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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他被女魃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兽车上走。
  苏淮安回头看着地上的那些人,他们的四肢弯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看样子一时间怕是站不起来了。
  女魃见他看着他们,就道:“这里离宅院很近了,刚刚那几场风,骞岩肯定能感觉到,估计一会就过来了。我们就在这等他。”
  苏淮安点点头:“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正巧看到贺鸣进了兽车,就忙着先进去了。”
  女魃可以化作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兽车也不奇怪。
  但......
  “泽祀他还没醒吗?”
  “他灵力损耗太多,是会像这样嗜睡。”
  苏淮安抿着唇没有说话,即使是嗜睡,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也不该像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泽祀这样,就像陷入昏迷,不知何时才会醒一样。
  他的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他连忙捏了捏手心,想将这可怕的想法抛之脑后。
  女魃见他的样子,就知他在担心什么:“别多想,淮安。他不会有事的。他的恢复力一向很好,即便肚子被划开,肠子都被吃掉了,都能恢复,这算得了什么。”
  她的话丝毫没有安慰到苏淮安,然而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魔心让他看到的东西,他的心里又是一疼:“他当时肯定很疼。”
  女魃完全没想到竟会起到反效果,连忙道:“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淮安,你别,你别哭了。诶呀,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苏淮安擦了擦眼睛:“我没事,我就是担心。不用在意。”
  女魃自然不可能不在意,但也不敢再乱说什么。
  上去帮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交代之后一定还得给周回看看,就找了个理由下去了,留他们两人在上面。
  苏淮安坐在床边,伸手帮他整理额前的碎发。
  他的脸苍白如纸,毫无人色。
  苏淮安的手抚过他消瘦的面庞,忍不住啜泣。
  他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等他再回头时,却见泽祀的眼睫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苏淮安慌忙擦了擦眼睛:“我吵醒你了?对不起。”
  泽祀坐了起来,一眼就看到了苏淮安身上的伤:“受伤了。”
  苏淮安连忙将受伤的手臂藏在身后:“小伤,没事的。”
  泽祀关切的看着他:“怎么伤的?”
  “玄祁和贺鸣来过。”
  泽祀闻言有些自责:“我竟然没醒。你一个人拦着他们吗?”
  苏淮安对他安慰地笑了笑:“我怎么可能拦得住,女魃回来了,她把他们都打跑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抱歉,我总让你经历这些事,总让你受伤。”
  苏淮安闻言便道:“那你现在赶紧把身体养好,你要保护我。”
  泽祀闻言笑了,点点头:“好。”
  “你要不要再睡会?我把你吵醒了。”
  泽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是你。是我做了个不好的梦,被惊醒了。”
  “你为什么最近总做噩梦。像是把我的梦魇传给了你一样。”
  泽祀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怕淮安看出什么异样,忙道:“淮安,我有点渴。”
  苏淮安闻言立马去旁边给他倒了一杯水。
  泽祀接过,喝了几口,顺势转移了话题:“那些人来的目的,女魃问清楚了吗?”
  苏淮安并没有觉出什么问题:“没有,女魃说这里离宅子很近,骞岩他们很快过来了,等下交给他们就好。
  不过我感觉他们的目标好像是你。
  梼杌一定也知道光凭你们两个人封印赤北必然劳损。我猜他此次派人过来,就是想趁机杀了你。”
  “淮安,你总是这么聪明。”
  苏淮安被夸却并不觉得高兴:“你别总这么说,我一点不聪明,不然也不会总被你骗。”
  泽祀闻言低下了头:“对不起。”
  苏淮安也不想看到他自责的模样,便道:“别说这个了,若真是如此,梼杌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若是他和混沌两人一起过来,即使女魃也在,我们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脱身。
  他们不来,是有其他重要的事。在他那,还有什么事是比除掉你更重要的?”
  泽祀闻言好笑地道:“淮安,我真这么招人讨厌吗?他们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杀我。”
  苏淮安认真地道:“你要有点自知之明,你是真的这么招人讨厌。”
  他认真的模样把泽祀逗笑了:“好好,我家淮安说的都对。”
  “你别打岔,我是在跟你说正事。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现在什么事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当然是命,他现在大概是和混沌跑路了。”
  苏淮安不怎么信:“他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仙界怎么可能放过他,他跑得了几时?”
  “淮安,是你想多了。他们或许就是趁着我受伤跑路去了。别提他们了,我们来谈谈我们的事吧。”
 
 
第一百四十章 
  苏淮安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事?”
  泽祀不说话,轻抚着他的脸,缓缓凑了过去。
  苏淮安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闭上了眼睛,顺从地扬起了头。
  两人靠近,将要亲吻在一起。
  但下一刻,兽车的门却被陡然打开,女魃的声音传来:“淮安!诶!你醒了啊。”
  苏淮安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嗯。他刚醒。我们回去。”
  女魃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她说着就看向了泽祀:“还有你,你那什么眼神!”
  苏淮安有些心虚,慌忙转移话题:“是骞岩来了吗?”
  女魃闻言道:“是,他刚来。我们现在回去。你的伤回去后也得……诶!”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一个踉跄,差点从兽车上滚下摔到地上,扶着门栏才得以站稳。
  她有些恼得想质问泽祀做什么,却听“砰”的一声,面前的门被关上了。
  她愈发生气:“做什么!我不就进去没有敲门吗!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一旁的骞岩见此连忙上前道:“仙君,长琴仙君刚醒,正在寻仙君,还请仙君先同我们回去。”
  女魃闻言忙转眼看向了骞岩:“长琴已经醒了?他怎么样了?”
  “伤得不轻,仍在后山治疗,但无性命之忧,仙君也不必太过担心。”
  女魃闻言连忙下了兽车:“走,先带我回去看看。”
  骞岩立刻吩咐了一个手下带她回去,又将余下的人遣走,自己坐在了兽车上,驾着兽车往前走,只是,他有意将速度放得很慢。
  里面时不时传来一些暧昧的声音,他只当没听见。
  兽车内。
  泽祀将苏淮安抱在了床上,亲吻着他的唇。
  苏淮安有些急得想将泽祀推开,但因为他身上有伤,也不敢用力。
  刚刚,泽祀直接用灵力将女魃推了出去。
  苏淮安正要提醒他不要滥用自己的灵力,毕竟他灵力亏损严重,还不知道要恢复对久。
  但他还未开口,就被泽祀拽了过去,直接抱到了床上亲吻。
  若只是这样还好,偏偏他的手就是不老实,已经解开了苏淮安的腰带。
  混乱的衣衫搭在淮安的身体上,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多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苏淮安的脸憋得通红,用力地偏开了头:“你别......嗯......”
  泽祀的声音温腻,柔的不像话:“淮安,我们已经多久没做了,你就让让我。”
  苏淮安摇着唇,一时见不知如何拒绝。
  仔细想来,确实已经好久了。
  “那也不能在这,等回去......额......你别......别动那里......”
  泽祀轻了亲他的脖颈:“我等不了,淮安,就在这。放心,外面有骞岩。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那也不能......额......也不能......”
  苏淮安半晌说不出话来,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在泽祀手心里,任他摆弄。
  泽祀便也没再说什么,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和他一同陷入了旖旎中。
  ......
  这段路若是快些,本该两个时辰就能走到,但骞岩硬是从天黑走到了天亮。
  待兽车停稳后,泽祀也走了出来。
  他脸上已没有刚才的疲态,甚至可以说神清气爽:“淮安刚睡下,别吵他。我去找后山,等淮安醒了就派人去找我。”
  骞岩道了声是,泽祀才往后山去。
  后山。
  女魃一早就被骞岩忽悠去了那里。
  走过山涧,看到的已是完全不同的场景。
  里面建了一个小房子,长琴就在里面。
  原本在守阵的人已回了原处,独剩几个人看护着长琴。
  女魃进去时周回刚出来,见着她便行礼:“仙君。”
  女魃忙抬手道:“不必多礼。他的伤怎么样?”
  “只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长琴仙君灵力损耗严重,恐怕不可能恢复如从前了。”
  女魃的眼色暗了暗:“这样……活着就好,灵力,以后还可再修炼。”
  “仙君说的是。”
  “这几日麻烦你了。”
  周回忙道:“仙君言重了。我先去备药,仙君可直接进去。”
  “好。”
  等周回走后,女魃就走过去敲了敲门,从里面传来一个很轻又嘶哑的声音:“进。”
  女魃推开门走了出去,在看到人时一下子愣住了,长琴消瘦了很多,靠在床头,毫无生气。
  他看到她时笑了一下:“我还在担心你,看样子倒还好。”
  女魃连忙走了过去:“你……”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他伤的重,但这已完全超了她的逾期。
  长琴自己反而满不在乎,甚至还能对着她笑笑:“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还没死呢,再修炼就好,我们最不缺的,不就是时间吗。”
  话虽如此,但这么多年的修为,顷刻间就废了大半,怎么能不让人难过。
  “你这表情可别让淮安看到了,他会自责的。”
  女魃闻言整理了一下情绪,才道:“当然。好在他现在不能进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会多难过。”
  她说着又忍不住道:“你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不就是个梼杌吗?”
  长琴辩解道:“什么叫只是一个梼杌。还有他那些孩子。他们的实力也不比梼杌差多少。我只一个散仙,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生使不完的牛劲。”
  “我怎么就……”
  女魃说着说着,却又不说了:“算了。你现在受着伤,我不同你计较。”
  长琴闻言忍不住笑道:“感情这一趟还捞到了些好处。”
  “你莫说你还很高兴。”
  “有点。”
  女魃颇为无奈。
  “好吧。我不说你了。你找我什么事?”
  长琴闻言一脸疑惑:“我找你?”
  女魃比他更疑惑:“不是你让骞岩带话让他来找我吗?”
  “我什么时候……”
  长琴突然反应了过来,骞岩很聪明,不会没理由这么做,他既将女魃支开,必是有什么不想她知道的事。
  还能是什么呢,他那可爱的小徒弟和泽祀都在。
  女魃看着他又是叹气又是笑的,莫名其妙:“做什么?真不是你找我?”
  长琴闻言才恢复了正经:“确实也有些事想问你。你怎么样?你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周回说外面天已亮,赤北是不是已安定了?”
  女魃听到这,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长琴见此便知情况不好,也认真了起来:“那边很不妙吗?”
  “倒也不是那边。”
  女魃接着将赤北发生的事系数说了一遍。
  泽祀过来时,两人刚聊完。
  长琴见了泽祀连忙道:“你将封印的反噬全担了?你疯了吧!”
  泽祀的表情却仍是淡淡的,这让长琴愈发焦急:“我先看看你的灵体。”
  “不用,很糟,我知道。我现在来也不是跟你说这个。”
  “你知道你还……”
  女魃伸手按住了他的肩:“别急,先听听他说什么。”
  长琴闻言才没再言语,就看着泽祀:“好。你先说。”
  “我想尽快将淮安体内的魔心消解。”
  “好。等你的伤养好后再说。”
  “必须在此之前。”
  长琴一下子愣住了,甚至女魃都没有反应过来:“你认真的?以你现在的身体?”
  “即使不如此,我现在的灵体也已残破不堪。若是先修复,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眼下,淮安一定坚持不了那么久。”
  他的话不无道理,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替换的心我很快就会找到,但你如今灵力受损,换心之事其他人可以做吗?”
  长琴闻言看向了女魃:“可以让女魃来,淮安体内本也有她的灵力,由她来会更稳妥些。至于具体该如何,我可以教。
  但还缺一个护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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