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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温醇嗤笑一声:“也就只有你们这些没用,又自私自利的人,才会在意这些。”
  骞岩的冷眸恶狠狠地瞪了过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怒意:“我不是来吵架的。后山你也去了,有消息吗?”
  “她在。”
  骞岩不由地向前走了几步,眼睛急切地盯着他:“当真?”
  “我能感受到她的气息,那么强的灵力,只能是她。”
  骞岩眼中的怒火一扫而空,他忍不住笑道:“终于,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找到了是一回事,能不能将消息传出去是另一回事。
  穷奇对这件事仍有疑心,并未解除封锁。”
  “封锁是在,但东方各地掌事者仍需将各地事务呈给穷奇,每天进进出出的仍有些人。我已查清,只要有他的腰牌,就可以自由地出入。
  你帮我拿到腰牌,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消息传给圣女。”
  “但他并不信任,又如何拿腰牌。”
  “你从圣女那出来,他自然不信。但,你长着这张脸,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
  千羽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往主屋走。
  虽然尊上对外说禁食,不允许任何东西被送进来,但院子里本身就有充足的食物。
  在尊上派来的几个看守中,还有一个厨师和一个医师。
  让他过来,应该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照顾苏淮安。
  看样子尊上虽然生气,但还是无法做到真那么严厉的去惩罚苏淮安。
  千羽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苏淮安,我进去了。”
  没有回答,千羽叹了口气,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一张床几乎就占据了所有空间。
  苏淮安就缩在床上。
  双儿的死对他的刺激很大,那天,他还未被带到乾西院,就晕了过去。
  院子里的医师连夜为他治疗。
  他的伤口撕扯严重,得将腐肉剪下重新缝合。
  这几天,他都昏迷着,反复发烧,睡梦中总模模糊糊喊着双儿的名字。
  醒来后却安静得让千羽害怕。
  他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在等死。
  千羽将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在发烧,但好歹比之前好了一点:“吃点东西吧,你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苏淮安没有动静,但千羽能感觉到他是醒着的。
  千羽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舀起一勺粥,确保不烫了便喂给他。
  结果当然喂不进去,千羽几乎可以料到。
  在苏淮安醒了之后,千羽就尝试着给他喂东西,他都没有吃过。
  他放下碗,道:“苏淮安,双儿已经死了。她不想连累你才自杀的,你这样,叫她知道了,她得多难受啊。”
  只有在听到双儿时,苏淮安才能有一点反应,他蜷缩着,手抓着自己的胸口:“我知道的。但是我好疼,这里好疼。”
  千羽眼眶一红,搂住了苏淮安。
  他在外面想了一肚子宽慰的话,但此刻却一句都说不出口。他知道苏淮安有多难过,也知道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只会让他更难受。
  他只能静静地搂着他,以沉默来陪他。
  苏淮安的身体太差,很快就又晕了过去。
  千羽将人放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才端着一口都没有动的粥,走了出去。
  一出门,却见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弯腰行礼道:“尊上。”
  泽祀撇了一眼他手里的碗:“还是没吃吗?”
  “是。”
  “他的伤呢?”
  “反复感染发烧,还没有好的迹象。医师说是因为他的情绪不太稳定,还有,不好好吃饭。”
  泽祀闭了闭眼,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只是道:“下去吧。”
  他说完,便走向了房间。
  千羽是该走了,他一向遵守尊上的命令,但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打错了,并未离开,还问道:“恕属下无礼,属下实在不明白,您到底要做什么?”
  千羽原以为泽祀应该是不相信苏淮安的,但他在苏淮安晕倒期间,每天都会过来。
  若说他相信苏淮安,又为什么要那么快地杀了双儿,还将苏淮安赶到了这里?
  他想不明白。
  泽祀显然也没打算给他解惑,他只看了千羽一眼,千羽立刻明白:“属下不该问。”
  泽祀没再理会他,转过身,手指一抬,大门便缓缓的合上。
  他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已睡熟,只是仍可看出睡得不安稳,手紧抓着被子,额上满是冷汗。
  泽祀坐到床边,伸出手,帮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双儿死后,淮安愈发频繁地做噩梦了。
  他低下头,轻吻苏淮安的额。
  “快了,”他说,“再等等我,淮安,很快就好了。”
  ......
  温醇有些忐忑地走进了正院。
  骞岩让他拿令牌,他不得不拿。
  这几天,他每天都来正院,但每次都被守卫拦在外面。
  即使他求守卫去通报,得到的回答也是尊上在忙,不便见人。
  但今天,尊上竟然破天荒地要见他了。
  他有些紧张地摸了摸自己右手小臂上的那道伤疤,确定被掩藏得完全没有痕迹了,才走了进去。
  但刚一进门,他便愣住了。
  他上一次过来到现在不过五日,正院却完全变了模样。
  屋内是刺鼻的酒味,价值连城的摆件、稀有的花草和着酒壶全被摔碎在地,整个屋子一片狼藉。
  他惊讶的抬起头,却见泽祀正坐在主座上看着他。
  泽祀的脸上已明显有醉态,但他手里还拿着酒杯,桌上更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见温醇看着他,他笑了一下,只有这个笑还能找出他曾经的样子:“听说你寻我多日,何事?”
  连声音都仿佛带着酒气。
  温醇的视线撇过别在腰间的腰牌,移到了他桌上的酒壶:“尊上,喝酒伤身。”
  泽祀笑了一下,一抬手,就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温醇咬了咬唇,终是下定了决心,走到了他面前,恭敬地道:“淳儿听说苏公子......”
  他还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一个酒杯砸在了他的脚边,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泽祀因为过度饮酒而涨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说过,宅中不允许提他!”
  宅中禁止提苏淮安,是小桃告诉他的。
  他不惜惹怒泽祀也要提苏淮安,除了是给自己一个来找他的借口,还因为他知道,越是严厉,越是在意。
  他得拿令牌,但泽祀不相信他。他需要一个契机,来让泽祀给他多一点点的信任。
  苏淮安或许就是这个契机。
  他硬着头皮道:“淳儿不知尊上为何如此对苏公子,但以淳儿和苏公子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苏公子是个好人,淳儿相信他。
  尊上与苏公子之间一定有误会。若是现在不将这个误会解除,淳儿担心日后尊上会后悔。”
  泽祀闻言冷笑一声:“误会,你可知他犯了什么错?”
  “醇儿只知苏公子误入了禁地。醇儿不明白,为何只是误入就要如此严厉。”
  “误入?若是误入,怎会这么凑巧地迷晕守卫。淳儿,你说你相信他,但他,却欲将罪责全推在你身上,即使如此,你还认为他是个“好人”吗?”
  温醇震惊地看着他:“苏公子......真的如此......”
  他的眼眶一红:“醇儿不明白。醇儿之前与苏公子并无过节。一定是苏公子对我有误会。求尊上允许我前去探望苏公子,允许醇儿将苏公子对我的误会解开。”
  泽祀闻言笑了:“醇儿,善良是好事,但对不值得的人善良,是愚蠢。”
  温醇眼含泪花地道:“尊上,醇儿不相信温公子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泽祀看着他,原本因为酒有些迷蒙的眼神,此时透出了清醒。
  过了半晌,他忽而对温醇伸出手:“醇儿,过来。”
 
 
第五十二章 后山8
  醇儿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走了上去。
  泽祀抬手,指尖扫过他的眼睛:“你越来越像她了。”
  “尊上说的是您那位故友吗?”
  泽祀笑了一下:“是啊。”
  “醇儿愿意代替她留在尊上身边,直到,她回来。”
  许是见他的模样太委屈,泽祀道:“即使他回来,这里也有你的位置。”
  他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变亮了:“真的吗?”
  “真的,只要你够乖,我这里将一直有你的位置。”
  温醇握住了泽祀的手,乖巧地在他手心蹭了蹭:“醇儿是尊上救下的,自然一切都听尊上的。”
  “若是他也这样想就好了。”
  温醇自然知道泽祀指谁:“醇儿听说乾西院荫蔽寒凉,苏公子本就体弱,还受着伤,他怎么受得住啊。
  求尊上允许醇儿去看看他,为他送些解寒的物件也好。”
  泽祀没有回应他说的话,但也并未生气,只是道:“会喝酒吗?”
  温醇摇了摇头:“醇儿没喝过酒。”
  “那帮我倒酒吧。”
  温醇闻言慌忙阻拦:“尊上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泽祀盯着他,眼中看不出喜怒:“你刚刚说的什么?”
  温醇有些心虚地道:“醇儿会听话,但喝酒伤身,尊上您已经喝了那么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泽祀拿起酒壶倒酒:“不愿在一旁斟酒,就下去吧。”
  温醇有些犹豫:“尊上......”
  泽祀不再理会他,将刚倒的酒一饮而尽。
  温醇慌忙抓住了他的手:“尊上,真的不能再喝了。”
  泽祀一把掀开他的手:“说了,不愿斟酒,就下去。要么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
  温醇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泽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正欲倒下一杯时,他的手一时不听使唤,酒瓶被带到了地上。
  他已明显可以看出醉意,摇了摇头,伸手扶住额头。
  温醇连忙上前:“尊上,您醉了。”
  泽祀看着他,眼神不似清醒时那般沉稳凛冽,多了一时疑惑与期待:“女魃。”
  温醇心头一惊:“尊上,您醉了,我是温醇,不是女魃。”
  泽祀却听不清他的声音,自顾自地道:“如果你还在就好了。女魃,早点好起来,早点好起来吧。”
  “尊上,您醉了。”
  泽祀摇了摇头,伸手还要倒酒,但手还未碰到酒杯,头便往下沉。
  温醇慌忙抱住了他,轻声喊道:“尊上。”
  没有回应。
  泽祀靠在他的肩上,沉沉地睡去。
  温醇试探性地又喊了一遍,确定没有回应后,伸手扯下了他的腰牌,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来人!”
  门口的侍卫闻言立刻赶了进来。
  “尊上醉了,扶尊上下去休息。”
  “是。”
  温醇随着侍卫一起去了泽祀房中,安顿好他后,才匆匆回到了自己屋内。
  已近黄昏,但门刚打开,就正见一个身影,坐在屋中。
  他关上门,有些恼地看着他:“我说过不要来我房间,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骞岩无所谓地耸耸肩:“怕什么,千羽都被关起来了,还有谁能管得了我,我爱去哪去哪。”
  温醇不想再与他多言,直接将腰牌扔给了他。
  骞岩接过,疑惑的看着那东西,当看出那是什么后,震惊地看着他:“怎么弄到的?”
  “他因为苏淮安的事喝醉了,我乘机偷拿的。”
  骞岩愈发震惊:“我跟了他百年,他喝酒的次数都取值可是,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醉。这个苏淮安还真有些本事。即使被关起来了,也还让人念念不忘。”
  温醇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事情,打断他道:“他明天清醒时就能发现我拿走了他的腰牌,他们什么时候能来?”
  骞岩闻言也正色道:“圣女早已在阳关道等候,最晚明日午时便可到达。”
  ......
  泽祀来得比他预计的还要早。
  第二日辰时,温醇刚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他慌忙扯下袖子,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到泽祀缓缓走来。
  守卫正在对泽祀行礼。
  温醇便也对他行礼道:“尊上。”
  泽祀对他笑了笑,没有一丝气恼的模样,好像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腰牌已经不见了一样。
  但温醇知道他一定已经发现了,泽祀的衣服都没换,身上还带着酒气便直奔他这里,一定是已经对他有了怀疑。
  泽祀来到他的面前:“昨日没好好睡觉吗?今日怎么看着没什么精神?”
  “尊上昨日饮了太多酒,醇儿担心,一直没睡,刚刚正想过去看看。”
  泽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现在我来了,不用过去,带我进去坐坐吧。”
  “是。”
  温醇将泽祀带到了客室,便为他泡茶。
  泽祀坐在位置上,随意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却不提腰牌的事。
  温醇便也若无其事地继续做手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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