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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那为何他们都死了,唯独宋方荀活了下来!是宋方荀太过特别,还是你的配方根本就有问题?”
  姜麾慌忙跪下:“尊上,属下的配方,是完全按照秦玖的来的,不可能有问题。”
  “你要如何证明?”
  “青鸾宗的事情,华音公主也派人参与了,而在那之前,华音公主见过秦玖,属下猜测,一定是秦玖将消息透露出去的,为的就是阻止我们练出下一个魔心。
  这恰恰证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否则秦玖怎么会这么急着将青鸾宗的那些东西全部毁掉!”
  混沌默然,皱着眉思考,过了半晌才道:“若再给你将这些药材,和那些凡人再准备一次,你还要花多久可以将魔心练出来?”
  “回尊上,青鸾宗天杰地灵,秦玖都花了五年才将魔心练出来,在其他地方,所用的时间只会更长。”
  混沌恼怒地将桌上的杯盏摔落在地,怒道:“我哪来的那么长时间!万一穷奇要借这件事找我算账怎么办!”
  姜麾慌忙跪下:“可青鸾宗里的所有东西全被穷奇毁于一旦,若是还留有些余地,还可能快一点,现在一切重头再来,实在难啊。”
  混沌冷哼一声:“早知道你这般没用,当初就不该留你,若是秦玖还在,也不至于为着这些事让我如此伤神。”
  姜麾的手指紧握,面上却仍是一副讨好的模样:“其实属下有一个更快的方法。”
  混沌闻言看了过去:“什么?”
  “只要找到宋方荀。”
  “呵,找宋方荀,若是能找到,我还需要你来练么!”
  “属下今日仔细想了想,宋方荀他自八年前那起动乱后,便了无音讯。
  有人说他死了。但属下知道一定不会,他身上有魔心,只要魔心还在,即使被砍下头颅,剥皮抽筋,割下身上的每一寸肉,也不会死。
  而要剜下那颗魔心,也非易事。
  秦玖当年以万千牲畜的灵魂来为自己护体,仍旧失败了。放眼望去,在这个凡界,实力能与秦玖相敌的,应该,就只有当年征讨女魃的人。”
  混沌挑了一下眉:“你想说是我们这些守护兽取了魔心?但若是他们中任何一个,灵力都该大增,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安静。”
  “所以,属下认为宋方荀一定还活着。”
  混沌几乎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他还活着,现在的问题是他在哪!”
  “属下正要说,宋方荀的身上有魔性,这么多年没有透露出分毫,只能是某个灵力高强的人,用了某种方法将宋方荀的魔性封住,并将他藏了起来。
  而要做到这件事,难度不会比去除魔心要小。”
  混沌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说他被其他几个人藏了起来?”
  “属下是这么想的。”
  混沌思索半晌,他说的不无道理:“若是梼杌,他必然等不到现在,在得到宋方荀的时候就该动手了,若是穷奇,也该用那颗魔心来救女魃了,那就只能是饕餮。
  那女人心机深沉,做事永远让人想不透,或许还真有可能将宋方荀留下来。”
 
 
第六十章 相公
  苏淮安脱下衣服,有些忐忑地等着泽祀的下一步指示。
  紧接着就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他吓得瑟缩了一下,但又等了一阵,却只听到了泽祀的轻笑声。
  “淮安,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做是不是还有些失望?”
  苏淮安抿着唇,不说话。
  泽祀便也没再打趣他:“从你师父那拿的药,得给你渡过去了。”
  苏淮安立刻明白,以往每年都会有这么一朝,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但近些年已经到了每年六七次,甚至更多,他猜测可能是因为魔心的力量已经愈发难以控制了。
  “这次,可能比之前的更难受。若是受不了了,就说。”
  泽祀原本是打算在苏淮安伤好之后再渡,但连温醇都已察觉到了淮安的身份,他只能尽快将这件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苏淮安点了点头,只是仍有些不解:“但为什么要脱衣服?以前都没有脱过。”
  泽祀笑了笑:“因为我想看。”
  苏淮安有些无语,又听泽祀道:“准备好了吗?”
  “嗯。”
  泽祀手中结印,两人立即被蓝色的光晕包围,他的指尖一挑,药瓶里的白色药丸升起,浮于他们之间。
  泽祀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力量缓缓度过去,药丸的颜色也随着他的力量,逐渐变得透明。
  苏淮安咬着唇,刺骨的寒凉让他眉头紧锁,这个过程很痛苦,只是他已经习惯了无声的忍耐,即使是呻吟都不会泄出半分。
  屋外的月光下移,天空由暗变得更暗,直到一缕阳光透过,天空开始泛白时,泽祀才收了力量。
  苏淮安早已忍受不住,晕了过去,没有任何支撑下,跌进了泽祀怀里。
  泽祀抱着他,拉过被子将他裹了起来。
  他的脸色苍白,身体几乎没有温度一般。
  泽祀伸手揉了揉他仍紧皱的眉心:“今天先放过你,下一次我可就不会手软了。”
  ......
  千羽带着周回走进苏淮安的房间。
  地上杂乱地堆着苏淮安的衣服,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小玩意。
  苏淮安被裹在被子里,了无生气。
  周回尽量无视地上的那些东西,将被子掀起一角,想要拉过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但手腕刚一露出来,就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绑痕和淤青,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千羽将军,你也劝劝尊上,苏公子伤还没好透,每天都玩得这么......这伤怎么好的了呢?”
  千羽闻言也只是叹气,他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么正经的尊上竟然也喜欢玩这种东西,这,他也不知道怎么劝啊。
  “先为苏公子上药吧,尊上他有分寸,即使玩得再花,也不会伤到他的。”
  周回哭笑不得,尊上自己当然是玩舒服了,但之后若苏淮安的伤长时间不好,免不得又要怪罪他们这些医师。
  千羽也知他在担心什么,宽慰道:“尊上是明白人,他自己弄出来的,能不知道吗,不会怪罪于你的。”
  周回闻言只是摇头,拿起药膏开始为苏淮安上药。
  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天了,这几天苏淮安几乎没出过房间,或者说清醒的时候都很少,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好不容易醒了,泽祀就又会缠着他玩那些东西。
  他模模糊糊见听到有人在说话,一个人在给他上药。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千羽?”
  千羽疑惑的声音:“苏淮安,你醒了?”
  “千羽,你把他带走吧,他太欺负人了,你找个理由把他带走吧。”
  千羽和周回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刚刚苏淮安分明还带着哭腔,两人与苏淮安接触的时间算是长的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
  千羽伸手,拿下了苏淮安抓着周回的爪子,喊道:“苏淮安?”
  但却没有动静了,想来是本来就没有恢复意识,只是下意识的求人。
  “看来真是被欺负惨了,无意识的情况下都想着让人把尊上带走。”
  周回闻言也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正要帮苏淮安继续上药,就感觉一个影子投了下来,两人慌忙回头,泽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了他们身后。
  两人吓得慌忙跪下:“尊上。”
  泽祀的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苏淮安还维持着抓住些什么而蜷曲的手指:“只用上药就可以了吧。”
  周回不解其意,但仍是道:“是,手腕上的伤不重,上药消肿,半日便可痊愈。”
  “小腹上的伤呢?”
  “那道上也已有恢复的趋势,不过几日,应该就可以大好。”
  “好,之后交给我,你们先下去。”
  两人对视一眼,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千羽在走之前还是忍不住道:“尊上,刚刚苏公子还没恢复意识,他那时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泽祀挑眉看了千羽一眼,千羽慌忙道:“属下不该多话,这就离开。”
  待门关上后,泽祀便坐到了床边,正要给苏淮安上药,苏淮安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千羽,千羽,你想想办法,他真的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泽祀弯下腰,贴近他的耳朵道:“想把我带去哪?”
  苏淮安俨然要哭的样子:“呜呜呜......你又来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泽祀强压着笑意,正经地对他道:“今天可以放过你,但你要说些我喜欢的话。我高兴,就不动你。”
  苏淮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要听什么?”
  “我之前教过你的。记得起来吗?”
  苏淮安摇了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泽祀伸手把玩着他的耳朵:“也是,你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当然不记得。那我再教你一次,再记不住,我就罚你。”
  苏淮安连忙点头:“嗯。”
  “按照凡人的礼数,我们已经做过那些事了,你就是我的娘子,那么我是你的......”
  泽祀故意没往下说,苏淮安默了半晌,才试探性地道:“相......相公?”
  泽祀脸上忍不住泛起了笑:“嗯。”
  “但是,好奇怪,我也是男人。”
  泽祀捏了捏苏淮安的脸,这孩子都没什么意识了,竟然还这么古板。
  他哄骗道:“男人也可以。”
  “但我没见过。”
  “你在凡界见过的人和事太少了,所以才没见过。其实这样的事在凡界也有很多。”
  “真的吗?”
  “真的。”
  苏淮安犹豫了一下,才道:“相公?”
  泽祀忍不住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嗯,娘子,你真可爱。”
  ......
  苏淮安第二天清醒时,已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
  他只感觉今天的身体没那么疲惫,猜测昨天泽祀应该什么都没做。
  这让他有些惊讶,这几天泽祀似乎就故意不让他清醒,昨天竟然就那么放过他了。
  他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刚打开门,千羽就像一阵风一样来到了他的面前。
  千羽仔仔细细地将他看了一遍:“昨天,尊上没怎么你吧?”
  苏淮安一脸疑惑:“没做什么,怎么了?”
  千羽简直不敢相信:“难以置信。”
  苏淮安不知道他说什么,难得出门,让他觉得心情很好,但他不确定泽祀什么时候回来,便先问千羽:“主人他去哪了?”
  千羽更为惊讶地看着他,他咳了一声,充满了戏谑的意味:“昨天还哭着喊着让想办法带尊上离开,今天才这么一下子没见到,就想念了?”
  苏淮安愈发疑惑:“什么哭着喊着......”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东西。
  “相公。”
  苏淮安扶额,心情瞬间跌到了底谷:“我还干了什么?”
  千羽见他这个样子,就猜他应该已经想起来了,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但就想逗逗他:“还有很多,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吗?”
  “算了。不用。”
  苏淮安能记起来的不多,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一声声带着无辜哭腔的“相公”。
  他不太记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喊了,也不太记得自己到底喊了多少次。
  关键是泽祀听到这话时是什么样子的?恶心?鄙夷?亦或者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在一旁看戏?
  完全没印象。
  他转身回屋,就要将门锁上,甚至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千羽看着他羞愧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见他回屋关门,连忙追过去挡住了他关门的动作:“没什么......哈哈哈,真的没什么......哈哈哈......”
  苏淮安板着脸,正想着他到底知道多少,要不要干脆将他杀人灭口的时候,却听千羽道:“对了,你刚刚不是问尊上去哪了吗?
  刚刚见骞岩过来将尊上喊走了,好像说是长琴仙君过来了。”
  苏淮安一惊:“师父?”
  千羽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噢,对的对的,你的琴是跟着长琴仙君练的,是应该喊一声师父。你要去看看吗?长琴仙君自五年前离开后,就没再来过,你应该也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吧。”
 
 
第六十一章 你不会,真的载了吧
  第一次见长琴,是在七年前。
  那时他正在练剑。
  泽祀对他一向严格,若是他那一天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当天是不允许休息的,即使一整天没睡,第二天的训练依然不会落下。
  当时,他刚接触这些东西,不熟悉,错的也多,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有休息了,握着木刀的手绵软,没有力气,他可能做错了一个动作,一颗小石头便被泽祀弹出,砸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一时泄力,原本就受伤的膝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错了。”他听到泽祀冷淡的声音。
  “对不起。”
  “继续。”
  “是。”
  他想要站起来,但刚刚那一下让他的腿酥麻,他一时竟站不起来。
  泽祀见此,拿着戒尺走了过来:“手伸出来。”
  苏淮安知道这是要打他手心,只要他做错了,泽祀就会像这样打他的手心,他伸出手紧张地等着,但却并没有感受到手上的疼痛,他反而感觉身下一空,被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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