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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苏淮安的身体紧绷:“我......”
  “尊上,人到了。”
  千羽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泽祀暂时放下了苏淮安,转头看了过去。
  苏淮安如蒙大赦,暗暗松了口气。
  温醇站在门口,有些紧张地看着屋子里的人:“尊上,您找我。”
  泽祀看着他道:“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过来。”
  温醇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慢慢地走了过去:“尊上。”
  泽祀抬手聚灵,在他们四周举起了一层不透明的冰墙,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墙壁筑好后,他便道:“衣服脱了。”
  温醇一惊,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尊......尊上,您如果需要,也请去我的住所,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
  泽祀温声安抚:“不做什么,只是要确定一些事情。别紧张。等我确定后,你便可以离开了。”
  温醇紧握的手指慢慢放松,最终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试探性地看向泽祀。
  泽祀漠然道:“继续。”
  他咬了咬牙,又脱下自己的里衣,便可怜巴巴地看着泽祀。
  “脱完。”
  温醇眼眶染红,含泪看着泽祀:“尊上,我不明白,醇儿做错了什么,您要如此羞辱醇儿?”
  泽祀耐着性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按我说的做,很快就好了。”
  温醇听了他的话,终是鼓足了勇气,一层一层,直到脱完所有的衣服。
  他的手羞怯地想要挡住身体,但听到的却是泽祀近乎漠然的声音:“不要挡。”
  他只能认命地将手放下,赤裸地站在泽祀面前。
  泽祀的眼眸扫过他身上各处,眼神逐渐凝重。
  “千羽。”
  正站在外面焦虑地等待结果的千羽闻言瞬间直起了身子:“属下在!”
  “去调查所有昨晚灭火时未在你眼前的人,查他们身上是否有如淮安手臂上一样的伤痕。”
  千羽不解其意:“那......温公子......”
  “立刻去!”
  千羽闻言再不敢耽搁,立刻道:“是!”
  泽祀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温醇的身上:“穿上吧,没事了。”
  温醇泫然欲泣:“尊上,我不明白,为什么?”
  泽祀不语,只帮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便解开了四周的冰墙,温和地对他道:“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温醇的双目通红,似有无限的委屈,但听了泽祀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最后看了看其他人,便转身离去。
  在泽祀让千羽继续查的时候,苏淮安已经知道结果,但仍不死心地问:“主人,温公子他......”
  “淮安,你为何要污蔑温醇?”
  苏淮安一怔,慌忙摇头:“主人,我......我没有......温公子他真的......”
  “他身上并无你说的痕迹。”
  苏淮安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慌忙跪下:“主人,淮安......”
  还不等他说下去,泽祀便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现在只用回答我的问题。昨晚你去了哪?”
  苏淮安咬着唇,不发一言。
  泽祀气恼道失笑:“好,很好。淮安,你最好祈祷千羽能查处什么,否则私闯禁地的罪责,你还担不起。”
 
 
第五十章 后山6
  千羽将宅内所有人全部聚集了起来,召集昨日夜间与他一起灭火的几人一同检查。
  宅子里所有的侍卫,仆人加在一起有近两千人,昨日灭火时与千羽一起的,不过十数人。
  将所有人检查一遍,几人花了近一天时间。
  千羽看着面前已不知道是第几个赤裸|的身体,也渐渐明白了尊上这么做的理由。
  如果在温醇身上查到那道伤口了,他自然也没必要在继续查,如今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搜查,必然是没看到。
  尊上不想惩罚苏淮安,所以给了他第二次机会,如果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了那道伤口,那就代表苏淮安说的是真话,苏淮安这劫便算过了大半,但若没找到,他恐怕就只能认了。
  千羽的眼睛扫过一个个人,黑暗的降临,让他的心情也沉到了谷底。
  没有,从白天检查到了晚上,近两千人,都没有。
  他慢慢走进正殿,一眼便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苏淮安还有他身边的双儿。
  他离开时他们还好好的,想是这段时间,苏淮安又说了什么得罪准上的话。
  泽祀坐在正殿上看着他:“怎么样?”
  千羽无法,只能禀报:“禀尊上,宅中所有人均已检查,没人身上有那道痕迹。”
  泽祀闭了闭眼,无比失望地道:“淮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淮安早已知晓,那个人是温醇,他可以确定,他坚持道:“淮安所说的,句句是实话。”
  泽祀却已不再看他,转而问骞岩:“后山是你把手,擅闯禁地者,该如何?”
  骞岩得意的看了苏淮安一眼,走到大殿上恭敬地道:“回禀尊上,按照规定,擅自闯入后山者,当罚廷杖一百,扔入畜生道。苏公子的侍女与他同去,两人理应同罪。”
  苏淮安心头一颤,急切地道:“主人,淮安闯入禁地,即便受罚也毫无怨言,但双儿何其无辜,她当时已经失去了意识,并不知情啊!”
  “苏公子,”双儿满眼愧疚地看着苏淮安,“是双儿大意,被奸人设计,才给苏公子招来了无妄之灾。双儿并不无辜,双儿愧对苏公子。”
  “双儿......”
  双儿面对泽祀重重地磕下:“双儿求尊上相信苏公子。苏公子对尊上绝无二心,双儿可以性命担保。”
  骞岩冷笑一声:“你们主仆真有意思,一口一个被冤枉,要拿证据也拿不出。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在演戏。想要蒙混过去,欺瞒尊上。”
  “双儿让苏公子蒙此大冤,却无力证明苏公子清白,自知罪无可恕。”双儿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求尊上允许双儿代苏公子受罚,以偿双儿对苏公子的愧疚。”
  “不可!”苏淮安慌忙道,“主人,求您,双儿受不住的。是淮安的错,都是淮安的错。”
  “淮安,”泽祀终于开口,言语中尽是不耐,“我说过,我对你的耐心有限。”
  “主人......”
  泽祀起身,冷然道:“苏淮安擅闯禁地,罚廷杖一百。”
  众人闻言,脸上神采各异,但听泽祀又道:“然,念其侍奉多年,未得有失,由,侍女代罚。苏淮安,关于乾西院。千羽照看不周,同关于乾西院,无诏不得出。”
  双儿此时竟不觉得害怕,反而为苏公子不用受这般重的刑罚松了口气:“双儿多谢尊上成全。”
  “不可以,”苏淮安近乎绝望地哀求,“不可以,是淮安的错。是淮安的错!”
  泽祀漠然道:“带苏淮安下去。”
  ......
  温醇拉开袖子,在他的小臂内侧,有一小块皮肤呈现出极度扭曲的褶皱,像是即将褪下的蛇皮。
  他撕下那一层假皮,就着点燃的烛台焚烧殆尽。裸露的皮肤上,那一块没有经过处理的伤疤,变得愈发地大。
  他忍住痛楚,从床下拿出一个红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张与他刚才烧毁的皮肤一样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如此,他的伤口便基本被隐藏。
  他又在上面施加了一层幻术。
  若是其他人一定看不出来这与普通的皮肤有什么区别,但在今天之前,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骗过泽祀。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却不成想,他竟然真的骗了过去。
  他仔细看了半晌,确定没有任何痕迹了,才放下了袖子。
  就走到门口推开了门,外面从刚才开始就吵闹异常,他不关心一下,似乎都都有些说不过去。
  门刚打开,就见一个丫鬟急冲冲地往外跑,他便叫住了她:“小桃,何事如此慌张?”
  小桃闻言停下了脚步:“温公子。听说正殿里出事了。”
  温醇挑起了眉头,这不清不楚的回答让他完全不明白:“何事?”
  “我也是听小夭说的,她今天一直在正殿侍奉,她说尊上看在苏淮安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只罚他禁闭苏淮安,而他让他那个丫鬟替他顶罪。
  一百廷仗,即使是我们,也得要半条命,若是凡人,估计得被打成肉泥。
  尊上此举,已是放苏淮安一马的意思,但是那苏淮安偏偏不知好歹,竟然为一个丫鬟求情。
  尊上自然不允,结果那小子竟然带着他的丫鬟跑了。”
  ......
  苏淮安抓着双儿的手腕拼命地往前跑,顾不上伤口已经撕裂,血染红了半片衣裳:“我们去阳关道,离开......离开这里。”
  双儿的眼眶泛红:“苏公子,你不必如此的。我只是个丫鬟。”
  苏淮安对她笑了笑:“我没把你当过丫鬟。”
  “你能去哪!”
  泽祀的声音陡然传来,同时一股气浪涌来,苏淮安慌忙筑起一道冰墙,但他的力气根本不够,两人被掀了出去。
  苏淮安慌忙将双儿护在怀中,手臂一撑,勉强站起,他立刻凝聚一把冰刀,挡在双儿面前。
  与此同时,骞岩已带人赶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苏淮安刚刚逃跑几乎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
  泽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他的额角却突出了一道痕。即使如此,他也在笑,令人毛骨悚然地笑:“淮安,我还从未想过,你竟如此愚蠢,固执。这一切,竟仅仅是为了一个丫鬟。”
  苏淮安没有说话,他没什么要说的,也知道不管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他只紧握着手中的刀,预防随时可能到来的突袭。
  泽祀冷然一笑:“好,好得很。淮安,你今日即便死在我手里,也不冤。”
  他手中凝成冰刀,一刀斩下,苏淮安慌忙迎击,他勉强接下泽祀几招,但也很快败下阵来。
  在他接下泽祀一击后,他手里的冰刀便碎裂在地,他也跪倒在地,吐出了一口血。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没有力气。
  双儿扶住了她,声音都有些哑:“苏公子,不用了。”
  苏淮安无半分退意:“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我不会让他们带你走。”
  双儿眼中含泪,却笑了:“苏公子,双儿很小的时候,爹娘就去世了。我靠偷窃活着,整个村子的人都厌恶我。
  我被选为新娘的时候,并不意外,我知道一定是我。
  我......本以为......我就应该......这样了,但我竟然遇到了......苏公子......
  苏......苏公子,是第一个......第一个......待我这么好的人......”
  苏淮安陡然感觉到了不对:“双儿......”
  他慌忙去找双儿的手,却摸到了一阵湿意。
  苏淮安慌了,胡乱去找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上握着一柄冰刀的碎片,碎片已经直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滴泪落下,重重地砸在了他的手上。
  “但......双儿不想给苏公子......添麻烦了......”
  苏淮安手指颤抖地帮她按住伤口,胸口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痛:“没事的,只是……只是受伤了而已……我带你走,我一定带你走。双儿,再坚持一下,我会带你出去。”
  双儿笑了笑,下一刻,嘴角却涌出了血:“苏公子......不必为我难过......我......这辈子能遇到......遇到苏公子......如果......如果有下辈子......”
  她说话愈发艰难,她知道自己快死了,最后留下了三个字:“谢谢您......”
  ......
  温醇震惊地看着小桃:“他竟如此!那现在......”
  “自然逃不出去。他的这一举动算是彻底惹恼了尊上,尊上直接派人将苏淮安拖去了乾西院那像冷宫一样的地方,派人严加看管,不得命令,不给吃喝。
  苏淮安当时还受着伤,经过那一番折腾,伤口严重感染,但尊上也没有派医师去看看,好像就是让其自生自灭。”
  “那他那个丫鬟呢?”
  “当然死了。”
 
 
第五十一章 后山7
  小桃走后,温醇慌忙进屋,锁上了门。
  他想要拿起茶杯,手却不听使唤,使了几次,才将茶杯拿起,胡乱喝了一大口水,又拳头重重地敲打着胸口,想要让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
  “瞧你那废物的样子,死个人而已,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
  温醇猛然回头,正撞上骞岩的眼睛。
  他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唇边的水珠:“我说过,不要随便进来。”
  骞岩裂唇一笑,模样让人恨不得打一拳:“如果不这样,怎么能看到温大公子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
  温醇垂下了眼眸,他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哀伤:“你没告诉过我会死人。”
  骞岩冷笑一声:“事情都做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你明知女魃的事对穷奇来说多重要,难道还不能猜出来会有人因此受牵连么。
  只是原本该死的是苏淮安,却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穷奇留下了他。”
  温醇不解:“你们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一个凡人竟然能与我们平起平坐,甚至压在我们上头,多么令人厌恶,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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