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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刚刚,趁着其他人拖住千羽的时候,时珩将他扯上了马,一路飞驰。
  苏淮安能看出来,时珩故意将那群人带过来,为的就是带他走。
  “你要带我去哪?”
  时珩闻言笑了一下:“带你出来玩。”
  他说着拉动马绳将马停了下来。
  这是距离清河县约二十里的镇子,因为即将到来的上巳节,整个镇子都显得欢腾。
  时珩翻身下马,伸手牵住了苏淮安的手,将他扶了下来,他们一起走在城中。
  城里人头煽动,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小摊。
  时珩给苏淮安买了一串糖葫芦,带着他去了最热闹的一处。
  那里是有人在表演喷火和舞枪。
  外围的人很多,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喝彩。
  时珩看着他们道:“在我小时候,每年上巳节,我师傅都会带我到山下玩。”
  他看得入迷,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抱歉,我忘了。”
  他看不见。
  苏淮安摇了摇头:“没关系,这个氛围我很喜欢。”
  尽管他这么说了,时珩还是带他离开了。
  之后,他又带他去戏院听戏,去吃饭,去茶馆喝茶听曲,一直玩到很晚。
  苏淮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过了,每去一个地方都显的激动开心。
  “你为什么会跟着那个人?”
  两人走在街上,时珩忍不住问道。
  “我欠他东西。”
  “钱吗?如果是钱的话我帮你还。”
  苏淮安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还?”
  时珩一时噎住了,过了半晌才道:“你不想跟着他,我能看出来,所以我想帮你,我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苏淮安并没有刨根问底,站在他面前,对他鞠了一躬:“谢谢。我今天很开心,但我要回去了。”
  时珩挑起了眉头:“你还要回去?你欠他什么?我帮你赎身还不可以吗?”
  “不是钱。我真的要回去了。”
  “你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吗?我现在带你走,带你回岳青山派。”
  他说着抓住了苏淮安的胳膊,因为激动,抓的有些紧。
  “时珩?”
  苏淮安略带疑惑与惊异的声音让他恢复了冷静,他慌忙松手:“抱歉……
  我知道了,最后去一个地方。然后我就带你回去。”
  苏淮安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
  时珩带他去的是附近的小河边,放河灯的地方。因为还没有到上巳节,天色已晚,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珩递给他一个河灯:“每年上巳节我都会放河灯,把自己的愿望写在河灯上,或者在心里默念自己的愿望,然后将河灯放在河里,任其漂流,听说这样很灵。”
  苏淮安拿着河灯想了一会,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应该就是找到那个甚至可能已经死掉了的人,但他不打算寄希望于神明,也不相信神明。
  时珩见他半天没动,问道:“怎么了?”
  苏淮安将河灯递给时珩:“我没有愿望。”
  时珩没有接过来:“怎么可能会有人没点想做的事,或者想要的东西。即使是早点还清欠下那个人的东西,恢复自由自身也算。”
  “自由?”
  他的手指轻碾着河灯的叶片,离开了泽祀又如何,他还能去哪?
  他根本就无处可去。
  “喂?小美人?”
  苏淮安微微扬了下头:“嗯?”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告诉我,总不能以后都叫你小美人吧?”
  “名字?”
  “嗯。”
  “我叫……”
  “淮安。”
  这并不是苏淮安的声音,而是另一个,从河岸边缓缓走下石阶的人。
  那是,泽祀。
 
 
第十章 淮安,好玩吗
  苏淮安身体一紧,手里的河灯随之落在了地上。
  泽祀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脸上微微带着笑,但那个笑却寒气逼人:“淮安,好玩吗?”
  “主……人……”
  时珩拦在了苏淮安身前:“是我带他出来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泽祀冷笑一声:“你私自带走淮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他阴恨的样子莫名的让时珩觉得害怕。
  “喂!你别过来!你要干嘛?”
  眼看着泽祀越走越近,时珩几乎退无可退了,他还不忘安慰苏淮安:“淮安,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苏淮安按下了他的手臂:“不用了,时珩。今天谢谢你。我要回去了。”
  “淮安?”
  苏淮安绕开时珩,走到了泽祀面前:“淮安擅自离开,该罚。但此事与时珩无关,可否请主人放他一马。”
  泽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放他一马?”
  他一把掐住苏淮安的脖子提了起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条件!”
  时珩慌了,抽刀砍了过去。
  泽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滚!”
  话音刚落,时珩就被一阵风卷入了水中。
  苏淮安的气几乎喘不过来:“求主人……饶他……呃……”
  泽祀的手指陡然用力:“都这样了,还在为他求情?”
  “主……呃……求您……”
  泽祀的眼眸微阖。
  不如杀了。
  一个男宠而已,还是个养不熟的东西。
  但,为什么会下不去手。
  他冷冷的盯着苏淮安,后者的表情痛苦,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泽祀吐了口气,还是松了手。
  苏淮安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但很快他就爬到了泽祀面前:“主……主人……求您……”
  泽祀转头看着水中,时珩想要上岸,但水里被他掀起了巨浪,时珩连水面都出不了,已经憋的满脸通红。
  “主人……放了他……求您……”
  泽祀闭了闭眼,将水上的浪消了。
  时珩挣扎着爬上岸,在水里挣扎的时间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喘息了一阵,才慌忙找淮安。
  但岸边已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
  泽祀拽着苏淮安的头发将他摔进了马车里。
  千羽跪在一旁不敢说话。
  他是真没想到平时看上起这么听话乖巧的苏淮安竟然会跑。
  就在一天前他还在为自己可能会被尊上抛弃而担心自己后背上的疤,今天竟然和一个自己刚认识的人一起跑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尊上如此生气的模样,印象中尊上总是悲喜从不宣之于面的样子。
  他正想着,尊上却突然看了他一眼,他慌忙道:“是属下照顾不周,请尊上惩罚。”
  泽祀并没有处罚他的意思,冷冷的道:“守着外面。”
  “是。”
  泽祀进去后,千羽才松了口气。
  但不过片刻,他就感觉到了马车上的动静。
  尊上甚至忘了下阻隔咒,他能清晰的听到里面布料撕扯,还有苏淮安沙哑的声音。
  “主人……求您……不要……唔!主人……不要……”
  千羽简直不敢想现在的尊上有多恐怖,偏偏不多时,时珩那个罪魁祸首闯了进来。
  此时马车里已没了声响,但马车上的动静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到的。
  时珩震惊的看着那辆马车,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千羽看到他也是震惊,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两人就以这种震惊的表情站在了原地。
  片刻后,时珩忽然走向了马车。
  千羽抽刀指向了他:“既然还活着,应该感到庆幸,何必还要过来自寻死路。”
  时珩的模样显得有些恍惚:“他们,在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也是男人,会猜不到?”
  时珩几乎不敢看那辆马车:“但他们都是男人。”
  千羽已经不想再和他废话了:“如果你有点眼力见,就该立马滚。”
  “他跟我说了他不想跟着那个人,一定也不想这样。他……”
  “即使他不愿意,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不过是刚认识的人而已。”
  时珩默然,是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千羽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都敲在他的心上:“如果不是你自作主张带他走,也不会让他沦落至此。
  说到底就是你太愚蠢,太废物。
  自己都保不住。”
  ……
  天已大亮,乱乱的阳关透进窗户照在马车里。
  苏淮安躺在地上,裸露的身体上遍布淤青。
  他想要坐起,但稍微一动,就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他疼的抽了几口气,又躺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勉强穿好衣服想要下去,但刚掀开帘子,指尖就传来一阵刺痛,手上顿时有血流了下来。
  “尊上在车上设了咒,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出来。”千羽站在马边,给马喂草,刚好看到了苏淮安的动静,忍不住道,“尊上很生气,让我断了你的吃喝,并且没说关到什么时候。”
  苏淮安闻言收回了手:“知道了。”
  喉咙还是很疼,声音依然嘶哑。
  千羽闻言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要跑?明知道跑不掉。那个时珩真那么好?”
  “我没想跑。”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他走?凭你的实力,只要你不想,不可能被他轻易的掳走。”
  苏淮安不答。
  千羽也不想再说什么,留下一句自讨苦吃,便没再言语。
  但苏淮安此时却问道:“主人呢?”
  千羽心说这是受虐上瘾了,稍微离开点就不习惯了吗?
  刚准备回答,却见不远处走来一人,正是尊上。
  他忙行礼道:“尊上。”
  泽祀看了眼马车:“醒了?”
  千羽当然知道不是在问自己,没有说话。
  却没想到马车上那位竟然也没有说话。
  泽祀原本就不太高兴,此时脸色更为阴沉,直接上了马车。
  一眼就可以看到苏淮安缩在靠里的地方,他的头发披下,衣服也有些散,露出身上的淤青和伤口,脖子处整个都是乌紫色的,白色的衣服上还沾着血迹,看着惨兮兮的。
  泽祀走进车里,但并没有靠过去,只是坐在软垫上,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
  他现在冷静了一些,冷静到甚至愿意听一听淮安的借口:“为什么跟他走?”
  “淮安没打算走。”
  泽祀闻言有些意外:“那你要如何解释?”
  “他与主人的目的一样,主人对他有防备,他又将淮安掳走,淮安想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所以才冒险跟了过去。”
  “查到了?”
  “淮安无能,他只是带我逛了一整晚。”
  “只是一个晚上就说服你为他求情了?”
  “淮安不是为他求情。淮安曾听说过主人不能随意杀凡人,否则会有仙界的惩罚。
  淮安是担心主人。”
  泽祀闻言笑了,单纯的觉得好笑:“如果我硬要杀他呢?”
  “请主人允许淮安动手,为了区区一个凡人受罚,不值得。”
  泽祀的指尖一动,苏淮安就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拽过去,跪坐在泽祀面前。
  泽祀捏起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道:“你要动手?”
  “只要主人需要。”
  “你现在倒很知道我喜欢听什么。知道我不会让你动手,所以才这么说。”
  苏淮安连忙摇头:“淮安没有这个意思。淮安只是想为主人分忧,但没想到会弄巧成拙,请主人惩罚。”
  泽祀的指尖下移,停在了他脖子上的伤口处,看了片刻才道:“该罚的也罚了。”
  苏淮安松了口气:“多谢主人。”
  “如果下次你胆敢再尝试逃跑,我会杀了你。”
  “淮安不可能跑,除了主人这里,淮安也无处可去。”
  这点倒是真的,泽祀也正因为知道这点,才愿意听他的理由。
  “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泽祀解开了他的衣服,他的身上全是淤青,尤其是背后的伤口,有撕裂的迹象。
  “转过去。”
  “是。”
  苏淮安转过身,将头发拢到了前面。
  泽祀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药膏,轻轻的给他涂抹。
  淮安的话他不全信,但只要淮安愿意花这个心思来讨好他,他就不介意原谅他这一次。
  “我今天去找了元河县的县长,他身上有死气,应该是阳气已耗尽之人,早几年就该死了,他却仍活着。
  我想这应该与那位道士脱不开关系。
  但那位道士只有每年上巳节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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