  林澹正在兴奋地欣赏着自己体内的金丹,身边忽而传来一声很轻的呻|吟。
  林澹愣了一下,很快收回神识,朝身侧看过去,
  “老婆……?”
  就见靳言侧身躺在玉石床榻靠里的位置,背对着林澹,衣衫褪下来,压在身下,黑发凌乱地披散着,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斑驳痕迹。
  眼前的景象,惊得林澹呼吸凝滞。
  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人拿锥子凿进去,痛得他一个激灵,用力甩了甩头。
  前几个晚上的那些香艳画面,一股脑在脑海中涌现。
  那冰凉细腻的肌肤,在掌心的触感,因为蒙上细汗,变得黏黏腻腻……
  那纤瘦柔软的身躯,被他禁锢住,弯折起来,像砧板上的鱼肉,被迫剖开肚腹,被展开到极限……
  在浮浮沉沉之间,对方喉咙里漏出的细碎声音,像是忍到了极限,又像是沉溺其中,一时间,分不清疼痛与欢愉的界限……
  “啊……”
  林澹感到浑身燥热,皮肤烧起来,脸颊发烫,血液往某个不受他控制的穴位涌过去。
  他抬起手,用力揉了揉凌乱的额发,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
  然而没有用,侧躺着的那个纤瘦的身影,凌乱不堪的模样,让他前几个晚上的野蛮行径,昭然若揭。
  林澹双手攥成拳头,最终在内心深处为自己开脱——
  他那时候处于“吞噬万物”神通结束之后的后遗症中,脑袋不清醒。
  那只叫饕餮的四脚兽做的事,和他林澹有什么关系。
  这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地想了一阵,林澹重新看向那个背影。
  对方侧身躺着,身体线条形成非常漂亮的起伏,山峦一般,在腰身的位置,刚好凹陷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林澹身体里那只“禽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喉头上下滚动着,舔了舔干涩的双唇,手臂伸出去,掌心放在对方腰肢形成的那道漂亮弧线上,轻轻摩挲。
  靳言身体细微战栗,手臂抬起来,轻轻推了推林澹的手,近似呓语地低声说:
  “不要了……”
  林澹脑袋发胀,燥热的血液,裹挟着滚烫的至阳灵力,在身体中每一处关窍横冲直撞。
  他慌忙收回手,用了生平最大的克制力,调息,入定,平复体内躁动的灵力,和脑袋里那些不该有的冲动。
  天人交战一番之后,林澹内心终于回归平静,他小心翼翼凑到靳言身侧去,俯下|身,在对方肩头轻轻亲吻。
  接着,他抬手,落下一道清洁咒,将靳言周身清理干净。
  深吸几口气,林澹在靳言背后躺下来,胸膛贴着对方后背,手臂环住对方身体,宽阔的肩膀将对方细瘦的身躯几乎包覆住。
  他又吻了吻对方鬓角,鼻息之间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凛冽冬雪的清香,心绪变得平和宁静。
  缓缓地闭上双眼,林澹唇角往上翘的很高,陷入沉睡。
  .........
  再醒过来时,林澹怀里空了,靳言不知去了哪里。
  林澹翻了个身,意识逐渐回笼,耳边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是古茗,正在和靳言快速聊着什么。
  林澹撑着手臂坐起来,刚要起身往外走,靳言缓步走进来。
  白色的衣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衣领束得很高,几乎将喉头都完全包裹住了。
  脸上戴着白玉面具,他又恢复成那清冷到拒人千里之外的靳掌门的模样。
  林澹张了张嘴,想要喊声“老婆”,或者“阿言”,又觉得不太合适,试着改口喊“尊上”,也觉得不太妥当。
  正犹豫着,靳言已经抬起手,掌心托着一套黑色的精致法衣,送到林澹面前去,
  “将法衣换好,随我出宫。”
  “去哪?”
  刚睡醒,林澹乍一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哑,清了清喉咙。
  靳言见他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眉头轻轻拧起来,指尖轻点,送出一道灵力,直接帮他把法衣换上了。
  又从指根处的储物戒里,将那墨玉发钗取出来,上前一步,手臂环住林澹的脑袋,手指绕去林澹脑后,熟练地帮他挽起发髻。
  林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靳言胸前衣领,他脊背挺直,正襟危坐,一动不敢动。
  垂下眼,目光落在靳言腰间,看到对方今天没有佩戴任何配饰,只挂了一块玉佩——
  林澹在靳言生日那天,送给他的,那块桃花镶嵌的玉石。
  林澹唇角翘起来,笑得开心。
  靳言冷冷清清的声音,这时在头顶响起:
  “今日,是我师娘,云壑真人的忌日。”
  林澹唇角的笑意收敛了,抬头看向靳言,
  “你想领我一起去?”
  “你我虽然尚未结成永结同心契,但已是道侣,今日,于情于理,都要领你去见见他和我师父。”
  “嗯。”
  林澹郑重其事地点头,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见家长的紧张情绪。
  .........
  云壑真人的陵墓,修建在玉寂峰旁,靳言领着林澹,从玉石床榻边上的传送法阵,直接抵达墓地边界处。
  寒灯真君当年是自戕,魂飞魄散,肉|身化为齑粉,因而靳言在他忌日时,都只在寒玉宫上空,布下祭台,远远地怀念。
  而云壑真人却不同,他是病逝的,神魂陨落之后,肉|身留在了寒玉门,尸骨埋在玉寂峰脚下的这片人迹罕至的陵墓中。
  云壑真人是半妖,身上流淌着上古神木的血脉,他离开后,墓地附近的土地,受到他的血脉的滋养,形成了一片桃花园。
  满地的桃花,洋洋洒洒,铺了十里,放眼望去,尽是烂漫的粉色。
  本该是一副欣欣向荣的风景,可是因为靠近玉寂峰,气候严寒,脚下的土地常年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周遭看不到任何鸟兽的影子,寂静无声,唯有风雪呼啸。
  因而身处其中,心情并不会感到愉悦,反倒只剩下无边的落寞、孤寂、忧伤。
  靳言微微仰着头,任由那一片片粉色花瓣散落在他发梢、肩头。
  林澹转过头,看着靳言的侧脸,抬起手,轻轻摘去他鬓角飘落的一片花瓣。
  靳言回过神,看向林澹,轻轻笑起来。
  林澹被那笑容迷了眼,看得有些呆怔。
  正在失神之际,靳言抬手,冰凉的手指穿过林澹温热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
  “走吧,随我去见师父师娘。”
  他们就那样手牵着手,穿过整片桃花林,来到一处白玉石堆砌的坟冢前。
  坟冢正前方,立着一块约莫有两人高的巨大墓碑。
  墓碑周围镶嵌得满是粉色桃花,正中央,一排烫金的大字,写着:
  [爱妻云壑之墓]。
  在侧边,是一行稍微小一号的字,写着:
  [庚子年腊月二十六日辰时三刻,永失吾爱,寒灯]。
  靳言上前一步,抬起手,将那墓碑上掉落的桃花花瓣和白雪,一同拂去。
  他没有用清洁咒,也没有用灵力,擦拭的动作很轻,掌心抚过碑上的裂痕,像在抚摸至亲至爱的长辈,那手背上被岁月留下的皱纹。
  “师娘。”
  靳言抬眼,视线落在碑上镶嵌的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上,
  “我带我的夫……”
  他顿了顿,原本想说“夫人”,昨夜的种种画面浮现在眼前,心中轻叹一声,终究不想欺骗师娘,改了口,
  “我的夫君,来看你们了。”
  听到“夫君”两个字,林澹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靳言,紧接着,唇角翘起来。
  他很快收敛起那个得意的笑容,很认真地朝着那墓碑行礼,
  “师……伯母。”
  靳言又轻声介绍,“他叫林小犬,是——”
  “——阿言。”
  靳言话讲到一半,林澹开口打断他。
  “嗯?”
  靳言转头看向他。
  林澹想了想,继续说:“我本名,不叫林小犬,也……不见壮壮。
  “我叫林澹。”
  他想,自己以后和靳言是要结下永结同心契的,总不能最后契约石上,写个假名字吧。
  是时候,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坦白了。
  靳言的眉毛轻轻挑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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