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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想要平息灾难,就要献出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嫁给河伯。”
  时珩的脸色微变:“他们真这么做了?”
  那人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们隔得远。这只是个传言而已。不过自那之后,那个镇上的人就都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怎么个奇怪法?”
  那人摆摆手:“那我哪知道,就是这么个传言,你们要过去的话,得小心些。”
  时珩又与那人聊了些其他的,那大哥也是热情,又拉着他交代了许多。
  等时珩再次回到桌上时,已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泽祀牵着苏淮安的手往马车方向走去。
  刚刚那人说的话他也听了,八年前的上巳节,他已经将淮安带走,淮安之后也没再离开他们的宫中,元河县那事,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
  他转头看着淮安,后者与之前一样,似乎对外界的事都毫无反应。
  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寻声望去,看到的却是时珩那张讨人嫌的脸。
  时珩看到他们,也下马走在了苏淮安旁边:“小美人,真巧,又见面了。”
  泽祀挑起眉头,将苏淮安拉到了另一边:“你还缠着我们做什么?”
  时珩看到他也没什么好气:“我和小美人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泽祀气笑了,他一向不屑于跟人争辩什么,但这人实在烦得紧:“他是我的奴隶。”
  时珩惊了一下,却仍没有退的打算:“奴隶?即使如此,你开个价,我要替他赎身。”
  苏淮安在听到他的话后,有了一点反应,很轻,而且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时珩仍然注意到了,走到了苏淮安身边:“小美人,你听得到啊。
  怎么样?我帮你赎身,你跟我回岳青山派,我可以教你术法,等你学会后,就不会有人欺负......”
  泽祀烦得紧,动了动手指,给时珩下了一个哑咒。
  时珩突然说不了话了,吓得呆在了原地,咿咿呀呀,暴跳如雷,但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走到泽祀身边,对他用手比画着什么。
  泽祀就又送了他一个定身咒。
  此时,离他们马车的地方已经很近,千羽还站在马车边,看到他们立刻走了过来,行礼道:“尊上。那个人是?”
  “不用管他。走吧。”
  千羽小声提醒道:“尊上,你用术法,万一被人察觉......”
  “他是岳青山派传人,多多少少对这些都知道一点。”
  千羽这才松了口气:“是。”
  “走吧。”
  “是。”
  马车再次起程,泽祀微微抬眼,可以透过被风微微吹开的帘子看到外面马车旁的身影:“那个凡人说想替你赎身。”
  “淮安是主人的,这辈子都是。”
  泽祀轻笑一声,挑起他的下巴:“很好,看来你很清楚,你至死都只能是我的,逃不掉。”
  苏淮安恭顺地道:“淮安明白。”
  “离那个人远一点,他的目的一定没他说的那么单纯。”
  “是。”
  ……
  时珩的马要比马车快,在到达清河县之前,他就追了过来。
  他一看到马车就骂骂咧咧。
  千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想着要不是尊上他们有不能轻易杀凡人的规矩,他现在估计早就死了。
  泽祀探头出来,只是看了看地方,但时珩现在一看到他就立马规矩了,咳了一声道:“早说我们目的地一样嘛。这么粗鲁干嘛。你们是哪一派的?看你的身手不错,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
  泽祀没理他,问千羽:“是不是快到了?”
  “是,前面就是。”
  元河县是一个相对大些的村落,放眼望去,约摸有百户。
  只是与之前路过的那几个镇略有不同,这里显得极其安静。
  再过两天就是上巳节,其他的镇子都在做准备,整个街区都显得热闹,但这里,才到黄昏而已,整个街上却看不到几个人。
  时珩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看着街上禁闭门窗的房屋,忍不住道:“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泽祀的眉头也挑了起来:“先找一个地方落脚,现在天晚,明天再说。”
  千羽立刻道:“是。”
  一马一车并排缓缓在路上走,一路上没见到几个人,倒是看到了从屋子里的窗户往外看的人。
  他们找了一圈,没找到一家客栈,倒是惊来了几个粗壮大汉。
  他们一行十几人,拦住了他们的车马。
  为首的大汉吼道:“外乡人,这里不欢迎你们!”
  千羽闻言连忙下车,拱手道:“抱歉,惊扰了各位,我们只是路过,因为天色已晚,想过来借宿一晚。”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镇子太不寻常,如果他们直言自己的目的,说不准会引来不必要的祸端。
  为首的人看着他们,挑起了眉头。
  千羽连忙道:“我们只是借宿,讨些吃食,请各位行个方便。”
  他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为首的人。
  那人看到钱,眼神变了一下。
  千羽继续道:“我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人困马乏,如果能留我们过夜,必然重谢。”
  那人与其他人对视几眼,似乎有些犹豫。
  时珩见他们这么畏畏缩缩的,有些气恼的道:“还犹豫什么啊!老实告诉你们,我是岳青山派人,来帮你们解决那个假河伯的!快带我去见你们县长!”
  千羽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看傻子一样看着时珩。
  果然,那些人在听到时珩的话后,突然愤起,为首的人更是直接推了千羽一把:“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快滚!”
  时珩也没想到他们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连忙道:“我是岳青山派正统的徒弟!岳青山派你们知道吗?当今最大的门派。
  我们是要来替你们解决麻烦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其他人直接抽出了刀,将他们围了起来。
  千羽怕马惊了,慌忙先拉住了马。
  “外乡人!你们知道什么!”
  “他们目的不单纯,带他们去见大人!请大人裁决!”
  泽祀听着外面的动静,深吸了一口气,压了一下心中的怒意:“千羽,先退出去。”
  千羽得了命令,对众人拱手道:“抱歉惊扰了诸位,我们与这位一点都不熟,只是碰巧遇上一起走了一段路,没想到会打扰到各位。
  既然诸位不方便,那我们走就是了。这个留给诸位作为歉礼。”
  他说着,将一枚银子放在了地上,牵着马车想要退出包围圈。
  但他还没走两步,就又被拦了下来:“慢着!”
  为首的大汉盯着他道:“你们要真和那小子没什么联系,拿什么钱消灾?”
  千羽暗叫一声不好。
  就听为首的人道:“把他们拿下,交给大人裁决!”
  众人一拥而上,千羽只得拿刀应击,他开出一条道,就用刀鞘猛击马身,马儿受惊冲了出去,他一脚踹翻面前的人,就冲过去一拽缰绳,上马,骑着马冲了出去。
  他一边喘息一边道:“抱歉,尊上,是属下无能。”
  泽祀透过窗子往外看,眼见着他们跑了,那些人便围住了还想着同他们解释的时珩:“不是你的错,是有人太蠢了。”
  “属下今夜就潜入搜查。”
  “不,他们的反应太奇怪了,今夜我亲自过来搜查。你留下来照顾好淮安。”
 
 
第九章 出事
  泽祀安将苏淮安他们留在了县外的一片树林里,他则化作一只鸟又回到了村子里。
  此时天已大黑,昏暗的小镇显出一片死气。
  他们下午争吵的地方也已经安静,没看到时珩的身影,不知道他是被抓了,还是跑了。
  白天的时候泽祀已经粗略的看了一下,镇子外围是一些矮小的土房子,应该是平民住的,靠近中间才有一些相对高大的宅子。
  要调查,应该还得从那边入手。
  那片宅子里的房屋,是整个镇子上唯一还亮着的地方。
  他刚靠近,就可以看到今天他们碰到的那群人中的三个,正在匆匆地从一间高楼里走出。
  他站在一棵树上看着他们。
  只听其中一人道:“真晦气,眼见着快到上巳节了,偏偏遇到这种事。偏偏还让他们跑了。”
  另一人道:“他们已经去追了,希望能追上,大人已经很生气了。”
  为首的那人道:“那丫头呢?没出事吧?”
  “放心,那丫头跑不了。她也没地方跑不是。”
  “你们先去换班,这几天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端。”
  “是!”
  他们说完就分开了,为首的那人回到了楼里,另外的两人去了宅子深处。
  泽祀稍加思索,还是决定先跟上那两个人。
  他们走过一条小桥,就到了一处偏院。
  偏院四面是河,唯一的出口,就是那座小桥。
  里面的正房被锁了起来,门口还站着两个人。
  泽祀站在屋顶上,等着他们交班结束,确认那两个人走远了,他便从屋顶上走了下去,直接恢复成了人形。
  两人正在聊天,面对突然出现的人惊得就要叫出来。
  泽祀出手,蓝色的光晕瞬间将两人笼罩。
  光线熄灭后,两人的眼睛也变得迷离。
  “开门。”
  泽祀的声音就像来自深渊的呢喃,其中一人照着他说的做,打开了门。
  透过月光,可以看到屋内的全部景象,那是一个只有小天窗的房间,屋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姑娘正缩在地上,紧张地看着他。
  泽祀走了进去。
  那姑娘仿佛下定了决心,直接冲了出去,但还未到门口,就被泽祀定住。
  姑娘的双眸大睁,身体紧张地颤抖,她张口想要大叫时,却发现根本喊不出来。
  泽祀冷冷的道:“那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即使逃出去也活不成。按我说的做,我能救你。听懂了吗?”
  姑娘惊恐地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泽祀见此解了她的哑咒。
  姑娘紧张地说:“我.......我真的不想死......你是神仙吗?求你救我。你救救我。”
  “我会救你,但首先,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姑娘紧张地抿着唇,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
  “他们选我做河伯的新娘,但之前所有被选做新娘的人没有活下来的,她们全都在河心消失了。我不想死。求你......”
  “哪条河?”
  “宅......宅子后山上的一条河。”
  “‘河伯娶亲’是什么时候?”
  “上巳节。”
  “那天你们会做什么?”
  “那天被选中的女孩会被装扮成新娘的样子,装进轿子里,再随着随亲的队伍送到河边。
  他们会把轿子放在一个竹筏上,让竹筏随着河流,到达河心。他们会在河边举行某种仪式,被选中的新娘就会随着竹筏被拖入河底,再也上不来了。”
  女孩说着这些的时候,脸色变得惨白,好像那个被拖入河底的女孩就是她自己。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一个道士,他是县长的座上宾,县长就是听了他的话,才......才......”
  “那道士还在这里吗?”
  “每年上巳节举行仪式的时候才来。”
  泽祀伸出了手,罩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温和:“好。睡吧,将刚刚的事全部忘掉。”
  女孩的额心出现了一丝蓝光,原本恐惧的眼神,因为他的话,缓缓地闭上。
  在他走后,门外的两人陡然清醒,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其中一人道:“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另一人也道:“就像刚刚突然睡着了一样。”
  他说着反应了过来,连忙看向门锁,门锁却是完好的。
  两人还是不放心,打开了门,那个姑娘就躺在床上。
  ......
  泽祀往淮安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在七年前,有人引发了洪水,并派出了那个道士,故意引导这里的人献出女孩。
  那些女孩会在河心消失,之后失去踪迹。
  刚刚他也去了河边,但与他想象中的不同,那就是一条普通的河。
  如果那个姑娘说得没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河中被施加了某种秘术,只有每年上巳节才会打开。
  上巳节。
  还有两天。
  他停下了脚步,面前就是他们的马车。
  但他却觉得不对,马车上有刀痕,这里也与他离开时不同,周围全是折枝和其他打斗的痕迹。
  他快步走到马车旁,拉开车帘:“淮安!”
  里面却空空如也。
  身后传来了树叶沙沙的声音,他猛然转身:“千羽?”
  千羽看到泽祀慌忙跪下:“尊上,是属下办事不力......”
  泽祀暴怒:“淮安呢!”
  “在......在您走后,时珩回来了,身后却追着那些暴民,我与他们纠缠之时,苏公子被时珩带走了。我刚刚正在找,但还没有找到。”
  ......
  苏淮安坐在马背上,时珩搂着他的腰,将马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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