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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狸花猫后我靠装幼崽苟活(穿越重生)——是一枚胆小鬼啊

时间:2024-07-10 07:14:36  作者:是一枚胆小鬼啊
  庄昶对陌生动物一样的警惕,他看向小猫崽,然后疑惑的喊了句,“哥哥?”
  开始他还以为小猫崽认的这位雌猞猁为妈妈。
  可小猫崽不是猫吗,怎么会有一位比小猫崽大出如此多的猞猁妹妹?
  再仔细打量小猫崽,小猫崽好像还是和他们分别时一样的大,一点儿区别也没有。
  庄昶终于发现了问题的不对。
  “小崽崽,你怎么长不大呢?”
  池文懋浑身一僵。
  江予安这时候替池文懋回答,“当年他不小心从树上摔下去,不知道哪里摔坏就一直长不大。”
  “嗯?”庄昶的短尾疑惑甩动两下,按照江予安所说,当初岂不是他耽误了小猫崽的救治?
  “可是当年小崽崽落下砸在我的身上,我没事,小崽崽也能跑能跳.....”
  话说一半,庄昶意识到不对劲儿看向小猫崽。
  池文懋:“....”完蛋,他的谎言不好往回圆了。
  他先是走向洞口和江予安打马虎,说庄昶没有恶意,江予安被他半推半劝的离开洞口。
  至于洞里的庄昶,他只能再寻个借口骗过去。
  开口就是一顿胡编乱造,“其实我有次误吃了一种果子.....”
  庄昶完全没有听小猫崽在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小猫崽的的确确长不大。
  他差不多猜到小猫崽狸花猫这个物种最大的体型就是现在这么大。
  小猫崽这一辈子都会这么小,这么可爱。
  他得宠小猫崽一辈子。
  这么想着,他视线看向小猫崽的尾巴,小猫崽的尾巴和他比较而言就是又长又细。
  黑色的尾巴尖无意识晃动,庄昶开口问:
  “你现在想上厕所吗?”
  “什么?"池文懋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解释,
  庄昶突然来这么一句,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而且为什么要问他想不想上厕所。不过庄昶没有继续追问他为什么长不大,应该是信了刚刚他的那套说辞吧?
  相信就好,其余庄昶提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圆溜溜的大眼睛忽眨,池文懋歪着头发问:“我该现在想上厕所吗?”
  嗯。”庄昶带小猫崽走向洞口,甚至贴心的为小猫崽刨好了上厕所需要的土坑。
  池文懋一脸懵的蹲在土坑上,还是以面对庄昶的姿势,然后他看见庄昶趴下身,视线都不带遮掩,直接看向他的那处。
  池文懋本来也没有上厕所的感觉,当下赶紧合住两条后腿,疑惑发问:“你在干什么?”
  庄昶脸不红心不跳回答他,“看看你别的地方有没有长大。”
  池文懋嘴角勾不起一丝笑容,怎么感觉分开一段时间,庄昶说话变得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为什么要看那里长没长大?”
  这个问题本身就非常的有问题。
  总不能是到一定时间,猞猁父母要看孩子的全身发育情况吧?
  庄昶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知道小猫崽能不能容纳的下他。
  之前他以为小猫崽会长大,他一直耐心的等待,给小猫崽捕猎喂食,让小猫崽快快长大。
  现在知道小猫崽长不大,他总得知道小猫崽是否还能和预计的一样和他在一起。
  他拿出小猫崽之前对他经常说的理由,“我是你父亲,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动物的世界里,他们会经常翻肚皮给对方舔毛,看那处根本不算什么,毕竟有的动物还会互相闻。
  池文懋:“....."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他想拒绝,看着庄昶身上的伤口又没大忍心。
  这种私密的事情起码要回自己的屋里,池文懋夹着尾巴灰溜溜往里跑,磕磕绊绊回复他,“进来、给你看。”
 
 
第34章 越黑看的越清
  庄昶紧跟在小猫崽身后走进洞穴。
  池文懋的杂物堆是个树洞,黑夜的月亮本就亮不到哪里去,庄昶还背对洞口而站,几乎遮住了所有可见的光亮。
  池文懋觉得庄昶是故意站洞口面前的。
  因为对于夜行动物来说,越黑看的越清。
  最好是一点儿光亮都不要有。
  池文懋砸吧砸吧干燥的嘴,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四只腿比刚开始穿到狸花猫身上时还要不和谐。
  “我、你、那什么一-"池文懋大脑的语言系统在这刻成功宕机,“要怎么看?”
  “要我帮你吗?”庄昶向前走了一步。
  池文懋下意识的后退,洞里东西太多,他后腿碰到杂物就停下了脚步。
  喉部紧张的吞咽,心跟着跳动的很快,他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啪叽一声倒落在地,整个猫呈“木”字趴在地上。
  逃避一般捂住眼睛,“你自己动爪看吧。”
  然后池文懋便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轻轻地拿起,或许是庄昶没看到想看的东西,还把他左腿往左边撇了撇。
  池文懋的四只爪子都忍不住想要抓狂。
  这和那啥前的准备有什么区别!
  他嗓子压抑着马上要到临界点崩溃的哭腔,闷声闷气地问他,“看到了吗?”
  再没看到他就要疯了。
  “嗯。”庄昶温柔的把爪里握着的尾巴放下,
  “很可爱。
  池文懋:“.....”他一整个欲哭无泪。
  啊啊啊!
  杀了他吧!
  有没有人听听庄昶到底在讲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动物/人用可爱形容那里。
  还有,庄昶这么执着看他那里,结果可爱两个字就把他打发了?
  “还有呢?”这种时候不应该说他发育没有问题吗?
  “还有啊。”庄昶歪着头思考,一本正经回答,“粉粉嫩嫩的。”
  池文懋:“...."他就不该多嘴!是他嘴欠!
  他咬着后槽牙从地上坐起,“那你为什么突然想要看那里?”
  “就是单纯看看。"庄昶满脸无辜,他也没找其余的借口要看。
  池文懋总结出来四个字:单纯变态。
  他愤愤从地上站起,庄昶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他发si,他绝对不会再心软啊!
  清白都没了。
  虽然庄昶和他性别一样。
  他本来想反击说我也要看你的,后来反应过来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见过庄昶的那里。
  还是庄昶怼他眼跟前看的那种。
  他怕自己说出口要看,庄昶这次会直接怼他鼻子上。
  想想还是算了吧,他不想经受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他怕什么都没经历过单纯的自己会晕过去。
  庄昶回答完后在垂着眼思考,小猫崽看起来的确很小,他又坐起身翘起腿看了看自己的,觉得型号不是很匹配。
  池文懋将庄昶的动作尽收眼底,他大脑中隐约有个猜测,却不是很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毕竟他可是以猞猁幼崽身份混入庄昶身边的。
  他告诉自己,庄昶只是在舔毛罢了。
  生气归生气,吐槽归吐槽,池文懋也没有独留庄昶一只猞猁在杂物间,而自己赌气回到江予安的洞穴里。
  怕睡觉压到庄昶的伤口,他就趴在庄昶身边,头靠在庄昶的脸上,“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穿到狸花猫身上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尸体是,来到森林也是,庄昶和他重逢更是。
  他说的深情,突然想到什么,侧过头看庄昶的眼,“你最好脑子里现在不是在想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废料。”
  “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什么废料?”庄昶疑惑看向眼神认真的小猫崽,小猫崽好像真的有生气。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但态度首先要良好,“生气了我哄你。”
  池文懋说不出小花朵三个字。
  庄昶只是只动物,说不定压根没有他一个人类懂得多。
  他只好把这口气咽下,改为继续和庄昶一起看夜空中的璀璨繁星。
  “看在你伤没好的份上放你一马。”
  “我的伤不碍事。”迅速奔跑可能会撕扯开伤,但挨小猫崽几爪子还是可以的。
  尤其小猫崽的力气本来也不大。
  “你非要上赶着挨打。”池文懋看向庄昶后腰缠的一圈白,觉得庄昶忍耐力可真强,换成他早就抱头痛哭。
  “知道小崽崽不舍得打我。"庄昶笑着打趣小猫崽,“那么说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池文懋山竹般的小爪子紧握成拳头,“你最好给我好快点儿。”
  不然他就要先被气死了。
  然后又想起庄昶身上的伤口肯定会限制活动,这时候就需要他出马担当起这个家庭的重任。
  “你饿不饿,我出去给你捉老鼠和鱼。”
  庄昶站起身,“走吧,出去给你捕鱼晒小鱼干吃。”
  捕鱼不需要体力,甚至不需要走路。
  桃花玻璃瓶有了,满洞口的小鱼干也要有。
  池文懋兴致冲冲的贴着庄昶走,他怕自己的体重会增加庄昶的负担,就没有让庄昶背。
  庄昶出来时还看向江予安的洞口。
  洞口放着几条早已没了原型,一看就不酥脆的小鱼干。
  他不在,小猫崽连小鱼干都不爱了。
  池文懋走出两步回头看见庄昶还在打量江予安的洞口,以为庄昶是在对江予安不放心。
  “不用担心,妹妹她很好,没有恶意。”
  “我好还是她好?"庄昶转过头,非要从小猫崽这里听到一个答案,“她有给你梳过毛吗?”
  池文懋莫名从庄昶的语气中听出吃醋的感觉,“当然是你好啦。”
  “我没有让她给我梳毛。”在他人类的感受里,舌尖和皮毛相贴是很亲密的举动,他不可能会和江予安梳毛。
  庄昶这才满意收回视线。
  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离开,没注意到洞口探出来三双眼睛在看他们。
  没有猞猁给看孩子,被限制住活动的江予安充满怨气地看向巴不得贴在一起的两只猞猁并排离开。
  突然出现的雄猞猁到底是谁?怎么看都觉得和她哥哥关系不一般的模样。
  尤其是她的哥哥,还当然是你好啦,呵呵,敢情她的感情就无所谓呗!
  她冷哼一声转头继续教自己的两个幼崽,“这段时间舅舅教你们什么了?”
  软糯糯的声音很快响起:
  “卖惨。”
  “卖萌。”
  “装幼崽。”
  “捡花瓣。”
  江予安:“......”这都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池文懋一心扑在庄昶身上,都忘记自己妹妹会听到这回事。
  他给庄昶展现了他高超的捕鼠技术,然后获得来自凶猛庄昶的真心夸奖,池文懋尾巴都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维持着这个骄傲姿势走了几步,池文懋才反应过来,尾巴翘起来他的关键部位会被看个清楚。
  吓得他赶紧把尾巴放下,转头去看庄昶眼睛在看哪里。
  庄昶看小猫崽在看他,以为有什么事情,“怎么了吗?”
  池文懋所惦记的那点事情在动物界压根算不上什么,他摇摇头,“没事。”
  不过池文懋不是很喜欢吃老鼠肉,他叼着三只老鼠去找江予安换兔子。
  江予安看到有了雄猞猁就忘了她的哥哥表示很是伤心,“你说,我和对面的猞猁到底谁更好?”
  池文懋:“.....今天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问他同样的问题。
  “都好。”
  池文懋伸出爪子指向自己的洞口,示意江予安看。
  一洞口的鱼。
  江予安眼神抽搐看向自己洞口面前那几条臭了都没有得到哥哥一眼的小鱼干,总感觉哥哥洞口的鱼看起来死的不是很瞑目。
  她的哥哥可能也没那么爱吃鱼,只是单纯喜欢庄昶送给他的东西。
  这两只猫科动物要是没点什么她都不信。
  “你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池文懋觉得他和庄昶要比朋友更亲密一点儿,但再亲密就该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了。
  他和庄昶也的确算得上是家人,不过这件事不能让江予安知道。
  “谢谢你的兔子。”池文懋自觉叼起免子跑回了庄昶身边。
  庄昶刚刚有听到江予安问小猫崽的问题,他对小猫崽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回答他的是当然是你最好啦,回答江予安是公事公办的都好。
  其中的区别一听就能听出来。
  至于小猫崽回答的朋友他也能接受,不然之后还要费劲解释。
  看着小猫崽叼的兔子肉,庄昶主动接过来在洞外去除兔子的皮毛。
  与往常不同,小猫崽没有回避,反而在直视鲜血淋漓的场面。
  池文懋看出庄昶眼睛的疑惑,主动解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没有猞猁给我去除皮毛,也没有猞猁给我撕扯肉。”
  所以现在不要说看,他自己甚至可以对完整的兔子下口。
  庄昶听的非常不是滋味,他身体长不大的小崽崽在其余某些方面却被动长大了。
  处理好兔子肉,摆放好小鱼干,庄昶叼着小猫崽进洞。
  动物之间亲密的方式就是给对方梳毛。
  池文懋被庄昶压在身下,沉重的呼吸喷洒在他身上,还有梳毛后留下的属于对方的气味。
  太阳风雨无阻的升起,大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恢复活力,夜行动物的睡觉时刻才刚刚开始。
  池文懋的头枕在庄昶前爪上,肚皮和庄昶的身体紧贴。
  最近池文懋的作息才又恢复到从前的时间。
  中午他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轻手轻脚走出洞穴,在外面开始刨坑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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