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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他受伤了!”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泽祀无所谓地道:“你不在前院待着来这做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孩子!”
  泽祀只觉得好笑:“他若在成年后还这么弱的话,就不是欺负的问题了,他会以你难以想象的痛苦方式死去。”
  那人闻言默然了半晌才道:“即使如此,你也不应该这么严厉,难道你对自己当时也是这样......”
  “我对自己更狠。”泽祀冷然道,“不变强就会死。我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也没有理由护他一辈子。”
  那人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苏淮安轻声问道:“那个,您可以放我下来吗?我要继续练剑了。”
  但那人并没有将他放下来,而是抱着他直接走了。
  苏淮安吓得想直接跳下去,但那人将他抱紧:“别怕。我带你去治疗,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不用,我要继续练了。”
  “都受伤了,还练什么。乖,等你伤好后再练。这样拖着只会让你伤的更重,更练不好。”
  尽管苏淮安一再强调自己没事,那人还是将他带回了他的住所。
  他住在前院,那是属于客人的院子,过来参加晚宴的其他守护兽都住在那块地方的其他院子里。
  他用自己的衣服将苏淮安包裹,没让其他人看到他。
  那天他为他包扎了伤口,给他准备吃的,还让他留在了那里。
  他比苏淮安相信的还要了解他,甚至知道他晚上会做噩梦,特意为他熬了安神汤。
  那一晚他睡得很好,是去了那栋宅子后睡得最好的一晚。
  但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他的腿伤到了经骨,再练下去,那双腿就算是废了。”
  “那又如何,只要手还在,还能使剑不久行了。”
  “你疯了吧。”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长琴?”
  苏淮安听到泽祀的声音,慌忙下床,但腿上陡然传来一阵剧痛,他一下子摔到了床下。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后瞬间停止了争吵,长琴立刻跑了进来,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别动,你伤的很重。”
  “我没事......呃!”
  他还未说完,他的裤腿就被人粗暴地扯了上去,碰到了伤口,引得一阵剧痛。
  长琴吼道:“你做什么!”
  泽祀没有回答,只盯着苏淮安的伤口看,他的膝盖乌紫,高高地肿起,白皙清瘦的腿上满是伤痕。
  泽祀看了半晌才道:“这几天先休息,等伤好后要将之前落下的全部补回来。”
  苏淮安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但还是道:“是。”
  那几天,他都是和长琴待在一起,长琴知道他的一切,也知道他的那颗魔心,但他却没有向他露出任何恶意,只是将他当成普通的小孩子。
  除了阿兄和阿伯,他第一次见一个对他这样温柔的人。
  他会给他吃好吃的东西,也会为他弹琴。
  苏淮安很喜欢听他弹琴。
  长琴大概也能猜到,他眼盲,琴音便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放松的东西。
  “淮安,你想学琴吗?”
  有一天,长琴突然这么问他。
  苏淮安有一会没有反应过来:“学琴?”
  “嗯,跟我学琴,我做你师父。不用担心泽祀那边,我会去和他说。你只用告诉我你想不想学。”
  苏淮安几乎立刻就道:“想。”
  长琴闻言笑了:“好。”
  苏淮安不知道长琴是怎么说服泽祀的,即使是后来,苏淮安腿伤好了,泽祀也会安排固定的时间让他去学。
  长琴是个很好的老师,他学得也很快,但两年后的某一天,长琴像以往一样教了他一首曲子后,便道:“我要走了。”
  苏淮安原本认真地弹着曲子的手一停。
  长琴是作为仙界的使者下派来主理每年晚宴的,他已连续待了两年,本就已经超出仙界规定的日期,再不走,确实也说不过去。
  苏淮安知道,但仍旧有些失落:“我知道了。”
  “淮安,跟我走吧。”
  苏淮安一愣,有些不明白:“什么?”
  “我可以制药,为你收敛魔性,他们只会认为我在泽祀这里讨了一个凡人。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走。”
  苏淮安还未开口,他身后就出现了另一个声音:“哦?你对我的狗感兴趣?”
  长琴闻言挑起了眉头:“泽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孩子。”
  “哦,我说的有问题吗?淮安?”
  泽祀的话,打破他心中那一点点的犹豫和期待,他低着头道:“没问题。淮安就是主人的狗。”
  “过来。”
  苏淮安立刻走了过去,但长琴拉住了他:“淮安。跟我走。”
  苏淮安伸手,将他的手拉了下来,对他行了个长揖:“多谢您的教诲,恕淮安不能远送。”
  自那之后,苏淮安就没再见过长琴。
  只每年泽祀去他那拿药时,会问他要不要给他带话。
  苏淮安在以往,尤其是幼时,有很多话,尽管当时他还未适应黑暗,也会尝试着去写字,他会为长琴写下一封封长长的信。
  长琴则会回给他一个海螺,只要将那个海螺靠近耳朵,就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会认真的回复苏淮安信里的所有问题,会问苏淮安过得怎么样,他告诉他,他的话依然算数,什么时候他想离开泽祀,偷偷在信里告诉他,他就会来接他。
  尽管苏淮安知道不可能,还是会为他的善意高兴好久。
  但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一个将死之人,何必要让另外一个与自己甚至可以说只是萍水相逢的人为自己牵挂。
  可在听到千羽说长琴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去了主院。
  他想见见他,他好想他。
  主院,客室外,骞岩一眼便看到了赶来的苏淮安,那一瞬间他有些慌张,想着要不要先躲一躲,虽然是为着尊上的计划,但怎么说,双儿也算是他害死的。
  但苏淮安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要镇静,他只是问道:“师父......长琴仙君在里面吗?”
  他恭敬地回答道:“刚刚进去了,尊上在外面下了咒,外人不能进去。苏公子若要见长琴仙君的话,可能还要再等一等。”
  “好,我就在外面等。”
  苏淮安说完就站在一旁,安安静静,没有与他谈双儿,也没有责怪他之前害的他那般处境。
  这倒搅的骞岩有些自责,忍不住道:“苏公子,我欠你一声抱歉。”
  苏淮安心不在焉,闻言道:“我知骞岩将军只是为主人办事。”
  骞岩之前对温醇说的唯一一句实话就是,他讨厌苏淮安。
  这里的人都讨厌苏淮安,他也不例外。
  他曾经还对与苏淮安走到近的千羽嗤之以鼻,觉得就连大将军都要讨好一个男宠,实在太过窝囊。
  但现在他却对苏淮安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苏淮安,或许并不像他们之前说的那般不堪。
  ......
  泽祀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开门见山地道:“你在躲什么?”
  在他对面正吃着桌上糕点的人疑惑地问道:“什么躲什么?”
  “红蝶,为什么要以长琴的样貌过来?”
  正在吃糕点的人手一停:“我都这么像了,你怎么发现的?”
  “那个荷花酥你要那么喜欢,就都拿去,我这里还有很多。”
  “哦,不用,这个也没那么好吃,只是我不习惯让自己的嘴巴闲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长琴在你这都不吃东西的吗?”
  “你觉得呢?”
  红蝶咬了一口手中的酥饼:“你们这些人,就是不懂食物的美味。”
  泽祀已不想再同她闲扯:“你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红蝶仰着头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嗯嗯嗯嗯......我来是为了你的小甜心。”
  “淮安?”
  “你真恶心。”
  泽祀冷然看了她一眼,她才正经地道:“几日前,梼杌来找过我。
  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和你的小甜心你侬我侬?”
  泽祀已有些不耐烦:“红蝶,你到底要说什么?”
  红蝶笑了笑:“好嘛,不开玩笑了。梼杌言语间都在暗示,宋方荀在我这里,我猜除了他,混沌也是这么想的。
  但我当然清楚,宋方荀不可能在我这。”
  她说着委屈巴巴地看着泽祀:“你知道吗?我真的比窦娥还冤。”
  见泽祀不理她,她才继续道:“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有了个有趣的想法。
  泽祀,他们之所以不怀疑宋方荀在你手上,是因为他们肯定,你会用他去救女魃。
  如果你没有这么做。那是为什么呢?
  泽祀,你不会,真的载了吧,载在了宋方荀,不对,现在应该叫,苏淮安,手里。”
 
 
第六十二章 我看好你哦,小家伙
  泽祀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红蝶也没有指望他回答,继续道:“我也不想以长琴的名义过来,但我若以自己的面貌过来,梼杌岂不就发现了你的问题。你这脾气又臭,朋友又少,想来想去也只能是他了。
  虽然一个仙君突然过来找你也很奇怪,但好在他偏居一处,他们应该不能立刻发现问题。
  至于梼杌那边,我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现在几乎已经确定了宋方荀就在我手里。
  虽然他们暂时还没怀疑到你头上,但应该也差不多了。他们自知找到女魃已无望,将所有的心里全压在了宋方荀身上。
  他们正在想办法,想像之前强行闯入你的宅院一样,闯进我那里。
  我会尽力将他们堵在外面,但能坚持多久......”
  她摇了摇头:“难说。等他们进来,察觉到自己被耍了之后,就离他们知道苏淮安其实就是宋方荀,也不远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红蝶笑了笑:“自然不会白给你。”
  “你想要什么?”
  红蝶的指尖贴近自己的唇间:“嘘。这件事暂且不谈,等这件事过后,我自会向你取我所需要的东西。别担心,我要的,你一定给得起。”
  ......
  大门打开时,苏淮安立刻迎了上去,但当里面的人走出来时,他却站住了。
  不是他。
  泽祀却道:“淮安,你师父难得来一趟,还不过来迎接?”
  苏淮安还没反应过来,红蝶便用长琴的声音道:“罢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
  她走到苏淮安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已经这么大了呀。”
  她靠近苏淮安,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看好你哦,小家伙。”
  苏淮安一惊:“饕餮。”
  红蝶轻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又转为了长琴的声音:“今日我还有事,下次见面再叙。”
  她说完便离开了,独留苏淮安怔愣在原地,直到泽祀走到他的身边,将一件外衣披在他的肩上,调笑道:“之前不是连话都不愿意说吗?结果知道他过来就这么急地跑过来。”
  “他......不是......”
  “淮安,今天天气不好,外面冷,我们先回去好吗?”
  泽祀并未等他回答,就牵着他的手往东院的方向走。
  路上,泽祀问道:“什么时候醒的?醒了就过来了吗?是不是饭都没吃?”
  “我想见他。”
  泽祀闻言停步,他当然清楚淮安说的是什么:“等这段时间之后,我就带你去见他。”
  “我想见他,现在就想。”
  “淮安。”
  泽祀的声音不大,也无斥责意味,但让苏淮安陡然反应了过来,他有什么资格对泽祀讨价还价:“我知道了,对不起。”
  他的话让泽祀有些愧疚,淮安难得向他提出自己的需求,但自己现在却偏偏无法满足他,他一把抱住了他,温声道:“淮安,等过段时间,我就带你去见他。”
  苏淮安一向很听他的话,那天也不例外,他没再提想去见长琴的事,但他仍对饕餮假扮成长琴过来的事十分在意。
  只是泽祀并没有给他询问的机会,几乎一晚上的翻云覆雨,将他折腾的沉沉睡去。
  泽祀抱着苏淮安,手指揉着他的眉心,他看得出来,淮安是很传统的人,尽管泽祀已经十分控制,尽量让他只感受到舒服,少些疼痛,但他对这类情事仍旧无法接受。
  也可能正是因为淮安的脑子里被羞耻感填满,反而让他这些天睡得安稳了一些,没再像以往那样,总被梦魇缠绕。
  屋外传来一声轻响,他回头望了望,正欲起身,身旁的人却抓住了他的衣袖,嘴里小声咕哝着什么。
  泽祀凑近了一点,却听到他在说:“别走,我不想一个人,害怕......”
  淮安以前不会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最近做得太过了,淮安有时会像这样,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格外地依赖他。
  泽祀自然高兴,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塞进苏淮安手里,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道:“我马上回来。”
  苏淮安没有回复,他抱着泽祀的衣服,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泽祀亲了亲他的额角,才起身走到了外面。
  刚出门,骞岩便迎上来行礼道:“尊上。”
  这几天泽祀已下令,千羽晚间不必过来,为的就是防止这些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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