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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狸花猫后我靠装幼崽苟活(穿越重生)——是一枚胆小鬼啊

时间:2024-07-10 07:14:36  作者:是一枚胆小鬼啊
  庄昶没搭理他,只是问背上的小猫崽,“想吃狐狸肉吗?"
  “放跑他会有麻烦吗?"池文懋现在隐隐闻到一股狐狸特有的难闻气息,别说狐狸肉了,他现在连狐狸尾巴都不想要。
  越闻越难受,他把猫脸全部埋进庄昶的皮毛深呼吸后才感觉好些。
  由于脸埋住,说话声音闷闷的,“他好臭,我不想吃。”
  狐狸:“!!!"你礼貌吗?
  为了活命,他忍。
  庄昶也闻见了难闻的味道,他一只爪捂住鼻子,对小猫崽说:“你去刚刚的树后躲起来。”
  狐狸狡猾,他还是决定要杀死这只狐狸,他自己倒无所谓,他是怕小猫崽会吐的昏天黑地。
  池文懋听到后抬起头,他差不多猜到庄昶打算下死手,生性多疑的狐狸也猜到了。
  不等猞猁幼崽从庄昶背上下去,尾巴末端微微翘起,狐狸开始释放逃命的狐臭。
  一阵干呕声中踩着他尾巴的爪子松开,他趁机逃离。
  庄昶是觉得自己再不松爪,小猫崽就要死在这片难闻的气息里。
  顾不上逃跑的狐狸,他立马转身奔跑,逃离这片被狐臭污染了的空气。
  “呕呕呕一-"背部弓起,池文懋觉得这气味简直比公共厕所还要难闻。
  即使呼吸的空气清新许多,他也止不住的想要干呕。
  恨不得把胃里中午吃的肉吐出来。
  庄昶比池文懋强点,他站一旁,大爪子轻拍着小猫崽的背部。
  池文懋吐的整只猫都不好了,长叹一口气坐下,那股臭味还在挥之不去,都能说的上深入骨髓。
  低头闻了闻自己的爪子,差点又没吐出来,
  “呕--!"
  “被腌入味儿了。”池文懋受不了一点儿,他转头又去闻庄昶的爪,又是一声干呕,“不行,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身上顶着这股味道,他能吐好几天。
  庄昶自然什么都由着小猫崽来,再次走回树后,他叼起小猫崽抢来的肉去往小溪边。
  清澈的溪水缓缓流过身体,池文懋还是感觉身上有股味道,沐浴露和香香皂他是一个也没有。
  池文懋转过身和庄昶面对面,小嘴伤心的瘪下,还没开口诉说伤心事,面前飘过一片粉嫩的花瓣,留下一丝沁人心脾的香气。
  “桃树开花了。”
  池文懋仰头看向花瓣飘来的方向,皎洁的月亮刚好照耀住桃花树,灰褐色树干上的花骨朵不知在何时悄然绽放,粉白色的花朵静静树立。
  很快的安静的花朵被打扰,一只狸花猫的黑色爪子探上花朵,旁边还有只“共犯"猞猁在保护着狸花猫,以防摔落在地。
  池文懋爪下留情,他只摘了几朵,确保自己和庄昶能洗香香就收了爪。
  再次回到小溪,庄昶的身形足够抵挡住溪流,池文懋就在小溪的下游把花瓣放进去,爪子还拿着花瓣在往身上揉搓。
  越洗越感觉自己还挺像古代泡澡的妃子。
  他洗完又把花瓣往庄昶身上蹭,说的理所应当,“你也得洗香香,不然我白天怎么在你身上睡,晚上怎么在你背上趴着。”
  庄昶身前感受着小猫崽的爪子滑过他全身,身后感受着水流的细微碰撞,莫名有些难耐。
  “我自己来就好。”
  快速洗完,刚刚备受折磨的鼻子被桃花很好的治愈,池文懋神清气爽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然后就蹲坐在岸边,猫猫头扬起,等着庄昶给他梳毛。
  庄昶自然地走到小猫崽蹲坐着的地方。
  池文懋眯起眼睛享受,心想下次还是少打狐狸的主意,这股臭味实在是太过于恶心人。
  梳完毛,时间还早,他们开始找下一片草地,继续捕捉兔子。
  还是躲在一棵树后,庄昶在认真除去兔子的皮毛,方便小猫崽下嘴。
  小猫崽不想看到,他就背对着小猫崽。
  池文懋压根没有看庄昶清理兔子,他在紧盯面前的树,回想兔子刚刚撞死的场景。
  兔子死的好像不算特别惨。
  基本上没怎么见血,外表看起来和活着的时候大差不差,算在他能接受的死亡范围内。
  就是不知道撞的那一下疼不疼。
  他之前有见报道过说在经受严重的事故时,大脑来不及做出指令前人就已经昏迷,神经系统没有办法把疼痛信号传递给大脑,所以受伤那一刹那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也不知道这个结论对于动物来说适不适用。
  池文懋试着先用头感受了一下树的粗糙和坚硬程度。
  等他稍微加了点力气尝试的时候,头没撞上树,反而是撞到了一只不算很坚硬的棕色爪子。
  他转头,庄昶正在一旁垂眸皱眉看他,“这是白天摔傻了?”
  庄昶小声嘟囔,“本来就不大聪明,现在更好像更傻了。”
  不然谁家好猫往树上撞啊。
  池文懋:“.....”
  “你才傻。”
  庄昶一只前爪按住小猫崽,另一只被撞住的爪子才敢收回,“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说寻死那是不可能的。
  “没干什么。”池文懋现在一整只猫被庄昶的爪子镇压,压成了摊开的猫饼,“你先把你的爪子拿开。”
  庄昶没有动。
  “你不想解释,我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脾气。”
  要他看,就是他最近小猫崽对过于和颜悦色,小猫崽就真以为他脾气好。
  “就你这小身板,只有被我欺负的份。”
  池文懋猫脸都快要贴到地上,庄昶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试图把脸转向庄昶,再和从前那般撒个娇卖个萌,可庄昶好像察觉到他的那点小心思,爪子用力,他的脸根本转不过去,只能看着面前冷冰冰的大树。
  糊弄不过去,池文懋只好换一种方法。
  “刚刚就是看树上有个虫子,凑过去细看而已。”
  他说完庄昶依旧没有声音,等了会儿,庄昶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看来是不接受他的这个说辞。
  “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池文懋有些难受的挣扎了两下,语气难得乖软,“我回去给你梳毛好不好?”
  他有几天没有给庄昶梳毛了,庄昶也没有开口要他干苦力。
  没得到回应再次开口,他也不知道自己鼻子为何带着点鼻音,可怜兮兮的,“你说过我下来不会打我的....."
  话刚落,压在他身上的爪子收了回去。
  他看见庄昶转身就走,立马起身叼住庄昶处理好的兔子肉跟在身后。
  一路上两只猫科动物谁也没有说话。
  池文懋接受惩罚的第一步,自己行走,不可以再上庄昶的背。
  池文懋接受惩罚的第二步,庄昶没有出声把他护在身前,也不等他,让他一只猫叼着不算轻的兔子肉在后面走。
  池文懋接受惩罚的第三步,晚上独自睡觉,不可以趴在庄昶的身上睡。
 
 
第18章 小猫崽哭了
  树洞内池文懋就像是第一次到庄昶洞时那般模样,趴的离庄昶远远的,生怕自己碍眼。
  兔子肉他放在了庄昶刨的坑内,小鱼干都没有心情去放到东面晒太阳。
  还有些睡不着,鼻尖尽是桃花的香气,有他身上的,也有庄昶身上的。
  明明前几个小时他们还在一起亲密洗澡,现在却隔着鸿沟般的距离。
  亏他还之前想过惹庄昶生气,一怒之下给他个痛快的。
  现在庄昶都没有下狠手,还是出于为他考虑,他心里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他决定下次还是不惹庄昶生气了,不然他还没有死,自己倒是先没出息哭的肝肠寸断。
  庄昶浑身低气压的趴着,天边还没有大亮,他也还没有教给小猫崽如何捕兔子。
  今晚怎么看怎么都是失败的一晚。
  但他今天还是觉得小猫崽不正常,从刨坑开始的时候其实就不正常了。
  当时刨坑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没管。
  晚上洗澡的时候看小猫崽笑的开心,他内心觉得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悬着的心刚刚放下,结果晚上看着小猫崽直接要往树上撞。
  还好他反应快,爪子及时伸了上去,不然小猫崽今天那颗备受摧残的小猫头真保不定没事。
  小猫崽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他深呼吸,长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就不该多事。
  应急饭票而已,又不是他的崽,自己管这么多做什么?
  反正只要不看小猫崽,他就不会心软。
  没睡着大脑乱七八糟的想些事情,突然感觉自己的脖颈处湿漉漉的。
  不用睁眼,他能感受到小猫崽是在给他梳毛。
  看来晚上的话不是随口一说。
  梳完脖子,小猫崽又顺着梳到了他的背部,这架势好似是打算今天一天要把他全身的毛梳完。
  之前他让小猫崽给他梳毛,小猫崽气的都能站起来控诉他。
  庄昶又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己今天格外的能叹气,小猫崽真是让他又气又止不住的心疼。
  哪怕是没有睁眼看到小猫崽可爱卖萌的样子。
  他睁开眼移动身子,没有让小猫崽继续舔到他。
  “不用梳,睡觉吧。”
  他听着小猫崽没有回去,脚步声走到了他面前,小猫爪子抚上他挡在树前的右爪,“疼吗?”
  庄昶收回右爪,“不疼。”
  “对不起。”池文懋就定定的站在庄昶身边,不肯走也不肯趴下。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的确不是第一次当幼崽,但有长辈真心陪伴在身边长大的确是第一次。”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父母已经离异,后来他跟着母亲单独生活。
  母亲一开始忙碌于他的奶粉钱,后来公司做大,开始忙碌于新的人生目标。
  他也不是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带大,是许多月嫂带大的。
  月嫂也只不过是拿钱办事,对他没有感情。
  看他受伤也只是一脸冷漠,看他被人欺负也就好像是在看坏孩子得到应有的惩罚,看他卑微求母亲一些陪伴的时候眼神里尽是嘲讽。
  母亲其实也知道他的一些状况,但工作忙,两方权衡利弊之下选择了直接忽视。
  他当时还小不懂事,小手举起,把自己心爱的玩具送给母亲,“妈妈,今天晚上可以一起睡吗?"
  曾经被捧在手心里的玩具被无情摔落在地,白嫩的小手被尖锐部件划伤,透明的眼泪无声滴落。
  和他有着血缘关系,亲自生下他的妈妈都能做到如此绝情的地步,其余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池文懋能感觉到庄昶对他很好。
  可说白了,他只不过是半路出现来历不明的幼崽,所有的雄猞猁不会见证过幼崽的出生,陪伴幼崽长大。
  从没受到过关照的他以为自己尝试着撞一下树,庄昶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反应,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这么大的反应。
  庄昶没有听到想要的解释,他想翻身以示自己的不满,一滴眼泪“啪嗒”一声跌在了他的前爪。
  小猫崽哭了。
  大脑产生这样的想法,庄昶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冷漠的态度,他坐起身看着小猫崽的脸,一看更让他心软了。
  大爪擦去眼泪,从小猫崽的叙述中抓出他所听到的关键词,“你妈妈之前对你不好吗?”
  “不好。”池文懋脸颊气的鼓起像是松鼠一样,斩钉截铁回复,“她不在意我,她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说你喜欢我,你还欺负我。”
  他没有像还在做人时那般装作坚不可摧,眼泪说落就落,幼稚抱怨的话想说就说。
  他只是只幼崽,没有动物会说他无理取闹,说到这池文懋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精准砸到了庄昶的心坎上。
  庄昶拿爪子压小猫崽时真的没用劲儿,只不过控制着不让小猫崽轻易起来,不然早就被他一脚踩死了。
  “哪舍得真欺负你。”
  "怎么没有?”池文懋控诉起来小嘴更是叭叭个不停,“你不背我走,你还不管我死活让我自己走后面,你都不让我挨着你....”
  控诉情绪太过于激烈,他边说还边打了个哭嗝。
  庄昶以为的欺负和小猫崽说的欺负压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下次不会了。”庄昶彻底没了脾气,“下次和你好好沟通,不冷落你。”
  池文懋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听到庄昶哄他,他也没有继续控诉庄昶的所作所为。
  猫身趴在庄昶的下巴下面,像是人类贴在另一人的怀抱里一样。
  “你说你伸爪子做什么。”池文懋也不知道庄昶的爪子有没有被他撞骨折。
  “我没事。”庄昶活动两下右爪,没什么感觉,“我不伸爪万一你真撞傻,那我可就不要你了。”
  语气带上认真,他直视着小猫崽的眼睛,“听见了吗?"
  池文懋心虚垂眸,他知道庄昶是在为他考虑,开口还是小声嘟囔,“你刚刚才说完不欺负我的。”
  “真傻了欺负你你也不知道。”庄昶戳他的小猫头,"懂吗?”
  池文懋委屈地点头,寻死之路第一步就遭受重创。
  他感觉他要是敢走第二步,庄昶能气的直接把他头按进刨好的土坑里。
  不过庄昶比他想的还要在意他。
  本来猞猁幼崽在一岁时就会离开猞猁,早就几天晚走几天他本来以为没有太大区别。
  想到这大脑不知为何突然蹦出一个想法,如果他到一岁,庄昶会不会大大方方、丝毫没有留恋的让他走。
  两个猫科动物重新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睡觉时,外面红色的太阳已经升起,晨光洒满大地。
  池文懋在庄昶怀里懒得动,小鱼干也没想去翻,控制不住睡着了。
  庄昶感受着小猫崽均匀的呼吸和有力跳动的心脏,不知不觉中也慢慢睡着。
  中途感觉小猫崽有起身,庄昶已经习惯小猫崽要在一天太阳最狠毒的时候起来吃饭,还习惯小猫崽中午要去洞口翻翻小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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