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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我没有多少耐心,再不说就杀了你!”
  景初紧握着拳头,仍是一言不发。
  梼杌的耐心已用尽,他抬刀砍下。
  景初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就在剑气即将逼近他时,却在中途被什么东西挡了下来,两股力量在空中形成了一阵劲风。
  景初猛然睁开眼睛:“尊上!”
  饕餮挡在景初面前,冷然看着梼杌:“你又在发什么疯!”
  梼杌见她出来,才收刀入鞘:“现在想见饕餮上君,还真是不容易啊。刚刚做什么去了?不会是心虚躲起来了吧?”
  “只是不想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我说过,我这里没你要的人!”
  “若是没有,何不让我们进去一探究竟。”
  “我这里凭什么让你查!”
  梼杌冷笑一声,直视她的眼睛:“饕餮,我是因为忌惮穷奇的力量,才会同他谈条件。但是你,呵,你有信心能接住我几招?”
  饕餮眼里满是怒火:“你是打算宣战?”
  梼杌无所谓地道:“我不介意和你打,反正无关痛痒。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若再是这种态度,我就直接带人攻进来。”
  他说完便离开了,离开前还装模作用地道:“希望饕餮上君,不要让我为难。”
  饕餮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景初,通知上下,做好防护,准备迎敌。”
  景初一惊,忙道:“尊上,我们有必要为穷奇上君做到这个地步吗?”
  饕餮闻言看向了他:“景初啊,你以为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靠我说一声宋方荀在泽祀那里就能摆平吗?
  这一仗非打不可。
  不过我们需要做的是尽量拖住他们,在他们攻进来之前尽力就可,待梼杌攻进来时,他们再逞强也没有意义。打不过便跑了。
  梼杌也不会想将事情闹大,断然不会做到那么绝。
  总之,我们只需要拖延时间,死一个人都是亏了,让他们把自己的命都守好。”
  景初也知这一仗无可避免,只得到:“是。”
 
 
第六十五章 学习
  苏淮安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想要去旁边空一点的地方,但被泽祀又拉了回去,抱在怀里:“怎么了?”
  苏淮安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紧。”
  泽祀怕热,在夏天,宅子里已经足够阴凉的情况下,他的房间里也总是堆满了冰块。
  像现在,七八月,正是人界最热的时候。
  他知道苏淮安畏寒,也没让人准备冰块,在这样热的房间里睡觉,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难受的。
  所以每晚他都抱着苏淮安入眠,因着苏淮安的身体本就天生寒凉,又练了泽祀的功法,就像个天然的大冰块一样。
  只是他每晚都抱得很紧,苏淮安有些难受。
  泽祀闻言手臂上的力道稍微松了松:“这样好点了吗?”
  没有,完全没有,苏淮安忍不住道:“你那么难受,为什么不换一个房间,把那个房间弄得像你在宅子里的房间一样,全部堆满冰块,床上也堆满冰块。”
  “那样你会受不了的。”
  “所以我才说你再去要一个房间。”
  泽祀的头贴在苏淮安的脖颈上蹭了蹭:“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苏淮安被蹭得痒痒,下意识往后退了退,但很快又被泽祀拉了回去,后背贴在他发烫的胸口上。
  苏淮安挣扎无果,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你要习惯,等我死了之后,你就抱不了我了。”
  想了一下,他又道:“不过你也可以再换一个人抱。反正你之前男宠那么多。”
  泽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闭着眼睛道:“睡觉,别说话了。”
  以往这个时候苏淮安就会顺着他的意思,但是今天,苏淮安却想继续说下去。
  他拉下泽祀的手,泽祀本来就没用力,很容易就被拉了下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秦玖吗?为什么不去了?”
  “会带你去的。”
  “但是我没有时间了。”
  “别说胡话。”
  “下个月八月初八就是下汜节,女魃能力恢复的最好时机。如果这个时候梼杌他们知晓了我的身份,他们的视线一定会转移到我身上,这样,你就可以毫无干扰的,帮她疗伤了。”
  泽祀没有说话,苏淮安继续道:“你当初没杀我,就是想到了这一刻吗?”
  “如果我真这么想,”泽祀认真的道,“我当时就会直接杀了你取魔心,为什么还要再等八年。”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你当时如果要我一定给你了。你现在要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帮我杀了秦玖和姜麾。”
  泽祀闻言默然。
  “这对你来说并不难,比用你自己的力量来帮女魃恢复简单很多。”
  “睡吧。”
  “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
  泽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明天带你去划船。”
  他与泽祀已经来凡界将近五日,每天都是这样,白天泽祀带他去听戏听曲,去各个地方玩,晚上带他去练习芥子。
  再晚一些,就会被泽祀拉着行房事。
  只是泽祀现在没像之前那么毫无顾忌,将苏淮安弄的第二天下不来床,可能因为知道苏淮安还要练习芥子。
  泽祀这几天也没再提过梼杌即将知晓苏淮安身份的事,就像这件事不存在一样。
  “我不想划船。”
  “那我们去听曲?”
  “我不想听曲,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
  他还没说完,泽祀的唇便堵上了他的唇。
  他有些恼得想把泽祀推开,泽祀总是这样,在提到他不想说的事时,就会这样堵他的嘴。
  但是苏淮安真的受够了,他想要泽祀对他说清楚,他不想再这样猜他的心思。
  但泽祀的力气很大,他推不开,反而被泽祀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床上。
  ......
  第二天泽祀带他去了湖边,泽祀租了一叶小舟,亲自划桨,带着苏淮安去了湖心。
  苏淮安躺在舟中,对外界的事都不感兴趣。
  昨天泽祀又折腾了他好久,一直到天开始泛白才放了他。
  他现在只觉得累,累到连昨晚泽祀还没回答的问题都不想再深究。
  “淮安,你还没划过船吧。我教你。”
  苏淮安躺在船上,没有动。
  泽祀也不恼,将他扶起来,把船桨塞到了他的手里:“你需要掌握船的平衡,其次是方向。这个季节的风向则以南风为主。这条河相对平缓,如果沿着这条湖往北,大概划两个时辰,就会到交汇处。
  交汇处的水流激烈,水流方向自西向东。
  到了交汇处,顺着水流行两天,就是元河县。”
  苏淮安在听到这里时立即来了兴趣:“你要带我去元河县?”
  “现在还不去。”
  “那什么时候......”
  “等你先学会了划船。”
  苏淮安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听了他的话,接过船桨划船。
  这种事他之前从未做过,但比起控制芥子要简单得多,他学得很快。
  不过一个下午,就已经基本掌握。
  泽祀在教苏淮安的时候,总会忍不住亲亲他的脸颊,说:“我的淮安,就是聪明。”
  苏淮安已经习惯了,不太理会他的这些话,只继续认真地学习划船。
  一直到下午,等苏淮安平稳地将船停靠在岸边后,泽祀又带他去了另一个地方。
  刚一靠近,苏淮安就知道了那是什么地方:“马场?”
  “对啊。”
  那是一片广袤的马场,场地极大,能听到马蹄的声音。
  泽祀牵着他的手进去。
  马场主人在看到苏淮安的时候,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位小公子?”
  泽祀点了点头:“是。”
  马场主人仍旧疑惑,但还是带着他们去了一匹马旁,那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这匹性格温顺,适合刚开始学的人,但骑马多少都有些危险,这位公子的眼睛......真的没问题吗?”
  泽祀点了点头:“无视,多谢。”
  马场主人闻言便也没再继续劝,将马绳递给了泽祀。
  泽祀一手牵着苏淮安,一手牵着马去了马场:“之前有骑过马吗?”
  苏淮安摇了摇头,他八岁就被秦玖囚禁了起来,八岁之前还太小,之后就跟着泽祀去了宅子里。
  只有两次与马的接触,一次是被时珩带着,一次是泽祀。
  “骑马本身不难,但对你来说,躲避障碍物是一个难题。以你现在的感知力,骑得慢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若太快了,可能就顾不上来。我先教你,你这几天训练一下。”
  “为什么突然要学这个?”
  “多学一点东西对你没有坏处。”
  泽祀回答的永远这么模棱两可。
  苏淮安也没再继续问下去,问了一定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泽祀蹲下身,扶着苏淮安的脚踏上了踏板:“踏板的位置在这里,高度在你的肩以下,胸口的位置,可以上去吗?”
  苏淮安点了点头:“可以。”
  泽祀绕到马边,拽住缰绳道:“你先上去。”
  苏淮安踩着马镫,脚下用力便上去了。
  待他坐稳后泽祀便也坐了上去,他将缰绳递到苏淮安手里:“尝试着让它往前走。慢慢来。”
  苏淮安听了他的话,认真地拽了拽缰绳,学着他的音调控制着马往前。
  然而马纹丝不动。
  他皱起了眉头,更加努力地拉动缰绳,甚至轻轻拍了拍马腹,小声道:“怎么还不走。”
  泽祀好笑地看着他,见他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用那么紧地拽缰绳,放松一点,用你的小腿夹紧马肚子,像这样。”
  马儿在他的控制下开始往前走。
  苏淮安的模样惊讶,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泽祀被他可爱的模样吸引,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真可爱。”
  苏淮安的脸瞬间紧绷:“然后呢?”
  “调转方向就拉动缰绳,左拉就是往左边......”
  泽祀一直教到深夜。
  苏淮安也理解泽祀为什么晚上才教他这些东西,毕竟在白天万一有人看到有人教瞎子骑马,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害怕。
  苏淮安学东西很快,已经能让马跑起来了。
  下半夜,泽祀依然带苏淮安去练习如何控制芥子。
  他已经学会该如何将芥子收起,如何进去,只是芥子在他手上不能维持太长时间,他最多在里面待上五六日,整个芥子就会崩塌成一个灵力球。
  “应该只能到这种程度了,”泽祀道,“如果还要维持再长一点的时间,你需要更强大的灵力,要短时间提升你的灵力并不容易。这个芥子暂且放在你手中,算是我送给你的七夕礼物。”
  苏淮安抿着唇不说话,他不想要这个礼物,他也不知道泽祀将这个东西硬塞给他做什么。
  泽祀看出来他的不满,但没说什么,牵着他的手往回走。
  在快到客栈时,苏淮安小声道:“我今天不想做。”
  泽祀闻言看了他一眼,只是道:“好。”
  苏淮安却有些惊讶,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试探性地道:“我明天......”
  泽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可以让你休息一下,但太多天不行,我忍不了。”
 
 
第六十六章 城破
  一连几天,泽祀都在教苏淮安这些。
  辨别方向,撑船,骑马。
  就像......
  苏淮安猛然反应了过来,伸手想要推开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泽祀。
  但泽祀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动。
  好在泽祀感受到了他的抗拒,松开了他:“怎么了?”
  苏淮安喘息了一阵才道:“你要做什么?”
  泽祀轻笑一声,伸手描摹着他的唇边:“做|你啊。”
  苏淮安慌忙摇头:“你让我学撑船,学骑马,这些你之前从来不让我碰,你之前担心我逃跑,但你现在好像是......呃!”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下一阵胀痛,泽祀进去了。
  “专心些,”泽祀道,“我要继续干|你了。”
  苏淮安没再找到说话的机会,光是应付泽祀就已经精疲力尽。
  直到将苏淮安弄的昏死过去,泽祀才从床上下来。
  他披上一件外衣,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黑暗中,一个人跪在了他的脚边:“尊上。”
  “怎么样了?”
  “梼杌上君并未给饕餮上君交涉的机会,两天前便直接强攻,饕餮上君似乎也没有与他久战的意思,只守不攻,按照这个架势,最迟明晚,梼杌上君就该攻进去了。”
  红蝶能帮他到这种程度,已在他的意料之外。
  她已经拖了足够长的时间,剩下的,就只能看淮安自己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泽祀转身,走进屋中,月光照在屋内人的侧脸上,苍白又虚弱。
  他伸出手,抚在苏淮安的心口上,蓝色的灵力,顺着指尖,流向了苏淮安体内,在他的心口成结,护住了他的心脉。
  灵力的流失也让他踉跄了一下,他吐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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